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
“鹰主是教授我们杀人技的师傅。”
“他有没有……有没有……碰你?”
墨影非蹙眉,表情困惑:“他不碰我又怎么可能教会我扮演娈童进行暗杀?少爷,你生气了吗?”
林悦当然生气,他气死了,恨不得将那个鹰主一刀劈死,好好的墨麒硬被那人污染的……
墨影非始终参不透林悦的想法,但他会自己想。墨影非不是不懂常人,他懂,但他一般不会想,今天因为在意这人,他才
会考虑常人的想法。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发怒,是因为所有物被侵占吧?就像妻子不贞。
至此,墨影非恍然大悟,求道:“少爷,虽然我不干净,但仅此一次,你将就着吧。”
“闭嘴。”林悦都快要气死了:“不准再说,不干净的不是你,是那个什么鬼鹰主。”
“嗯。”墨影非颌首,却想到别的地方:“自然,鹰主不干净,我被他碰过也是不干净。”
“都说了闭嘴。”林悦要气死,又不知该怎样讲这话,始终墨影非干不干净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气愤有人敢遭贱墨影非。
即使给他吃下十斤春药也达不到这种心火燎烧的效果,把他恨得牙齿痒痒——好个破军星君的破组织,可别让他抓到痛脚
,不然管他什么星君的,非重宰一顿不可。
墨影非又将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自个理解为林悦正在嫌弃他,但这不重要,即使心头就像任务出错的时候被狠狠抽一顿鞭子
似的痛,他也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更加没有时间去理解。他一直渴望的已经唾手可得,无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这一步必
须踏出去。
想罢,墨影非伸手扶林悦的肩膀,见林悦要开口就索性低头以吻封缄。
林悦微愕,眼睛微微眯起,接着毫不保留地回吻。
两根舌头在彼此口腔里追逐,纠缠,两个人吻技不相伯仲,较起劲来直吻得热火朝天,都忘情了。
墨影非始终是惯了这档事,即使对象是林悦也未能影响他。他主动跨到昂扬的肉柱上,腾出一手扶住它,缓缓坐下腰身。
即使早已经做过准备,但庞然巨物的挤入还是使他感到不适。墨影非眉头紧蹙,腿根处更是不断痉挛着排斥巨物入侵,他
悄悄调息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往下坐去。直至整根纳入,他已经冷汗涔涔。
好涨。
以前除非遇上喜用工具的目标,不然很少会有这样痛的时候,但是他还能接受。
为了改善情况,墨影非尽量放松身体,轻轻扭动腰身适应。又担心会怠慢林悦,他特意抬移眸搜寻那双眼睛,希望看出一
些端倪。
他看见了,也硬生生傻住了。那双眼睛里尽是凶狠暴戾,几乎溢出来的不满,墨影非没来由地心头泛酸。他不明白这是为
什么,思前想后,这感受好像跟每一次要离开林悦的时候差不多。没来由地,他的眼睛有些模糊了。他更加困惑,心里酸
楚怎么就会影响到眼睛呢?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困惑,墨影非慌忙中再也顾不上肉体的疼痛,只管使尽浑身解数要使这个
人舒服。他有经验,他知道该怎么样服侍人,但是他越注意林悦的表情,就越心慌,无论他做什么都好像讨不了这个人欢
心。
失策了,林悦不一样。
恐惧感盘踞墨影非的心头。
然而林悦快要急死了,他看这个人不顾一切的傻样就气得心肺都几乎爆炸,偏偏墨影非这是甜密的折磨,技巧好得没话说
,他在天堂和地狱中拉锯,很想要跟这个人说清楚,问题是他连嘴巴都闲不住。
终于,在林悦第十次皱眉头以后,墨影非松开他的嘴唇,也停住了动作。
“怎么办?”他茫然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悦还没喘过气,他困惑地皱眉:“什么?”
“你要我怎么办?”墨影非十分苦恼,不自知已经泪流满面,只顾着问:“要怎么样你才会舒服?你说,我都做。”
林悦哑然,眉心蹙得更紧,他心中怒火燎烧接着说:“你能做的,只有放开我。”
墨影非顿了顿,有些犹豫。
比起劝慰,林悦选择激将:“小凤凰从来就很听我话,换了你就做不到吗?果然,你就是比他差。”
这可戳中墨影非的痛处,他嫉妒朱翎,听了这话简直是把他的心剖开来一样。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总输给朱翎。
未及细想,他已经冲动地解开林悦的穴道。
在点开的一刻,他也紧紧搂抱住林悦,焦急地喊:“别走。”
林悦微愕,继而轻叹:“好,我不走。”
得到允诺,墨影非还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
这样,紧紧环住林悦的双手才愿意松开,林悦乘势将人按信,男根从那紧窒的体内抽了出来。
“啊!”
看见墨影非脸上的惊慌还有残留的泪痕,林悦连忙将他搂进怀里,顺了顺发丝:“好,别急,嘘,不哭。我不走,但是这
事得由我主导,你配合,可以?”
墨影非安心地松了口气,应答:“嗯,少爷虽然在正事等其它方面稍有不足,但房事却懂得不少,我相信你会很出色。”
林悦硬是被这话整得额角猛烈抽痛,这墨影非跟朱翎混得越久就越会打击人……而且是无意识的。
“好好,我就是个色魔,墨影非你刚才应该有准备过吧?”
闻言,影非颔首:“是,有拓松和抹油,但是少爷那根太大了,还是不容易吃进去。”
林悦扶额黑线:“天呐,你说话可以婉转一点吗?”
“嗯。”墨影非敛目沉思,像要想出一篇像样的文章来修饰这些词汇。
“得了,不用再想,就这样吧。”林悦赶忙制止,他可不想没完没了。向桌面上的箱子睐去一眼,林悦才要放开墨影非,
却感觉到这人的抗拒,连忙出言安抚:“没事,你这样不行,我得去找些药,你呆这里等等。”
话罢,他本是转身要走,但或许他的信誉度真的太低,墨影非还是拉住他的手。
看这幅受惊小动物般的可怜模样,林悦突然想起那颗求他捡回去的小黑豆,心头柔软的一处被触到,连之前被算计的事也
不想再计较,他反手拉住正欲收回去的手,笑说:“那就一起。”
墨影非受宠若惊,将信将疑地跟着林悦磨蹭到桌边去。
林悦开始鼓捣箱子里的瓶瓶罐罐,他平时没什么精通的,就是真如墨影非所说对房事比较有研究,这箱子里的药他几乎都
用过。考虑片刻,他挑出一瓶拔开塞子,顿时异香扑鼻,让人心神为之荡漾。
林悦睐向墨影非,伸手拍拍桌沿,说:“支着这里,张开腿。”
墨影非顺从地照着办。
林悦拎起瓶子走到墨影非身后,眯起眼睛打量这背影,林悦发出意味深长的单音。不得不说,墨影非的背线十分性感,让
他几乎要管不住自己,但他更知道这事急不得,于是只能强定心神,继续接下来的准备。林悦将油液从腰椎倒下,透明油
液滑入股间,布满双腿内侧,他另一手迅速扣进臂丘间的小穴,伴着倾倒动作,手指迅速抽插,将油液弄进去,顺道深入
拓松。
“呃。”墨影非轻声闷哼,为难地咬住嘴唇。
林悦轻笑:“痛?”
“只……有一点。”
闻言,林悦坏心地将几乎出来的手指迅猛地推到最里面,弓指搔刮内壁。只见撑在桌面上十指弓曲,把桌布都抓得移位,
随着昂首动作,背线僵直,小穴紧紧收缩,那两条腿巍巍峨峨地颤悠个不住。
“怎么?不舒服?”林悦明知故问。
墨影非双唇翕张,片刻才挤出破碎的声音:“麻……”
林悦将手指留得很深,就在指尖不住按压柔软的甬道,他欺身贴近墨影非,附耳低喃:“哦,那……以前有试过这样麻的
吗?”。他很在意,十分在意,在意得喉咙都冒火了。
“有。”墨影非颔首。
“什么?!谁?!”
“你在生气?”墨影非反问。
“不,你只管回答我。”
“嗯……鹰主会做到。”
又是那鹰主,林悦气得朝墨影非肩上啃了一口。
“啊,咦?”墨影非茫然,偏首想看看林悦,却瞧不见,因为接下来那手不断地往使他发麻的位置推压。酥麻感传遍全身
,墨影非只觉脑海茫茫然一片空白,再也站不住脚了,上身软瘫在桌面上,双腿无力地披挂着,他周身就像打水里捞出来
的淤泥,稀软无力,只能伏在桌面上像缺水的鱼儿似地急促喘息着:“啊,少爷……呜呃。”
林悦却没有心软,桎住墨影非精瘦的腰身,不断旋动手指深入。墨影非并没有抗拒,而是强撑着适应这一切,渐渐地,吐
纳也变得平和。
墨影非扣住桌沿,腰身往前让了让:“少爷,你不难受吗?药……”
林悦眉梢高挑,他俯身压在墨影非背上,笑问:“难受又怎么样?”
“嗯?”墨影非不解:“少爷?难道那药会影响头脑?这当然是用我解毒。”
林悦眯起眼睛,缓缓地将指节抽离甬道,指腹轻触口,那敏感的小口连连收缩。经过一轮拓松,小穴比刚才松软多了,要
进去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不能只照顾自己。
“墨影非,我说了这由我主导,你配合就好。”
在那耳边轻喃,林悦嗅着发香,他衔住那枚柔软的耳垂轻轻啮咬。掌心抚摩精壮身躯,身下修长的躯体轻轻地颤抖,不但
未曾抗拒抚触,甚至主动往掌心凑来,无虽多说,林悦知道墨影非喜欢这样的抚触。
手掌从滑过液下,摩过胸前突起的肉珠继续上移,扣住纤细的颈脖,脉搏跳动透过掌心清晰传递。
墨影非眉心轻蹙,停驻在颈上的那只手掌像烙铁一样火热,他以为喉咙将要烧起来了。身体里面有团火,越发旺盛,墨影
非知道只有疯狂的交媾才能平息它,可是手的主人似乎无意进行下一步。墨影非努力地想,脑袋在高温下仿佛糊成一团,
他好难得才想到一个可能。
“少爷?床下有皮鞭和蜡烛。”
林悦正思量这大餐怎么吃,墨影非一句话先让他的脑袋磕桌上了。
“墨影非!”林悦咬牙切齿:“我现在真想把你吊起来抽一顿鞭子。”
墨影非了然地长叹,突然端起坚毅严肃的脸色:“少爷,来吧。”
来?我靠!
“墨影非,你个受虐狂。”林悦无奈,骂上一句,再也不要听这家伙胡言乱语,一把抓向墨影非胯间就是一番凶猛的撸弄
。
“啊!少爷!”
墨影非十指捣住桌沿,指节泛白,快感几乎淹没他,那只手掌像火一样热,好像要把他融化。过了好一会,他在林悦掌握
下泄出了。
林悦往墨影非颈后烙下一吻,将人带进怀里,这一回男根顺利剖开小缝,刺入深处。
“啊哈……”墨影非靠着林悦,积极地扭腰迎合。
这样直白的邀请,林悦怎么会拒绝?他握住墨影非的腰,挪动下身搅动深植于甬道中男根。
墨影非脊梁紧绷,火热的肉棒正在他体内翻搅,感觉就像要把每一个角落都辗遍。墨影非哆嗦着吸紧放肆的肉棒,可下一
刻他被压在桌上,原本厮磨般的甜密瞬间化作凶猛的戳刺,每一下动作都很大,仿佛全部拔出去再彻底进入。
“少爷?!啊呃……啊……”
“不要叫什么少爷,叫我的名字。”林悦粗声粗气地命令。
“林……悦……”再艰难,墨影非还服从。
然而这一声叫唤却比那几口掺了药的酒更管用,林悦就像一只添足燃料的火车头,双手掐住墨影非翘且结实的臀丘,操动
腰身狠狠地干进去。
“咦?!啊!!”墨影非眉头紧蹙,却掩不住快感的神色,迷乱中他本能地迎合身后人,从侵略的灾难中过滤快感。
男根狠狠操弄着小穴,事先推进的油液稍稍缓角厮磨带来的伤害,刮约肌紧吸着粗砾的肉柱,在猛烈动作下重复压入牵拖
,脆弱的小口已经红肿一片。
林悦把一切尽收眼中,但眼前一切除了加油添醋,就没有别的作用。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压住猎物墨影非,下身像将档
次调至最高的凿岩机,狠命开凿,肉体拍击声灌满耳边。
“少……林悦,不要背后……要面对面……抱。”墨影非被撞得剧烈颠簸,却依然强行撑起身想要改变姿势。
抱?
林悦没有犹豫,抽出男根,迅速将人翻过来,下一秒就再次进入。
墨影非如愿以偿,他搂住林悦的脖子轻笑,但笑声立即就被疯狂的凿打撞碎。
几下又深又重的撞击过后,墨影非咬唇承受体内滚烫的喷射,等一切平息以后,他却不让让林悦离开,依旧紧紧攀着人。
林悦微愕,被墨影非这无尾熊样的撒娇动作逗笑了,抬掌轻拍墨影非坚实的臀丘:“怎么了?”
“少爷……”
“嗯哼?老子不叫少爷。”
“……林悦,我们到床上继续。”墨影非还没喘过气来,贪婪地要求:“然后地上,浴桶里,嗯,还有外头。”
林悦只觉额角猛烈抽痛,啐道:“墨影非,你少得寸进尺,我们日子还长着,你急什么?”
“我可以,我还要……”
竟然给他撒娇?林悦没辄了。
“好,只能在床上再一回。”
“嗯。”墨影非将脑袋闷在林悦的颈窝里,简单地应答着。
林悦失笑摇首,搂着这无尾熊样的墨影非往床上走去:“不是已经累了?逞什么强?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我还行,少爷跟朱公子或水公子在一起的时候分明都很努力,一回好几次,我也要。”
“……”这偷窥狂。
第七十六章:流言蜚语
“你说什么?杀死他?!现在蜷云焚天秘笈已经到手,没有人能比水绝流更了解这武功,不能让他死!”
“但,义父,这是王爷的命令。”
“哼,楚王一心篡夺皇位,你以为他真会替我们考虑吗?”
“那要怎么办呢?”
“楚王远在千里之外,我们说水绝流已死,谁又能说不是?”
“义父的意思是……将水绝流藏起来?”
“没错,钱无尽那家伙也在寻找水绝流,让他长时间留在同一个地点也不妥。总之,黎明以前得将这件事处理好,水绝流
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是,义父。”
人声寂,透棂灯火灭,一条人影从微开的门后闪出,疾步穿过院子,身形轻如柳絮,悄然无声地翻过高墙,飞檐走壁,避
开所有人的耳目下了山。
山边一所小屋内,武林盟数名精英聚集,见到来人,都恭敬地垂下脑袋,谁知众人心里正鄙视这小人得志的家伙。身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