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以后岂不被儿子给骑在头
上?颖洛想着想着,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后重又睡去,可怜的小白兔
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
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幸好他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
有效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么教训小孩的呢?回想小的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
气,好像都是……
奸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在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
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了个身,接着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
,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的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下到膝处盖,人也
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么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后这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着屁
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着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后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不是要伤爸爸的心吗?」
说到最后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
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着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
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么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这种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突然间
发现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后悔把儿子打得这么重,但要他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再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着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着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颖洛都舍不得对颖夏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阴霾尽散,怀里的儿子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
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像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着此刻的体况,要是不来上个几炮
,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么一挺,冲入了儿子火烫烫的身体里,至于颖夏,
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么痛。
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顶给占据思绪,就像是要弥补过去两星期都没找到机会欺负人,所以颖洛现在侵凌儿子,用尽全
身力气。
「不行……爸爸……」颖夏知道父亲每次一发起情来,几个小时不会放过他。「明天我还要上学……」
「明天请假。」想都没想,颖洛说。
学校比老子还重要吗?颖洛吃醋比较的心一起头,可就捺不下去,非得让儿子明天翘课不可。
贪狼的侵占32
早上顾嫂习惯性会来敲门,提醒颖夏起床,今天敲了好几轮,都没听到门后有人应和,她担心起来,前后敲了十几下,又
扯开嗓子喊人,门终于开了。
「啊,颖先生!」没想到开门的人不是颖夏,而是雇主。
颖洛简单套着长裤,裤头拉链只拉到一半,里头连内裤也没穿,乱七八糟的短髭与头发配上惺忪睡眼,加上运动员般的体
态,呈现的就是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性感,顾嫂要不是年纪大了,肯定心脏会小鹿儿乱跳。
「让小夏多睡会,别吵他。」颖洛交待,话里有浓浓的起床气。
顾嫂退了开去。她当然知道这对父子搞什么名堂,却只是猜,或许颖夏不是颖洛的亲生子,因为,哪有外貌差异这么大的
父子?颖洛应该是藉着收养关系的成立来让颖夏入籍,也就是变相的结婚。
看颖洛疼爱颖夏的样子,应该是真心喜欢这孩子,顾嫂在这里帮佣久了,雇主因为心态上的变化而做出的一些小动作瞒不
过她。
不过,顾嫂就是觉得颖夏可怜,以往颖洛带人回来胡搞乱搞,善后都是她弄的,雇主性能力有多惊人她很清楚,如今只取
一瓢饮,只希望颖夏这么嫩的孩子挨得住。
颖洛关回房门,又挨回到颖夏身边。颖夏被他折腾得也不知是睡死还是昏死了,眼下一片浓浓的黑眼圈,被子被踢到一旁
,腿下尽是浓稠的黏腻,屁股也肿得红,唯有趴着睡才惹不到痛处。
得用上十二万分的忍耐力,当父亲的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捏捏那肉肉的屁股、或是戳戳那睡得白里透红的脸颊。
眼神巡逻着这属于他的领地,却在这时注意到某个异常的地方,当下让他皱了眉头,昨晚光线暗,他竟然忽略了,直到现
在才发现儿子身上不寻常的地方。
该不该叫醒儿子问个清楚?见颖夏仍酣睡,他想,等他醒来再质问。
所以,让宝贝儿子继续入眠。
颖夏作息规律,就算是因为下半夜被操得惨,十点左右也醒来了,看看闹钟,已经过了正常上学的时间,向来守本分的他
即使困累,还是挣扎着要起身。
颖洛的手臂横在他胸上,压得他胸闷,又怕吵醒父亲之后,会拿蛮横的理由阻这挡那的,他只好轻轻抓着那手臂,一寸一
寸挪开。
挪不动,真的好重,憋着一口气,用两手努力托向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父亲的身体没什么赘肉,全是坚韧的肌肉,导致
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父亲的手给推到自己头上的位置,好好喘口气。
他在这里努力,颖洛早都醒了,发觉到儿子的意图,却因为样子有趣,也就没出声,看着小兔崽子汗流浃背的要爬起身,
然后——
「想干什么?」
把个小家伙给惊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当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抓起旁边的被子蒙头,动也不敢一动的装睡。
颖洛把薄被给掀开扔地下,捏着儿子左脚膝盖处,问。
「这怎么回事?」
捏的力道重了,颖夏倒吸一口气,痛呼一声。
「说。」逼问。
「上体育课……不小心……跌跤……」说这话时,颖夏都不敢正眼看父亲。
颖洛放开颖夏的膝盖,那里擦破一大片皮,本来做了简单的护里,不过昨晚在父亲不知节制的交欢下,又磨出了新伤口,
也真亏颖夏能忍的。
「为什么不说?」
颖洛生气了,要是早知道儿子腿上有伤,他会避免某些磨擦到儿子伤口的体位。
颖夏低头,委屈心想:昨晚你有机会让我说吗?
贪狼的侵占33
床上的低气压盘旋又盘旋,颖夏虽然知道父亲的眼睛正极端厉冽地瞪来,却还是装做无所觉,默默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
「去哪里?」颖洛问。
「洗澡……上学……」
「身体的状况能去学校?」
「嗯……」
颖夏是守规矩的人,没有翘课的习惯,另外,待在学校比待在父亲身边舒适得多,父亲看他的方式总让胆小的兔子鸭梨很
大。
快速的洗了热水澡,清去所有爱欲的证据,出浴室时父亲已经离开了,颖夏吁一口气,背起书包下楼,吃几口顾嫂特意为
他留的早膳,而诚之也已经热好了车等在门外。
课堂进行中的学校总是安静的,绝大部分师生都待在教室里,一般性职员则在办公事里忙着杂务,老树与矮木疏横的校园
哩,不容被吵扰的氛围散发,颖夏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穿过校门,还一直伤着脑筋,该用何种理由写假条?
当然不能说是父亲害他迟到,可是,不善说谎的颖夏对于骗人这挡子事又不熟练,只好绞尽脑汁想:睡过头?发烧拉肚子
?路上出车祸?哪个理由才会让老师信服?
三年级的教室集中在校区最后一栋楼,他想着走着,经过二年级大楼楼梯口时,被人叫住。
「喂,学长,现在才来上学喔?」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发出响声,是真的能让人吓到跳起来的,颖夏也不例外,惊魂未定看向说话的人,心中立刻叫苦,居然
会是那三个不良学生,当场他膝盖又隐隐疼了起来。
昨天上完体育课时,他跟另一个值日生负责归还羽毛球拍,从体育组出来后要结伴回教室,同学临时要上福利社买冰水喝
,颖夏就自己一个回教室,中途瞥见那三个不良学生朝他来,他慌乱之下转身就跑,中途被树根绊了一跤,幸好顺利逃逸
,却有了膝盖上的伤。
今天没有昨天的幸运,被他们当场逮住了,跑都来不及跑,就被其中两人给架住,拖往一旁正闲置的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本身有隔音设备,门一关上也不怕颖夏大吵大叫,三人把他往前排椅子一掼,围住他不让起身。
「干、干嘛?」他怯怯问。
为首的胖壮男同学绰号熊哥,粗声粗气说:「学长,学弟最近没钱上网咖,借点钱吧?」
「我、我身上只有一百元……」
颖夏说的是实话,虽然父亲给的零用钱多,可是他只习惯带一百元在身上,以防文具笔记本告罄时,可以往学校福利社添
购。
「学长天天有轿车接送上学,家里有钱得很,身上怎么可能只有一百元?当我们是笨蛋?」
「没有……」为了取信他们,颖夏真的掏口袋,拿出那张钞票,此刻的他知道,若是这一百元能打发掉三位瘟神,他就算
是走运了。
左边黑瘦的阿猴一把抢过百元钞,说:「骗人的吧?我们搜他口袋跟书包!」
满脸青春痘的痘仔立刻抢下书包,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书本及笔类文具散落一地,他用脚粗鲁的东踢西踢,阿猴
则去搜颖夏另一个裤袋,只找到一方手帕。
颖夏看着地下被踩脏的书本,都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钱……」
熊哥很不耐烦地用力一推他,砰砰咚咚,颖夏重心不稳往后跌,撞倒几张课桌椅,背部剧疼,狼狈地要站起来时,手腕上
的光芒闪过那三人的眼。
「熊哥,你看那小子的手表,是钻表吧?拿去当铺应该可以换不少钱。」阿猴指着颖夏的手。
熊哥咦一声,往前弯身就要扯下那表,颖夏顾不得身体痛,挡住,他不是特别喜爱这表,却担心东西要是被人抢走,自己
很难向父亲解释,更不愿见父亲因此被上头那人给怪罪,所以无论如何,他要守着这表。
不良学生们没想到颖夏突然倔强起来,熊哥扯了几下都遭到抗拒,生起气来,一拳往人脑袋给打下去,颖夏脑中一阵白光
闪过,随着那拳势往旁倒下,迷迷糊糊感觉到手上表被剥了下来。
「敢跟任何人告状,我一定会找黑道兄弟揍你,知不知道!」三人临走前还不忘撂话。
又是黑道啊……颖夏晕了过去。
贪狼的侵占34
颖洛接到顾嫂电话时,人正在外头处理一些烫手的事务,他经营的一家酒店被不明人士举报里头有吸食毒品的派对,目前
酒店负责人已经被警方押到看守所接受近一步侦查,颖洛是幕后老板,虽没出面的必要,却有了解一番的必要……
这件事究竟是因为酒店之间恶劣的竞争,让对手相互揭发攻击,又或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据他所知,最近刚上任的刑
事局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急于结些大案子往上头建功,并且在黑道上立威,这点不得不防。
或许有人想藉公权力绊住他的手脚?颖洛不是省油的灯,会被些小伎俩给唬住,不过,目前是多事之秋,低调些才能保平
安,他颖洛可不会傻到让人抓到把柄,成了正道走狗晋爵的垫脚石。
才在支会待了不到十分钟,正听会长报告最近警方查缉频频,夜店跟借贷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的时候,颖洛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皱眉。
来电号码是家里,会打这支电话的也唯有顾嫂,她平时不会打电话来吵扰,除非家里发生了需要请示雇主的大事,而这事
还必须是前头山魑堂里几位大干部无法处理的。
「喂?」有些不耐烦地接了电话。
顾嫂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事,颖洛的脸色愈来愈怪异,青筋在太阳穴边一突一突的,血色的腥红涨上来,火把在眼里点燃了
,俊美的容貌瞬间扭曲的凶残,既歹毒又丑陋,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旁正被训诫的会长及其他下属全都识相的往后退了三步,这个时候绝对别惹怒颖洛,否则后果自负,因为恶鬼现身了。
没错,「山魑堂的恶鬼」这美妙无比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道上都知道颖洛变脸是什么意思,他平日虽然冷且威严,也顶多是让人敬畏而以,可他要真的动了怒,整个人都会凶残起
来,邪恶的心态反应在脸面上,连天河帮帮主都不敢逆其锋。
「我会处理。」最后,恶鬼的獠牙说了这四个字,收线。
阿豪跟在颖洛身边久了,知道家里出了事,可是,有何种大事会让山魑堂里的兄弟无法处理呢?思考间,颖洛已经往外走
了出去,阿豪忙跟了上去。
随行的下属本就在会外待命,没料到大哥如此快就出来,还露出了难得的恶鬼之脸,也不知是被什么事情气倒了,忙开了
车门请颖洛进去,阿豪上了副驾驶坐,交待开车。
为了避免意外,或者遭到伏击,颖洛出门向来是三辆车,他的居中,前后则是千中选一的护卫,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受过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