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飞花落照(女变男 FZ)下+番外——舍惜

作者:舍惜  录入:10-31

时候也上去跟他打一架。
 杨凌照挑挑眉,“是因为冠青?”
“是,我讨厌他。”我直言不讳,打从心底里的厌恶,我没有欠他,就算以前杨卓飞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他不该拿我父

母来威胁我,这次我让开,但是如果他要紧紧相逼,那就——玉石俱焚!
 我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冷静了一个晚上我根本冷静不下来。
“卓飞……”
“飞飞!”莫里斯扑过来搂着我的肩,杨凌照站起来看看我们又坐下。
 我笑起来,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吓人吗?
“好,我会安排。”杨凌照面无表情地说。
“谢谢。”客气而疏远,就这样吧,我不该有妄想的,回复到以前的距离才是对的,周冠青的那句我该痛痛苦苦活下去的

话像咒诅,其实何必他来咒诅,我生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今生,都得不到幸福了……
 手又不禁握得生疼,像心一样。
“喂,你身上还疼吗?我那单元房里有药酒,还疼的话过去那边,我给你活一下血,就不会那么痛了。”我的莫里斯,你

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痛,身上心上都不要。
“疼那,还疼的很那,飞飞你对我真好!”脸颊被亲了一下,傻瓜,是你对我好才是。
“哦,你还会推拿?”杨凌照却带着点淡淡地讽刺问。
 不信?我在他看来应该是一无是处吧,麻,心里已经疼得麻了,“会点皮毛,以前在医院做复健的时候跟复健师学过两

手,还过的去吧。”那是必须学会了自己来做,公立医院这种专业复健师很少,通常只负责教给病人和家属一些基本动作

和程序,过程由病人自己来完成,我学的很用心,那是我能尽快好起来的唯一途径。
 “卓越,你改回去工作了了,再耗下去一个上午快完了。”
 “是了,老爸你哥剥削成性的家伙,我走了啊,飞飞,下班别忘了,好久没回那里了。”莫里斯眼里透露出眷恋,是啊

,那段时光,让我觉得家里有人等着嗷嗷待哺的感觉的确不错,人,真的是需要被需要着的。
 “好的,下班见了。”
  莫里斯不再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会被沉默所充斥。
 “你头还疼吗?”
 “恩?好了。”想起早上掩饰脸色时跟他说过头疼。
  通常我们都是这样坐在各自的位置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这些书和案例我看得差不多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下去实践了,检验检验这段时间的努力有没有成果。”我笑着提出

要走。
  该离开这间办公室了。
 “还不够,你学得还不够。”听不出表情的声音。
 “我觉得我欠缺的是实际经验,理论的东西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补足,”让我离开这里,应该说是让他离开我的实现

,我不想日复一日地看着他了,“我一定会努力的。”这句话说给我自己听。
 我握紧钢笔的右手突然被覆上一片温热,抬头才发现他已经走到我面前来。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焦躁和仓皇?”他一只手杵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睛幽深。
 “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是根本无法启口的事情,我用眼神告诉他,我不会说。
 “你在刻意远离我,卓越能知道的事,你不让我知道。”他眼里的光芒犀利得想刺穿我。
  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让他知道。
 “随便你怎么想。”说完我低头看文件,表示结束对话。
 “杨卓飞,你什么都一个人隐藏着,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解决?”他冲我吼起来。
 “解决?好,如果我告诉你解决的方法是两个人之中,必须有一个非死即伤呢?”
  不说话了?这就对了,你继续站在外围保持你公正的旁观就好。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都说了是小事了,你是干大事的人,别整天就想管我鸡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好?”我也忍不住吼起来,说到这个程度,

他都没说一句会站在我这边的话。
 “你都说了非死即伤了,还说是小事?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不需要你的这种管教,是,在我看来,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死过,只是没死透而已!”
 “你……”
 “啊——”没忍住我疼得叫出来,他、他竟然突然搂过我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被气疯了?竟然咬人?
 “有时候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缓缓地说,热气喷在刚才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痒地敏感,我不

仅微微发抖……
  所有尖锐的气氛消失无踪。
  这样近的接触,心里的悸动怎么也平息不了,而悸动后面却是丝丝的冰凉,很快窜到全身,冰凉透顶,怎么办啊,我贪

恋这样的搂抱,这样紧密的接触,但是……贪心没好结果的。
  该死的电话却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还没抱够——
 “喂!”一个陌生号码,我没好气地接起来,打扰别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我暗暗咒诅。
 “卓飞,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周.冠.青——去死,心情正不爽,这个不爽的根源还好死不死地这个时候打来,狠狠掐断,关机。
 “打错的。”我转头跟杨凌照说。
 “下去的事容后再说,我想好什么部分适合你再决定。”他嘴角带笑说。
 “你是大老板,我有反对的余地吗?”天!这句话听起来 怎么像撒娇,低头,自弃中。
 “疼吗?”他伸手抚上脖子上的咬痕,痒死了,想缩开,但是这样的接触,那么稀少,怎么可以浪费呢?
 “换你给我咬一口试试看,咬人通常是打架打不过比人才干的事情。”鄙视咬人这个手段。
 “杨总。”王青玉敲门。
  他收回手,“进来。”
 “杨总,”王青玉对杨凌照点个头又看向我,“小杨,你的电话,周副总经理打来的。”王青玉端着无绳电话走过来,

同时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先出去了。”王青玉完成交接任务后离开。
  深吸口气,“喂,你有什么事?”
 “对嘛,好好跟我说话多好,偏要挂我电话,我只有打给王秘书,现在搞得人尽皆知。”这不就他想要的结果吗?
 “你有什么事?”我只有重复这句话,杨凌照在旁边我想骂人都要忍着,他TM跟王青玉说了些什么,让她用那样奇怪的

眼光看我?
 “今天陪我吃晚餐,别说拒绝的话,我不想听。”
 “……好。”他要玩,我也不想拖泥带水。
 如鲠在喉的刺,不拔掉我怎么能倾心而安。
 挂了,我对杨凌照扬起笑,“我把电话送出去。”
 “冠青找你什么事?”杨凌照口气也不太好。
 “请我吃饭,实在是盛-情-难-却。”
 “有什么事不要老是一个人面对,你不想说我不逼你,我会等着你想说的时候。”他拉住我的手臂。
 “好。”我笑了。


赎罪
“你想吃什么?”周冠青笑得很斯文,彷佛我们真是多年的老朋友。
“先到临邑路。”我的声音很冷淡,既然两看向厌,又何必装什么热络。
 他冷然看我一眼,打转了方向盘,“来,从现在开始给我笑脸,我们是在约会,不是在进行政治谈判,打架高高兴兴地

多好。”
 约会?我冷笑,“想不到周副总经理你的中文水平脸老外都不如。”
“老外?你在说卓越?”
“不,他不是老外,他是我的家人。”我笃定地说。
“那么杨叔叔?我好像从没听过你叫他爸爸。”
“是这样没错,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从来没把他当过爸爸,以后也不可能会了。
“不请我一起上去?”车停好后,我径自下车往家里走去,周冠青却跟上来。
“那是我家,你去干沙漠?”有这么脸皮厚的吗?
“就是是你家我才要去啊,你不要对我这么见外,你也可以把我家当你家的,我不介意的。”
 ……
 如果他的目的就是打击我,我想他已经办到了,想到我要把他当家人就开始泛恶心。
“我怎敢高攀你的豪宅啊,咱这小小的单元房也不敢妄自尊大,削减头就想得到您的青睐。”
“我说过我不想听见你说拒绝我的话,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啊,你为什么老师要跟我唱反调呢?”
 哦,听起来是我不对,是我有罪,“您大爷请啊,看我们这幢楼都因您的到来蓬荜生辉。”多好的欢迎词。
“卓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面带嘲讽地微笑也别有一番风情。”
 ……
“周冠青,咱不这样互相讽刺好吗?这样的话你说着如沐春风,我听着恶心泛滥,你就高抬贵口,闭嘴好吗?”
“卓飞,你说听我的话恶心?我不高兴听你这么说,人不高兴的时候通常会胡乱做些事的,你也不希望我做错事吧,所以

你也不要做错事才好。”
 我笑了,“我会很小心翼翼地,你放心。”
 周冠青,说了别拿我父母威胁我——
 进了门,我说一声:你随意,我到书房找东西。
 这里好久没回来,所有东西都积了一层灰,原本要走的,走之前好好打扫了一遍,住了那么久的地方要走还是很不舍的

,知觉的世事无常,行李都已经收好,却没离得开,反而把自己越绑越紧。
“卓越和你在这类住了一段时间,他为了和你住这里连家都不回,这里有什么魔力吗?”周冠青四处打量着。
“因为小吧,很小,所以不管我们在这个屋子里任何地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其实这才是家的感觉,没有过多的空间

来分隔。”
 现在住很大的房子又怎样?杨凌照、莫里斯回家也不见得一刻清闲,吃完饭就往书房里钻,再不会有那痒的情景:莫里

斯赖在我身上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把人批得一文不值,而我不管他说什么都只会安安静静看我的书,他受不了了就

来闹我,以威胁说再闹我就去书房看,他就乖乖的了。
 一双抚上我脸的手让我收回记忆,“你干嘛?”我打开周冠青莫名其妙伸过来的手。
“你是因为想起卓越才那样笑的吗?”
 更莫名其妙的话,有病!
 我不再管那个不知所谓的人,翻翻找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川贝琵琶膏的瓶子,里面是我在医院的时候,同做复健的一

位老大爷给的神奇药酒,说是专治跌打损伤,神奇在于它是老大爷无意中抓到的一只快有20厘米的蜈蚣泡的,(默……)

老大爷说这么长的蜈蚣都快成精了,我相信了,因为药酒的确太有效了,我都还魂了,蜈蚣当然也能成精的,不过,他的

命运多舛,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不幸成了跌打药酒的成分之一。
 我小心翼翼地收着,成精的蜈蚣药酒,有钱也买不到,这次就贡献给莫里斯了,在公司给莫里斯好说歹说,晚上一定会

带很神奇的中国药酒给他按摩,他才不计较我的爽约,没敢说是和周冠青出去,而莫里斯也不问,他知道我不想说,我不

想说的他从没逼问过我,就是看见我和周冠青接吻也没问,我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弟弟呢?
 “那是什么?你咳嗽?”周冠青奇怪地问,我特意过来就是那一瓶川贝琵琶膏?
  白他一眼,“跌打药酒。”小心拿塑料袋包好,又去了厨房,“走吧。”
 “给卓越用的?”闷闷不乐的声音,哦,他和莫里斯打架,看他们的身高身材比例,谁占上风一目了然,他被打唯一就

能从我揍他脸上的那拳看得出来,只怕身上会很惨。
  我大概知道莫里斯为什么和他打架,虽然莫里斯什么也没说,高兴,十分高兴!
  我坚持随便找间路边的餐馆吃饭,嘈杂的环境映忖着周冠青郁闷的脸使我出奇的有食欲。
 “哎呀,周副总经理你不是说要大家高高兴兴地吗?来,给我笑一笑啊!”我笑眯眯地调笑他。
 “卓飞,你实在是偏心,以前就这样,现在也这样。”
 我一口菜差点喷了,他这是什么口气,活像家长给老大糖不给老二的那个老二。
 “我是偏心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该偏你?”他怎么可以这么以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你怎么会喜欢在这种地方吃饭?”他嫌恶地看着周遭,菜更是没动过一口。
 “周冠青,老实说你处心积虑调查我,威胁我,到底要得到什么?你说我以前得罪过你,你杨叔叔说我做过对不起你的

事,到底什么事要你这样紧抓着我不放?”
 “呵呵,你一句失忆就打发了所有的事情,那么我的感受呢?我就活该为了一句无心的话遭那样的罪?你做了那样的事

老天都让你活过来,你怎么不干脆死干净算了,活着也还是那样,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你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我才是

恶人,我怎么就该放过你呢?”他说得几乎有点失控。
  我听着他吧这段鸡同鸭讲的话讲完,捕捉着有用信息。
 “周冠青,我们另找地方说。”这里不适合再讲下去,“老板,结账。”
  一个人失控到这样,杨卓飞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车里,沉闷了一段时间,我掏出一个东西丢过去。
 “这是什么?”
 “折叠刀,”在家里时到厨房拿的,“非管制刀具,刀型很流畅,刀刃很锋利,虽然我平时一般用来削水果,但是它用

来捅人相信效果也不错。”我眼睛直盯着他说。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吗?小打小闹地多没意思,你捅我一刀得了,别捅死就好,我还要留着命给另外两家死者亲属

捅,我愿意赎罪了,我让你先捅好不好?你以后就不要再揪着我不放了。”
 “你在开玩笑!”周冠青瞪大着双眼。
 “我说得出做得到,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用血来偿就是了,别老是威胁我,你觉得我装成另一个人去接近受害人是龌龊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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