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他从后门出去抄山路往前走,想必是和他主子约好了在哪里见面吧。」
连这个都被这混蛋给看透了。苏东篱悲愤的瞪着司空揽月,忽然赌气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哼哼,想让他乖乖的就范,这不
可能,他是一个男人,是要娶妻生子的,这个混蛋竟敢将自己当成女人般的侵犯,不原谅,绝对不要原谅他。
不放手……呸,你不放手我就不逃走吗?美的你。
袖约很快就被带了过来,听说公子在车里,他欲哭无泪,心想公子啊公子,逃来逃去,怎么又落进这家伙的手里了?难道
你们前世就有斩不断的孽缘吗?这下可好,我们要怎么办啊。
小书童愁眉苦脸的在脑子里转着逃离苦海的主意,转着转着,他就不争气的在近天温暖的怀中睡着了。
晚上在一家客栈中落脚,司空揽月在门边窗外都安排了人守着,因为临近揽月宫,所以白天近天已经用飞鸽传书调了一些
分堂的手下,既然这新娘子是宫主中意的人选,那就不能马虎寒酸从事了,最起码的随行人员是需要的。
红玉这个贴身的丫头反而被冷落了,一傍晚的时间,司空揽月就腻在苏东篱房中,饶有兴趣的看他砸客栈中的那些东西。
不过很快的,当东西砸完后,司空揽月的命令就下来了:「把碎片收拾收拾,再搬些新的家具来,东篱还有点儿精神,让
他接着砸。」
红玉哭笑不得,找了几个人又从城里的木器店搬了些家具来,原本吓得在下面直喊娘的老板一看,乐了,心想这好啊,旧
的不去新的不来,嘿嘿,这搬过来的家具可比我原来的那些好多了,啧啧,砸吧,那位客官你使劲儿砸,要是需要的话,
你把我这客栈所有的屋子轮流住一遍,省的我年底重新装修了。
苏东篱直砸到月上柳梢头,实在是砸不动了,只好坐下来恨恨的看着司空揽月,却听他满不在乎的笑道:「东篱,不砸了
吗?累了啊,那好,洗洗澡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住客栈的时候好接着砸。呵呵,我倒要看看,是我的钱多,还是你的精力
多。」
苏东篱气得牙都快要咬碎了,坐在床上恨恨的说了一句「暴发户」,接着也不洗澡,面朝里躺在床上,心想这身汗不能洗
掉,一旦洗掉了,谁知道那个混蛋会不会兽性大发的扑上来啊。
司空揽月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心道也好,洞房花烛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等咱们回到揽月宫,拜完天地入了
洞房,那时候再慢慢的品尝岂不好?
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一个问题了。
不管是正南王爷,还是魔宫宫主的身份,他的婚礼都不可能马马虎虎的办,但现在年关将近,好友们是不可能千里迢迢赶
来参加婚礼的,而他也不想让好友们看到新娘在拜堂的时候还挣扎着要踢几脚打几拳,他会被笑话死的。
但若是拖延婚礼,苏东篱十分的聪明,难保不被他觑个空子逃跑,当然,人跑了自己倒是可以追回来,但如此一来,好友
们大概也会知道自己的新娘在新婚之前落跑的事情,这同样也是十分丢人的。
所以司空揽月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回到魔宫后先悄悄办一个简单的婚礼,等到把苏东篱吃干抹净,慢慢的让他爱上自己之
后,再将那些朋友和朝中有交集的官员都请来,补一个盛大的婚礼。
这个朝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还是不多见的,尤其他是一个王爷,竟然娶一个男王妃,想也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了,
也许皇上一气之下,会取消他的王爷封号,一脚将他踢出朝堂呢,还省了每个月的俸禄,一举两得啊。
不过司空揽月可不在乎,不做王爷还可以做魔宫宫主嘛,他们魔宫才没有这种讲究呢。各宫宫主都是我行我素的性子。
司空揽月琢磨了半夜,打定主意后,就满足的睡了。直到天将凌晨,他才在一声巨响之下被惊醒过来。
第一个念头是打雷了,不过翻身坐起之后才发现,只是苏东篱打翻了水盆而已。
摸了摸额头,他云澹风清的挥手:「嗨,一大清早就起来继续工作了?真是敬业的很,佩服佩服。」一边说着,慢慢爬起
来,看见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好心指点道:「那块毛巾是完整的,你可以『嘶啦』一下撕了它。」
毛巾是崭新的棉布毛巾,苏东篱冷眼看了看,估计自己没这么大的手劲儿,于是很大义凛然的别过头去,表达自己对毛巾
的不屑之情。
不过这一扭过头,眼睛就看着地上的铜盆发愣,这是铜的,他只能掀翻,踩不烂砸不碎,威力小了点儿。
门忽然被打开,红玉站在外面恭敬道:「爷,昨晚儿按您的吩咐,奴婢准备了十几只铜盆,是不是都要端进来。」话音落
,得到司空揽月肯定的回答后,小丫头指挥小二将一只只铜盆都搬进来,毫无例外,搬进来一只掀一只,刹那间,整间屋
子的地面上都是水。
苏东篱正觉得这招挺好用,地面上有水,司空揽月就没法立足的时候,却见他晃晃悠悠的出去了,过了半天才回来,已是
梳洗打扮完毕,看了看屋里的十几只铜盆道:「都掀翻了?没有了?」
说完见红玉点头,他大手一挥:「好,上车,继续出发。」
「啊?」苏东篱大惊:「等等等等……我……我还没梳洗呢,不要扯我,我要洗脸……」他惊恐的挣扎着,但箍住他的手
臂岂是他可以抗衡的,头上响起司空揽月带笑的声音:「不用洗了,水让你弄翻了十几盆,你把自己最后的机会都用光了
,嗯,挺好,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啊。」
「不……不要,我……我好好的洗,我再也不砸盆了。」苏东篱欲哭无泪,天知道他真的不想对这个混蛋示弱啊,但昨晚
上没洗澡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如果今天再不洗脸的话,他会撞墙的。
撞墙死了还好,最怕撞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从此后走在街上都会被人扔鸡蛋嘲笑讽刺,和大多数才子一样,苏东篱能够
忍受病痛死亡,但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变成一个傻子。
于是,几天的路程便在这两人的斗法中愉快走到了尽头,说是斗法,但面对脸皮奇厚的司空揽月,要脸又要命的苏东篱并
没有什么胜出的机会,这把他给郁闷的,恨不得扑在司空揽月身上狠狠的咬几口来泄愤,不过他很怕咬人的下场便是自己
从此下不了床,因此只好按捺着这份嗜血的渴望。
回到魔宫后,老管家听说好好的新娘子变成了男人,当时就神经错乱了,一会儿要拿刀出去和陈老爷全家拼命,一会儿又
要验明苏东篱的正身,最后干脆坐在大厅中痛哭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老爷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弄得司空揽月特不舒服,连忙命人把老管家架回房间休息,让他这样喊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和自己的娘有什么不清楚
的关系呢。
眼看年关将近,司空揽月有些着急了,挑了个吉日就办了几十桌酒席,将魔宫的属下招待一番,接着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
头的准王妃就被推了出来,唱礼官喊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就让人赶紧将新娘送回洞房。
没想到这一下炸了窝,那些魔宫的属下平日里都慑于宫主威严不敢放肆,此时哪还肯放过他,拼命叫嚣着要看看新娘子的
模样。
司空揽月心想让你们看东篱的模样?免了吧,难道要让你们看到他被绑着双手堵着嘴巴一脸要杀我的表情?
于是咳了两声冷下脸来,顿时就把那些嚣张的手下给震住了,苏东篱本来还期待着能借这机会引发一场小的暴动混乱,自
己好趁机逃走,可是汹涌的声潮转眼间就没落下去,他也被推推挤挤的带到了洞房里。
苏东篱气得牙都疼了,心想这些属下胆子忒小,你们倒是再狠劲儿闹一闹啊,是不是我也能有点儿机会。怎么办?难道真
要在这里乖乖等那个家伙来过洞房花烛夜?呸呸呸,我才不要呢,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啊,现在只能指望袖约了,不过那孩
子真的能指望上吗?那个冷面侍卫一步不离的跟着他,我们主仆两个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根小指头收拾的啊,这可怎么办
呢?
正焦虑间,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笑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随着话音落下,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苏东篱头上的盖头被掀起来,司空揽月笑得一脸狐狸样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面孔
啧啧赞叹道:「娘子本来就是秀美之极,如今这澹澹打扮一番,更有韵味了,司空何幸,今日能与你成为夫妻。」
苏东篱唔唔唔的叫着,司空揽月将他的绑绳解开,又把他嘴里的丝巾掏出来,二话不说先搂住他的腰就是一个深吻。
他忍耐到今天,自觉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此时美人在前,哪还有忍耐的道理,一碰上芳香的唇瓣儿,就忍不住厮磨起来,
最后长驱直入,在苏东篱的口中狠狠嬉戏了一番,那边两只手也没闲着,早把大红吉服给剥了下来。
苏东篱只穿着雪白中衣的腰身更显纤细,他被司空揽月吻的都快吐血了,好容易对方终于把舌头撤了出去,他觑了这个空
儿先狠狠的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接着才大声叫道:「慢,慢着司空揽月,你……你要新娘的话,什么样的公侯小姐没有
啊?哪怕就是公主,以你的实力也完全可以攀折,你……你要就是喜欢陈小姐,我去把她找来给你还不行吗?」说到最后
一句话,苏东篱都快哭出来了。
「别说这种笨蛋话,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就是你,什么陈小姐公主郡主的,我才都不放在眼里。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
才会阴差阳错的让你代嫁过来。」
司空揽月不等说完,就将苏东篱整个人都压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东篱,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只喜欢你,再也
不可能去喜欢别人,所以,原谅我自私。」话音落下,只听「嗤啦」一声,雪白的衣襟被一把撕开,露出苏东篱柔韧的胸
膛。
「原谅你个大头鬼,怎么可能会原谅?」苏东篱是真的哭出来了,任何一个男人面临这种就要被强行侵犯的状况,都不可
能不惧怕。
他拼命的推拒着司空揽月:「我是男人啊,你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你,你……你这是强暴,是仗势欺人,啊……」最后一声
惊叫是因为薄薄的亵裤里忽然钻进一只大手,雪白的臀瓣儿也被狠狠掐了一下。
苏东篱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司空揽月的神情也早已迷乱,使劲压制着乱动乱踢的准新娘,一狠心一咬牙,食指带着十
足的侵略性插进了花穴中,顿时就让苏东篱惊叫一声,呆呆的不敢再动。
那小鹿一般的哀求神情让司空揽月心痛,但是一贯的地位已经注定了他就是侵略性十足的肉食类动物,虽然怜悯猎物,却
不可能因此而放过对方。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反正是要和苏东篱耗上一辈子的,哪怕对方这时候会恨自己,但是他还有几十年的岁月来疼惜他照顾
他,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份恨抹平的。
手指又加了一根进去,苏东篱因为后穴里的胀痛而不争气的掉下眼泪,他恨恨咬着下唇,反而不出声了。到这个地步,反
正是说什么也没用,只由对方那狂乱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既然如此,再哀求除了显得自己格外无能
外,还能有什么作用。
「东篱,别想着你多么恨我,想一想我们之前去苗疆的路上,那些时光中,难道你就没有一刻感觉我是可靠的,美好的吗
?在河堤上那一夜,当你蓦然转身看到我时,难道就没有一种我们彼此早就缘定的感觉?」
第七章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强行顶到了苏东篱内心的最深处,迷惑着他不自禁的就陷在
了回忆中。
那个在熙攘人群中蓦然回身的刹那,不可否认的,当时他也泛起了「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的错觉,从来没有想过,会因
为看见这个男人找到这个男人而泛起欣喜的情绪,看着他静静立在人群中,仿佛那时候的天地,他便是可以依靠的全部,
虽然只有一瞬,但那一瞬,真的是充满了美好的感觉。
刚刚想到这里而已,身后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如同硬生生扯断了所有的神经脉络。
苏东篱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惨叫,那被异物强行打开入侵的痛,仿佛折断了他的腰身,让他像死鱼般挣扎挺起,却又重重的
倒了下去,这样一来,却又使那凶器得以更行深入,带给他另一波难以言喻的痛楚。
脑海中的美好画面消失了,全部身心都被痛楚占据,苏东篱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面上血色迅速褪
去,或许是他的样子太凄惨了,让司空揽月不敢妄动的缘故,他感觉到那根东西钻进秘穴后就没有继续活动。
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候不是去想什么尊严的问题了,迫在眉睫的是非人的痛苦。苏东篱恨恨的瞪着司空揽月,嘶嘶抽着气
小声道:「你……你这混蛋,不许……不许动,慢慢……慢慢拔出去……对,慢慢的,妈的痛死了,你这活该下地狱的混
蛋,啊……」
苏东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司空揽月慢慢将凶器撤出,是因为对方良心发现,打算放过自己了,却没料到那巨物眼看就
要退到穴口的时候,该死的男人竟然又是一个挺身,将那凶器再次狠狠的钉进了尚未合拢的秘穴中。
「司空揽月,你这个王八蛋,我诅咒你……啊……」苏东篱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耳珠被司空揽月轻轻含在嘴里吸吮着
,他敏感的弓起了身子,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珠向全身蔓延,他想抓住司空揽月的肩膀将他摔出去,但双手却只能
环住对方的后背做无意义的抓挠动作,软软的力道根本无法给这混蛋男人造成什么损伤。
「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
嗓音变得低沉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着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
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
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
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伴着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
的工具。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
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后,他的分身
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眼看苏东篱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这个体位再做下去的话,对方或许会昏倒。所以他很果断的将对方面朝下放在床
上,再次提枪上马直取桃源。
不过苏东篱再怎么说也是个文人,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是因为他学医以来,经常四处游历寻找珍贵草药,所以体力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