“住手!”柳吟风伸手握住了许志文去势很凶地拳头后。就冷寞着一张脸。冲他严峻地说道:“韩月轩应该没有说慌。
以他此时地处境看来。是耍不了什么花招地。除非他真地想死。”
柳吟风说完这话。顿了顿。就转头对一脸气恼地司马艳娘。挑眉反问道:“司马姑娘。你说。我说得对吗?”
司马艳娘被柳吟风点到名。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却不得不将自己所知道地实情告诉柳吟风他们了。
只见她寒着一张俏脸。不甘不愿地冷声对柳吟风他们说道:“柳盟主没有说错。这只贱狗没有骗我们。这泉眼下地确有
一条暗道口。
”
“真地?”许志文拔高音调。显然不相信司马艳娘所说得片面之词。
“当然!”司马艳娘嘟起红唇,挑了挑她的柳叶眉,冲许志文不满的厉声喝斥道:“难道你觉得我会为韩月轩这个杀母
仇人扯谎吗?”
“这……”许志文被司马艳娘这么一凶,心肝抖了抖后,就收起了满脸的不信任,嬉皮笑脸的说道:“呵呵……艳娘所
说的话,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去怀疑啦!”
“哼!”司马艳娘高傲的重重哼了一声后,就很不肖地仰头说道:“知道就好。”
北堂尊见两人为了宝藏入口的虚实一再争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后,就对紧攥着他前襟的许志文如此冷漠的说道:“现
在事情弄清楚了,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许志文本来就很不爽,此时又被少年这么一问,顿时无处可的火气就这么冲北堂尊泄道:“你,我和艳娘说话,你插什
么最啊!怎么?你是不是皮痒欠扁啊!”
“是又怎么样?”北堂尊本身就求死心切,对许志文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还出言挑拔他的底线来了,“有种你就打
死我啊!大不了一死,你们也休想找到金齐藏宝图!”
闻言,许志文火气烧得更旺了,抡起铁拳,咬牙切齿地辱骂道:“狗娘养的,我不信打死你后,我就真地找不到金齐藏
宝图了!”语罢,男人就朝北堂尊的脸颊上恶狠狠地挥过这么一拳了。“砰!”了一声闷响,少年的脸庞硬生生的被许
志文给打偏了,而鲜血则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了!
当许志文准备再挥出第二拳时,却被司马艳娘给厉声阻止了,“许志文,你是不是真的想打死韩月轩才开心啊?这泉眼
下有什么机关,我们还不清楚,这么将他打死了,那我们岂不是真地休想得到金齐藏宝图呀!”
“靠!他,我就不信少了这只死狗,我‘飞鹰双盗’就真地盗不到这金齐藏宝图。”许志文嘴上虽这么信誓堂堂的说,
但是紧攥着北堂尊衣襟地手已经就这么给松开了,而少年在少许志文的支撑,就这么重重地给摔倒在地上了。
虽然北堂尊很惨,摔得满身疼痛,但是他却一点也不为意,抬眸看着周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众人,呲着还带着血迹的大
白牙,冲他们讥讽十足的说道:“知道吗?这泉眼很深很深,没有深厚功力且不善游泳的人,最好不要下水去寻死。”
少年说完这话后,还很怡然自得在地上,呵呵大笑了起来了,完全就把众人的变脸当成他此时所观看的精彩节目了!
众人见北堂尊这样疯癫的样子,虽然很怀疑他在危言耸听,但是他们在见到司马艳娘那难看脸色后,顿时也很不知所措
了!
只见在柳吟风身后的蒙面部下哑着声音,上前躬身有礼的问道:“柳盟主,你看,这事我们该怎么办?”
“这……”柳吟风遭到这么一提问,顿时也苦起了一张脸来,看了看还一直闷声傻笑的北堂尊一眼后,就整了整脸上的
苦恼,冲司马艳娘说道:“司马姑娘能不能将你所看到的一切在跟我们详细的说上一遍呢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
“嗯!好吧!”司马艳娘听到柳吟风这一席话,想了想后,就点了点头,将她刚才下到泉眼下后,所见的一切都一五一
十的说了出来了,“我刚才下水追韩月轩时,一直潜了很深很深,水下不仅浮力压力大,还有一道暗流一直将人往下卷
扯。如果不是这只死狗缺氧昏死,我就不可能将他给逮回岸上来了。”
“这么说,这泉眼真的很深很深喽?”许志文摩挲着下巴,也皱着一张猥琐的脸,认真的想起办法来了。
“是很深,至少我刚才还没有下到底部去过。”司马艳娘也皱着柳叶眉,看着柳吟风无奈的如此说道:“柳盟主,你觉
得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安全通过这口泉眼呢?”
第三十一章:绝对悲惨的寻宝之路
“柳盟主,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安全通过这口泉眼呢?”
司马艳娘这句话,问出了众人心中的共同想法了,让柳吟风啥时就苦了一张脸,认真的思考起了这下泉眼的事来了。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才能通过这口泉眼呢?
柳吟风蹙着眉,努力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直到他看到全身被五花大绑,却仍躺在地上悠闲自在的北堂尊时,
他才顿然恍然大悟了过来了。
对了!韩月轩既然能平安通过此深泉,那么他一定有什么好办法?
如此想的柳吟风,到头来还是没有想出任何可行办法,只能把注意打到北堂尊的身上了。只见他两步上前,缓缓地蹲到
了少年的身边,俯视着一身狼狈的他,冷声却肯定的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深泉眼该怎么过,对吧!”
北堂尊被柳吟风这身影笼罩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收起了挂在脸上的傻笑,微眯着丹凤眼,故作冷漠的说道:“不好
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即使你那么肯定,也没有用。”
“是吗?”柳吟风根本就不相信北堂尊的片面之词,眯起凌厉的双眸,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后,就冷着脸如此威胁的说
道:“你不会真的想尝尝我的严刑逼问吧!”
“我真的不知道!”北堂尊的态度也很坚硬,面对着柳吟风所说的严刑逼供并不是很放在心上,反而还能很平静。也许
只因为他很消极,没有想过自己能从柳吟风他们的手下逃脱吧!此时的少年,只觉得身心疲惫,没有任何斗志,有的只
是想同归于尽地想法。
如果能让这些人与自己陪葬。那么也许刑宗魅就不会再遭到这些不怀好意地人骚扰了。没有这些人地打扰。魅一定会过
得很好。
想到刑宗魅。北堂尊地眼神一暗。一副失魂落魄地样子。
可惜。众人并没有将他落寞放在眼里。反而都集体跨进一步。同声威胁道:“快点说。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北堂尊遭到众人集体压迫。说不紧张是不可能地。见他们都已经慢慢地步入了自己地圈套中。顿然觉得这长线可以放了
。
如此思绪一兜转。少年就佯装一副惊恐地模样。怯生生地说道:“我真地不知道。那时我被人追杀。哪有什么心思去想
这泉水有多深呢?”
“是吗?”柳吟风冷着脸。微眯着鹰眸。上下打量了北堂尊一番。见少年没有任何扯谎之色后。就又质地说道:“既然
泉水深不见底。那你又怎么存活至今?”
“我也不清楚……”北堂尊闻言,转头看向身旁几步远的泉眼,愣神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依稀记得,他们被黑衣人追赶,并被他们用火烧困于此山洞时,因上不能入天,下不遁地,在无计可施之下,他和邢宗
魅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潜泉逃跑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泉水会如此之深,差一点他就被其深泉给淹死掉了。而后来,他是怎么平安无事地离开那
深泉,他是真的记不清楚了。
“不清楚?”许志文见少年精神恍恍惚惚,气不打一处来,边一脚踢到少年腹部,边口出恶言的辱骂道:“你不清楚,
我就打得你清楚为止。”
北堂尊被他这么一踢,骨碌碌就这么滚到了泉水中了。
“扑通!”一声闷响,少年很不幸再次落水了。可还没等北堂尊挣扎,就又被人给从泉水中捞了起来了。
只见一身灰布衣的驼背老翁,踏着轻功,轻轻松松地将北堂尊从泉水里拎了起来后,就使着奇怪的步伐又兜回他所在的
原地了,而所不同地是,这次他手上多拎了一个狼狈至极的少年了。
老瓮一头银,皱巴巴着一张老脸,睁着无神的老眼扫了许志文一眼后,就对柳吟风责备的说道:“柳盟主是不是也太放
纵自己的属下了吧?”
“白老前辈,我……”柳吟风正要解释,却听到许志文不平的抗议道:“我不是那斯地属下,边域白老怪,你可不要给
我乱按头衔。”
“哼!”被称为白老怪的灰衣老翁,挑了一下他的白眉毛,不肖一顾地说道:“老朽懒得管你们谁是谁属下,老朽只在
乎你们会不会就这么整死韩月轩这个宝藏的钥匙?”
语罢,白老怪还提了提仍在他手中的北堂尊,以示他此时有多在乎少年地生死。
“白前辈放心,柳某这点分寸还是明白的。”柳吟风正视着白老怪,一脸严肃地说道:“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小子不
给点苦头吃,他是不会说出怎么过此深泉地。”
“如此吗?”白老怪眯了一下他的老眼后,就低头看着犯迷糊地北堂尊,淡然地说道:“老朽觉得这小子没有说慌。”
“白老怪,你老糊涂了,连这小子的话也信。”许志文吹胡子瞪眼,就没差一口气把他地老骨头给拆了。
“老朽不信他,还信你吗?”白老怪翻了一下他的老眼后,就转向众人朗声说道:“老朽本不是好管闲事之人,而今在
此为韩月轩这个毛头小子起争议,只为柳吟风所说得‘金齐宝藏图’。”
白老怪此话一出,顿然惹得众人一阵共鸣。只听众人上下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冲柳吟风他们同声同语地大声叫嚷道:
“没错,韩月轩是死是活,我们不管,我们只要能分得到柳吟风所承诺得那一份宝藏就可以啦!”
“那是自然!”柳吟风见此,立马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本盟主说话算数,只要众人助本盟主夺得金齐宝藏,定与众人
分之。”
众人听了柳吟风这么承诺,这才稍微安了那么一点心,放下举着武器的手,或清咳或整了整自己脸上的黑布巾,用此来
掩饰彼此之间的尴尬。
而就在这时,被许志文踢来打去并仍被白老怪提在手里的北堂尊,终于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只是不
知对众人一起通过,是否可行?”
“什么办法?”柳吟风听到北堂尊想到办法,顿然不顾盟主风范,一步跃前,将少年从白老怪手里夺了过来,并提着他
的前襟,如此迫切得追问道:“到底什么办法,快点告诉我们。”
——第五卷·江平浪静·完——
第六卷:终点亦是起点
第一章:迷惘
雾,白茫茫的一片,浓厚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而身陷其中得北堂尊则觉得特别的孤寂与惶恐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柳吟风他们会在转眼间消失不见了,他只知道他现在真的很害怕很孤
独。
即使是柳吟风他们那样威胁自己生命的敌人,北堂尊此时仍强烈的希望他们能待在自己的身边。
白茫茫地,一切都笼罩在白茫茫的虚空中了。北堂尊跑了好久,累得他满身是冷汗,累得他双脚酸软得提不上任何力气
来了。可是,少年却不想就这么停下寻找出路的脚步,因为这死一般得孤寂,慢慢地从他内心底所透出来了恐惧,都不
容许他就这么停下来了。
不知走了多久,当少年快被这虚无缥缈的空间所压倒时,在他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他所熟悉白色的背影了。
魅,他怎么会在这里?北堂尊虽然惑,但是却没有停下奔向邢宗魅的步伐。
魅,等等,魅,等等我。
北堂尊惊慌失措地一步步向渐行渐远得邢宗魅奔去,步伐凌乱而无节奏,导致他一个脚下不稳,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摔爬
到地面上了。
“魅,别走,等等我!”北堂尊大叫。
可惜。邢宗魅似乎没有听见。仍然自顾自己地迈着他离去地步伐。
“魅。等等我。别丢下我。我怕。我一个人真地好怕好怕……”北堂尊不想懦弱地掉眼泪。可是眼泪却不听他地话。悄
然无声地滑落了下来了。
只听到那泪珠犹如断了线得珍珠那样一颗颗敲击在白色地地面上。从而响起了很有规律而又哀伤地音乐来了。
少年那悲哀哭泣声。隐隐约约中传入了渐行渐远得邢宗魅耳中。促使他顿步。茫然地转着头。寻找着这让他心痛地哭泣
之声是从何而来了。
谁?谁在哭?到底谁在哭?
邢宗魅蹙着浓浓地剑眉。远眺着被夕阳染红地天边。握紧双拳。努力压抑着从心底里所透出来了疼痛。轻声呢喃道:“
是你吗?是你在呼唤我吗?等我。一定要等我。再如何痛苦也要等我。我一定会去救你。一定会!”
邢宗魅低喃完这句意义深重的话,就使起鬼魅般得轻功向前纵跃而去了,徒留下困在白雾虚空中,北堂尊那凄厉哀痛的
呼喊声。
“魅,救我,快救救我,我不要再等了,我要你立马过来救我。我不要等,我真的不想再等了……”
“等!你他妈,等到死,没有人会来救你!”伴随着这穷凶极恶的怒骂声在此白茫茫的虚空中响起后,北堂尊就觉得自
己地衣领前,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给提到半空来了。
“放开我!”北堂尊惊恐的大叫起来,而随着这声惊叫声,还伴着少年在那惊慌下得拳打脚踢。
“该死!你这小子都已经昏死过去了,还这么有精神啊!”随着这杀猪般得骂声后,就听到“啪啪”两声响亮地声音响
了起来了。
痛!北堂尊被双颊上这般火辣辣地疼,给疼得回过魂来了。而待他定神一看,才现一堆人湿透了衣裳,正睁着愤怒的大
眼瞪视着自己。
“怎、怎么呢?”
北堂尊很无辜的看着面前许志文左眼的熊猫眼,怯生生且不知所措地问道:“我做了什么吗?还有,我们现在到底在哪
里呢?”
“哼!”北堂尊不问还好,一问许志文地暴戾脾气就上来。只见他提了北堂前领晃了晃后,就呲着大黄牙,骂骂咧咧道
:“狗娘养的,你他妈的,还给老子装蒜,看今天老子不剥了你的贱皮……”
许志文的满嘴咒骂还没骂完,就听到柳吟风那不耐的喝止声道:“够了,别闹了!现在不是追究韩月轩地时候,赶紧问
问他,我们怎么离开这个石窟吧!”
“到了吗?我们真的离开了深泉了吗?”北堂尊听到柳吟风这么说,抖擞了一下痿顿地精神后,就转着头打量起四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