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盛饭添菜,将筷子递到陶瓷的手里。
“吃吧。”
“还是不吃了吧!”就在陶瓷接过耶律娴递过来的筷子要吃饭的时候,一个玩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陶瓷狠狠的一抖,
他来了。
耶律元瞻嘴角带著笑意,抱著手靠在门边,高挑的身材在门外的阳光里像是沐浴著一般,眼睛一直注视的陶瓷。
“父……父王……”耶律娴刚才还笑著的脸霎间就白了,起身给耶律元瞻行礼。
耶律元瞻像是没有看到耶律娴一般,尽直走到了陶瓷跟前,拿掉了陶瓷手里的筷子,拉著陶瓷就向外走。
“等……等一下。”陶瓷不忍心看如此的耶律娴,虽然自己是真的冲著耶律元瞻来的,可是觉得至少和她说一声。
“不等,现在走。”耶律元瞻看也不看。
“可是你总该让我和郡主打一声招呼啊。”陶瓷实在看不惯耶律元瞻对待耶律娴的态度,哪有父亲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
。
“不用管她。”耶律元瞻终於停下脚步,看向陶瓷,眼睛里有笑意,“你是回来找我的还是找她的?”
嘎!!
陶瓷一下子被耶律元瞻给问住了,而且还问对了,问的他一下子堵在哪儿说不出话来。
“父皇,郡马……你们……”耶律娴即使从小听惯了父亲的冷言冷语,可是,每听一次还是让她难以承受,而如今,父
王宁愿要郡马都不要这个女儿,更让她痛心。
“郡主,你先歇著,我去去就回。”陶瓷想起自己的目的,狠了狠心。
耶律元瞻一听就高兴了,拉住陶瓷乐颠颠的走了,留下耶律娴满目的惊讶和痛心。
陶瓷被耶律元瞻拉著,感受到来自他手心里的温度,思忖著该怎样和耶律元瞻相处,不能太过激,否则肯定讨不到好处
,也不能太逆来顺受,否则怕是自己的命还没安全就被厌弃了……
“想什麽呢?”耶律元瞻的脸大大的凑到了陶瓷的面前,陶瓷吓了一下。
“想你为什麽这麽绝情。”陶瓷瞟了耶律元瞻一眼。
“绝情?呵呵……”耶律元瞻听完就笑开了,“我哪有绝情,我对你最多情了。”
“没看出来。”
“你是不是觉的我都不去找你?恩?”耶律元瞻捏了捏陶瓷的脸,暧昧的味道。
“哼……”陶瓷瘪了瘪嘴巴,冷哼的一声。
“哈哈哈……”耶律元瞻看著陶瓷赌气的模样乐的哈哈的笑了起来,将陶瓷一把楼进了怀里,“你可爱完了!”
陶瓷扭了几扭,没摆脱耶律元瞻也就任他搂著了,头埋在耶律元瞻的怀里,浅浅的呼出一口气息。
“走。”
“去哪儿?”陶瓷觉得自己总是跟不上耶律元瞻的脱线思想。
“去了就知道了。”
本来还想著要被带去什麽地方,结果直接就被耶律元瞻拉进了卧室,陶瓷当下就白了脸,白了又红,难道是要那个……
“你脸怎麽跟变戏法儿一样?嘿嘿……你脑子是不是在想什麽坏事啊?”耶律元瞻似乎看出了陶瓷的想法,故意欺身上
前,将陶瓷箍进了怀里,暧昧的在陶瓷的耳边吐著热气儿。
“没有,你别……别胡说!”陶瓷挣扎著想要从耶律元瞻的怀里脱身,耶律元瞻身上的气势实在让他吃不消,心通通的
乱跳。
“好,那我们办正经事!”耶律元瞻一下子正了脸色,猛地就打横抱起了陶瓷。
(17)
“啊,你干什麽?放我下来!”陶瓷被耶律元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虽然当他决定再回到耶律元瞻身边的时候就已
经想到今天的事情了,可是,事情真的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接受不了,惊慌失措的手脚并用的乱扑腾。
扑通一声!
陶瓷就被扔进了一个温热的大木桶里,水花四溅!
“我只是想让你洗澡换衣服,不过啊……”耶律元瞻笑眯眯的望向陶瓷,“你若是想做什麽脸红心跳的事情,我也不反
对,其实我也想呢!”耶律元瞻说道最後一句的时候那神情暧昧的不行,陶瓷重重的打了一身冷颤。
“不,不用了……”
陶瓷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坐在水里一动不动,耶律元瞻也没有叫下人进来,就自己动起手来,几下就将陶瓷的衣服
脱了下来,团城一团扔了出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陶瓷有些不高兴,有钱也不能那麽浪费啊。
“那衣服好好的,只是脏了些,干嘛扔掉啊?”光裸著身体,没在水里。
“我看著不顺眼。”耶律元瞻有些恨恨的,小良报告说,那个傅恒烟一路上没少搂抱陶瓷,那破衣服上全是那个傅恒烟
的臭味,看著就来气。
“呀!你能不能轻点,要不我自己洗好了。”耶律元瞻给陶瓷洗头发,又搓又抓的,洗了三遍了还在洗,弄得陶瓷头皮
都开始疼。
“我轻点好了。”虽然耶律元瞻的语气尽量缓和了,可是,还是听出来不高兴,因为小良也有报告说,那个傅恒烟当众
在大街上吻了陶瓷的发顶。
一个简单的澡,陶瓷洗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告一段落,穿上耶律元瞻为他准备的衣服,好看是不用说了,可是,为什麽又
是和他一个样式的。
“怎麽又是和你一样的?”陶瓷有些不高兴,他不想太出风头。
“不一样啊,我的比你的大号。”
这句话他曾经听过,无话再反驳,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
耶律元瞻从後面将陶瓷搂在怀里,脸埋在陶瓷的肩窝,闻著刚洗完澡那种淡淡的皂角清香,觉得舒服极了,不由的身体
也放松了……
“小瓷,你好香。”慵懒的声音,夹杂著沙哑。
“那是皂角,不是我。”陶瓷全身紧绷。
“我说是你就是你。”
“随便你怎麽说。”
“呵呵……你肚子饿不饿?”耶律元瞻的手探进陶瓷的衣服,摸到陶瓷的胃,“看你胃都瘪的,没吃东西吧!”
陶瓷身体轻颤,虽然耶律元瞻是在问他饿不饿,可是,他的手冰凉凉的游走在自己的皮肤上,让他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
,尤其是现在,律元瞻的手已经不至於在他的胃部了,陶瓷清晰的感受著,耶律元瞻的手一点点的向上抚摸,一点点的
靠近他的胸部……
“呃唔……”耶律元瞻的手倏地就捏住了陶瓷的乳头,陶瓷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的呻吟出口,当下用手捂住了嘴巴,防
止自己溢出更多的声音。
“怎麽?这样就有感觉了啊?”耶律元瞻含住了陶瓷的润红耳垂,用舌尖轻舔著,两只手一起伸进了陶瓷的衣服,左右
捏住那两粒脆弱的小乳,揉捏拉扯起来,一条腿更是挤进陶瓷的双腿之间,磨蹭著陶瓷的沟壑处。
“唔唔……住……住手,呃嗯……恩哈……”陶瓷强迫自己不发出淫声,想要让耶律元瞻住手,可是,一松手口间溢出
的便是呻吟,身体三处一起被耶律元瞻抚弄著,陶瓷早已瘫软的站不稳了,要不是耶律元瞻架著,早瘫到了地上。
“小瓷,从那天以後已经过了五天了,我对你已经上瘾了……”耶律元瞻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将
小腹往前顶,让自己早已昂挺的欲望抵上陶瓷的臀部。
“啊……嗯唔,不……不行……”陶瓷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准备好,况且,此刻他完全脱离的对自己的掌控。
“可是我想要,禁欲会出人命的,呵呵……”耶律元瞻呵呵的笑出了声,一只手滑下了陶瓷的小腹,猝不及防的握住了
陶瓷的玉根。
“唔啊……”陶瓷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被耶律元瞻适时的接住,双手更是无助的狠抓著耶律元瞻的衣襟撕扯,“不
……不要,快啊……嗯嗯……住……住手……”
“小瓷,你的宝贝好可爱,都硬起来了……”耶律元瞻套弄著陶瓷的玉根,口中更是淫语不断。
“啊……啊……呃哼……”陶瓷完全没了招架之力,只能任凭欲望冲口而出。
“主子,宫里来人了。”小江的声音低沈的在门口响起。
“知道了,去告诉他们,本王……恩啊……马上就到……”耶律元瞻听到宫里来人,也没有紧张的样子,手下更是不停
歇,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在陶瓷依然涨红的与跟上轻轻一捏。
“啊啊……”陶瓷一声大喊,热液喷射而出,身体瞬间瘫软在了耶律元瞻的怀里,“呼呼……”
“呵呵……小瓷欲望满足後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呢。”耶律元瞻抱起陶瓷,走向床榻,将陶瓷安放好,拉了薄单给陶瓷盖
上,俯身在他喘息微启的红唇上啄吻了几下,“我叫人准备了吃的,睡一下会有人来叫你吃东西!”
陶瓷迷迷糊糊,还没从欲望中缓过神儿来,也没听见耶律元瞻说了什麽,就胡乱的嗯了一声,耶律元瞻笑笑,转身出了
门。
出了门,耶律元瞻恢复了以往的森冷面孔,眼神也瞬间掩藏了下去,不知道宫里来人又有什麽事情,这麽多年以来,耶
律元瞻都不愿和宫里的任何人亲近,即使有血缘上的羁绊,即使他还在为他们做事,可是,那些都不是他能和他们和平
共处的条件。
走进前厅,一眼看见那个柳眉细眼,唇红齿白的胡太监正侯在那里,胡太监胡绅是皇後萧氏身边的大太监,才不到二十
岁,就坐到了大太监的位置,平日里就仗著自己得宠,没少害过人。
“哟!是胡公公啊。”耶律元瞻左边的嘴角牵起,似笑非笑的坐到了上座上。
“奴才给大王请安了!”胡绅一见耶律元瞻,立刻陪上了一张笑脸,眼尾都扬起来了。
“免了,有什麽事就说吧。”懒得跟他绕弯子。
“谢大王。”胡绅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用他尖细的声音说道,“大王,您好些日子都没有进宫了,皇後娘娘挂念您了,
这几日嘴里总是叨念著大王怎麽都不进宫看她,这不,皇後娘娘实在是挂念大王挂念的紧,便吩咐奴才来请大王进宫,
和皇後娘娘拉拉家常。”
“这样啊,既然皇後娘娘挂念本王,那你回去给说一声,明日本王便进宫去看望她,让她好好注意身体,等著本王。”
耶律元瞻说话的时候,脸上带著笑容,眼底确是冰冷的,说道最後一句的时候让人恍惚觉得实在跟敌人说话。
“哎,好!,那奴才就告辞了,大王您歇著。”
耶律元瞻点头,胡绅带著一帮小太监踩著碎步扭著小腰,离开了【南苑府邸】,身後,耶律元瞻的脸阴冷阴冷。
而另一边,陶瓷正对著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苦皱眉头,陶瓷幼年流落在外的时候,有一次饿得眼冒金星,在野外见到蘑
菇便大吃特吃,结果吃完身上就起了红了疹子,痒的三两天才好转,自那次,陶瓷便知道自己对菌类都是过敏的。可是
,刚才因为肚子太饿,陶瓷没来的及问仔细就吃下了含有菌类的菜肴,结果现在,没片刻疹子就发出来了,隐隐的开始
泛痒。
“吃个饭怎麽还扭来扭曲的?”耶律元瞻说话的同时就抱起了陶瓷,让陶瓷横坐在自己的怀里。
“有人在呢,放我下来。”陶瓷身体痒的难受,又不想被耶律元瞻这麽抱著,好像自己是个女人似的。
“怕什麽,是不是不喜欢吃。”耶律元瞻看陶瓷脸色不好,桌子上的饭也几乎没怎麽动。
“不是,我……我过敏。”有些尴尬。
“过敏?”耶律元瞻一听陶瓷这麽说,刚才松缓的表情一下就严肃起来,拉起陶瓷的袖子便看见零零散散的红小疹子,
脸色瞬间就阴沈了下来。
“痒死了……”陶瓷难受的控制不的抓起来。
“别动,抓烂了就不好了”说完,耶律元瞻看向门口的小良,“叫大夫来。”
“是、”小良接了任务就办事去了。
耶律元瞻抱起陶瓷进了後室,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都掌起了灯,将陶瓷安放在床榻上,用兽皮给他盖著,兽皮的
绒毛可以缓解他的痛痒。
“小瓷,你先忍耐一下,大夫马上就到了。”耶律元瞻眉头皱著,语气也是温柔轻软,眼神更是焦虑。
“嗯~,没事,过两天就好了……”陶瓷睡不安稳,眼睛都不想睁开,一直蹭扭著。
耶律元瞻起身走出门口,小江就侯在门口,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即使没有抬头,小江也能感觉到主子此刻的阴厉
气息。
“小江、”
“主子请吩咐。”垂首。
“膳房里的人都不用留了。”
“是。”
(18)
大夫来的很快,战战兢兢的给陶瓷看了病开了药方子,才不喘息的离开了,除了叮嘱了一些要注意的饮食休息,还放下
了涂抹的良药。
“小瓷,再忍耐下,我给你上药。”大夫走了,耶律元瞻小心的将陶瓷扶的躺好。
“嗯……”陶瓷浑身发痒,话都不想说,嗯了一声就有著耶律元瞻翻腾。
耶律元瞻将陶瓷放平,就开始解陶瓷的衣服,陶瓷‘噌’的就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耶律元瞻的手,眼睛瞪著耶律元
瞻。
“你干什麽?”
“给你上药啊,是外敷的药。”耶律元瞻晃了晃手中的白瓷药瓶。
“……呃……”陶瓷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别过脸去,乖乖的任由耶律元瞻解开自己的衣服
。
耶律元瞻无声的笑了笑,伸手解开了陶瓷的衣衫。
“说好的,只是上药哦。”陶瓷别过头去不看耶律元瞻,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耶律元瞻耳朵听著陶瓷的话,眼里看著陶瓷裸白细腻的身体,本来想好的悉心上药的想法早已经被情动的心思冲的不知
道哪儿去了,那日尝过一次陶瓷以後,耶律元瞻就发现自己好像上瘾了,陶瓷没有美豔的脸孔,但却有一具吸人魂魄的
身体,而且,和一个被自己装进心里的人做那件事,耶律元瞻从来没有感受过那种心脏被填的满满的幸福的感觉,此刻
,只觉得口干舌燥,饥渴难耐,想要将陶瓷的全部都占为己有的冲动。
心思明朗之前,耶律元瞻的吻就落下了,毫无偏差的吻上了陶瓷因为遇冷早已经挺立的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