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却也没有说什么。
手指伸了进去。
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地方,带来的刺激会更加直接,任何小小的动作,都会让手指和内侧有颤动,偏偏听雨喜欢留长
指甲,原本就纤长的手指,也就更深入了。
“自己弄自己的里面,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
“你个色情的家伙,明明是你自己想看里面的颜色!”
听雨假装生气地笑着,他也感受到下面咬着自己的指关节不肯放开的急迫了。
“你平时就是这样咬着我的,是不是开始觉得自己的下面很容易饥饿了?”
在幽火的帮助下,听雨的手指从里面拔出,原本不觉得手指沾了唾液有太大的色情感,可是,当看见从里面拔出的手指
上残有少许晶莹之色的时候,听雨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真的太过了。
“你想要做什么?”
不是责问,而是微笑的询问。
幽火也不说话,指甲在入口处搔挠,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听雨喜欢这样的搔挠,他的身体也想要了。
幽火将听雨放下,匍在他的身上,亲吻着,手指也玩着各种花样。
细长的吻在他的身上游走,直到身体已经变得柔软,听雨却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你说,太后这一次招琰王,到底为了什么事?”
听雨的问题不需要回答,幽火给他的,是更加急切的答复。
火热的炙烈突进体内,听雨的手指忍不住抓紧桌布。
“你为什么这么突然……啊……嗯嗯……呜……”
拒绝也是一种要求,男人的东西进入体内,那里紧紧地包裹着,幽火将他的双腿也抓紧了,直刺的进入,是欲望的升华
。
“和琰王的事情,我不会再问了,你也不要再去招惹莱特,他不是善类,我怕你受伤。”
听雨却假装沈湎于快乐中,不予回应。
“太后是否有要事相商?”
知道真相的人都会觉得琰王的立场很是尴尬:明知道自己的名义上的爱人和另一个人在偏殿偷欢,却也要在这里装作不
知,蒙骗太后。
“边关之事,有柳云飞忙碌,你就不用操劳了,我召见你,只是想知道,两位公主的婚事,你有什么看法。”
太后将几本奏表给琰王。
“这里的几份奏本,都是奏请成为驸马的,全是一群无耻之徒!”
“太后莫非对他们都很是不满?”
琰王也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积极,大位之争日趋激烈,不想被波及的大臣们都想找一个依靠。这时候,最好的靠
山,莫过皇家公主。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权力场上的护身符,公主的品行如何,根本不重要。
和皇家结为姻亲,是臣子们保住千秋家业的最佳选择。
“这些纨!子弟,一个个都是京城最著名的花花公子,哀家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皇孙女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太后满面怒容,将茶震到。
“最恬不知耻的便是这个丁谊了,京城还有哪个花街柳巷没有他的身影!这等人物,也敢上奏,自诩清白,请求迎娶公
主!”
“丁谊?”
丁谊无足轻重,丁彬却手握禁军,不可不防。
“是的,丁谊也上奏表了。哀家也不是不知道哀家的两个皇孙女的脾气,她们哪能受得半点委屈,丁谊也不是善类,她
们中的任何一个嫁过去,都会闹得天翻地覆!”
“确实,丁谊要娶皇家公主,身份是相称的,人品却未必相称。”
琰王点头称是。
“两位公主的婚事还是不宜操之过急,误了公主的终身,便是大错铸成了。”
******
“你真是个狠毒人,这一次,只怕琦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故意躲在郊外的避暑山庄,琦年对莱特的毒计赞许有加。
“我觉得我今年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将你收为幕僚,你的确是个人才。”
“太子慧眼识英雄,得遇太子这样的伯乐,也是我的荣幸。”
莱特的回答还是不卑不亢,他仿佛突然想起,提到。
“太子殿下,您不觉得杨洛凡这个女人很神秘?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如意山庄养在你身边的内应。”
“如意山庄?可恶的名字!”
提到如意山庄的名字的时候,琦年的言语间满是怨恨。
“如意山庄只是江湖中人,却插手皇家之事,真是可恶!到现在为止,和我作对的,也只有他们了!他们想要得到什么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除掉他们!”
“那你就先将杨洛凡这个女人除掉,她是如意山庄的内应,而且她的身份是如意山庄故意告诉我的。”
莱特冷笑着,将更加恶毒的话语吐出。
“这个杨洛凡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就卸磨杀驴!加上他们想知道,太子有没有胆量动如意山庄的,自然不会忘记
借刀杀人!”
******
叶风给金丝雀喂食,琦岳走近。
“叶风,你是如意山庄的人,对吗?”
“二皇子认为是就是,二皇子认为不是就不是。”
叶风将鸟食分好,小心翼翼地给金丝雀。
“做金丝雀可真好,除了自由,它们还有什么得不到?每一天的享乐,有人喂食,有人喂水,高兴的时候唱歌,不开心
的时候躲起来,真是美好的生活。”
琦岳对他的话却不以为然。
“但主人不开心的时候,它们就死定了!将生命交在别人的手上,真是愚蠢!”
琦岳命人取来弓箭。
鸟笼打开了。
金丝雀被放出来,从未得到这样的自由的它们直到被驱赶,才扑楞着笨拙的翅膀,飞出鸟笼。
在它们飞上天的同时,琦岳的弓拉成满月,一枝枝箭飞过去,将金丝雀射落。
叶风没有阻止,只是旁观。
“二皇子,你没有尝过背叛的滋味,也没有被迫成为金丝雀,自然不知道金丝雀的痛苦。”
“你的话很难听,但是我喜欢。”
琦岳将弓箭还给仆人。
“知道我为什么射杀金丝雀吗?因为我想要的金丝雀是别人的金丝雀,所以,我才要将自己拥有的金丝雀全部杀死,打
一个新的黄金鸟笼,给我想得到的金丝雀!”
“二皇子,祝你早日达成所原。”
******
情事结束的时候,听雨满足地笑着,幽火也与他继续温存。
腻腻的亲吻残在身上,听雨伸出手,要幽火拉他起来。
“等事情了解了,我们就去一个不用顾忌任何人的地方,每天都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不用再这样痛苦,也不用看别人的
眼色行事,好吗?”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用浸过温水的丝帕擦拭听雨的身体,让皮肤上的花瓣变淡,幽火对听雨,一直都是无微不至的呵护,那将他当作珍宝的
爱护,才是听雨接纳幽火的最重要的原因。
听雨是个寂寞的孩子,他太害怕失去了,任何得到的东西,他都想占有,即使那样的占有只是一场错觉。
回到主殿的时候,太后与琰王的事情也讨论结束了。
原本是满面怒容,看见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走来,太后的脸上也挤出了笑容,偏偏她脸上的粉涂得极厚,微微一笑,皱纹
就将粉末挤下来了。
幽火侍立在侧,太后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对琰王的重视,要紫苜坐在自己身边。
看太后的鸡皮鹤发和听雨的青丝红颜在一起,也有些讽刺。
太后的手抓住了听雨的手,琰王和幽火都忍不住地皱了眉。
听雨居然能笑出来,他确实是高手。
“吃饱了?喜欢吗?”
太后的手抚摸着听雨的手,对比太明显了。
“非常喜欢,太后。”
表现得像个孩子,可是知道他们在偏殿做了什么的人,却觉得这个笑容有些淫荡,或许这就是听雨的特质,像孩子的淫
荡,无法抗拒却也不会觉得他放荡。
“紫苜,你怎么能这么瘦,莫非是七王爷待你不好?”
听雨不瘦,他长得骨肉均匀,没有骨关节的突出,也没有多余的肉,被男人的手碰触的时候,呻吟之声,更是销魂。
“七王爷待我太好了,有时候太过频繁的爱我,也会让我的身体吃不消的。”
听雨的话暧昧得紧,任何一个知晓情事的人都听得脸红。
“你这个小东西,太会勾引人了,难怪七王爷久经沙场,却败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太后的皮肤已经灰暗,看见他的皮肤白皙光洁,更是感慨。
“你的皮肤真是好,光洁细腻白皙润滑,哀家也算见过不少美人了,竟没有一个女人有你的好肌肤。”
“我听说,二十四年前,有一位夏国公主,是个绝代佳人,她的美貌,至今无人能比。我虽也被人称赞,却也不敢和这
样的佳人比较。”
“你不知道过去的事情,哀家也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要记住,夏国公主的名字,不能在后宫提起!没有人可以在后宫提
起这个名字,这是禁忌!”
可能是看他脸上有些害怕,太后又温柔道:“紫苜,这事情,涉及太多,你最好不要问。哀家是为了你好,不要再问了
。”
“太后,我不知道规矩,胡乱说话,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雨是故意试探太后,得到满意的结果,自然也不会再追下去了。
“太后——太后——”
小太监连滚带爬地扑进来,倒在地上,禀报着。
“太后,大……大事……大事——”
“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太后自然很是生气,对身边的总管道。
“这宫里的奴才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你去问一下,这是哪个宫的不长眼的奴才,叫那个主子好好管束自己的奴才!再
这样丢脸,哀家便要重整宫纪了!”
“太后,他似乎是皇上身边的奴才。”
采薇小声地提醒,太后也冷静下来。
总管上前,对那个小太监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顺口气,慢慢说!”
这时候,太监也已经顺畅了呼吸,将事情缓缓禀报。
原来,皇上今天刚刚喝了一口补汤,便开始呕吐,虽然没有大碍,但也很是危险。奴才们自然是大惊失色,慌忙禀告太
后。
“难道说参汤有毒?”
琰王站了起来。
“太后,臣请太后立刻摆驾飞天阁——”
******
“真是奇怪,清早宣我们进宫,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一边发着牢骚,故作无辜的琦年和确实什么也不知道的琦岳,在领路太监的催促下,赶往飞天阁。
******
“太后,参汤无毒。”
太后赶到的时候,白云轩已经将参汤验毒。
“参是好参,我已验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震怒,白云轩也细细回答。
“启禀太后,有人想毒害皇帝陛下,在熬制的时候,加了些东西。可惜这下毒之人,竟然不懂医理,这药虽毒,却和参
汤药性相克,若不是皇上身体虚弱,恐怕连呕吐之症也不会显现。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有试毒之人,为何试毒人无事,
皇上却呕吐了。”
21.衣衫不整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害皇儿!”
虽然太后和皇帝的关系不是很融洽,但到底是亲生母子,他们的感情,也不是外人可以离间的。
“太后,这里是从人参入库直至熬成参汤给皇上享用的过程中所有碰了人参和参汤的奴才们,共二十五个宫女,三十八
个太监,老奴已将他们全部带到。”
“太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清早将我们召见。”
两位皇子立在殿上,下面的宫娥太监哭成一片。
两个人自然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看了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
“这是进献人参的时候用的锦盒。”
段公公将锦盒交给太后,太后示意白云轩上前。
白云轩细细检查后,说道:“太后,这药有古怪。这药粉虽有剧毒,却也有个坏处,手指沾了这毒粉,便不能洗去。虽
说不会中毒,可一年之内,手上总还是会有些青黑色的小斑纹。这——”
“段公公,命他们将手张开,凡是有青黑色斑纹者,严刑讯问,一定要他们招出幕后主使!”
听雨却对太后的命令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太后,您认为一个小小的奴婢有这样的胆子毒杀当今皇上?这背后绝对有主使之人?而且这主使之人真的不通医理?
紫苜倒认为这人心怀叵测,明知道这药粉会在人手上留下痕迹,还要使用,恐怕,这是一个局中局。”
“不错,紫苜的话,也不无道理。”
太后又抬声问段公公。
“这枝人参,又是谁送进宫的?”
“回太后,人参是太子上献。”
“太后,此事显然内有蹊跷,太子献的人参有毒,这凶手,分明就是想要诬陷两位皇子中的一个。”
“此话怎讲?”
“太子万不会蠢到在自己上献的人参中下毒,可是这样做,证明下毒之人和太子有仇,放眼朝廷,和太子仇恨如此之深
者,惟有二皇子。可二皇子也不可能下毒,太子出事,得意的就是二皇子,任何人都会看得出是二皇子陷害太子。这个
真凶,假太子献参一事,要毒害两位皇子中的一个,虽然还不知道这人的真正目的,但这人才是——”
“紫苜,照你这样说,便是七王爷有心害人了?你还是太天真了。”
琦岳也讽刺着。
“不错,常理判断,紫苜确实是对的,可是世间之人无数,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自己陷害自己,嫁祸别人?”
“你血口喷人!”
“你贼喊抓贼!”
“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
太后愤怒地拍岸而起,训斥道。
“你们父皇伤重的时候,你们连看他的时间也没有,现在,为了一棵人参,吵成这样,你们真是丢尽皇家颜面!”
“太后息怒。”
段公公上前,禀报。
“奴才已经查过了,共有两名宫女五个太监的手指上有黑青色斑纹,奴才把其他人都散了。”
听雨对太后耳语,太后连连点头,命段公公将其他人也先留下,暂时不要散去。
“凡是在这七人前碰触人参的人都不可以走,在这七人后碰到人参的,可以下去了。”
听了听雨的话的太后又对段公公说道。
“另外,这七人也可以回去,待你问话完毕,就放他们回去吧。”
“为什么手上有斑痕的人不是凶手?”
琰王将自己的疑惑问出。
“也许,他这样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这次的事情很蹊跷,凶手下毒的时候,一定已经知道这毒药的特别之处,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手上留下痕迹让人
抓?”
幽火虽然不知道听雨又要做什么,却还是顺着听雨的意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