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秦岳楼’ ——个神秘的帮派,刚刚兴起就迅速成为武林当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楼门众人个个武功高强,行事不按
常理,亦正亦邪。无论对於白道还是黑道,都是不得不防的一个对手。
‘冷风崖’ ——江湖上所谓的邪教,江湖波诡云谲,正邪并立,邪教之首‘冷风崖’声名为武林正道所不齿。座下弟子
个个容颜绝丽,聪敏机变。却没有一个正派人士敢单挑‘冷风崖,久而久之几这个邪教也一直安分首己。
‘秦岳楼’ 、‘冷风崖’对於中原武林却始终是个隐患。
内容标签:春风一度 强取豪夺 天之骄子 强强
主角:司徒俊冷楚睿
NO.1
朔风怒吼,冰雪严寒,天地间一片灰黯。
大雪纷飞中,一匹快马,急驰而入山中,狂奔的马蹄,在静寂的山上踏碎一串冰雪,冰雪激飞,一声长嘶,快马骤停,来
到高耸的山崖边。没有人能凌空站在白云间,也没有人能真的御风而行。马上的人一振风氅,刷地掠下马来走过去,才看
到白云里有条很粗的钢索,横贯了两旁的山崖。
这就是他们的桥。从尘世通向冷风崖的桥。山崖这边。有个很大的竹篮,用滑轮铁钩挂在钢索上。这边的山崖比较高,解
开一条绳子,竹篮就会向对面滑过去。只见那人已经在竹篮里。斜方的顶上,插着一面黑缎为底,当中绣着三个红色的字
‘冷风崖’,咧咧迎风招展。
来人既不拍门,亦不呼喊,脚尖点地,风氅斜飘,便已掠入院中,随手一拂额前所沾的雪花,引吭呼道:“冷教主可在?
”
房中低叱一声:“谁!”
一个人影背对着月光出现。不知为何,来人看起来竟虚幻得不似凡人,修长的身体被月光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转眼间
,他已经无声息的来到了门前……
房门立开,一片灯光,照上雪地,一个锦衣紫袍的年轻俊美的男子,踩着灯光,轻步而出,眼神一扫对方:“欧阳晴然,
是什么风把你吹来我冷风崖的。”虽说惊讶,但非溢于言表。
刚才那人是个极为俊俏的男子,异样华丽的眉目,珠唇玉齿,与豔色逼人的紫衣男子站在一处毫不逊色。
欧阳晴然略垂了眼帘,略显倦怠的凝视著他,笑了一笑,有似万花齐绽:“冷兄可曾接到了阎王令?”
紫衣男子身躯一震,面色不变,情不自禁地抬眼向对方望去,穹苍阴瞑,彷佛已将垂落到屋脊上。
欧阳晴然道:“此地虽然无月,但今日却是月圆之期,阎王令一出,江湖必定大乱。”
“欧阳晴然,这个事情和你我没什么关系吧。你今晚如不说出个让我称心的理由,休想生离此山?”
“啧啧啧……难道冷兄不想做收鱼翁之力?乘这个机会你我合作,必将称霸武林”。
“你凭什么要我和你合作?”
“藏天宝匣”,
“藏天宝匣”,相传是三百年前武圣逍遥子的遗物,中藏武林稀世瑰宝,得到的人,可以成为武林第一高手。
于是这五寸见方的小小宝匣,风靡了整个武林。
宝匣出现江湖已有四次。
第一次得到的人失踪了。
第二次得到的人遗尸开封道上。
第三次……
第四次……
这宝匣仿佛是不祥之物,得到的人不是失踪,便是惨遭横死。
现在第五次。
宝匣又出世了。
“我不想据为己有,但谁也别希望得到。哈哈……如果冷教主跟我合作,你我可以分享这宝匣。”
冷楚睿不断的向对方步步逼进,渐渐地已站到了欧阳晴然的面前。
“这是冷风崖,我的地盘。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我看你还是别说大话,乖乖把宝匣交给我。”
“冷教主想一人独占宝物,哈哈,我早说过谁也别想得到。”
“如此休怪本座绝情!”
冷楚睿双掌掌风加大两倍,掌心闪着磷磷鬼火,向欧阳晴然以十二功劲,猛然挥出。
欧阳晴然运集全身内力,不闪不避,直迎而上,冷风掌,无坚不摧,夺魄寐魂。
“既然冷教主不想合作,那在下告辞了。”说着往旁边的窗子飞出。
于是藏天宝匣,在冷楚睿眼前消失了。
“秦岳楼”居然公开下令杀他,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杀手金叶子花夜语的耳中。
“秦岳楼” ——一个神秘的帮派,刚刚兴起就迅速成为武林当中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楼门众人个个武功高强,行事不
按常理,亦正亦邪。无论对於白道还是黑道,都是不得不防的一个对手。
他知道这是自己结的梁子、闯的祸。
他自恃艺高人胆大,曾经成功的躲开过十三次暗杀,其中有八次的狙杀手还为他格杀当堂。就连“死人帮”、“杀手壕”
、“满天星?亮晶晶”刺客集团所派出来的杀手,他也一
样领教过,但仍死不了。
所以他夸下海口:
“任何杀手,都杀不了我。”
为这一句话,他当然名声大噪。
但也结下不少深仇。
他可不知道,“秦岳楼”真的会为了他这句话而下了决杀令。
他的话惹怒了这个顶级杀手组织。
“秦岳楼”下令杀的人,一定能杀得到,何况这次他们是公然下令,可见决心。
命令是在一个月内解决花夜语。花夜语知道“秦岳楼”向来杀人,都是防不胜防,无法臆测的,连被杀的人,也不知道自
己会是怎样死法,会死在哪样的人手里。这些一向都是“杀人组织”的传统。他知道这回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岳楼”训练出来的杀手才是真正的杀手。
没有杀不死的人。
没有不可能的事。
——这都是“杀人组织”里杀手们的“信条”。
一听到“秦岳楼”要杀花夜语,人人都对花夜语畏如蛇蝎,怕被他牵累,朋友一下子
都烟消云散,而妻子也带着儿女偷偷溜了(老子还没结婚了)。
花夜语只剩下一个人。
没有朋友。
不。
还有一个。
高手“远走高飞” 欧阳晴然。
欧阳晴然长于轻功。听说只要他开始逃跑,天下间就没有人追得上他。
因为他也是给“秦岳楼”公布下令要杀的对象之一。
而且是比花夜语还早一个月给秦岳楼“指名要杀”的人。
“决杀”的期间也多延一个月。
他和花夜语本来就是老友、好友。而今更是战友、盟友。
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们有共同的敌人。
于是,他们成了生死之交,并肩作战。
欧阳晴然带花夜语离开了住处。
躲进了深山。
吃了一顿花夜语亲手炮制的烤山羊肉之后,欧阳晴然拿起手边刚买的酒道:“干,今宵有酒今宵醉,来不醉不归!”
花夜语同意。
他喝得不多,但很快的,他便感觉到醉意了。
天旋,地转,然后他就问旁边的欧阳晴然:“朋友,你有没有想过哪一天会死?”
他只有摇头。
“我就是‘秦岳楼’派来杀你的人,”花夜语呛然挥起一直藏在怀里的玉笛。
“你现在可动不了吧?不该大意吃我的烤肉。”粉色的唇瓣轻佻一丝魅惑,轻轻一笑,笑得那样优雅柔美,欧阳晴然望着
那倾城倾国的笑姿,呆了一下,他笑地如此绝尘,这般笑容是为谁?
欧阳晴然努力挣了起来,道:“你也不该喝我的酒。”
“你用的只是‘迷魂酒’,我下的可是‘穿肠药’。”他一边阴笑的说,一边自是见招拆招。呵呵,你马上就要被我拿去
喂狗了。
半分钟后,这穿肠药怎么还不起效果啊?奇怪,太慢了吧!
五分钟后,花夜语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还没有晕倒!?”
欧阳晴然笑着不说话。就这样互相注视着……
良久
“那个,毒药对我好像没有作用。”欧阳晴然‘无奈’得说,“看来随身携带着我们百花宫的百花丸是对的,要不然我就
被你这个忘恩负意拖出去喂狗了。”
“废话少说,看招。”
欧阳晴然微微一蹙眉,花夜语已扬手挥笛欺身上前,无奈的扬手避开他的攻势。花夜语品性差劲,武功却不赖,想来横行
霸道也是要有一定实力的吧。须臾之间,两人已拆招数回。
再这样打下去搞不好就得熬到天亮,真是无奈。
“ 我们要打到什么时候?”花夜语微微喘着气问,同时又向前挥了一掌。
“到天亮就好了。”
“看来你们需要帮助呀。”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2个正在打架的人一惊,好快!
花夜语只觉身子一个腾空,被来人紧抱在怀中。他抬头一看,勾起唇角轻笑。
男人也对着他微微一笑,那漂亮的唇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顺手握住花夜语秀气灵美的手送到唇边轻柔地印上一吻,花夜
语娇媚的脸上随即染上一抹红晕。
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花夜语从耳边垂下的青丝,花夜语雪白秀气的手轻柔地在男人的肩上按摩着,男人则是优雅地闭上
那双眼。
“你是谁?”欧阳晴然盯着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问。
“司徒俊!”睁开双眼优美的薄唇吐出三个字。
眼前的男子叫司徒俊?他的名字好象在哪儿听过。司徒俊?莫非他就是前段时间闹的满城风雨的秦岳楼楼主。
“阁下想怎么帮我们”。 欧阳晴然皱了皱眉看着眼前2个旁若无人的人。
“我想请百花宫的主人到我府上去作客,不知道欧阳兄给不给在下面子。”
“那我真是荣幸直至,不过……”
“不过什么?”
“2位在这种地方还有有如此好兴致,那么在下就不打扰,后会有期!”还没有得到他的许可,欧阳晴然已不见人影。
司徒俊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身影。
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勾起花夜语的下巴,凝视着那俊雅的脸庞,轻笑道:“真是越发俊俏了!”
“司徒,今天的事……!”花夜语任由司徒俊邪魅的双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俊雅的脸上充满羞涩。
“呵!,好想现在就尝到你的味道!好了,今天的事我会派别人接手,小东西回去在收拾你。”
“司徒!我……”身子不由自主地更加贴向司徒俊,一双雪白的玉臂勾上他的颈项……
凤无硒在三次迷路之后,就杀了四个人。有人把他困住了,可是谁都不敢接近他。久
持之下,这件事终于惊动了“龙盟”盟主柳三爷。
“他是谁?”柳三爷咆哮,“齐星宇是怎么死的?!”谁都知道柳三爷手上有“龙盟三
酒”:“烈酒”雷念、“毒酒”温心老契、“花酒”唐青红。据说,齐星宇近日在“龙盟”
屡立大功,已快要晋升为“第四酒”……可是齐星宇还没尝到这“美酒”,便已饮下了他生命里最后一口“苦酒”。
有人杀了他。事先,齐星宇也知道有人务要取他性命的事,就连柳三爷也有风闻。近年来,齐星宇为他效命,得罪了不少
江湖上的朋友,假如齐星宇给人杀了,谁还敢为他柳三爷效忠?是以他“十亏九空”这十九名弟子来保护齐星宇。——“
十亏九空”是十九名杀手。
——杀手就是“杀掉敌人的高手”。——连柳三爷自己也很少出动到这些人。——用杀手来保护正给追杀的人,这是最高
明的手段:因为只有真正的杀手才能杀得了杀手。
没有比杀手更知道真的去杀一个人的时候怎样下手;只要知道何人何时何地如何下手便
一定能制止得住杀手和制住杀手。可是却制止不住。
柳三爷的弟子,加上齐星宇自己的手下,把他居处“恐雀楼”包围得铁桶也似的密,十
二时辰,不论日夜,均有人把守,一旦有风吹草动,全体高手,一齐出动,而且齐星宇也绝
不外出,一日三餐,全叫心腹亲信伺候,就连窗户也不打开。——这一切,只不过是听说有
个叫“凤无硒”的人要杀他。于是齐星宇就紧张起来了。
他向柳三爷哭诉求援。“凤无硒?他是谁?”当时柳三爷不怎么放在心里,“干什么
的?为什么要杀你?”
“凤无硒是‘小蚂蚁’的其中一员,也是“小蚂蚁”中还仅存的两人之一。”齐星宇愁
眉苦脸,“三爷要拿“蚂蚁王”方狂欢,我把他献了给三爷,凤无硒知道了,便要杀我。”
“那天,跟往常一样,齐公子还是把自己锁在“恐雀楼”里。楼里有我们的人,楼外也
是我们的人,所有的人都是我们的人。我也在楼中。”‘十亏九空’的‘空组’头领孙册儿
回忆着说,“到了正午,天气太闷,齐星宇便想开一开窗,透一透气,他自己想要去开,我
说我来帮他开。于是我打开了窗,一阵风掠了进来,我忽然听见背后有异响,转身一看,齐
公子已倒下地去,屋里多也一个人,正是……”
柳三爷立即打断:“你是说:你根本没看见人,敌人就已经进来了,而且还到了你的背后。”孙册儿道:“是。”
柳三爷又问:“你还没瞧见他出手,齐星宇便已经是死人了?”
孙册儿答:“是。”
柳三爷再问:“齐星宇给杀死之时,也没来得及抵抗、闪躲,甚至叫喊?”
孙册儿道:“恐怕他死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柳三爷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
孙册儿道:“剑。”柳三爷双眉一剪,道:“好快的剑。”孙册儿道:“他的身法更快。”
柳三爷道:“所以你们都抓不了他。”
柳三爷扪髯,道:“他叫凤无硒?”
吃亏郎中答:“是。”
柳三爷问:“他跟方狂欢是什么关系?”
吃亏郎中道:“方狂欢是‘蚁王’,凤无硒只是一只“小蚂蚁”。”
柳三爷问:“他杀齐星宇,只是因为要替方狂欢报仇?”
吃亏郎中答:“听说是的。”
柳三爷银眉一剔,道:“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绝对不要回答‘听说’这两个字;他跟
‘冷风崖’有没有关系?”
吃亏郎中长吸了一口气,才敢答:“没有。”他知道这句话有判生定死的大力。
柳三爷点点头,问:“那么,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吃亏郎中仍为刚才自己那一句力同万钧的回答感到微微气塞,一时说不出话来。孙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