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舅舅单相思吗?“那你们……”接吻的话不是会……
这句话的意思他明白,男子邪笑,悄悄靠近冷漠男子,“辰辰宝贝,要我们表演一下吗?”
“闭嘴!”冷漠男子脸上薄怒,耳根窜上不自然的红晕。
沧掩不住的惊讶,“怎么会……”
“确实没事。或许有些人一生中出现不止一个命定的人,只是大家都跟同一个人过完了一生而不知道。”也或许是因为
,她……死了。
“我以为你不会接受舅舅。”他记得父亲当年坚定的话语。
“你认为你父亲有那么容易接受吗?想想这头披着人皮的狼以前的风流史,在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后,我还能轻易接受这
头色狼吗?”
“色狼?你吃醋了吗?”邪气男子暧昧地在他耳旁吹气。
冷漠男子冷声道:“没有。”
搂着他的纤腰,他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当年我只是借着那些女人来麻痹自己而已。”
不论是跟哪个女人,当时他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同一张脸。
“凭借那些经验,你不是夜夜被我服侍得舒服吗?”邪魅男子坏笑,暧昧地眨眨眼。
“闭嘴!”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中这么猥琐的人!
“不好意思吗?瞧你,脸都红了。”让他想要……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的声响打断了几人的交谈。“那边,那边,我看见他们往二少爷那去了。”
邪气男子阴沉着一张脸。
打哪来的不识相的混蛋?!
“外面好吵,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沧向门外拥挤的人潮投去一眼。
“当然是跟你父亲硬闯进的。”
“我父亲当年不是没事,只是没死成。”沧坐在言苕腿上,笑着诉说。
是的,笑着说,只有现在,他才能笑着说这件事。这个他心底的死结,已经彻底解开了。
“是舅舅救了他。母亲本来是想着大家一块同归于尽的——或许,她当时还是爱着父亲的吧。”
一直以为母亲对父亲的爱早没了,现在谈起这事,他才想清楚。她如果不爱父亲的话,不会流泪,表情不会那么痛苦。
“她当时捅了父亲一刀,然后自杀。当时他们流了好多好多血,我跑过去,用手捂住他们的伤口,可是那血怎么都止不
住,我的世界全都变成了血的颜色。”
言苕紧搂着沧小小的身躯,试图分担他当时的痛苦。
沧继续说,“然后,舅舅回来了。当时他一身酒气,该是刚同人喝过酒。他冲过来迅速给两人做了急救。然后,他看着
我,他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但是,我已经看见了,全都看见了。母亲求死心太重,自杀的那刀太重,她就那样死了。父
亲醒来以后想要自杀,但是舅舅对他说,他还有我需要照顾。舅舅他怪自己回去晚了,如果能早点回去,两人或许都会
没事。从那时开始,他不再碰酒。”
“沧,哭吧。”
“你看我像是会哭的人吗?”
“可是你的样子很想哭。”
“将辰辰宝贝交给那个蠢蛋真的行吗?”
“那孩子绝对比你靠得住。”
“是吗?你觉得我靠不住?那怎么你每晚都靠在我身上睡得那么熟?”
“闭嘴!”
“真的要我闭嘴吗?唔,这可难办了。那个时侯我要怎么吻你?”
“滚!”
“在这里?大白天?亲爱的,没想到你今日这么有情趣啊。”
“……”
51.弟媳梦
“雷,你最近很闲啊?”
“嗯?没有啊,沧你怎么这么说?”
“跟我装傻有用吗?”
“……”又觊觎他的想法。
“需要吗?会做这事的只有你了。”知道他最近因心结而烦躁,让他父亲跟舅舅来找他的,也就只有雷了。
雷沉默一会,说,“上次通话你的情绪很不对劲。”他担心。
“我知道。谢谢。”
“!!!!!!!!”
“……雷,我知道我很少说那两个字,你用不着退后,我又不会吃你。”
“嘿嘿,”雷干笑数声,“都看不见,你还能知道我在退后。”
“嗯哼。”沧轻哼,迟疑地说,“雷,你今天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啊。”
“别读我的心事!”雷大惊,随即认为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呃,我这有点小问题,我会自己解决。”
沧沉默片刻,“真的不用帮忙?”
“别管我了,你还是想着自己怎么变回原样吧。”
“是啊,得早点变回去才行。”然后他就可以将苕给拐……
“沧。”
“嗯?”
“挂了吧。”
“好。”
“你那边粉红泡沫都溢过来了,挂了吧。”
“……”
“将军。”
言苕搔搔头,“唔,这么快啊。”
“再来。”言芜将棋子归位。
沧一屁股坐到象棋上,“言芜,你最近很闲。”
闲着没事老来跟他抢人。
“是啊。”如果不是太闲她也不必每天面对这个小混蛋。“娘早就不管我了。”
换句话说,她娘早就绝望了。
“以前可以找仫哥解闷,现在我只有来这了啊。”
“风总管呢?”言苕问。
言芜心情大好,“仫哥被人压回山寨了。”
“啊?”言苕惊讶。
言芜双手一摊,“你们也见过我凯哥了。”
“姐姐,你很喜欢他们?”
“嗯。”认识他们,只是意外。然后,她的人生一直出现意外。
“言芜,你什么时候滚蛋?”
沧很不爽言苕的注意力被分走。
言芜的嘴角再度抽了抽,“我说,这不是你家。”
她爱待多久关他屁事!
沧实在不在意啊,“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你家?”言苕诧异,他记得沧说过他的父母……也不对啊,那天他还见过他爹来着。
“不,我指的是我这七年住的地方。”幻水阁,也是那帮死小孩住的地方。
不是家啊。言苕心底有抹失望。
“你想去我父亲那边的家?也行啊。不如今日——”
“不行!不行!”言芜插入。
开玩笑,苕弟这真要是跟他走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沧对她笑了笑,笑得言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猜对了。“小混——”
“放心,我暂时会呆在这。”暂时的,暂时。
“……”暂时啊,她的苕弟,就是被这个小混蛋给拐走了。呜,她的可爱弟媳梦啊!
咿呀!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身俊朗的言青枫。“芜姐,你没事吧?”
“我?我能有什么事?”
“听说……”言青枫小心翼翼地观察这言芜,“前两天你遇上你的相公——呃,别瞪我,我是说你‘前任’相公,那天
与他大吵一架。”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吵架?我哪天不与人吵架来着?”言芜从容起身,“不玩了,苕弟你的棋艺得多练练。我回
房睡觉去了。”
“姐姐——啊!”他正想告诉她前面是木门。
“看什么看!”言芜捂着额头,走得很从容。
“姐姐真的没事吗?”言苕小声询问。
“她么?没事。”对沧来说,与言苕无关的事情统称没事。
“苕哥,我——”
“天晚了,言芜也走了,你也该回去睡觉了。”
“我——”
怦!
言青枫无语,他才刚进去,什么话都没说啊。
52.送上门的豆腐
“帮忙?”言苕狐疑地望着面前的人,“要沧帮忙为什么你不去找他而来找我?”
“你以为他会愿意帮我?他只听你的话,只要你开口,他不会拒绝的。”
“呃,这个。”他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大的能耐?还有,听话?这个词跟沧能搭边吗?该说听话的是他还差不多。
“帮帮我,这事只能靠他那颗狐狸脑袋。”
“好吧,我试试。”真的吗?沧听他的话吗?他能期待吗?
“不行!”
“啊,沧,为什么不行?”这拒绝得也太快了吧。
瞥他一眼,沧又继续摆弄着桌上的围棋。
“为什么?”言苕原本晶亮的三角眼神色暗淡了许多。
果然不是真的。他本来很期待的啊。
“没有利益。”他在期待什么?沧疑惑言苕的心语,却没问出。
言苕一呆,“利益?”
“没有利益我不做。”沧如是说。
“哎?沧你怎么这样?给人帮忙怎么还要求利益?”言苕不可置信地瞪他。
自顾自地下着棋,沧慢悠悠地道:“我不是好人。”
呃,竟然说自己不是好人,让沧帮忙真的这么难吗?
“更何况……”
言苕竖起耳朵。
白子吃掉黑子,“让你帮忙的人是谁?”
“青枫啊。”
沧哼了声,继续提子。
“因为青枫?”
“正因为是言青枫我才更不愿帮忙。”
“青枫人很好,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青枫。”言苕不懂。
棋落,“因为他看你的眼神。”
“他不同意?”
言苕点头,“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我以为他会听你的话。”言青枫说。
“沧好像很讨厌你。”
“……嗯。”不是好像,是事实。
“他说因为你看我的眼神。你的眼神哪里惹到他了?”言苕轻轻地叹了口气,“真搞不懂。”
“……”他能说吗?
“你们想要沧帮忙?我知道怎么做。”假山后面探出一颗小脑袋。
两人被吓了一跳,“旭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在这,在你们来之前。”
“旭儿,大半年不见,你成熟了。”才这么点大的娃儿,竟然身上有份成稳。
言旭对言青枫苦笑一声。
言苕蹲下身,“你好久没去找沧了。”
言旭撇开脸,“嗯。”
言青枫盯着有些古怪的侄子,“你刚刚说的办法是什么?”
言旭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言苕耳边低语。
也不知说了什么,言苕脸上升起两片云彩,支支吾吾,“这……”
“你如果有事求他,这招肯定行。”
言苕转向言青枫,“你一定要沧的帮忙?很重要?”
“嗯,是很重要。旭儿跟你说了什么?”
言苕伸手挡着脸上的红霞,“旭儿,你从哪学来的这招。”
“看出来的。”扔下这句话,言旭转身就走。
“可是这样真的能行吗?”言苕自言自语。
“苕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去试试吧,青枫,希望这样真的能帮上你。”
“啊?”
房内——
“沧……”言苕脸上出现诡异的红色。
“嗯?”沧慵懒地开口。
“那个……”
眼儿弯弯,沧的笑容很灿烂,“什么事?”
“就是今早青枫的那件事。”
收回微翘的嘴角,沧面无表情地直直盯着他瞧,令言苕毛骨悚然啊。
“不行。”想让他帮青枫?没可能。
见他坚决,言苕眼睛一闭,一副壮士视死如归的神情。
沧一楞。
此时,言苕走上前,捧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对准那张樱桃小口,吻了上去!!!
——可是!一时用力过猛,撞上了沧的牙。
隔着双唇对碰的牙让言苕有些欲哭无泪。
他见沧每次都那么轻松自然,怎能到他了就这么笨手笨脚?
虽然嘴唇被撞痛了,沧却没动静,仅仅是睁着眼睛望着。
被那双漂亮的大眼盯得不好意思,言苕迟疑片刻,闭着眼睛,笨拙地用双唇缓缓地摩挲着对方。
沧讶异地睁大双眼,好笑地看着那张视死如归的脸。
一双三角眼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沧的脸上出现了温柔。对于言苕难得的主动,沧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送上门的嫩豆腐,企有不吃的道理?
伸出舌头沿着沧的唇缝划线,言苕动作一顿,动作有些迟疑。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不满他笨拙的动作,沧双手扣住他的脑袋,伸出丁香小舌与之纠缠。
直吻得言苕双眼迷蒙,神志不清。
眩晕中,他好像听见了轻笑声。
迷蒙的双眼开始聚焦,将面前漂亮可爱的脸收入眼中。
倏地睁大双眼,他想起什么地方不对了!对于他的吻,沧根本都没反应!应该是他将沧吻得失去理智的时候再向他提出
要求,而不是他被吻得失去神志!
“我答应。”
“啥?”言苕不理解他天外之语。
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沧道,“你不是为了让我答应帮言青枫的忙而不惜出卖色相吗?”
被人看出心思,言苕尴尬地站在那。
“不过呢,我说过,我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所以——”沧笑得很狐狸,“利息从你身上算。”
“利息?”言苕眨眼。
沧想要钱?可是他没什么钱呀。
沧勾起他的衣领,吻上了言苕,娴熟的动作,跟言苕相差不止一个层次。
在言苕快要窒息的时候,沧才结束了这个吻。
“利息我收到了。”沧说。
言苕瘫软地靠在桌边,懊恼自己堂堂九尺之身竟被个娃儿吻得手足无力,而那始作俑者却依旧神采奕奕。
53.迷惑
霎庄旗下的酒楼一向是中原各地最受人欢迎的去处,而霎庄旗下位处北都的“都楼”,虽说不是北都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却是富贵人家的身份的象征。
“都楼”的某个包厢中,迎来了三对夫妇。而邀请人,正是言青枫。
“三少爷,你找我们来,不单单是为了吃饭吧?”方才坐下,一位细眉细眼的贵妇人轻抚着茶杯,瞄向言青枫。
“秦夫人果然冰雪聪明。”言青枫给几人倒上茶水,这才慢悠悠地道,“今日找几位来,除了请大家吃饭,还想谈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