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看到胜利者的得意,不想衬托自己的耻辱。
林悦见了,大概能明白水绝流的想法。他俯下身,轻声耳语:“如果你主动吻我,那我就温柔一点。”
“谁要对你摇尾乞怜!”他狠瞪了林悦一眼,便抿紧唇撇开脸。
即使全身乏力,水绝流的双目此时却因怒意而炯然,即使狼狈不堪,还犟得紧。
“……”林悦气不打一处来,咂了咂嘴巴,冷笑:“那你就摇屁股吧。”
话落,他将水绝流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轻吻白皙足裸上的勒痕,身下更大的空间让他自不同角度刺入紧致的蜜穴,完全享
受细腻如鹅绒般的内壁包覆里紧。
水绝流在撞击中,连呻吟声都显得破碎凌乱,他捉起瓷枕朝林悦扔过去。
如果不是林悦最近勤于练武,今天还真是非死则伤。看着那枕头摔落床板,发出一声沉响,林悦一咬牙,侧脸啃上那足踝
,没控制好力道,一股血腥味填满口齿。
水绝流吃痛惊叫,抽搐了一下,鲜红色血液顺着腿线滑落,布在白皙肌肤上,惊人的艳丽。
林悦抽了口凉气,兽性被唤起,身事急促捣动,撞得雪白胴体乱颤,两堆臀丘像被抽了一顿板子般,红得可以。狰狞的欲
龙不断出没于柔软脆弱的部位,推入挤压,又将粉色媚目拖出,他甚至用手指粗鲁地搓蹭被操得红肿的小穴。
水绝流哪受得了这等刺激,支肘推蹭,就想脱离这么狂乱的攻击,可是他除了把被褥弄得更乱,就只获得故意深入的搅弄
,那肉棒子像一根正在开锁的钥匙,在他体内搅了一圈,快要把他弄疯掉。
情到深处,林悦总想亲吻水绝流,于是放下肩上那条腿,俯身索吻。可是水绝流倔得紧,就又一次躲开。
这时候林悦已经控制不住情感,包括怒火,他舔掉水绝流沾到脸上的淫液,也把那胸膛上的一一细至地舔,当舔到沾在乳
头上的,他报复般狠狠咬了一口。只听水绝流呼痛,他便钳住那下颌,覆上微开的嘴唇,深处吮吻。
不过他首先将舔到的浊液哺进去,男性麝香充斥口鼻,腥苦的味儿自舌蕾传开。水绝流的抗拒没有任何成效,林悦积极的
吻把所有都推进他喉咙里,他只能咽下去。他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但除了接受,他没有得选择。
终于,林悦放开了他,他吸入新鲜空气,冲淡口内腥苦味。
就在这时候,一记又重又深的突入,紧紧嵌合的身体间被热液填满。
“啊!啊啊呃呀……”
滚烫的热液仿佛要炙伤肠壁,水绝流抓着林悦的背,直抓得皮开肉绽。然而背上的痛却及不上宣泄带来的快意,林悦叹息
着,享受那甬道被喷发引起的痉挛磨蹭。
二人都为这一刻美妙的感觉失神,久久不能言语。
林悦怕压伤水绝流,连忙翻身离开,两具紧贴的肉体剥离,黏腻的水声,湿漉漉的,传入耳内,十分色情。
水绝流立即反身背对着比悦,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痛,干脆闭目养神。
林悦的目光先在那布满凌辱痕迹的股沟上流连,再落在肩胛上。汗湿的发丝斜披,即使水绝流的皮肤极好,肩膀却不似女
人的圆润,有着男性的硬朗,但很瘦,因此显得荏弱。
水绝流很要强,其实也很脆弱。
林悦冷静下来,并不后悔刚才所为,而且也不认为够了,可是他忍不住要将这个人拥入怀……即使又遭了两肘子,他就龇
着牙把痛呼吞下去,揽紧了人。
大概也真的累了,水绝流没有再挣扎,就在林悦怀中闭目养神。林悦搂着人,也合上眼睛休憩。
过了一会,林悦感觉到水绝流挣脱他的怀抱,他也没有阻止,任得那人下床,看着那人因为腿软地摔了一跤,然后再爬起
来强撑着穿衣。
“去哪?”
突然听见发问,水绝流动作稍顿,又继续。
“你管不着。”
林悦想了想,起身把人捉过来:“你现在哪都去不得,先洗澡。”
甩了两下,没能甩开,水绝流只好跟去。林悦仔细把人洗了一遍,差点又要擦枪走火,不过他知道如果再做,就对这个人
太残忍,也就强忍住。
洗好了,还给穿好衣服。
水绝流一直沉默地接受服侍,等穿戴好,便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林悦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水绝流走得极慢,后头的人跟得极紧。就这样,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清晰果断。林悦一一对过往巡卫和仆人
打手势,要那些人绕道,留下一个清静的空间。
终于,水绝流忍不住了,回过身,咬牙切齿:“滚吧,跟着我做什么?”
林悦眨眨眼睛,无赖地回道:“你要了我,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当然跟你。”
“……”水绝流恨极,抬手挥了林悦一拳,后者硬生生地吃了。
林悦揉着下巴,龇牙咧嘴,又说:“不喜欢吗?那你当我的媳妇吧。”
“……”水绝流的回答是另一颗拳头。
就这么一个开端,引发之后的悲剧,水大侠就在院子里狂扁林悦。途经的巡卫见了,慌忙来护主,却被林悦赶走。
“滚,都滚,我们是在练武,不准妨碍我们。”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打歪了,他仍是赔着一脸笑。
于是巡卫各个面面相觑,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自家主人被当成沙包,让那漂亮但凶悍的男宠练习拳击。
心想:原来少爷还有这种嗜好呀。
揍了一通,水绝流喘得快不成了,又是满身大汗。但刚才的床上运动已经让他消耗太多体力,打这一顿其实不重。
这一点,林悦也清楚。
看着重重喘着气的人,林悦揉揉脸,一把将人揽了,道歉:“对不起。”
水绝流没有反应。
“但是这个道歉只针对后来的失控,至于你把我绑来这事,是应该受点教训。”感觉到怀里人要挣扎,林悦再揽紧:“你
太冲动了,以后别再这么卤莽,任何事都仔细想过再做。幸好这次只是找我麻烦,你要是撞别人手上,结果可不好。”
水绝流抿唇,又一轮推搡,却还是甩不开这牛皮糖般的流氓。他恨得牙关打架,不禁骂道:“林悦,你少为自己开脱,这
还不都是因为你!”
然而林悦却听了,整颗心仿佛泡在蜂蜜里面,泛甜:“好,以后我若做错什么,你就揍我吧,不用客气。不过如果你做错
了,我就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水绝流瞪着林悦,仿佛不敢置信世上还有这般无耻的人。
“我……我并没有……我不会承认你!”水绝流撇开脸,冷哼:“我不是你的媳妇,也不要你这种媳妇。”
林悦想了想,记起土地之前的开导,也为了给水绝流铺台阶,就提议,:“我们一起练那蜷云焚天功吧。”
水绝流霍地抬眸瞪着林悦。
看见这样警惕的眼神,林悦挑眉,开始当起大灰狼的角色,柔声诱导:“你想想,你要练那个功,如果找别人对你做刚才
那些事,感觉如何?”
水绝流立即蹙紧眉头,十分排斥。
林悦心里暗爽,循循善诱:“那不如我,反正已经试用过,对吧?而且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心怀不轨呢,你要找到合适人
选可困难。我就不一样,就一废材,怎么练都不会有出息,但重点是你有本事能练好,对吗?”
对此,水绝流倒果断颔首了。
林悦承认有点受伤,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胜利的喜悦给盖过了。
“那我们一起练功,就这么定了。”
水绝流没有反对,语调也放软:“放开我吧。”
林悦是放了,不过是放到水绝流腰上。
水绝流轻蹙眉,但双腿乏力,有林悦扶着也好,便默不作声。
“要去哪里?”
“不知道,房间不能睡。”
床被他们弄得很脏,根本睡不得。
“那到我房间里。”林悦笑着带人往房间去,顺道掏出戒指不动声色地给水绝流套上。
水绝流只是僵了僵,便装做不知,任得那戒指套上。
二人相偕走着,没有交谈,各有心事。
林悦想了一轮,突然觉得对不起水绝流。先不论这花心的问题,他自己前途未卜也是一个大问题。不过现在骑虎难下,他
只能往前走。未来没事则大好,要是真出事了,这段时间最好能跟水绝流练出个成绩来,也好为其完一个心愿。
还有……
“水。”
突闻轻唤,正潜心思忖的水绝流应了一声,心情有点复杂。今天的事虽然是他发起的,但他始终觉得现在的进展太过突然
,心里不舒坦,也别扭。与林悦一起练功,是师徒关系或合作关系?但是他明白林悦其实直接将他当成媳妇了,这让他有
点无措。
“朱翎怀孕了。”
水绝流瞠目:“原来她是个女人?!”怪不得我胜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