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穿越 生子 多受 四) BY: 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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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饱满地出来,而且房间里一切都正常,他悬起的心才放下来。

两刻钟便准备好马车,司马易前脚才踏上去,后脚还来不及收起就听有人招呼。

“哦,正好,我也要进宫里,搭一个。”

司马易错愕地回首,只见林悦神清气爽踏风而来,那发丝衣袂飒飒迎风,如果忽略充满邪气的脸庞,真是一派仙将降凡的

景象。而他身后跟着的是同样一身雪白,短衫裁剪的墨影非。

“影非,我们坐这个车。”

“是,少爷。”墨影非答罢,碧眸扫描司马易片刻,建议:“少爷,他好像不欢迎我们,要不我们就坐车顶上吧。”

林悦挑眉睨向司马易:“你不欢迎?”

“我……是要进宫。”司马易唇角轻抽:“你们不要胡闹。”

左冲也惊过了,掩不住憎恨情绪的他凶狠地吼道:“钱无尽!你闹够了,王爷政事繁忙,没有空闲与你们胡闹!”

宝剑锵一声出鞘:“少爷,要割掉他的舌头吗?”

林悦扶额:“影非,你忘了我要你穿白衣的原因了?”

宝剑刷一声回鞘:“哦,那就拧断他的脖子。”

@!%#^%^&$^……

林悦趁着脑筋还没有打结之前一把搂紧墨影非捂住嘴巴,跃上车顶:“好了,我们就坐上头,走吧。”

司马易始终未能言语,直到最后他看着那二人肆无忌惮地相偎坐于车顶之上,他暗暗咬牙,难以自制心中郁闷感。

“走!”

“王爷?”左冲不敢置信主人这就样纵容这二人。

司马易冷笑:“他们爱游街就由得他们罢了,左冲你是要抗命?”

“属下不敢。”

“哼,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司马易跨进车厢重重阖上门。

左冲战战兢地坐到车夫旁边,令人开车。

“他吃醋呢。”墨影非幽幽道:“少爷,你又随便勾引人了。”

林悦差点没摔下去,他苦笑:“行了,不准胡说,他只是气我掣肘他而已。”

林悦编了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谎言,墨影非的回应是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索了一记热吻,这才咂着嘴巴停止发问。

林悦抹了把嘴巴,脸上老热的,他虽然厚脸皮,但这车顶上毕竟是公众地方,还是让他老脸起烧。

“少爷,那边的柳枝很嫩。”

“好好,我给你折。”

“少爷,是摇鼓,花样挺新鲜,初一会喜欢。”

“好好,我给她买。”

“少爷,那株花好像可以入药。”

“好好,我给你采。”

“少爷,那块石头不错。”

“好好,我给你捡。”

“少爷,那人的衣服挺好看。”

“好好,我叫他剥……呃,影非!你判断这应不应该?!”

“不应该。”

“哼。”

“对不起。”

“嗯。”

林悦正要教育墨影非正确的思想方向,还未来得及细说,下头板子被重重敲了一记,明显车里的人在警告他们闭嘴。

车顶上二人互觑一眼,碧眸里满满的好奇,黑眸里满满的警告。

于是他们沉默了。

第八十九章:快刀

小皇帝危襟正坐,脚下要垫上金凳子,小小身躯被气度诙宏的龙椅衬托得特别娇弱。朝堂下大臣们陆陆续续发言,隔三岔

五酸上一句,唇枪舌剑指桑骂槐声东击西,文人们也厮杀得精彩,遇上哪个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的武官要被气得面红耳赤

,青筋直冒。小皇帝表面装得淡定却不断斜眸窥视皇叔,希望得到指示,又或许这位皇叔能助他解决疑难。

就连远在‘观众席’上的林悦也注意到了小皇帝的心思,自个被众侍卫们环绕,受到高度戒备,但他没有瞎掉。那叔侄俩

同堂上,对比一目了然,卓立于皇座一侧的摄政王气度非凡,峨冠华衣神态庄严犀利,难掩君临天下的骄人魄力。林悦心

里叹服,如果不是这样年幼的小皇帝,谁又能容得下这样一个人物?这皇位,司马易要篡夺,又有什么理由可以阻止?当

然,要除去那胡弄人的天意。曾经身为黄帝的司马易至今弄得如此下场,林悦也感到不公,虽说上古神祗已经退下舞台,

但也不应该这样刻薄对待曾经的神明吧。

“本王,恳请陛下允许发言。”

殿堂之上司马易微微躬身施礼,态度不卑不亢。

小皇帝巴不得这位摄政王相助,立即就应允:“楚王请说。”

“谢陛下,近日本王已经筹集到足够资金应付灾情,迎接夷外使者一事必须循正统礼数进行,不可失国体。”

林悦悄悄问身侧老人:“喂,福伯,我们家的钱还够花吗?”

福伯附耳解释:“少爷,钱是远远的足够,甚至不会影响在海外资金流动。”

林悦着实地松了口气,毕竟他夸下海口说要费用全包,总不能现在才说掏不出钱了。安心地关注朝会,那些人已经讲到一

些迎接使者的细节,从守卫乃至所需物品,内容实在无聊。林悦支着脸,目光不能从司马易身上移开,那个人正认真听取

意见,全神贯注。有时候林悦真怀疑司马易干什么要这皇位,这些日子他把皇室的精英生活了解透彻了,先不论那些荒淫

无度纵情声色的昏君,若果要当一位流芳百世的明君,明显不是好糠的活。司马易选择了后者,这位精英天没亮就上朝,

应付完大臣的汇报和牢骚,再晚一点就开始批阅奏折,午膳时候没吃进去几口接着继续批阅奏折,偶尔又传召大臣商量一

下大事,听取某些意见,接着晚膳,也没吃进去几口,然后掐着眉心思考该如何将大臣们片面的建议揉合成最有利的方案

,既要最大限度提高与大臣之间的亲密度,又要给人民谋求利益。结果这当摄政王的人不累,倒把林悦这观众累坏了。如

果历代明君都是这个德行,林悦宁愿当昏君,起码有酒池肉林,有美人如厮,哪像这种要熬到肝爆似的。

林悦一边自叹不是好人,一边替司马易累,眼见朝会才散下来,一干大臣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位摄政王,窸窸窣窣低语声犹

如梁上之鼠,烦人。

大臣们围成一团准备下一场大会,突然一只茶杯重重搁在桌案上,嗑的一声,茶水四溅,数双眼睛同时顺着那无礼的手往

上看,立即被那与变态杀人狂有得一拼的狰狞笑脸给骇住,大臣们双目眦裂脸色涨红,活像一只只被卡着脖子的公鸡。

“林悦,你这是干什么?”司马易轻声喝斥。

林悦露出森森白牙一笑:“我受够了。”

司马易眉心蹙得更紧,以为林悦是跟得烦了,便微笑劝道:“若你感到寂寞了,大可以回府中去跟你的公子们玩乐。”

林悦唇角轻抽,一把推开准备上来拉走他的左冲,狠辣眼神剐向众大臣。

晓的是在官场中浮沉数载的大臣们也被这恶鬼般阴鸷狠毒的眼神给硬生生地吓退数步。

“我说受够了,是受够了你这种慢性自杀的行为,你不要命,但这条命还要留给我。”完成任务。

林悦说得极轻极慢,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钻入耳内,左冲第一个就发难。

“林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谋害王爷!”

“闭上你的狗嘴。”林悦怒斥一声,他可不给司马易顾及形象什么的,强行将人扯离桌案,动作粗鲁,脸上却笑得灿烂:

“你们这些人都是白吃饭的吗?开始是嚷嚷着没钱,现在都有了,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吱吱喳喳地唠叨个没完。别

怪我没有事先声明,干不好这活,看不把你们的脑袋一一砍下挂在城墙上晾?!瞪啥瞪?一个个高官厚禄肚满肠肥,却连

这点事情也做不成,没有拿你们的脑袋当夜壶已经是仁至义尽!都滚下去,有什么要求就打个报告上来等批。还有,别要

屁大的事也上贴子,还有那些抒发情感,满篇毫言壮语又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破贴子别再发上来,小心我把你们的手指都

剁了。”

“林悦!你!”司马易不想林悦会这样狂妄,惊讶过后是狂怒:“闭嘴!这不是你家中,容不得你放肆,下去!”

“你才闭嘴,老子给你钱是要你轻松一点,你就尽是自找罪受,够了,现在你给我乖乖用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上什么

也没吃!”

就在咆哮的期间,侍卫们锵一声拔剑,明晃晃的刀尖直指林悦。后者气在头上,差点把这些迷眼睛的刀剑给全给折掉。

眼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司马易先一步抬手制止。

“都下去,你们也是。”

遣退所有侍卫和大臣,只有左冲欲行又止,不愿离开。

“下去!”司马易加重语气。

左冲咬紧牙关,气冲冲地下去了。

待人都下去了,司马易一记冷眼杀向林悦,是完完全全的愤怒,他懒得再装出一副笑脸。

“林悦,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林悦眯了眯眼睛:“我是要你别这么拼命!”

“我拼命又于你何干?”司马易怒不可遏:“虽然我不知你真正目的为何,但是近日你乖张狂妄,一再干涉我的生活,也

未免太过嚣张。林悦,不要再挑战我的权威,别让我找不到籍口放过你。在家中你要直呼姓名,要随意而为倒罢,但在宫

中就必须遵循礼数,进退得有度,别再给我添麻烦,如果忍受不住,就回去过你所喜欢的生活。”

不想关心不成反被训了一顿,林悦一肚子的气,当下横眉竖目,怒声反驳:“干我什么事!?你这工作狂日夜操劳,是人

都熬不住,难道我有说错吗?教你多休息,倒是给你的良心,你给当成狗肺了。我管他什么礼数,谁爱守谁去守,老子就

是个没礼教的乡巴佬,怎么样?”

司马易气得咬牙切齿,自懂事以来他就知道控制脾气,喜怒哀乐也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只有在适当场合做出适当的反

应才是最正确的。但时至今日,他却被这无赖给气得破功,多年未曾这般坦率地表达即时情感……愤怒。

“你分明狗拿耗子还要得到赞许?我如何操劳也是我的选择,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以为我与你那水公子一样口是心非?

还是你以为我与那朱公子一样好说话?或许你是把我当成与那墨公子一样欠调教了?很可惜,我不是。而且你所鄙视的礼

数是人人必须遵循的规矩,别逼我除去害群之马,以儆效尤。”

林悦一阵气血上涌,抬腿猛地踹向桌案,那巨大的檀目桌刷地横飞,撞上墙壁,震天巨响过后一片碎石横飞。

司马易卓立于原地,衣袂在暴力带起的乱风中舞动,他却依旧冷静沉着,尤其衬托出林悦的幼稚。

林悦怒急攻心:“好,算我多管闲事,你爱怎样折腾就去罢。”

话罢,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砸门声震天,司马易的心情也如同这两扇门板,颤悠悠地哆嗦着,无法平静。今日的事,他原可以处理得更好,毕竟林悦

这种人哄哄骗骗就可以,没必要较真。但不知怎地,他觉得比起财政危机,林悦的温柔陷阱更为恐怖。他有预感,一旦跌

入便将万劫不复,所以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宁愿决裂,也不要轻易让林悦亲近。

看着一室狼籍,司马易唇角缓缓勾起,他抚额失笑:“林悦,你这混蛋会对那些公子生气么?”

“你要是他们,明早就别想起来了。”

不想自言自语竟然得到回应,司马易错愕地放下手,只见林悦竟然去而复返,虽然还是横眉怒目,却比起刚才缓和多了。

“你……为什么回来?”司马易不动声色地问道,不再提及刚才的失言。

这般明显的疏离,林悦以为司马易是还没有气过,便郁闷地扯了扯唇角,示弱:“我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以后我尽量

低调,而你也至少给我吃足睡饱,可以么?”

难道以忽略心中悸动,司马易抿唇不语,表情越发严肃:“……”

“喂,你究竟是答应不答应?”林悦被瞪得心里发毛,却坚持要听取答案。

“我不答应。”司马易淡淡道:“我没有必要向你保证什么,只是奉劝你一句,你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必须按规矩

行事。”

“……”林悦被赌得心里又一阵冲动,他龇着牙,怒极反笑:“司马易,你说得没错,你不像他们几个,因为你一点也不

可爱。哼,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老子不操心了。”

掷下这话,林悦匆匆出外,叫福伯请上马车回府去。

林悦前脚才出,左冲后脚就进来,不料直直撞进王爷眼里,那眼神让左冲屏住了呼吸。虽不想承认,但已经不容他逃避,

主人是对林悦动了情。林悦有什么值得王爷青睐,左冲不了解,但林悦是颗绊脚石,他就再清楚不过。

越想越气愤,左冲难掩怒意,双拳掐紧,恨不得立即去撕了林悦。

司马易不是没有注意到左冲与林悦之间互相怀有敌意,此时他审视着这名侍卫,心中有了主意:“左冲,以后由你提醒本

王按时用膳。”

“是,王爷。”左冲应着,满心思索着如何搬掉绊脚石,好让王爷决心完成霸业。

司马易环顾这凌乱的房间,忆起林悦可怖的关心,他心中生起一丝决绝的残忍。笑纹涟漪般自唇角荡开,迅速泛遍整张脸

,仿似一只刻画出微笑的脸谱,完美覆盖所有真心。他声音轻慢和缓,犹如情人的呢喃:“左冲,你就……寸步不离地照

料我,督促我的作息吧。”

“王爷?”左冲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从不喜欢私生活受到干涉,如今竟然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你要抗命?”声音略微低沉。

“不,属下遵命。”左冲虽然心存疑虑,却不敢再问,反正无论王爷的任何古怪行径都是因为林悦,是林悦的错,那个罪

魁祸首。

第九十章:梦见

“水神共工反了,他要灭世。”

“为什么?”

“不了解,但火神祝融已经前去制止。”

“黄帝陛下派出火神吗?有火神出手,问题应该不大。”

“不,据闻是火神自动请缨。”

“咦?火神怎么这回就这般积极?”

“似乎是因为黄帝陛下有意亲自出手。”

“哦,那是,怪不得了。”

“火神虽然不太积极,但灭世毕竟是大事,他自然不会义不容辞。”

“切,谁都知道火神崇拜黄帝陛下,只听陛下安排,这次大概是想要在陛下面前要邀功。”

“好酸的口气,怎么不见你去邀这功。”

“如果我拥有与他相当的力量……”

“可惜没有如果……”

火神祝融讨伐水神共工一事众说纷纭,共工落败之日,祝融风尘仆仆而回,带上一身伤痕与及胜利的荣耀觐见黄帝。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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