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起处,捏弄按揉起来。
他正沉醉在这旖旎风光中,募闻耳边响起一声「嘤宁」的低吟,知道素衣就要醒来,不由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一双手
将怀中人的腰身箍的更紧,果见素衣微微睁开双目,迷糊不解的目光看的他魂魄驰荡,险些不能自已,立马就要了他。
所幸素衣立时清醒过来,完颜绪见他颊上又气又急的飞过两朵红云,捻弄朱樱的手不由更加用力。一边笑望着他,悠悠
道:「你可做好准备了吗?朕有些等不及了。」说完将素衣的身子向上拉了拉。正让他的臀瓣抵在自己早已怒张着的昂
扬之上。
素衣再不解风情,却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当下涨红了脸,拼命扭着身子挣扎,一边大骂道:「完颜绪,你无耻,你禽
兽不如,你……你……你……」
完颜绪也不恼怒,那只手终于从素衣的胸膛上撤军。还未等素衣松口气,却发现他原来是去解开自己裤子。听他笑吟吟
的道:「骂啊,你骂的越多越难听,朕才会越兴奋,不过这些话儿也忒老旧,难道就没有一点有新意的吗?」说完露出
自己的巨大尘柄,在素衣光裸的臀瓣上不住磨蹭。
如果不是此时此地此人,素衣一定会哭着求饶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这样的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事到临头,反而不知
说什么好,嘴巴半张着,却是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完颜绪看着那红唇贝齿,腹内一把火烧得更旺,紧紧抓住动弹不得的身子,一低头,在素衣圆润的肩头上用力啃咬起来
,身下那话儿彷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寻着两片臀瓣间的缝隙,在那桃源入口处磨蹭起来。忽然一个用力挺身,只闻素
衣惨叫几声,那巨大的东西狠命乱撞,却是连头端都未曾进去。
箭在弦上,就算完颜绪再能隐忍,不急色,此时也不耐起来,他一急,越发狠命吸吮啃咬起胸膛那一对饱受折磨的果实
。怎耐远水如何救得了近渴,胯下不争气的东西又下死力的冲了几下,奈何素衣初次承欢,后庭处未经润泽,哪有那么
容易入港。他疼的满头汗落如雨,完颜绪也不轻松,一张俊颜都憋红了。
正相持不下间,忽一眼瞥见素衣紧闭的红唇,完颜绪心中一动。昔日和妃子行床第之欢时,也有人为讨他欢心,以唇侍
奉,名曰吹箫。却也十分惬意舒服。如今素衣后面入口太紧,他却又等不得,看来倒正是该吹箫的时候。只不知身下人
笛子吹得炉火纯青,这另类的吹箫功夫又该如何了。
想到此处,面上不由露出笑容,素衣正被他折磨的欲生无路,欲死无门之际,忽见他将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他还以为
完颜绪是无法与自己交欢,失了耐心准备放弃。正心中感激老天爷,却赫然发觉那硕大的可怕的一根巨柱赫然就杵在自
己近在咫尺的颜面前。甚至还触碰到了他的嘴边。
他愕然抬头,却见完颜绪满面欢欣的道:「素素,你后面太紧,看来需要朕好好的教导开发一番,只是朕又等不得,只
能委屈你用这张小嘴,一枚红舌来为它泄泄火了。」说完按住他的头,便向那微微颤动的巨大话儿压去。
饶是素衣久经沙场,处变不惊,此时也吓得魂飞天外,这么肮脏的东西,竟然要让他用嘴……他如何能接受的了。惊恐
的呜呜嗯嗯了几声,却是不敢张嘴,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东西就会钻进来。这边两只无力的手臂拼命的捶打着完颜绪,
却丝毫作用都没有,反而逗得他更加欲火焚身,腾出一只手来,使劲捏开他的嘴巴,便向那巨大尘柄套去。
许多事情不是反抗就可以逃脱的。素衣现在就处于这样悲惨的境地,舌头接触到那逞亮发红的前端,让他泛起反胃的感
觉,只是饿了几天,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完颜绪却不管他的意愿,按着他的头,直至半个男根都探进他的嘴
里。柔滑的黑发垂了下来,丝丝缕缕落在他的大腿阴部,酥酥痒痒的十分舒服,更把已经塞满了素衣嘴巴的庞然巨物刺
激的又涨大了几分。
素衣眼前发黑头脑发热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就要狠狠咬下去。忽闻完颜绪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逼朕虐杀战俘
啊。」这一句话比唐僧的紧箍咒还好用,咬牙的动作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嘴里的东西却早已蠢蠢欲动起来,还轻微的
抽插着,更是深入到了他的喉咙。他不能咽也不能吐,两片薄唇张成了椭圆形,几道银丝般的唾液顺着嘴角向下蜿蜒,
染湿了干净的颈项。
完颜绪皱着眉头,素衣一点经验都没有,比起他那些手段高超的妃子,实在是天壤之别。但自己不知为什么,竟觉得比
那些时候还要痛快淋漓。只是总这么杵着也不是办法,腹内仿若几百根火把在叫嚣着要释放出来。他叹了口气,手指拨
开本来细滑此时却布满了青紫伤痕的臀瓣,顶在后庭的入口处,柔声道:「素素,你按照朕说的做,不然就让你用这里
来满足朕。你自己选择吧。」说完手指轻轻向里一抠。想那手指细长柔滑,自然不比男根粗大,故此虽然小穴处仍是紧
涩,却也让它轻易的突刺进去。
素衣再心硬如铁,此时目中也难免泪光闪闪,只是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后庭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眼前的情景已容不得他不选,只是两样事情都是羞耻已极,他哪知自己该选哪一种。
完颜绪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笑道:「你若乖乖听话,今夜朕快活了便作罢。若不肯好好侍奉,待用完你这红嫩嘴
巴,再用你的后面,反正朕一个都不想放过。」说完用手指在那狭窄的甬道里来回轻刺了几下。立时感觉到素衣的身子
颤抖起来。
「你是要选前者吗?」他轻轻拍了拍素衣颇具弹性的臀部。良久方见他艰难的微微点了点头,一滴泪终于被这重重的羞
辱逼了下来。迅速淹没在发间。让完颜绪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爱怜,夹杂着自己也说不清的思绪。将那巨物自红艳小嘴
里抽出少许,他耐心的教导道:「你先用舌尖在这顶端打着旋儿,待到我进入里面,再绕着整根茎体吸吮舔砥。动作要
轻,不能用牙齿,若咬疼了朕,你也休想好过。若做的好,朕便让你远远见一见你的兵士。」
这一番连哄带吓,威逼利诱的教导,别说还真起了点作用。完颜绪好笑的看着素衣艰难的半抬着头,眼睛似要喷出火般
的紧盯着他。微微的动了动嘴唇,然后一点点清凉的感觉便在那火热的柱体上游走,转眼间又消逝了。他把脸贴近素衣
如玉的面庞,轻轻的吹了口气在他的长睫上,呵呵笑道:「做的不错,可是还远远不够,继续啊。啧啧,这眼神真好,
都快把朕烧着了。」
素衣忍了半天,才终于控制住把嘴里这惹祸的东西咬断的想法。强忍着羞耻,丁香小舌绕着那粗大巨物艰难的旋转围绕
。却发现这东西更加粗大。他正害怕的不知所措间,听到上方传来完颜绪情不自禁的低吟,方醒悟这可恨的敌人正舒服
着呢。脑海一发热,心道我不敢咬断它,难道还不敢咬一口吗?反正嘴里就这么点儿地方,又有两排牙齿,偶尔失误一
下有什么不可以的。眼看那可恶东西涨的更快,将他嘴巴都撑的生疼,他再不犹豫,锋利贝齿重重的在茎体上咬了一下
,又迅速撤开,双目示威似的看着完颜绪。
那完颜绪正身处云端之中,素衣生涩的口技却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曾有过的快感,那是肉欲的满足混合了征服的快乐,是
任何人都不曾带给他的。心情一阵激荡,下腹处似乎千百条火龙要喷薄而出。正在紧要关头,眼看就要到达最高潮时,
忽然命根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只疼的他「哇呀」一声惨叫,再看素衣,正沉静的抬头看他,慢慢吐出自己的男根,冷冷
的道:「对不起,我于此道太过生疏,一时失误了。」
这一下只把完颜绪气的,明知道素衣是在撒谎,却又没有证据,更糟糕的是哗的从云端跌倒万丈深坑里的感觉,他这一
辈子也没尝过这么憋气的滋味。一把拽住素衣的长发,恶狠狠道:「是这样吗?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朕再好好教教
你。」说完不由分说,仍将胯下话儿放进他的嘴里,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巴,那尘柄就狠命的在素衣柔软的口腔里横冲直
撞起来。
素衣也不甘示弱,他处于劣势,却拼命的找寻机会用牙齿做武器,接触那表面坚硬,实则柔嫩的东西。完颜绪为之气结
,一只手使劲儿按着他,另一只手则在他胸膛上不停揉搓。那两颗朱果都被他掐的通红肿胀起来,他还不解气。素衣身
上原先的伤口又都被挣了开来,几滴血落在了湿漉漉的池沿边。他却恍若不觉,拼命的对抗着完颜绪。真是造化弄人,
谁能想到,天生敌对的两个人,竟将欢爱之所都当作了战场,斗得一塌糊涂。只可惜素衣不管如何强韧,都注定是战败
的一方。随着完颜绪情绪越发高昂,他只觉口里一股热浆喷涌而出,还未醒悟过来,完颜绪已强行仰起他的脖子,逼他
将那精液全数吞了进去。
待素衣知晓了这股液体的来历之后,立刻便伏在池边呕起来,胃里仅存的一点胆汁也被他吐了出来。完颜绪冷冷看着他
伤痕累累的身子不住痉挛颤抖着。心中说不出的快意满足。一把抓住他的身子笑道:「既然嫌脏,朕就好人做到底,再
给你洗洗吧。」说完手上用力揽着他,两个人一起又跌进了池子里。
素衣本就身体虚弱,又和完颜绪挣扎缠斗了这许久,落水时冲力又大,只觉眼前一黑,再度晕了过去。完颜绪抱过他的
身子倚在池边,细细用温水洗涤那些鲜血迸裂的伤口,一边趁机大吃豆腐。直弄了小半个时辰,方觉尽兴,爬了上来,
拿过一条浴巾将两人都擦干了。复又抱起素衣堂而皇之的进了寝宫。
第四章
梓侬梓留梓楠三个正在寝宫布置更换床幔被褥之类,见他们两个前来,只差没把眼珠子凸出来。梓侬吞了吞口水,再度
不怕死的道:「大王,素将军还活着吧?」
话音未落,梓留已忙接过话来道:「大王息怒,梓侬的意思是说要不要派人将他带回死牢,此乃后宫重地,他一个外男
,又是战俘,实不宜……」余下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了,只因完颜绪的目光好似要生吃了她们一般。
良久方冷哼了一声道:「朕的事,何用你们操心。他今晚就住在这里,你们正换被褥,巧得很,就多拿一件来,要厚密
轻暖一些的。还有晚膳,朕不到前边和嫔妃们用了。就传在这里,多要滋补一些的东西,哼哼,想虚弱致死,哪有那么
容易。」
这话固然说的咬牙切齿,但聪明如梓留,却自话中听出了一丝温柔的意味,只是太不明显,又嫌稚嫩。仿若那被冬雪覆
盖的春草一般,目光望向仍在昏迷中的素衣,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暗道:「大王若真动了心,对两个人来说,也不知
是福是祸呢。」
梓侬却没想那么多,喜气洋洋的答应着出去。完颜绪叫过梓留,吩咐她为素衣包扎伤口。梓留这才犹豫着问道:「主子
,不再严刑逼迫素将军投降了吗?」
完颜绪呵呵一笑道:「严刑对他没用,朕已找到了更好的折磨他的方法。从此之后,不必将他带到死牢那边了。」
梓楠上前道:「主子,刚才银姬娘娘在宫里哭闹,好像是小太子又不知做了什么事,她说她要向大王请罪,照顾不了小
太子,让大王另选嫔妃照顾殿下呢。」
完颜绪点头道:「朕知道了。太子妃早去,眼又忙于政务,疏于对朔儿的教导。养成了他阴狠冷酷的性格,小小年纪便
诡计多端,银姬哪能斗得过他呢。让他今晚过来,和朕一起用膳吧。」
梓楠很想说太子就是太黏着完颜绪,才学会了他老子的这一套。可是如何敢说。他知道这小太子完颜朔最喜欢黏着父王
,或许只有让完颜绪带着他,宫里才能有安宁日子过。因此忙命人去传旨,这里完颜绪又问留下来的梓留道:「郁苍那
里还有没有战报传过来,齐主昏庸,群臣中又没有将才,虽倚仗着长江天险,只怕也是徒劳,以郁苍的实力,当不致费
太大周折才是。」
梓留眉目聚起了笑容,盈盈道:「主子所料不错。郁苍将军遣人来回,说已经打到江南了,想必过了这些时候,那些贪
安的君臣已经被他拿下了呢。主子曾说过入主中原乃一生之愿。只等那齐国君臣投降被杀后,主子便可实现这一生宏愿
了。」她话音刚落,忽闻头上呻吟一声。再看素衣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此时一只手撑着身子,翻身便「哇」的一声,
向地下吐了一大口鲜血。
完颜绪和梓留俱吃了一大惊。完颜绪倒还沉的住气,只用目看着素衣,梓留却是忙俯下身去,一边查看一边探问道:「
素将军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余血?要尽吐出来才好……」
冷不防素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也不答她的话,只拿眼睛望着她,颤着声音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吗?是真
的吗?」
完颜绪和梓留都从未见过他这样子,自被俘以来,他便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现,沉着淡然的外表下隐着不屈的铮铮风骨
。何曾像今日这样惊慌软弱过。梓留转念一想,立时明白,定是自己和主子的对话被他听去了。此人心系家国,除此之
外便无别念,刚才的消息对他来说,不啻天塌地陷一般。
梓留心软,便不忍再说。素衣还紧紧抓着她的手,彷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仍不停的问:「是……真的吗?
是……真的吗?」她望了一眼完颜绪,却见主子日光如铁,丝毫不为所动。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素衣的腕,将他握
着梓留的手扯了下来,冷冷的道:「这消息是真是假,还用朕重复一遍吗?」
素衣倔强的对着他的眼,仿如一头做最后挣扎的狼,直到眼神慢慢变得绝望,终别开了头。一丝强自忍着的呜咽随之传
来。梓留先前的喜悦尽化作心酸,暗道:国破家亡,这打击真正非同小可,只望他能看开一些,别存了什么绝念才好。
忽见完颜绪大步上前,强行扳过素衣的脸,大吼道:「有什么好哭的?那样昏庸的君主,他给了百姓们什么?除了苦难
还是苦难,就是你的惨败,还不是他一手造成?也让你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你却还有心肠替他悲痛。」
梓留在旁边听得暗暗摇头,心道:明明是劝慰人的话,怎到了主子嘴里就变了味儿。又见素衣豁然抬眼看着完颜绪,几
滴亡国泪都收了回去,冷冷道:「我哭故国,与你何干。」不由又叹了口气寻思道。真是,这两个人都有够别扭的。这
里忙忙转身出去,只见梓侬已传了饭回来,梓楠也领着小太子过来。再回头看,那两个人犹在瞪着眼睛,谁也不肯示弱
。
齐国灭亡这打击对素衣来说,实有锥心泣血之痛,偏完颜绪每日里说不尽的冷嘲热讽,更厮缠着他,有几次险些便让他
得逞,行那床第之欢。好在素衣身心俱损之下,形容更憔悴的吓人,方让他有所顾忌,不敢痛下杀手。饶这样,也是餐
餐鱼肉补品无数。
素衣焉能不知他的龌龊心思,自然是期望自己好了,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尽兴。有心拒绝,奈何完颜绪又卑鄙的以齐国百
姓士兵性命相逼,不得不从。如此折腾了一个月有余,他人虽仍是愁苦不堪,那身体却不争气的一点点好了起来。
完颜绪大喜,他倒也不是因为爱素衣。只因从小养成的性子,要一样东西必要到手不可。加上天资聪颖,又出生于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