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
过了几天,爹爹带回来一个人,似乎比爹爹大些,爹爹说他是他的朋友,以后住在我家,我的武功由他来教授。
他叫卫凌风,是一个严肃的人,他白天教授我武功,夜晚就住在我家。我知道他是江湖中的人,因为有时晚上我路过
他门口时,里面没有人。他总是带着一把剑,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他在舞剑。那把剑的剑身是有无数蝴蝶图案组成,
蝴蝶的翅膀连在一起成了这把剑锐利的锋口。
他对于我的要求非常严格,一开始他会要求我每天去跑步,每天坚持,之后就在我的身上腿上绑上沙袋,之后换去了
沙袋,换成了铁块。
即使我累的摔倒在地,他也依旧站在那里,要求我自己起来接着跑。跑完之后他会教我一些剑法,我依旧绑着铁块在
练习。之后他还教我毒术与医药。
晚上的时候爹爹会教我下棋,我知道爹爹很重视教我下棋,所以每天傍晚我都会先沐浴洗去白天炼武的劳累和汗水,
换上干净的衣服和爹爹对弈。爹爹说我很努力,进步很快。
有一次和爹对弈之后,爹问我:“弈儿,学了三年,你对于棋道有何感悟?”
“我当时第一次听到棋道这个词,有些陌生,说:“爹,我不知道什么是棋道,但是我只知道我会在所有的对局中全
力以赴,将生死置之度外。我认为,作为棋士,只要竭尽自己的所能在对弈中全力拼博就足够了,就不会抹没了那盘
棋。”
我记得当时我说完了以后,爹的眼里有光彩闪了闪。但他没有说话。
第 8 章
当年我五岁,同年,卫凌风开始教我武功心法,让我开始打坐,说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内力学起来也会顺
畅许多。果然,在练习打坐一个月后,我感觉到了有一股热气从丹田里慢慢的上升,虽然热气气如游丝,但我依旧感
觉到了他的存在。之后卫凌风要求我每天睡觉前都打坐一个时辰。
很奇怪,爹从来没有问过我炼武的事,也似乎和卫凌风很少交谈,每天依旧和我对弈,依旧是以前那个宠溺我的爹爹
。
十岁那年,我从爹爹的房间搬了出来,住在了南院。我不想离开爹爹一个人睡,但却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我觉得我喜
欢上这个男子了。
时间过的很快,我已经十五了。
有一天,沉默的卫凌风和我说了除了炼武以外的第一句话。
“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停下手中的剑,问他为什么要走。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毕竟生活了13年,他教会了我武功。
“你现在的武功已经和我的差不多了,以你的武功将来即使行走在江湖也足够你自保了,但你要记住武功不是用来杀
人的,将来如果让我知道你用我教的武功杀人,我一定不会饶你。”
“是,我知道了。”
他既要转身是说:“以后你可以不用再绑那些铁块了。”就离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爹爹,爹爹没有说话,只是要我认真下棋。
其实我的棋力已经赶上了爹爹,有时我还可以赢爹爹半目,每次我赢的时候,爹爹就会有一小会失神,我不知道他那
会在想什么,仿佛在回想过去。
当天夜里,我不知怎的,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就拿着剑在院子里散步,有些不放心爹爹,就去房间里看他是否睡下。
才走到房间,就发现里面有人在说话,便收敛了气息,藏身于窗下,竟发现是爹爹在与卫凌风在里面。
“明天就要走了?”爹爹问。
“恩,和我一起走。”我听到这心里漏拍了一下。
“看来弈儿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十五了,以他现在的武功现在已经鲜有对手了,我也教了他一些医术和毒术,他现在完全不在需要你的保护
,你没发现他已经比你高了吗?”
“是啊,他已经比我高了。”爹喃喃到。
卫凌风今天没有平时的冷漠,反而有些焦急,“他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你还要呆在他身边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我不想离开他,他下棋已经超过我了,我很喜欢和他对弈,你知道吗,已经15年没有人赢过我了,你知
道当弈儿赢我的时候我有多么激动。”
“不离开他?为了他你在皇宫呆了十五年,江湖之大,但江湖人士没人问荆的便是朝廷的事,你离开江湖15年,躲在
皇帝的脚下15年,就是为了把他养大,可以了,你欠他的已经还清了。”
“……“
“你喜欢上了他,不,你爱上了他,对不对?”冷漠的人现在竟然在叫喊。
“我……我没有……”
“我早该看出,你看看他的脸,和那个人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你感觉又象是回到了从前,是不是?”
爹爹似乎坐在了椅子上,用很无力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时我感觉他是被我养大的弈儿,有是感觉又
是他,我知道他们的性格相差那么多,可是我依旧还是控制不住。”
“我感觉这个孩子是一只狼,只是现在他在你的保护下还没有施展的空间,一旦有一天他清醒了,他就会露出锋利的
牙齿。
他炼剑时冷漠的眼神和凶狠犀利的剑气,不是一个普通15岁少年该有的。那眼神就象是受过无尽的苦难,如今要来报
复一般,他活了15年,你对他如何,你比我还清楚,那个眼神是该他拥有的吗?他会比我们还要冷血。快些离开他,
当一切还不晚,你做的已经够了。等他知道了一切,你还认为他当你还是那个他敬爱,仰慕的爹爹吗?说起来你可是
他的仇人……“
“不要再说了。”爹爹有些慌张的说。
“和我走,离开他,别忘了,你擅长的不是棋而是暗器,你的手是用来用暗器的,你要用他下一辈子的棋吗,你已经
为他下了15年,一切都已经够了。”
我听到着,有些不解,“爹爹是仇人,仇人?爱人?什么意思?”不小心忘记收敛气息。
“谁?”爹爹很快察觉到了,立刻开门而出。
我还没来的急逃走,就感觉头昏,之后是爹爹吃惊的脸和卫凌风冷漠的样子。
第 9 章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在自己的床上,看见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我知道爹爹走了。我依旧记得爹爹说我像一个人,
他爱我,也是仇人。
我的头有些痛,就走到柜子里找出以前配置的清醒丸,吃了一颗,之后果然舒服多了。
仆人们依旧干着自己的活,我来到了爹爹一直不让我进去的书房,以前总是想进去,总是被爹爹拦住,今天我又要进
去了,爹爹你会来阻止我吗?
推开梨木雕刻的木门,一开门只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幽静通远”笔触刚劲有利,龙飞凤舞。看着这副字,我
能感觉到里面的肃杀之气,我熟悉他,那是爹爹每晚陪我下棋时露出的与平时不同的气势。
我走道桌前,上面是一盘棋,这是以前我第一次赢爹爹时的那盘棋。
我看了看没有动它,旁边的书架上整齐的放着两排书,我看了一下,一边是医书,一边是毒书。我看了几本,大多数
的医术与毒书,卫凌风已经教了我,我捡了了两本没看过的的毒书放到了怀里。
左边的墙上挂着几幅画,一幅上画着一个正在下期的少年,少年身着夏季凉衣,少年右手执黑,眉头微锁,目光专注
的盯着棋盘,他的另一边坐着另一位少年,但并为仔细画出,只是简单几笔勾勒而出,并不能仔细看出他的容貌。
那位下棋少年的样子,我清晰的记着那是我才来到这个地方是见到的爹爹,画中的他大概和我现在一般大,很安静的
坐在树下下棋。
另一幅画画的是我,当时的我似乎只有一、两岁,正在玩球,表情天真自然。
我嘴角轻轻的翘了翘,不知爹爹什么时候画的,我竟然全然不知。
再一旁的画上画着一位老人,虽然看上去年事以高,但是依旧精神矍铄,有些道骨仙风。
我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爹爹不仅会下棋,看来医术和毒术应该有很高的造诣。通过昨天的对话,爹爹的暗器应该也是很高的,为什么他要每
天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朝廷教皇子棋术?爹爹又为什么会是我的仇人?
我记的很清楚,生我的那个女人是极爱爹爹的,为什么卫凌风说爹爹是我的仇人?以前爹爹说的那些以前的事都是假
的?
太多的疑惑在我的心头,我决定去寻爹爹,我要把事情弄清楚。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说来可笑,早在我7岁那年,我就知道我喜欢这个把我搂在怀里的男人。小时侯喜欢他,是因为贪恋他给我的父爱,
之后我就渐渐的发现我喜欢上这个男子,虽然是他给了我生命,但我的灵魂却是前世的,也可以说当时身体只有七岁
的我,但是心理的灵魂已经26岁了,我知道那是
一种成人之间的爱情,不在是以前因为缺少父母的关怀而来的贪念,是情。
我要去找他,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仇人,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是古代人,不会因为仇
恨而去报复别人,我的仇人只是上辈子的那个男人,而现在他已经不存在了。
当我身体还是小孩时,我就想好,即使这个男人是给我身体的人,等我身体长大时,我依旧要告诉他,我喜欢他这个
事实。可我还没有说出来他就消失了……
昨夜听见他说喜欢我时,我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可现就象是昨夜喝醉酒做的美梦一般,一切都不符存在。
只要爹爹依旧带着玉佩,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因为我们带的是对佩,一定可以找到的。
我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裳,拿了许多的银票,交代了老管家一些事情,就骑着爹爹以前买给我的马出门了。
第 10 章
虽然是初入江湖,但我前世是
极爱看金庸小说的,江湖的一些事情我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现在正在南下,我要去古州,它处于五条大河的交汇
处,那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许多江湖人事都会在那里歇脚,到时候也许可以打听到爹爹的事情。
我已经离古州还有一天的路程了,看天色已经很暗了,就把马拴好,打算在林中过宿一夜。正准备睡下,就听见前面
的树林有声音,我立刻越上那边的树,扒开树叶看下面的情形。
只见一女子正在向一个少年答谢,说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那为少年看不清脸,但似乎并不乐意,那女子就栖身向前,对少年拉拉扯扯。少年突然把女子一推,拔剑而出;“就
凭你也要来伤我,你的毒下的也太明显了吧,就你等宵小也来伤我,也太小看我玉剑山庄了吧。”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一改刚才的温顺,眼神边的冷竣起来:“既然被你识破,我也没什么说的了,本想杀了你,我可以
在江湖上立足,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少年冷笑了一下说:“想伤我,你还是回去轮回一次在来找我吧。”说着就要提剑刺相那个女子。
“呵呵,少侠还是不要刺她的好。”少年听着声音,只见宇文弈从树上跳下,站在他面前说:“这位少侠,刚才这女
子对你下毒,你真的发觉了吗?”
少年这才看清宇文弈的容貌,不禁有些失神,从没见过如此容貌的人,月光下如仙人一般的从天而降。但毕竟是见过
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收住了心性,问道:
“公子何出此言?”
宇文弈说到:“刚才公子以为她在你下毒是才下了吗?她在说答谢你的时候就已经在从你的剑一路向上直到你的咽喉
部位下了噬骨散。”
“噬骨散?”少年一惊。
“对,你因该知道这种散只要一见血,就会象火药一般从见血的部位向有噬骨散的地方散去。你的剑沾了血,很快噬
骨散就会到达你的咽喉,到时候你就会……”
少年转头看向那女子;“说,谁派你来的。”
女子看了他一眼,笑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她自杀了。”宇文弈没有表情的说着“你回去用艾叶加归首煮上,洗澡时倒如水中,泡上两个时辰,就可以解毒了
,衣服也是如此。”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公子,我是玉剑山庄的玉展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宇文弈转身一笑说:“原来是玉剑山庄的三公子啊,刚才失礼了,在下宇文弈。”
看见宇文弈一笑,玉展宁又是一失神,连忙说:“多谢刚才救命之恩,宇文兄是要前往古州吗,在下可以同行吗?”
宇文弈一笑说:“能与玉公子同行,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玉展宁听了脸一红,连忙说:“既然大家同行,宇文公子就不要叫我玉公子,叫我展宁即可,似乎宇文兄比我大一岁
,刚才又就展宁一命,我叫你一声大哥,可好?”
“好,就这样叫吧,展宁。”
玉展宁脸上又是一红。
孰不知,若非刚才玉展宁自报家门是玉剑山庄,宇文弈是绝对不会插手的,而等死活他又如何会去关心。
玉剑山庄,虽不是武林第一大庄,却也是在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一个山庄,可以和玉展宁在一起,对于找爹爹宇文雅来
说是很有利的一件事。
次日傍晚两人就到达了古州,找了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
晚上,玉展宁找宇文弈喝酒。
“不知大哥此次来古州所谓何事。”
宇文弈从昨天的事就知道玉展宁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一天的接触下来,发现他竟是如孩子一般的简单与性情,怪不
得昨天被人暗算。
“展宁,此次我是出来找人的,你可知有叫宇文雅的人?”
“宇文雅?不太清楚。大哥找此人为何事。”
“他是我爹爹,我要寻他回去。”
“哦,原来是伯父呀,大哥不用急,这里是江湖人士经常呆的地方,不用多久就回有些消息的。”
宇文弈喝了口酒,道:“希望如此。”
安静了一会,宇文弈说:“展宁,你的毒解了吗?”
玉展宁一楞,着急的说:“我忘了吩咐小二买药了。”
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宇文弈有些好笑,哪有人连给自己解毒的事也给忘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吩咐小二买
了药材,现在你回屋,差不多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把衣服脱了扔掉,今夜你先穿我的衣服,明早小二会买来新的衣服
给你。”
玉展宁有些感动,大哥昨天救了他一命,今天又想的如此周到,对宇文弈的崇敬又深了一步。
正要转身离开,“别忘了洗完把剑也放入水中,记住是两个时辰。”玉展宁听了连忙关门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果
然放着大浴盆,旁边的床上放着干净的衣服,玉展宁看着衣服,想到这是大哥贴身的衣服,不知为何自己的脸热的发
烫,心里砰砰的乱跳。
甩了甩奇怪的情绪,脱了衣服入桶解毒。
第 11 章
第二天一早,小二就送来了新买的衣服。玉展宁虽然很想接着穿宇文弈的衣服,觉得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