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中年男人,正是乾隆皇帝!
堂堂大清皇帝被歹徒用迷香给迷昏了?乾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三爷,您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和珅检查完自己发现银子都不见了之后,连忙问道。
“坏了!金锁不见了!那半片金锁不见了!”乾隆一摸身上,当时就懵了,然后暴跳如雷的吼道。
和珅也愣住了,“三爷,是不是放到房间不在身上?您再好好找找!”和珅连忙说道,然后再房间开始找寻起来,乾隆
也跟着找,找了半天乾隆一拍脑袋:“这不是我的房间!”
“这……”和珅从床铺上拿起阿德的玉佩,眼立刻就直了,“皇上,这,这是阿德的玉佩啊!”
“什么?掌柜的,掌柜的!”乾隆在路上已经听说了和珅的儿子丢了的事儿,他自己现在在找寻生母,再看到和珅把儿
子丢了时候的伤心模样,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的生母不能抚养自己的痛苦,立刻就感同身受起来,此时一听阿德可能也
住过客栈,立刻就来劲了。
掌柜的颤颤巍巍的上来,他的账房也已经被贼给打劫一空了,现在还被客人们怀疑他开的是黑店,他自己也是有苦难言
啊!
“掌柜的,我问你,这间房住的是什么人?”和珅连忙问道。
“回二位爷,是位年轻的公子,和一个姑娘一起来投住的,我刚刚去看过了那个姑娘也不见了,我怀疑,贼人就是他们
两个!”掌柜的话音刚落,和珅就怒了。
“放屁!我家阿德才不是贼!我看你这里才是黑店!”
掌柜的被骂的狗血喷头,听到这里争吵声的客人们都涌了过来,一个个的都在指责掌柜的开黑店,甚至有人都开始撸胳
膊挽袖子要动手了,这时候官府的人来了,平民百姓最怕见官,见来了捕快,大家都老实了,只是一个个的还是都对掌
柜的怒目而视,那掌柜的见了捕快也是两腿发软,哆哆嗦嗦的只说自己冤枉。
乾隆一见当官的来了精神,指名点姓的要去知府衙门,刚要掏出擅自作信物,手抓了个空,原来扇子也被那群贼给顺走
了!乾隆火直往上冒,也不理那个捕快的问话,拉着和珅直奔知府。
此地离京城并不远,仍然总归顺天府管,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顺天府已然派了人下来,京里的人并不认得皇上,但是他
们可都认得和珅和大人,这一听原来被迷昏抢劫了的人里面居然有当今圣上,知府两眼一黑,当时就昏了过去。
“无能!真是丢尽我大清官吏的脸了!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和珅,笔墨伺候!”乾隆咆哮着,接过和珅递过的笔,
写了一封圣旨,交给和珅:“和珅,八百里加急去云州,把福康安给朕调回来,不把那群贼找到,朕枉为人君!”作为
信物的金锁丢了,让他怎么去找生母!这群可恶的贼,捉住了之后通通砍了脑袋!
“遵旨!”和珅的牙也咬得紧紧的,这群贼,居然把阿德也给偷走了!等找到你们的,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君臣二人同时冷笑。
而此时那三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举动得罪了什么人,那老大犹自吩咐那两个手下:“给我看住了这两个人!”
“老大,这女的是打伤咱们兄弟的,这男的咱们也抓回去吗?大寨主只让带这个女人回去。”其中一个小弟多嘴的说道
。
“愚蠢,你忘了咱们二寨主最喜欢什么了?”那老大呵斥道。
“还是老大英明!”另一个男人淫|笑道:“二寨主最喜欢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家伙了!”
第四十六章:救人
三个贼人不知道,他们的对话通通落入了马车内装昏的二人耳中,沙琳娜睁着碧绿的大眼睛好笑的看着面色涨红的阿德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早就大笑出声了。
阿德又气又恼,一直红到了耳根后面,死死的瞪着马车的车帘,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死那三个猥琐的男人!再加上旁
边沙琳娜笑意盈盈的大眼睛,那个什么该死的二寨主!哼,等到了山寨,一定要为民除害!阿德心里腹诽着,干脆耳不
听心不烦,在心里琢磨起下一步该怎么办,有沙琳娜在,一个小小的山寨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不知道绵忆那边收没收到
自己寄过去的信和血书,阿德现在心里越想越后悔,那封血书太重要了,自己应该亲自回去京城才对!
只不过阿德的担心是多余的,此时那封重要的血书已经落到了绵忆的手里,绵忆看完了血书便想明白了阿德的意思,把
黄克明和账本的事抖落出来,纪晓岚的注意力就会被引去云州和燕城,此时如果能拿出必要的筹码,那么甚至可以把薛
大老板也牵扯到其中的证据给引去,要知道,那本账册上只有给那批官员的收受贿赂的记录,如果这群官员们一个个的
都把嘴巴给闭严了,任纪晓岚想出什么样的鬼点子,也绝对查不到背后之人是谁。让他们闭嘴的办法,还真是太多了!
绵忆打定了主意,对江南的事也就放宽了心,把事情跟陈慕平详谈了一番,便收拾行装准备先去京城将血书之事办妥,
之后去蒙古和阿德会和。
快马加鞭的赶路,到了京城后也不耽搁,直接拿匕首将血书钉进了草堂内的窗户上,然后绵忆调转马头迅速的离开了京
城,一想到阿德和十二叔都在蒙古,绵忆更是连休息的时间都不想浪费,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走,谁知道好不容易到了
蒙古的境内,找到了十二阿哥的马场,这才得知阿德根本就没来!
绵忆当时就懵了,自己从海宁先去了京城,而后才来的蒙古,这一路上耽搁了半个月的时间,按道理讲,阿德没理由没
到,除非,路上出了事!
阿德这几年虽然也跟着练了些功夫,但那些三脚猫的功夫用来自保都成问题!这让绵忆如何能不着急。看到绵忆大失方
寸的模样,十二阿哥连忙先安抚住他,而后命人一路往阿德寄信的地方去打探消息。
不到一天的时间,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当绵忆听到阿德居然被一伙山贼给劫走了,并且这伙山贼中最恶名昭住之人竟
是一个采草大盗时,恨不得立刻从蒙古飞去陕西!
“等等,绵忆,你一个人去岂不是找死!带上这五十个兄弟,足够你踏平安家寨!”十二阿哥说着,将自己的战马牵来
,带着绵忆来到马场的练兵场,练兵场十分辽阔,他们进入的这个门写着大大的“玄”字,一进门就是一排白色的蒙古
包,门口站着护卫军,十二阿哥带着绵忆来到蒙古包上写着“三”字的门前,然后对绵忆说道:“这是玄军的第三分队
,里面都是单骑兵的精英,虽然只有五十人,却敌得过八旗的三百人,你带上他们,对付一群小小的山贼绝对不是问题
。”
“十二叔,有点儿大材小用了吧?”绵忆一皱眉,觉得十二阿哥此举有些大费周章,他现在是要去救人,而不是要荡平
整个山寨!
“陕西的马贩子很抢生意。”十二阿哥一笑,“你带着他们,给我打趴下所有陕西贩马的帮派,这样我的马场,不久又
多了一笔生意?”这三年来,江南钱庄的银子如流水一般不停的支撑着马场,如今马场和兵工厂已然有了自己的规模,
也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绵忆听后一愣,不过随即也舒展了眉头,自己在江南这几年一直和钱打交道,凡是起
冲突的事,都是沙琳娜所在船行负责解决,这一次,他倒要好好舒展舒展筋骨!
“还有一件事,进来天理教一伙儿势力又壮大的了不少,我的人得来的消息,他们与东南沿海一批潜入内地的倭人勾结
在了一起,目前天理教正派人秘密在陕西购买战马,此次你去陕西,最好能刺探到他们的用意,之后该怎么做,你自己
拿主意便可。”事十二阿哥说完,绵忆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支五十名骑兵组成的马队日夜兼程的赶往了陕西。
而此时陕西的安家寨中,那三人中的老大把沙琳娜五花大绑的送去了前厅忠义堂,而让自己的两个手下把仍旧昏迷的阿
德单独送去了二寨主的房间,临走前还塞了颗药丸到阿德的嘴里。
阿德以为依旧是迷药,因此并没有在意,待那两个贼人离开房间之后,从怀里拿出沙琳娜塞给自己的小瓷瓶,吃了颗解
药下肚,便起身寻找可以刺伤人的利器,他身上唯一的一把匕首被贼人搜走了,待会儿遇到情况恐怕要吃亏!
谁知道刚刚离开床铺,就觉得身体里面一阵燥热,双腿也一软差点儿跪倒在了地上,勉强用双臂撑住了床铺的边缘,阿
德心里知道不好,这种感觉……该死的!他该庆幸他现在神志还是十分清醒的吗?
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阿德一惊,立刻转头看向门外,却在瞬间愣住了,他的神智究竟是清醒还是不清醒?为什
么眼前出现了幻觉,站在门外的那个人,是绵忆?
“阿德,你怎么样!”当绵忆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自己也被人横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坐好,阿德才确信自己
不是幻觉。
“绵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阿德无力的靠在绵忆的身上,说话断断续续,他身上惊人的热度让绵忆着急起来。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先离开这儿。”
阿德苦笑一声:“恐怕我现在连站都站不稳。”
既然如此……绵忆眼神里闪过一丝肃杀,本想只救出阿德便罢了,现在看来要改变计划了,“武风!带着兄弟,给我荡
平安家寨!”绵忆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一个粗壮的应答声,之后绵忆将阿德放平在床上,伸手摸了摸绵忆的额头:
“可恶,你还在发烧,不要担心,这里很快就安全了,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找大夫!”
“别!你先出去,让我好好睡一觉便好了,不要大夫!”居然被人下了春X这种事让他怎么好意思跟绵忆开口,更别提看
大夫了!
“你……”绵忆皱着眉头看着面色不正常潮红的阿德,担心的问道:“你确定不要看大夫!”
阿德死命的点头:“你先出去好不好?”
绵忆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此时他也担心外面的情况,虽然自己带来的五十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是强龙难压地头蛇
,安家寨的人在此扎根已深,恐怕也是不好对付!
瞄到绵忆出去关上了门,阿德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紧绷的神经刚刚松弛下来,下腹涌上的燥热感更加让人难耐,阿德
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板上,颤抖着手勉强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便已出了一身的汗,手指刚刚碰到那里,却又无
力的垂下。
“阿德,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就在阿德费力的想要在此抬起手臂的时候,门再度被打开,一脸担心的绵忆折了回
来,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那里。
“……”阿德的手再度无力的垂下,喘着粗气,恨不得一头钻到地缝里面去,他居然这种样子被绵忆看到了!不敢去看
绵忆的眼睛,生怕从里面看到熟悉的鄙夷,前世和永琰那一夜之后,永琰的眼神他永远都忘不了!
“该死的,那群人竟然敢给你下药!”绵忆看到眼前的情景如何能猜不出阿德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现在应该做的就是
去找到那个下药的卑鄙小人,然后让他交出解药!绵忆心里面理智的声音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着面前阿德衣衫打
开、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羞涩的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喂,阿德那不是羞涩==!),绵忆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只野兽也在
叫嚣着什么,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跨进了屋子,来到了床边。
“我帮你……”理智挣扎了短短几秒便完败,绵忆嘴角微微上扬,灵巧的手指准确的握住了那个高高扬起的地方,让阿
德在瞬间溢出一丝低吟。
“绵……忆,你!”阿德愕然的转过脸,正对上绵忆带笑的眼睛,刚想继续说话,可是说出口的全是断断续续不成语句
,最终都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瞪大的眼睛也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让他看不清此时绵忆脸上的表情。
看着阿德眼眸中的雾气越来越浓重,绵忆眉梢微微挑起,手指更恶劣的逗弄着阿德的那处,惹得阿德更加红了眼睛,绵
忆见状,眼底的笑意更深,轻轻的咬了一口阿德的耳垂,低低的开口:“舒服吗?”
“呜……”阿德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身体的眩晕似的快感迅速的从耳垂的酥麻处传来,伴随着绵忆轻轻的啃咬而越发的
让他沉溺其中。
随着绵忆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阿德再也忍不住绷直了身子,低哑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渐渐高昂了起来,最终瘫软到
了绵忆的怀里。
身体的燥热感渐渐退去,可是阿德脸上的潮红非但没有一丝消退,就连白皙的身上也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米,让绵忆不
由的低笑出声。
听到绵忆的笑声,阿德恼羞成怒的坐起来想要挥拳头,可是身子一动,腰部抵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瞬间让阿德所有的
气势全都溃不成军,身子更是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
“你……”阿德脸再度绯红一片,不敢相信的低低开口,想要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喉口处,一句也说不出来。
“别动……”绵忆的声音里不再有刚刚的戏谑,反而多了丝低沉的沙哑:“让我抱抱你,一会儿就好。”他知道自己想
要什么,可是,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绵忆,你不会觉得恶心吗?我们,我们是好兄弟,你……”阿德的话刚刚说出口,绵忆便闷闷的开口。
“好兄弟?你真这样想?”绵忆轻轻叹了口气,傻阿德,看来自己不说出口,恐怕他一辈子都开不了窍。“阿德,我喜
欢你,从云南的时候就喜欢你。”
暖暖的,一股从没有过的感觉慢慢的从心底涌上,阿德被绵忆圈在怀里,身后人胸膛中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一声不漏的传
到了他的心底,这个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而自己呢?自己喜欢他吗?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现,阿
德这才发现,绵忆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脸上每一个笑容,他做过的每一件事,自己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遗漏
。
“我……”阿德懦懦的开口,刚要说什么,却听到门再度被打开,从外面进来的人在看到床上二人的姿势之后瞬间便石
化了。
“爱新觉罗绵忆!你竟然趁人之危,好不要脸!”来人正是福康安,他带着镶黄旗的兵马也在此时赶到了安家寨,派人
围剿山寨时意外抓住了逃窜下山的二寨主,这才知道山寨里面已经被其他人马打了个落花流水,对方是敌是友并不清楚
,福康安也不敢大意,让人四处搜寻皇上的金锁,当他从二寨主口中得知了阿德的情况后,气极一剑砍了这个二寨主,
一路冲上山寨直奔二寨主所说的房间,岂知道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这等场景,当时就气炸了肺,这让他怎么向和大人交
代!
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爆,福康安此时哪里还有理智在,举起剑直刺绵忆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