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点给你擦身上药,可你点了我的穴道,我也动不了不是?
就这样想着,秦星雨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其实南宫良和秦星雨忙着做了这么久,也都是在白日里做的。到了夜间的时候,南宫良醒了过来。撑着爬起身,一件件穿
好衣服,腿间的疼痛让南宫良好几次差点跪倒,不过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发生这种事情。
南宫良穿好衣服,目光在秦星雨身上转了一圈,俯身在秦星雨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亲吻,终于还是叹息着离开了。一步
步走出了房间,只不过,每一步都走的极慢。
早在南宫良起身穿衣的时候秦星雨就醒了过来,感觉到那个额头上浅淡的吻,星雨竟然一瞬间觉得有种情绪满满地涩涨在
胸口,几许甜蜜几许羞涩。可惜他依旧无法动弹,否则必定要抱住南宫良好好表达一下心中的高兴。
等南宫良走出了那处别院有一段时间,才有一个人影晃进了秦星雨的卧室。不是别人,常歌同学是也。
常歌犹豫再三,还是掀开了秦星雨的床幔,等看清里面的情况之后,就是一愣。然后红着脸别开了眼。
床上凌乱不堪,白浊喷洒的很散乱,甚至还有大片的血迹染红了被褥,秦星雨一动不动,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眼睛
上还被蒙了起来,这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家主子被人强了的画面啊。这么想着常歌再次感叹,这位南宫侯爷也太不知道怜香
惜玉了吧?
第四十四章
常歌犹豫再三,还是掀开了秦星雨的床幔,等看清里面的情况之后,就是一愣。然后红着脸别开了眼。
床上凌乱不堪,白浊喷洒的很散乱,甚至还有大片的血迹染红了被褥,秦星雨一动不动,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眼睛
上还被蒙了起来,这怎么看怎么像是他家主子被人强了的画面啊。这么想着常歌再次感叹,这位南宫侯爷也太不知道怜香
惜玉了吧?
先拆开了秦星雨眼睛上的发带,常歌就发现主子一副似笑非笑回味无穷的表情,当下头上落下几条黑线,主子被强的脑袋
都糊涂了不成?
秦星雨回过神来,瞪了常歌一眼。常歌急忙开始在秦星雨身上点点戳戳地帮他解穴。左右找了许久,才知道南宫良封了秦
星雨的是什么穴,要解开又费了半天功夫。
秦星雨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也不在意自己赤裸着身体,问旁边的常歌道:“他走了?”
常歌低着头不敢再看秦星雨的身体,回话道:“侯爷已经走了许久了。”
终是觉得有些冷,秦星雨拽过被子包住自己道:“他是怎么走的?骑马还是……”
“侯爷就是步行,不过步子似乎有点……”不稳,常歌以为自己看错了出现了幻觉,以那位侯爷的功力,怎么会走个路都
摇摇晃晃的?
看来伤得很严重……秦星雨叹气,吩咐常歌道:“给我拿衣服进来,另外吩咐下去备车。”
常歌看了秦星雨一眼,不仅将衣服准备好,还“体贴”地准备的热水给秦星雨沐浴用。
秦星雨没了往日细细梳洗的耐心,随便擦了擦身子就穿好衣服急急往外追。乘着华丽平稳的马车,秦星雨从大路一直出了
城往南郊的军营赶去。可惜一路奔走,直到了军营前,也没看到南宫良的影子。反而被守营的士兵挡住了去路。
“站住,什么人,此乃军营重地,也敢乱闯?”两个士兵手执长戟对着秦星雨的马车怒喝道。
秦星雨心情有些烦躁地下了马车,那两个小兵看见秦星雨的样子就是一愣,足足过了两刻时才收起了呆愣的样子,然后尽
力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
“叫你们主帅出来迎接,就说朝廷派的监军到了。”秦星雨不慌不忙地丢出一个令牌,一纸诏令。然后就闲闲站在一旁看
星星。原来他从太子万俟菁那里讨了一纸诏令,领了钦命来西北军营做了监军。
话说南宫良虽然到了西北军营,其实他并不是主帅,想当然的,如此重地,也不会交给一个资历不深的人来做主,不过他
官列右将军,也算在军中位高权重了。西北军的主帅姓侯名远,四十出头,却是名儒将。不过没有文人的酸腐,骨子里倒
是军人的铁血。
听人通报朝廷派了监军下来,侯远一声冷哼。朝廷往军营派监军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那些个贵胄子弟,为了提升资历,往
往都会挂个监军的名头来军营里晃一圈。可实际上呢?一窍不通还喜欢指手画脚,帮不上一点忙还常常成了累赘。所以整
个军营中,没有一个人对“监军”这个词有好感的。
一旁的小将谢醉看侯远眉头皱的厉害,立刻站了出来道:“元帅,末将去迎接这位监军大人。”其实是打定了主意给这个
所谓的监军一个下马威。
侯远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谢醉的做法。谢醉一脸兴奋,带着几个小将就往营门去了。
秦星雨等了许久,才见有人迎了出来,从年岁上看也显见不是主帅侯远,便知道对方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不过他倒不
在意,只是随意笑了笑。
谢醉远远看见那辆精美华丽的马车便更加认定了对方是个纨绔子弟,心中的轻视之心越发的重了。待走到近前看清秦星雨
那一身艳丽的衣衫,便有在对他的定位中加上了“孔雀”二字。可等他看清楚秦星雨那张脸的时候,直接就心跳加速了。
愣了有一会儿,谢醉才找回了魂儿,暗恼自己被妖精迷了心,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冷笑道:“呦,陛下还真是体恤我
们这些为国征战的人,知道我们常年清苦,送个娘们儿一样监军大人来给我们解馋呢。”言语轻薄不说,还伸出了手要去
摸秦星雨的下巴。
常歌跟在一旁,刚要上前,秦星雨却先发威了。一抬手扣住谢醉的腕子,微微使劲便听“咔”的一声,硬生生让谢醉的膀
子脱了臼。下一刻,旁人还未看清,一道白光闪过,谢醉的脖子上多了一柄寒光湛湛的宝剑。
“藐视上官,对监军无礼,言语轻薄,冒犯御使,你好大的胆子,西北军好严的军纪。”酥酥软软的声音,却带着不可冒
犯的威严。
周围的几个小将都吓了一跳,见谢醉被人制住,便一个个抽了兵刃,似乎立刻打算出手。
可常歌比他们更快,上前几个利落的动作就将周围的人全都撂倒了。
巡夜的士兵见营门口出事,便都纷纷赶了过去。于是呼啦啦又围上了一群人,不过这些普通兵士,秦星雨就更加不放在眼
里了。
而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候,侯远终于是被惊动的出现了。士兵们让出一条通道,侯远走到了营门前,眉头紧锁,不怒自威。
“这是出了什么事?军营重地,何人在此生事?”看看那一群小将在地上东倒西歪,侯远嘴角抽了抽,等看清对方只有两
个人的时候,侯远额头上的黑线就挂的更厉害了。
“这位就是侯元帅了吧,在下秦星雨,受命监军一职。初来乍到,请多关照。”秦星雨客客气气地和侯远打了招呼,眼睛
在周围扫了一圈,没看见南宫良,于是话锋急转:“只不过本官来此,元帅军务繁忙,不便迎接也就罢了,却让这位小将
军出来调戏本官,就是不知道元帅是不将太子放在眼里呢?还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此言一出,侯远额头下来一层冷汗,看来这位监军大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啊。
“秦大人恕罪,侯远才刚刚知道监军到了,怠慢之处还望海涵,至于谢醉……大人念他年少无知,放过他这一回吧。侯某
愿领督下不严之罪。”调戏钦差,这罪名可不小,冠上个藐视皇权的帽子,别说是谢醉,整个西北大营只怕都吃不了兜着
走。侯远只得暗暗祈求这位监军大人不要太过分。
谢醉?谢罪?听见这个名字秦星雨先笑了,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元帅客气了,星雨也不是喜欢为难的人,念在他初犯
,就罚他在营门示众一天好了。”秦星雨也不是来找麻烦的,要不是对方对自己无礼,他可是一点都不想惹麻烦呢。
“就依秦大人所言,罚谢醉在此示众。监军大人怕是车马劳顿,请进营中休息吧。”侯远见秦星雨给了台阶,自然顺着下
了,迎了秦星雨往里面去了。
“听闻逍遥侯也在军中任右将军,不知人在何处?”秦星雨其实现在最想见的还是南宫良,别的人他才懒得理。
“秦大人认识南宫将军?”侯远不由疑惑,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秦星雨居然会问起南宫良,照理说这两个人不应该有什么交
集的啊。
“我们是旧识了。”秦星雨笑了笑,回话道。
侯远这才稍稍放了心,以他对南宫良的认识,他愿意相信南宫良的旧友也该不是什么奸猾之辈。
“南宫将军今日去了玉城巡视,至今未归,想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等他回了营,再和秦大人叙旧好了。”说话间侯远已
经将人迎到了一个还算宽敞的营帐之前:“就请秦大人今夜在此歇息吧,明日我等再为大人接风。”
秦星雨点头谢过,就要进账。
“秦大人的亲随,功夫当真不错。”侯远怎么看秦星雨一副柔弱的样子,自然而然地认为刚才撂倒那一群武将的是紧跟在
他身后的常歌,故而有此一说。
秦星雨微微一笑道:“常歌的功夫还过的去,多谢元帅称赞了。”说完,进了帐子,不过心情却又纠结起来,南宫良还未
回营,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
其实南宫良倒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路上洗了个澡罢了。玉城地处西北边陲,却有个奇景,离着军营十里处有个很大的
温泉。南宫良身后不便,加上交 欢之后并未做清洁,故而难受的很,便去了那温泉清洗。
脱去一身衣物,泡进温泉之中,南宫良轻轻哼了一声,忍着痛按压自己的穴口,细细清理干净。南宫良闭目立在温泉中,
仰头向上,似乎在思索什么。月光下他赤 裸、健壮的身体如战神般熠熠生辉。
等他洗好了出来,秦星雨的马车却早赶过了头。
南宫良的步子还是有些不稳,又走了许久才回了营。未尽营门就看见谢醉左手捂着右手的肩膀,垂头丧气地站在营门口。
“这是怎么了?”南宫良看出不妥,便上前问话。其实说起来,谢醉年纪不大,但是功夫不错,在军中也是战功彪炳,加
上性子爽直,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南宫大哥。”本来还惨兮兮的谢醉一见了南宫良,立刻摆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道:“今晚莫名其妙来了个什么监
军,小弟我一不小心得罪了他,被罚在这营门口示众。”
南宫良哼声道:“你啊,怕是又惹是生非了吧?”不过说归说,还是动手将谢醉被卸掉的膀子给安了回去。
谢醉活动了一下手臂,舔着脸笑道:“还是南宫大哥管我的死活,不就是示众么?我脸皮厚的很,不怕不怕。”
“你要是知道吃亏就收敛些,我看那位监军大人还算脾气好的,只让你示众而已,你要是再惹了他,怕就没这么好过了。
”南宫良板起脸来训斥道,说起来谢醉也算他的下属,他不希望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谢醉摆摆手,然后小声嘀咕着:“那个什么秦星雨,长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下手居然这么狠。”
“你说什么?”南宫良听见“秦星雨”三个字便是猛地一震,挥手捉住谢醉的肩膀晃动起来。
“哎呦喂,南宫老大,放手放手,我这胳膊才安上,禁不起您这么折腾。”谢醉龇牙咧嘴地嚎叫起来。
“你说那个监军叫什么?”南宫良放了手,冷着脸再问一遍。
第四十五章
“你说那个监军叫什么?”南宫良放了手,冷着脸再问一遍。
“秦星雨啊,切,连名字都跟个娘们儿似的软绵绵的。不过那人还真的是很漂亮呢?那张脸……啧啧,跟个妖精似的。要
是真能把他当成女人用一次,真不敢想那滋味啊……”谢醉心中开始YY起来。说起来军中少见女子,男男之事倒也常见,
因此并不避讳什么。这在军营中已经是人人知道的事情。
岂知此话一出,南宫良的脸色就变得比锅底还黑,然后他本来还在替谢醉揉着肩膀的手轻轻那么一抬……
“咔”。得,谢醉刚安好的胳膊又被卸了。
谢醉疼得眼泪差点出来,哀嚎道:“南宫老大,我没得罪你吧?你怎么下手比那个秦星雨还狠啊?”
南宫良理都不理,大步走进了营盘……敢对他的人动心思?卸了一条胳膊都是便宜的呢。
南宫良虽然知道了秦星雨到了军营,却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了监军。前些日子还是钦犯,一转眼又变成了钦差,这转变
也太大了点。难道是同名同姓?也不会,听谢醉那个描述,除了秦星雨那个妖孽,还能是哪个?或者他是假冒钦差前来军
营的?应该也不是,秦星雨还不是这么胡闹的人。
心中纷纷乱乱的,南宫良也理不出个头绪,索性回了营帐休息。暂时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秦星雨。
白日里真的是累着了,兼且受了伤,南宫良很快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死死的。因此,当一个人影晃进他的营帐的时候,
南宫良也没有醒过来。
秦星雨因为早就问了好几遍南宫良的下落,所以等南宫良一回了营,他就知道了消息。一路小跑地赶过来看人的时候,却
又有些紧张起来。他这辈子都还没有这么无措过,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南宫良。在南宫良的营帐外面晃了半天,他还是
一咬牙掀了帘子进去,哪知道南宫良早就呼呼大睡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尴尬相对的场面出现。
秦星雨走到南宫良床边,南宫良都没有醒过来,依照南宫良的武功,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由此就更看出他是真
的累坏了。想到这里,秦星雨一阵心疼一阵心虚。
猜想南宫良肯定还没有给自己上过药,秦星雨便从怀里摸出药膏,不过想了想,还是点上了南宫良的睡穴,才开始动手上
药。
因为之前南宫良在温泉中已经简单地清洗过了,所以伤处看起来还算好些。不过秦星雨看的时候还是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心疼的感觉也更强烈了。小心地用手指沾了药膏,里里外外替人上好了药。回想起今天白日里的种种,秦星雨竟然也难得
的羞涩了起来。摸着南宫良下体的手也开始动的有些不怀好意,想入非非的表情……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又帮南宫良把裤子穿好,再脱下他的外衣,盖好被子,把他手手脚脚都摆成了舒服的位置,秦星雨才
算伺候完了这位侯爷。
看看左右没人,秦星雨在南宫良额头上也印了一个吻,然后马上就抬起了脸。隐约有种偷情的错觉,心中却慌乱夹杂着甜
蜜,脸色更红了几分。解开了南宫良的睡穴,秦星雨退了出去,一边对着发烧的脸颊扇风,一边若无其事地回了自己的营
帐。
南宫良一觉醒来,就被惊悚到了。他记得他睡觉的时候没脱衣服,而且没盖被子,那么他为什么现在会只穿了里衣躺在暖
暖的被窝里面?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后穴处是清清凉凉舒舒服服的感觉,和昨夜那火辣疼痛的滋味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