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解决了……这次南征就更加了,原本还以为会遇到强大的抵抗,可谁知道,竟然是如此简单。
蒋青见敖晟依然愁眉苦脸的,就往他碗里夹菜,道,“快吃吧,吃完了出去逛逛,别老在军营里头胡思乱想。”
敖晟看了看蒋青,点点头,吃了几口,又凑过去说,“青,不如咱们做一次,说不定之后我就茅塞顿开了?”
蒋青看了看他,见敖晟刚刚还一副帝王相,现在又开始不正经了,就拿筷子戳他,问,“你哪里不通了需要茅塞顿开一下
?我给你捅开!”
敖晟假意吃惊地看着蒋青,道,“青,你好色。”
蒋青脸上微红,敖晟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放下饭碗,拿过敖晟的空碗,又给他舔了满满一碗,放到他面前,“吃!”
敖晟哭笑不得,“青,你想撑死我呀。”
蒋青往他碗里添菜,那样子有点木凌塞蛊王那时候的意思。
敖晟笑着凑过去,“我比较想吃你,青,我们换换口味。”
蒋青架起一块肉,往敖晟嘴里一塞,把他的胡言乱语堵住。
两人边吃边笑闹,这时候,王忠义走了进来,道,“皇上。”
“怎么了?”敖晟见他似乎不怎么痛快,就问,“出事了?”
“也不是出事,咱们不都快打完仗,就剩下蛊王那一个了么?这小子的架势像是要跟我们拖时间,我昨儿个瞅见他砍树堆
城墙呢,前头还放了古怪的黑烟,不知道想干嘛。”王忠义愤愤地说,“最奇怪的是,那城墙昨晚上建造的时候,我们看
着还是一堆烂木头,所以也没多搭理他,可是今天一瞧……妈的,跟个大蚕茧似地,白的一个大罩子把蛊部给罩上了!”
“蚕茧?”蒋青听着觉得新鲜,问,“这怎么弄的?”
“我也想知道啊。”王忠义叹了口气,道,“我想去看看,不过秦大哥说我功夫不行别伤着了,就跟辕大哥一起去了。
“他们两人单独去的?”敖晟担心起来,心说别出什么事。
“放心,已经回来了。”这时候,门口帐帘一挑,秦望天和木凌溜溜达达进来了。
蒋青和敖晟同时注意到,木凌的胸口鼓起了一个大包,对视了一眼,蒋青问“木凌,你怀里什么啊?”
木凌无力地叹了口气“这中蛊毒的奴隶其实不少啊。”边说,边掏出怀里的大盒子,打开一看,肥成原来好几倍粗了的蛊
王在盒子里动了动,瞄了众人一眼,埋头继续睡觉。
“娘啊。”王忠义看着那蛊王,“真肥啊,这不能被撑死吧?”
“不能。”木凌摆摆手,盖上盒子装起来,道,“这半个月别给它吃的就能瘦下来,等饿上它一年半载,就能瘦得剩下一
粒黄豆那么大。”
众人都忍不住想跟他说——暴饮暴食不好吧……
“对了,先说那蚕茧。”秦望天道,“我刚刚去看了,极度坚硬!而且还很光滑。”
“哦?”敖晟一愣,问木凌,“那是什么东西做成的?”
“嗯……”木凌摸了摸下巴,道,“那是木头、土石、然后再加上天蚕吐出来的丝固定风干之后……形成的。那东西可比
砖墙坚硬数倍,跟铁器比也不差了,而且又滑,根本没法下手。”
“天蚕?”蒋青不解。
“天才也是蛊虫的一种。”木凌道,“这四大部族里头,应该是那蛊王最会用毒了……”话没说完,就感觉怀里盒子之中
的蛊王挣动了几下,似乎不满。
木凌拍了拍它,道,“行了,知道你才是蛊王。”
“有法子破解么?”蒋青问。
木凌挠挠头,道,“这个有些困难,天蚕的丝很特别,吐出来的时候是黑色的,而且极度柔软跟头发丝似的……但是只要
风一吹干了之后,就会变成白色,而且还坚硬异常,跟铁一样,很难弄破……除非……”
“除非就是还有法子了?”蒋青和敖晟一起问。
秦望天也道,“木木,别买关子了,说有什么方法解决?”
“除非,咱们能弄到天蚕的天敌。”木凌道。
“天敌?”众人都皱眉,视线一起落到木凌胸口——蛊王不好用么?
木凌见众人看他胸口的盒子,就捂住,道,“蛊王其实不顶什么用,就会吃,要对付天蚕啊,就要地蝇。”
众人听后都觉得挺有趣,天蚕和地蝇还挺搭配的蝇。
“哪儿能找到这种虫子?”秦望天问。
木凌摇摇头,道,“根本不可能找到。”
“什么意思?”敖晟皱眉。
“现在是三月。”木凌道,“地蝇只在最热的夏季才会出现,就是至少要到六七月份,然后存活到九月份,也就是秋季的
时候,就会产卵死去。直到第二年的六七月份地蝇卵再孵化……现在就算找到地蝇,也只不过是一枚硬邦邦的虫蛹而已。
”
众人听后,都有些泄气,敖晟深深皱眉,问,“没有别的破解之道了么?”
木凌想了想,摇摇头,道,“那天蚕墙可是刀枪不入,更何况里头还夹杂了木头和土石。”
“唉。”王忠义有些后悔地跺脚,道,“早知道,昨晚上就过去把他灭了!”
敖晟摇了摇头,道,“不怪你,查夜他们不也说了么,蛊部是最凶险之地,他们奴隶都不能保证能够避开所有的埋伏进去
,更何况,蛊王善于用毒,老奸巨猾。”
“嗯。”蒋青也点头,“昨天他没来,就足以见得他小心谨慎。”
“他们是想要拖延时间。”敖晟突然道,“我可算明白了。”
众人都一愣,这时候,门口的帐帘一撩,殷寂离和小黄等走了进来,道,“皇上所言极是啊,辕岢的最终目的……确切地
说,他挑唆南蛮跟我们对战的真正目的,是想要牵制我们的时间,让我们陷于苦战之中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