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福消受(穿越 生子 多受 四) BY: 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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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坐下去。”

司马易既然下了决心,即使艰难也会继续。小穴逐渐吞入火热粗大的肉刃,就好像强把巨剑挤进过小的剑鞘中,他以为自

己会坏掉。然而动作越是缓慢,这份痛就仿佛无止境地折磨着他。

他深呼吸,暗忖着长痛不如短痛,狠下决心要将余下的一半全部纳入。

林悦注意到司马易的那份狠心,急忙把那严肃的脸按下来,撬开紧热的双唇热情吮吻,双手托住怀里人的腰背,轻轻一带

便压在床上。仅仅是这动作,司马易已经禁不住发出不适的低哼,眉头皱紧,要是刚才真的狠下心去,林悦怀疑接下去还

有没有戏唱。他是要滚床单,不是要刺杀司马王爷。

乘着吻得情动,林悦架住司马易双腿,摆动腰身继续进,好一会才全部进入,那温热的包紧让林悦禁不住舒服地喟叹,身

下缓缓打转,牵动接合处。

“呃啊……”司马易双唇无意识地开阖张歙,目光不再清明,像蒙上烟气般迷离。他环在林悦颈背上的双手握成拳状,渐

渐收紧双臂,更贴近汲取对方的体温。

林悦咬住送到嘴边的耳垂狎玩,手指温柔按摩被撑开得过分的部位,在试探的几下轻轻抽送以后,他低声耳语:“要开始

咯。”

“……你太大了。”司马易真的不是矫情,只是担心。

林悦失笑,流氓地说:“没关系,要是搞坏了,我背你。”

“你!”司马易瞠目,正想讲些什么,例如刺激林悦自信心之类的话语。可已经来不及了,这头猛兽迫不及待地放开手脚

用餐,是之前所不能比拟的冲击,司马易禁不住失声痛呼,最后也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因为快感。

林悦把司马易放到床上,抽起他的双腿,双手掐住两瓣臀肌,贪婪地摆动腰身。眼见充血的小口不断吞吐内棒,虽然颜色

红得惊人,却柔韧度十足,便渐渐地放开来干。粗长肉棒在小穴中抽插,贲发的肉刃呈酱紫色,青筋暴显,狞狰得吓人,

这怪物不断侵犯柔软的小口。林悦捞起司马易的腰身带离床铺,撞得他荡秋千般晃个不住。

身下人惊喘声不断,夹杂着几可不闻的低泣。

林悦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平明假正经假道义的伪君子被整得目光焕散,神态茫然却不忘绷紧身体抵抗侵略,之前忘了解下

的发冠歪歪斜斜地戴在头上,他不自知,只顾着昂首喘息,喉结上下滑动,诱得林悦低头啃咬这颗忙碌的小核。

“哈啊……林……悦……”司马易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摆,胡乱地抓,竟然把床帐撕下一大片,俗艳的红色被弃置床下。

林悦失笑,扣住他双手按在头顶上,身下用力捣弄,直把那小洞弄得啧啧有声。

司马易再糊涂也听得清那一声声撞击,还有黏腻旖旎的水声,脸上烧红,恨得往林悦手臂上咬去。

“嘶……”林悦吃痛,压起他一腿,调了调位置,撞得更欢。

司马易不设防,竟然被撞得涉出来了,浊液沾满腹间,他闭上眼睛,承余韵带来的冲击。

“累吗?”

突然听见耳边轻声询问,司马易打牙缝里挤出的答案:“又累又痛。”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不仔细听几乎不能理解。

林悦轻笑,这得意的笑声让司马易心里恨,故意收缩肌肉,把那笑声硬生生地夹断了,他得意地笑。

林悦哪里笑得出来,一咬牙,硬把人转过来,趴伏着。他往司马易腹下挤进一只软垫,使那臀丘翘起,被操得红肿的小口

便自然地呈现。林悦压在司马易背上,森森然怪笑,手下拍打被撞得发红的两团臀肉,沉声宣布:“这个姿势你就不用累

,我会好好喂饱你,等你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林悦!?”司马易完全不怀疑林悦是认真的,正要制止,那人却已经长驱直进,即使已经有过前面的拓松,这般突兀的

侵入还是让他一阵失神,特别是接下来毫不停顿的快速抽插,让他根本无暇思考。

他忘了,仿佛在很久以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里,火光影红天际,他伏在马背上逃离致命的危机,那时候心脏也跳得这么

快。可现在他仅仅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仅此而已。

交叠的男体不断撞击,长柱嵌入小穴内,密不可分。体液交融,一次一次地灌入肠道中。下头的人攥紧凌乱床铺,肩背上

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他全身浸泡在一片汗湿中,犹如溺水者,狼狈无助,趴伏在他背上的人好像发情期的野兽,忘情地

交媾,挺动腰身狠命侵犯已经粘糊糊一片的腿间。

突然,肉棒深深刺入,抽搐,司马易清晰感受到背上野兽的颤栗,又一次激烈的喷注。他呜咽着纳入全部,仅仅溢出一部

分,在下一刻就被粗鲁地撞得四溅。

“停手,我……已经装不下了。”司马易哑声说。

林悦吃吃地笑:“这不是在帮你掏空么。”话罢,又是一阵重撞。

司马易眼前发黑,无力地呻吟。

“你……是不……是已经禁欲太久了?呵呵,还是……怕……以后没有机会……再用这根东西……呃哎!!!哈啊……”

这又招致一阵疯狂的撞击,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要将他劈开两半才甘心。

第九十四章:死不足惜

晨光熹微,薄雾给英都蒙上轻纱,犹如一位洗脱铅华的美人,连这勾栏瓦肆之地也显出几分恬静娴淑。

马蹄声盖过雀鸟啾鸣声,蒙胧中一辆马车穿透薄雾,停在凝香楼外。侍从匆匆走入楼内,不一会就护着一人上车,车夫斥

一声,马车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林悦依着勾栏目送马车离去,心里微微泛酸。

刚才那人与他道别,那副衣冠楚楚从容不迫的模样,哪里像经历了初夜?要不是他足够了解那人作戏的本事,林悦甚至要

怀疑昨夜不过是黄粱一梦。但他明白,司马易只是特别擅长‘自虐’。

可是明白又如何,一夜缠绵过后他不是没有留过这人。

他留。

那个人甚至连回头也不曾,着衣动作通顺流畅,不带半丝疑虑,仅仅一句话就让他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如果你要助

我篡位。’

不顾一切的热情冷却以后,林悦似乎看见了真正的距离,不是几步之遥,而是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彼方。他还不够了解司马

易,想不透那份执究竟为什么深刻,何况他也没有立场挽留。杀手与猎物,连这层关系都解不开,还能想什么。

目光徐徐转落桌上古剑,林悦苦笑:“为什么你就不干脆把剑刺在我身上呢?那样的话……”说不定结局就干脆多了。

是这般想,然而林悦马上反问自己能不能做到,却也无法得到答案。

他憎恶这优柔寡断的性子。

扶额呻吟,林悦感觉头痛欲裂,他攥拳重重锤向勾栏,木栏竟然凹下去了一块。屋中残留着浓烈的性爱气味,时刻为他添

加压力,记忆画面凌乱地塞满脑袋,他无法从中筛选出有用的。

不能再留在这里——

这般想着,林悦毅然离开窗台,伸手捡起火神剑就准备离开这引他胡思乱想的万恶之地。然而当他的手指触到剑身,仿佛

有电流通过指尖传递,直蹿脑中,烟花般炸开,然后姹紫嫣红的色调覆盖眼前,诡异地揉合,堆砌成一出默剧。

大殿中黄帝狠心抛下石化的祝融,大步走向自毁,却在祝融心中绝望之时,那位帝王止住脚步,回首凝视维持挽留姿势的

臣子。

林悦终于看清楚这张脸,跟现时的司马易一模一样。

黄帝的神情依旧傲慢冷漠,然而那目光却是深刻的,仿佛要将人烙进心里。一抹流光划过没有表情变化的脸颊,打在怀中

那只翠碧玉盒上,碎了。然后那个人毅然回首,真正走出祝融的生命。

画面瞬间崩毁,色彩混乱交错,终于又一次凝聚。

这一回祝融已经不是石人,侍者打扮的人将一只玉盒双手奉上,侍者面无表情,公事公办般交代一番,就转身离去。祝融

捧着玉盒,轻抚碧色玉面,指腹滑过新刻上的图案。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用生命刻上去的,祝融火烫般缩手,竟然将玉盒砸

到地上。祝融痴痴地扶额狂笑,不断颤动的身影,道不尽的悲凉惨澹。

画面不断分裂聚合。

祝融带着妖王剑隐居。

祝融怕睹物思人,一再离开妖王剑。

祝融知妖王剑被窃,赴天庭揽起讨伐共工的责任。

祝融认识小凤凰,却在击败共工一战中误杀无辜的小凤凰。

祝融为弥补过错,以妖王剑复活小凤凰。

祝融返天庭与玉帝秘密会话,并将火神剑封在中天冒充妖王剑。

祝融将本体匿藏封印,改头换面接受赌神一职。

祝融在天庭遇见与黄帝如同镜影的紫微星君。

祝融不听唐三劝告,接近紫微星君,与之相恋。

祝融追问紫微星君为何盗取妖王剑。

这一回,林悦听见了紫微星君的回答。

[剑原本属于我,又何来‘盗取’?]

即使面对公开审判,那身影依然傲然卓立,不见半分退怯。直至赌神跳出来认罪,直至听到判决,那些冷静终于破碎,他

破口大骂赌神多管闲事,极力澄清赌神与盗取妖王剑一事无关,然而连作证的麒麟都傻傻的做了伪证。

尘埃落定,甚至容不得他与赌神多说一句话,他被强行押走。

祝融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第一次轮回,然而他等来的,是完全茫然的注视。

……紫微星君不记得赌神。

自此,在奈何桥上迎接紫微星君的日子,既让祝融期待,又为他所恐惧。

墨麒每一次都亲自将紫微星君带到赌神面前。

酒仙总是在奈何桥与赌神错肩。

紫微星君嗜权如命,不断重复错误,变本加例。

小凤凰在绝望的边缘,毁道行,毁生死册。

赌神也到达忍耐的临界,他忘却一切,重新开始。

终于,林悦回到现实,他发现自己握着火神剑,站在原地,掌心已经汗湿。清晨天气微凉,他额上却冒出豆大的汗珠,背

上也一片凉湿。

火神剑让他看到表面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觉得更加困惑,更加混乱。一切仿佛十分明白,但总觉得欠了关

键,就好似零散的珠子,就差一根线将它们串起来,如今凌乱珠光让人眼花缭乱,难以入手。

至少他知道,该拦住司马易。

拦下来。

来不及犹豫,林悦跳出窗台,循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飞檐走壁,完全不被街上逐渐热闹的人潮影响,预计司马易可能

会入宫,选了岔道寻去,果然遇见那辆马车。为官者有律法规定不能乱入市集,大概因为有所忌讳,马车前进的速度极慢

,为人流所阻。

林悦心中大喜,腾空一跃便落在马车前,顾不上别人对从天而降的他多受惊吓,林悦一个劲地嚷嚷:“司马易,让我进车

里。”

有人挡路,马车刹住去势,车夫原是气这拦路人,但见林悦这副恶霸模样,也没敢发作。

然而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司马易,而是左冲,那名侍卫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提刀冲向林悦,那股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狠劲,

吓得周边各人抱头鼠蹿。林悦却一改平日的圆滑,毫不留情地折了钢刀,将左冲踹飞。

“喂,我要上车了。”

嚷一声做为通知,林悦就直直地往马车走去。

“你有什么事?”平板的声调从车内传出。

问题再一次将林悦阻挡,这是简单的问题,林悦却硬是找不着答案。他支支吾吾地搪塞:“就是有话要跟你说。”

“那你说就得。”依旧冷静。

林悦没话了,干脆耍无赖:“是秘密,是悄悄话,我进去再说。”

话落,林悦大步流星跨向马车,这一回他不准备再回答任何话,要进去,见着了人再说。

可是这一回阻挡他的不是话,而是从天而降的一棍。林悦听到凌厉破风声,立即就躲开,赤红色两头带金箍的长棍击碎地

面,轰一声,犹如轰炸爆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悦无暇思考,只顾着应付黑衣强敌。

林悦连续躲开几次致命攻击,那穿着夜袅杀手服的人身手了得,手中长棍就似身体一部分似的灵活。

赤金抡开一圈光环击来,林悦举剑格挡,铿锵有力的互击声过后,林悦感觉虎口都发麻了。棍子带着古剑一错,顶端竟然

往胸膛戳来,林悦错身躲开,一脚踹出,对方泥鳅似的滑溜,借力错开,又是一轮挥击,林悦节节败退。他的身手不错,

但对方更强,无论他如何攻击也是徒劳,对方却渐渐占了上风,杀得林悦只能狼狈地退避,而对方是狠下杀手的,专挑要

害攻击。

眼看长棍当头击来,林悦能想象那西瓜被击碎的画面,他相信这颗脑袋应该不比那情景逊色。

没关系,死了可以复活。

这般想着,林悦咬紧牙关闭目受死。

只是预期的痛楚没有落下,倒是听见锵地一声,微风拂面,竟然带来熟悉的气息……昨夜里就闻得很清楚。霍地张眼,眼

前是高领紧裹颈脖的背影,是司马易。

到了这危急时候,林悦仍禁不住愣怔,心中似有山花开了满漫山遍野,甜密灿烂。

眼见杀手对司马易也未曾留情,司马易的武功甚至不如他,林悦立即定住心神,提剑上前与司马易合力杀敌。

然而同时面对两个人,杀手仍然游刃有余,甚至在发现司马易比较弱以后,所有攻击都针对较弱的一方,准备先排除较弱

的对手。

这可急了林悦,不断为司马易挡,身上吃了几棍,被打得骨头都断了,痛得他冷汗森森,他心急如焚:“司马易,你别管

我,走,快走。”

“嗯。”司马易自知留下来碍事,也不坚持,在林悦掩护之下解开拖车的骏马,翻身上去,向林悦伸出了手:“上来。”

林悦苦笑,抬手抽向马匹,骏马长嘶,撒开四蹄疾奔而去。

“林悦!”司马易的掌心都被缰绳勒得出血了,马匹却依然疯了似的玩命狂奔。

送走了重要的人,林悦回身面对渐渐迫近的杀手,他气得七窍生烟,因为要是这家伙要杀他,他根本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

躲不过。

“小悟空,你为什么要杀我?!”

杀手止步,蒙面巾下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赌神,师傅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就认了吧。”

“什么?”林悦咬牙切齿:“唐三又搞什么飞机?!”

“讲不清楚,赌神,你还是乖乖顺从吧。”

“啐,要我死还不让我问清楚,谁会乖啊?!”

“那就多有得罪了。”

讲不通,就打。

前一刻还和平交谈的二人悠地分开,棍剑再次交击,在连续击打声中,林悦完全死心了,他感受不到悟空有留手,再这样

下去,他必死无疑。果然,在十招内,金箍棒扫落林悦手中古剑,以雷霆万钧之势刺穿林悦的心脏。

痛楚是有,打从穿越以后,林悦被杀也不下一回,他知道死的感觉,他习惯,反而是从远处传来的,那渐渐模糊的,惨烈

的叫唤声,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林悦!”目睹林悦被刺杀的一幕,司马易头脑被重锤击中似的,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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