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叛亲离,但是琦岳也不能成气候,所以,希望王爷可以按帕上所写行事。”
“宇儿是天生的妖孽,越是动乱的时代越是容易生出妖孽。上天总将尤物抛进乱世,却不考虑人的脆弱。宇儿是毒药,
他游走在男人们之间,心却冷酷如冰。若不是身边还有睚眦和幽火的束缚,宇儿便真的没有约束了。”
琰王叹了口气,他对他这个弟弟也是又爱又怕。
“我只是叹息上天的不公平,若没有那么多的磨难,宇儿也不会浪费那么多的光阴。”
“公子不想得到江山,江山是公子最不想得到的东西。当公子的名字成为听雨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抛弃了作为九皇子降
生的自己了。”
“可以告诉我,宇儿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公子的目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公子要王爷做的下一件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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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到底还是醒了,琦年欢喜得忘记了自己的内忧外困局面。
此时的京城,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炉,若是有人存心煽风点火,只怕——
听雨的病早就好了,但喜欢撒娇的性格却没有改变。
他软在床上,宫女们被他指使得团团转。
莱特有些焦躁。
“你怎么啦,怎么今天很是沉不住气?”
“我不是你,你确实不需要思考!你这种人,只要攀住男人的身体,就一生不愁!”
莱特有些气急败坏,显然,他知道听雨才是一切的主谋,可是宫女们在场,他不能说出真相。
“真可惜,太多男人败在温柔乡了,美人的身体又白又嫩,销魂地葬送了男人的前程。”
药已经熬好,宫女请他喝药,明明病已经全好,却因为自己的谎言不得不吃药的听雨看见了莱特的得意。
吃罢药,听雨命她们出去。
“好了,现在没有闲杂人等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看出来了,琦年大势已去,他现在只想和你长长久久,根本不可能振作,指望他得到天下,已经不可能了。可是我
在他身上付出那么多,要我直接认输,我有些不甘心。”
“你想抛弃琦年?你果然现实。”
“我还没有输,琦年这个棋子,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莱特迫近听雨,快要吻上了。
“虽然你已经不是九皇子,作为九皇子的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但你的政治价值并没有完全消失。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我有一个荒诞的想法,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到了什么游戏?”
听雨没有立刻拒绝。
“如果在这个时候,琦年迎娶了太子妃,是不是格局就会改变?假如这个太子妃是如意山庄的人,九公子还会和琦年作
对吗?”
“你的想法真是荒诞。”
莱特却坐在听雨身边,隔着薄薄的纱衣,抚摸他的身体。
“没人会在乎这个太子妃是男是女的,琦年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而且,以你的容貌,只要穿上女人的衣服,化了浓妆
,根本不会被人看穿的。你不也曾经伪装成女人进宫行刺你的皇兄吗?”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如果我不答应呢?”
“这事情已经由不得你了,婚事正在筹备,你的义父也已经得到请柬。虚凰假凤的婚礼,光是想象,都觉得可笑。”
莱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听雨有些难受。
“而且,我也想看见你穿女人的衣服的模样,你放心,婚礼当夜,和你同床的琦年,一定会好好怜爱你这容易饥饿的身
体的。”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很饥饿?”
“因为最近半个月,你都躺在床上,清心寡欲这种话,似乎和你没有关系。像你这么贪心的人,一般的男人,怎么能填
饱你的嘴巴。”
莱特的手指探到密处,薄薄的纱衣不能掩盖身体的脆弱,他的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东西取出。
听雨的脸上浮过难堪。
莱特却很满足地舔着自听雨密处取出的水晶男柱,叹息着:“你最近很饥饿,都把东西打湿了。”
“你——”
“好了,我已经知道你想要男人了,自然会满足你的欲望。”
莱特抱住了他,不知厌倦地咬着他的耳垂,隔着衣服的抚摸,更加刺激身体。
听雨的身体是娇嫩的,被男人的手爱抚的时候忍不住地颤抖,隔着衣服的抚摸,有些粗糙,却更加敏感。
耳垂被舔得湿润,牙齿咬噬的时候激起情欲的涟漪,化为酸楚,向腰侧侵蚀。莱特的手指隔着衣服画圈圈,身体被麻酥
感包围了,听雨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这个男人的身体了。
“嗯,我——”
“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对你乱来的。”
莱特故意这样说,说话的时候,手更加用力地玩弄听雨,在男人娴熟的技巧下颤抖的听雨也忘记了其他,只想得到更多
的爱意。
他转过头,抱住莱特,要这个男人把爱给自己。
“我要你……不要停……我……很饿……喂饱我……”
“难怪你的男人们都说你是个娼妇的身体,只要是可以把你喂饱的男人,你都会向他张开双腿,祈求男人的进入。”
“可是你也喜欢这娼妇一样的我……你看……你的下面都……”
媚笑着,听雨抓住莱特下面的坚硬。
“和你这种真正的妖精一起,也确实很满意。”
说话的时候,莱特也扯下了听雨身上最后的遮掩,听雨跪坐在他的腿上,下身已经有些兴奋。
莱特的手指在听雨长出新的毛发的分身处打转。
“下面的毛发长得这么茂盛,难怪你总是欲求不满了。你这个天生的娼妇。”
“知道我是个娼妇,你还要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吧,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把腿长得再开一点,我想舔你的里面。”
听雨却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做,反而更加贴紧了,分身与分身的摩擦,弄得男人欲火焚身,莱特忍耐不住了,将这个妖精
按倒在床,便要强上。
因为已经很久都没有得到滋养了,用水晶男物缓解饥饿的密处气味浓烈,莱特的分身尚未进去,那里已经因为即将到来
的快乐而激动,莱特可以看见水,那里的欲求太甚,水已经流出。
手指伸进去,听雨满足地发出了哼声,内壁因为饥饿分泌的液体滑腻了手指,莱特扶起他的腿,便要进去。
“水都流出来了,你真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孩子。”
“那你就满足我,我想要……呃……那里很舒服……再弄我一下……”
得到这样诱惑的鼓励,莱特也取出自己的部分,那里已经张扬了红色,尖端的湿润暗示着欲求的强烈。
分身在入口处缓慢摩擦,那里是甜蜜的源头,听雨的腿也长得更开了,他想要更早得到。
54.碎裂的梦
“快点进去……我想要……啊……”
男人的部分进去了,那里湿润的包裹让分身也忍不住吐出汁液,听雨的腿盘在莱特的腰上,莱特抓住他的手,将他的身
体拉起,拉进自己的怀抱。
于是,原本包容分身的部分的感觉也不一样了,横贯变成了刺穿,听雨的身体靠在莱特的肩上,他不想动,只想得到男
人殷勤的服务。
“你是个又懒又淫荡的小妖精。”
莱特抱在他的腰处,加进一根手指,听雨叫了起来。
“轻一点……我……要吃……很多很多……”
“这时候还要挑剔,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听雨才不会在乎别人的评价,他想得到快乐,自然就不在乎那些廉耻,他攀爬在男人的身上,自己动起来,于是,原本
就有些汁液的密处,液汁更多了。
“……嗯……唔……”
他呻吟着,莱特也被弄得更加兴奋,莱特抱紧他,在他身上种下深深的痕迹,听雨有些脱力,莱特却不放过,他抓着听
雨纤细的腰,非要他将自己埋入的部分弄得更加粗大,直到液体喷泻在里面。
松开的时候,因为被迫吃下男人的液体,听雨也有些无力了,他倒在床上,男人的液体从私处流出,在丝织的床单上,
缓缓涣开。
“你是累了,还是不想继续?”
莱特低下头,金色的头发扫在听雨的身上,沙沙的,有些妩媚。
听雨伸手抓莱特的头发,眼睛微微张开,笑着接受他的吻。
莱特到底还是体谅他,亲吻的时候,感觉听雨有些不自在,便将听雨抱在身上了,听雨喜欢这种亲吻的方式,将身体的
重量全部挂在别人身上的亲吻,竟是如此舒畅。
气力渐渐恢复,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你的手在摸哪里?”
莱特笑着抓住听雨的手,听雨也不掩饰,撒娇道:“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在我上面,在上面很舒服吗?可以让我试一次
吗?”
“有的人在上面会比在下面更舒服,也有人更适合在下面,你觉得你适合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你都不让我试一试,我怎么知道?”
莱特刚要拒绝,听雨亲吻了他,将他拒绝的话堵住,同时,被他抓住的手挣脱了控制,再一次握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
“就让我在上面一次,好不好?”
听雨知道自己哪一种神情最能打动男人,莱特只能低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对吗?”
说话的时候莱特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他也没有想象过听雨在上面的情况。
听雨面泛难色,莱特叹了口气,只好要求听雨不要乱动,自己帮他做完后面的事情。
听雨满意地坐在莱特的怀中,莱特的手抓住他的分身,汁液已经打湿细草,分身扬起。
听雨的分身也是漂亮的肉红色,与他白皙的皮肤相衬,更显色情。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能有些累,你要是不行,可以叫停。”
听雨看了一眼莱特,点点头,莱特的腿翻起,坐在他的腿上。
莱特缓慢坐下,将听雨的部分吃下,听雨开始感受到挤压的快感,也被即将压在身上的重量害怕。
“好重,我怕我的腿被压断。”
“我还没坐在你的腿上呢,我也怕你这两条腿经不起我的压。”
“算了,我不想被压伤,我们还是做别的事情吧。”
“可是,你看,你的东西已经很兴奋了,要是不让它吐一次,它会哭的。”
莱特坐在了听雨的腿上,听雨开始确实不能忍受这种重量,可是渐渐的,下体被温暖地包裹的感觉带来了快感,分身和
内壁摩擦,更加兴奋。
“我不行了,我要……啊……”
惊呼中,听雨的液体留在了莱特的体内,虽然似乎应该是莱特更加劳累,可是听雨却真的被弄得没有力气了。
“好累,还是在下面享受。”
倒在床上的听雨撒娇中,接受了莱特从后面伸出的双臂。
“那我让你再享受一次——”
“嗯。”
莱特收紧拥抱听雨的双臂,整个身体都被抱进他的怀抱的听雨感觉到那个硌着自己的硬块,炙热的硬块在双丘处,听雨
的腰动了一下,男人的东西也就顺利进入了。
“这样,我们两个就真得成为兄弟了。”
说着色情的话,莱特将粗大的东西伸得更深,被粗壮支配着的听雨也转过头,接受他湿濡的吻,与此同时,下面开始传
达强壮的脉动,纤细的腰和腿都因为这脉动颤抖着,兴奋着……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莱特不在身边,听雨想起身,却因为身体的沉重,有些无力。
很久没有交欢的身体远比预料中饥渴,得到滋养的时候,听雨也有些忘形了。
全身都是痕迹,布满吻痕的身体,连头发都散出倦意,这时宫女进入,为他清理身体。
女人分开他的腿,将最细微的花瓣也消除,听雨昏昏欲睡,也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宫女们为他穿上柔软的衣服,系好衣带,又点了香料,灭了宫灯。
珍珠色的纱幔放下,宫女们也退出了内殿。
失去了拥抱的身体分外寒冷,他的手抚摸着心口,只觉彻骨寒冷。
他闭上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是梨花,白茫茫的梨花,可是这个时节,梨花已经谢了,为什么还会看见?
大片的梨花,开得如雪般白净,花丛深处,有一个人在等他。
银白色的身影,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觉得很熟悉很熟悉,他走过去,想要追上那个人,可却不可能。
地上长出了蔓藤,将他的脚缠住,于是他跌倒了,手也被藤蔓绑住,他张口,藤蔓也将他的脖子扣住,他就这样被藤蔓
缠绕着,动弹不得。
绑在身上的藤蔓还在生长,它们将身体包裹,渗进皮肤,于是,皮肤裂开了,痛苦的感觉也因为血水的渗出变得有些迟
钝,他睁开眼,看着那个人,追不上。
眼睛追逐的那个人,那个人却不知道自己的追逐,于是,那人越来越远,最终被白色的梨花吞没,他拼命挣扎,却只能
让身体被更加痛苦的缠绕着。
枝蔓已经伸进他的皮肤,它们疯狂地生长,他知道,自己的内脏也被这些枝蔓毁掉了。
刺痛灵魂的伤尚未发作,贯穿身体的枝蔓却已经疯狂,他看见自己的皮肤在滴血,那些枝蔓冲破皮肤,将他撕裂,一片
片的撕裂,血洒得满地都是……
睁开眼睛,莱特居然在身边,听雨不知道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却因为莱特陪在身边有了少许安慰。
莱特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是他紧紧抱住自己乞求温暖的时候,将他的手剥下的残酷行为,莱特无法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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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喜柬的时候,琰王直接把喜柬扔掉了。
“这一次又是什么游戏!宇儿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
“王爷是吃醋?”
采薇将喜柬捡起,拂去上面的尘土。
“不错,公子确实不像是会答应这种事情的人,可是局势瞬息万变,也许,这一次,公子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公子不
可能为任何男人放弃作为男人的自己,虽然公子喜欢在床第欢愉的时候接受男人的疼爱。”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才为宇儿担忧。到底他是被怎样胁迫了,才不得不答应这种事情!琦年若是敢在宇儿的身上留
下伤口,我就——”
“不能确定,所以明天的婚礼,王爷更要参加了。”
采薇微笑着,说服了琰王。
“确实,就算是为了确认宇儿的情况,我也要参加明天的婚事。如果可以,我会将宇儿直接带走!有时候,我真想把宇
儿用链条锁住,免得他到处乱跑,弄得我担惊受怕。”
“那么,王爷,我先下去了。”
采薇走出帐篷,对曲吟风道:“明天的婚礼,你站在琦岳身后,名为保护,其实是监视,如果他不能被掌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