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低吟了出来。
我不想弄疼雨梧,只在他的股缝和腿根里来回摩擦。我的双手紧握住他柔嫩而厚实的两团肉,全身热气蒸腾,咬着牙拼命
晃动。幸好这是张结实的木板床,又铺了厚厚的被褥,被我俩这么折腾也没搞出什么惊动旁人的动静儿来。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身上滴落下来,掉到雨梧的背上。他的小弟弟早就又一次翘了起来。我把手伸到他下面,帮他快速地
上下撸动着。
随着几次凶猛的挺身,我和雨梧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从我手中喷射出来,而我炙热的岩浆也喷洒在了雨梧的皮
肤上。
我们仍是一言不发,只大口地喘着气。良久,我才用纸巾擦掉了雨梧身上和我手上的爱液。
等情潮慢慢褪去,我们两个人搂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屋子里拉着窗帘,光线低暗。远处的江面上,飘来一阵阵悠扬的汽
笛声。
没多久,我俩就睡着了。
第13章:
一觉醒来,门外已经又变得热闹了。雨梧不在房间里。我起身出门,大家都对着我招呼起来,叫我去看电视。
我一边回应着,一边朝厨房走——小孩儿果然在厨房外面的阳台上。在里间洗菜的外婆满面笑容地告诉我,小梧正剥青蛙
呢。
走出去一看,那孩子坐在小板凳上,前面架了个菜板,上面是一把大菜刀,血淋淋的。
“龙龙哥,你去别的地方吧,这儿很脏的,”雨梧对我抿嘴一笑。
“没事儿,”我跨上阳台。
“那你小心别被血溅到了。”
雨梧抓起一只青蛙的后腿,把它往菜板上一摔,另一只手上的菜刀重重剁下来,青蛙立刻就身首异处了。雨梧从切口处往
下麻利地捋了几捋,就把皮和内脏扯干净了。
我从腋下把小孩儿提起来,又把他脖子上套的围裙取下,挂在自己身上,坐下来接着宰青蛙。
雨梧见我有点儿不怎么高兴,就小心翼翼地拿过另一张板凳,靠在旁边帮我清理切好的。
我拿指背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冲他笑了笑——这小屁孩儿都快跟我肚里的蛔虫一样了。
我其实也明白这是小孩儿早已经习惯的生活方式:大人们要忙着赚钱养家糊口,外婆年纪也大了。雨梧是个好孩子,从小
就很有责任感,帮家里分担一些家务事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我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是滋味。
如今的小毛孩儿哪个不是被家长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有多少是像雨梧这样,十一二岁开始就要洗衣做饭,还得杀鱼剐
青蛙呢?如今家里生活条件好了些,雨梧读书的学校也足以让普通人家羡慕,可是有多少孩子会被独自放在一个陌生的城
市里呢?我也不是把他当个女孩儿,可就是想着不怎么舒服。
雨梧的妈妈在美国生了一个小弟弟。他的继父年近五十,老来得子,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了。雨梧的爸爸到广州打工去了
,他女朋友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小姑娘,一家三口也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每次跟爸爸妈妈通电话,雨梧在电话这头都显得很懂事。可是这孩子真正在想什么,有谁能真正明白呢?
吃过晚饭,小姨爹带着我们上集市买鞭炮,为第二天的除夕夜做准备。我和雨梧刻意走在其他人后面。他的手缩在防寒服
的松紧袖口里,嫩嫩的手指尖悄悄露在外面,被我轻轻地握住。我俩一路上笑得那个又羞又喜的,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是
中了多少钱的彩票呢。
小姨爹光一千响的鞭炮就买了四挂,两挂给他父母家,两挂给老丈人;各种小礼花也是论箱的买。东西被几个男的分着抗
了。我是客人,他们死活没让我拿。雨梧跟他表弟拿得最多,我趁人不注意,从他手上接了包最重的过来。
看见雨梧甜甜地冲我笑,我乐得都找不着北了,根本不觉得自己手里有一大包沉甸甸的东西。
跟一大家子人搓麻将直到凌晨,我才总算能上床睡了;第二天上午还是听见外面有人家放鞭炮才醒的。
我起来一看,雨梧跟外婆已经把酒酿汤圆加荷包蛋弄好了。
吃过饭,外公说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应该去旁边的森林走走,那可是全市人民的度假胜地,不去可惜了。
于是,雨梧跟我带了几瓶饮料,就一起出了门。
走在下山的石台阶上,雨梧有些怀念地说,小时候总觉得这些台阶很宽很高,可是后来再回来看,才发现原来只有这么窄
小啊。我摸摸他的头,对他说,你在上海这两年个子可是长得嗖嗖的。
雨梧跑到我面前,用一只手按在自己头顶,然后慢慢平举到我胸前。他撒娇地说:“我现在在这个位置,再过几年,就能
跟哥哥一样高了。”
我心说回去还得接着给他熬排骨汤。小孩儿现在身高刚好到一米七。要长成我或者楚鹏这样是不太容易,不过怎么也得让
他再往上抽点儿啊。
路边停着些揽客的机动三轮车。觉得新鲜,我就叫了一辆,一路突突到森林公园门口。
大冬天的这林子里还是一片苍翠,一眼望不到尽头。树木以松柏居多。山间缭绕着茫茫雾气。空气有点儿冷,却很清馨怡
人。
我和雨梧沿着大路一直走了半个钟头,又穿进了一条应该是通往江边的羊肠小道。还没走到山头,就听见一阵渡轮的汽笛
声。登上去一看——下面不远处果然就是江面了。
我们拣了块大石头坐下来,悠闲地吹着风,看江面的船舶缓慢地移动着。
雨梧靠在我肩上,张着大眼睛,专注地望着一艘艘进出港口的巨型货轮。
他的鼻子又直又挺,却又显得很秀气。那双薄薄的嘴唇俏生生地微张着,唇线特别的诱人。下巴颏尖尖的,让小孩儿的巴
掌小脸显得更清俊精致了。
雨梧今天刻意地打扮了一番——深色的针织帽遮住了他的额头和耳朵,只露出那双含着一汪水似的眼睛。他穿着低腰的修
身牛仔裤,一双纤长的腿被绷得紧紧的。这条牛仔裤被做旧过,白白的嫩肉在撑着破线头的裤洞中间若隐若现的。雨梧上
身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袖T恤,外面笼着天蓝色的加厚套头卫衣。——活脱脱的一个时髦阳光、漂亮绝伦的小男孩儿。
第14章:
小孩儿穿得不够多,再加上吹了一阵风,他感觉到冷,就把手插进我的外套里。
我摸了摸他的手,发觉微微有点儿凉,便凑到他的耳边说:“哥哥这儿还有更暖和的地方。”然后我拉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直插到我的裤头里。
雨梧的手被我强行抓住,按压在我坚硬如铁的地方,都有点儿发抖了。他声音颤颤地问:“哥,你这里怎么这么粗呀?”
我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引导着雨梧在我下身抚弄。
这里四下无人,草木如障,除了我跟雨梧,就只有远处江面上缩得小小的船只。林里静得仿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雨梧忽然拉开我的裤链,轻轻握住我的铁棒,然后低下头去,把它含在嘴里。
“噢……”我舒服得低叫出来。
仿佛得到了我的鼓励,雨梧努力地张大嘴,深深地把那玩意儿插入了自己的咽喉底部。
我用双臂紧撑在身后,仰头毫无顾忌地喘息、呻吟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注意到小孩儿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上面挂了一层细汗。于是,我抬臀略为用力地向上顶弄了起来。
雨梧也更加卖力地吮吸、舔噬着我。
我想叫雨梧让开,可他不肯,继续轻啜着我的龟头。
我全身紧绷,阴茎一阵震颤,精液再也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射入了雨梧的喉道里。
小孩儿没有经验,被那股液体呛住了。我连忙给他拍背顺气,又让他喝了不少矿泉水。他这才慢慢不咳了。
看着刚刚平复呼吸的孩子,眼睛还有些红红的,水样的嘴唇带着粉嫩的色彩。我一个没忍住,把他往怀里一拉,亲了过去
。
我从他的嘴唇开始,一路吻到肩胛和锁骨。我贴在他的皮肤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吮着;舌头时不时地伸出来,在肌肤上缓
缓滑动、游走。
孩子呼吸急促,软软地伏在我胸口。我让他张开双腿,坐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我把他拥到怀里,手伸进他的T恤,用指肚
抚摸他光滑的脊背。
雨梧如同触电一般,轻轻颤抖着。
他的腰腹纤薄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我握住他的腰,用大拇指摩娑他光洁的小腹,接着忍不住勾下身去,在上面轻咬
了一口。
雨梧低低唤了一声。我安抚地把他的下巴勾过来,在他的粉唇上啄了几下。
我把手缓缓插进小孩儿的裤腰处,隔着内裤,拿指尖慢慢摩擦他的股缝,又用手掌揉捏他的臀瓣。
小孩儿的裤腰本来就低,被我这样一弄,早已经滑到臀部中间卡住了。他挺翘的屁股被白色平角内裤兜住,就像是要涨出
来一样。
我五指一勾,小孩儿的内裤就半褪了下来。他屁股上的肉在太阳底下又白又嫩。我一边吻他,一边揉搓着那里。
我把手转到小孩儿前面,摸他软软的、温温的阴囊。之后又拉过他的一条腿,跟另一条并拢放在同一侧。他的内裤前面已
经被弄湿了一大片。那粉红色的龟头上,还不断往外冒着晶莹透明的黏液。我伸手握住他的宝贝,温柔地上下撸动;另一
只手伸到他的胸前,轻轻捻动他柔嫩的乳头。
孩子像个小动物似的嘤嘤叫起来。他把头埋进我脖子里,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我虽然很想听他叫出声来,却
也不愿勉强他。
我手上的活儿做得很认真,过了一会儿就让他释放了出来。
一边给雨梧提着裤子,我一边在心里叹息:小孩儿下学期就该中考了,又正在长身体。回去以后可就没法儿这样随心所欲
了。
我跟雨梧在山上逛了大半天。吃午饭的时候,农家乐的老板特意送了我们一大捧腊梅。那些梅花嫩黄嫩黄的,有点儿蕊寒
枝瘦的意思。从花中飘出浓郁的清香,真正是沁人心脾。
雨梧一路小心翼翼地把腊梅抱了回去。他特意摘了两三朵花苞放在我们的枕头下面。这样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能闻到怡人
的香气。
年夜饭一吃完,我们就在阳台上放起了鞭炮和烟花来。
我手里握着根竹竿,把那一千响的炮仗挂在上面绕了几绕,点着引信,刚一伸出去,鞭炮就劈里啪啦地炸了开来。家里其
他人也不断地燃放着各种烟花。
夜空之中,从山上一直蔓延到山下,全都是五彩绚烂的焰火。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道。炮竹的声音震得人耳朵都痛
。远处的江面上,绽放着一片接着一片的大朵烟花。那是厂里专门用高射炮打出去的。
雨梧给小表妹点燃了几支仙女棒以后,就跑过来帮我把耳朵捂住。他贴在我的背上,踮着脚尖,嘴唇贴近我的耳朵说道:
“哥哥,我爱你……”
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对雨梧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因为我觉得爱只有用人的一生来实践,它才是存在的。
很多人说“我爱你”就跟对人打招呼一样频繁。这也并不是不好。像我妈就常说:“儿子,妈妈爱你!”你能说我妈没有
实践这种爱吗?
不过那是母子之间的亲情。
换到爱情上,我总觉得语言是贫乏脆弱的,没有什么恒久的价值。我宁愿跟人说我喜欢你,因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至
少是怀着喜欢对方的心情的。
我希望等到我跟雨梧老的时候,不用我讲,他也能明白我是爱他的。
第15章:
过完年我和雨梧一起回的上海。
回去就是一大堆事等着。其中还出了件特别麻烦的。
那时侯我爸旅游刚回来,胆结石犯了得开刀。上海这边本来事就多,又刚好有个新项目动工,搞得我是三天两头地两地跑
。
元宵节刚过,那天晚上我才下飞机回到上海,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小婶名下一家会所出事了。
那家会所是以前小叔叔看小婶无聊,交给她让她有点儿事做的。其实会所有专人在管理,小婶平时也不用费什么心。
打电话给我的人叫乐乐。他其实比我还大点儿。因为他当初在东北出道跟着我小叔叔的时候也就十七八岁,所以大家都还
一直叫他这个小名儿。
小叔叔和小婶正在东北看着我爸,这头就只能找我一个人了。
匆匆赶到会所一看,警察已经拿黄线把大门围了起来。门口的地面上淌着大大小小一滩滩的血迹。
乐乐在边儿上等着我。我问他:“死了几个人?”
“不多,只有一个,还有一个受伤的。”
——别怪乐爷说话这么猛,他以前在东北比这血腥的场面见得多了,这个对他而言的确不算什么。
来之前我跟警察局通了个电话,在场的警察给我行了个方便,让我跟乐乐一起进了里面。
我想找当时在场的人问一下情况,乐乐就带着我往三楼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这个会所我不熟,可是这么一路看下来,觉得真是个好地方——欧式的豪华风格,从楼上到楼下,餐厅、酒廊、KTV、桑
拿……应有尽有。平时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这儿的管理也相当的正规,经理还是个从瑞士回来的海归。
刚走到经理办公室门口,就听见小孩子哇哇的大哭声。乐乐跟我说那是经理的女儿,凑巧从楼上看到了那一幕,给吓坏了
,已经连着哭了小半个钟头。
推门进去,屋里围了不少的人。女经理正抱着孩子,脸上也满是惶恐。
我把小女孩儿从她妈妈手里抱过来,对她笑得一脸灿烂:“小姑娘,快别哭啦!刚刚那是在拍电影呢。你看,是不是演得
特别逼真啊?刚才楼下的演员叔叔都拍完戏回家了。现在是警察叔叔在接着演戏呐。”
小女孩儿慢慢地止住了哭声,眨着挂满泪水的眼睛,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真的,”我冲她点点头,又眨了下眼睛,“你哭这么大声,警察叔叔都没办法好好拍戏了,叫我上来看看,是哪家小姑
娘在哭啊?”
小女孩儿望向四周,见其他人也配合地在点着头,她立刻用小手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我叫旁边的女员工把孩子带到别的地方去,然后开始询问起来。
当时的情景其实没有几个人看到,除了抱着小孩儿站在窗边的女经理,还有一个离大门口不远的男服务员。
那男的给吓得说话也不是很利索。我听了半天,大概是说:天黑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两个人很急地走过来,然后听到守在
门口的人说了一句“遭了”。接下来的事发生得太突然,他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只知道来人拔出很长的刀子,打斗了几
下之后,两个保安就倒在血泊里了。临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还骂了句脏话。
至于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服务员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来人长得又高又壮,骂人的时候带东北口音。
乐乐一听就乐了:“照你这么说,我们这帮兄弟都符合啊!”
我坐在空荡荡的咖啡厅,背靠从意大利运过来的纯皮手工沙发,抬眼望着花大钱砸出来的奢华装潢,暗说这下可好,至少
最近一段时间都别再想有客人上门。
在心里把可能的人都过滤了一遍,我觉得小叔叔这些年都循规蹈矩的,不至于招来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啊。
我小心按着这事儿不能让报纸电视发出去,又叫乐乐派人去查以前在东北的旧账。死伤的人家里我也得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