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双股间若有似无的示探触抚,炫耀着它热切的昂扬,安夕吾已经无法视而不见,“野兽……我、我不要……这里是办公室,会……有人进来……”
在火热和惊吓交错间,情急下他连自己说什么都不清楚,除了慌乱拒绝还有害怕。
身下那令他无法忽略不见的火热硬挺正抵在他臀部间一前一后游移,吓得他几欲叫出来。
黄仲凯挑起眉,“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办公室……”话语停顿一秒,跨间的昂扬向他臀间顶了一下,安夕吾惊喘一声差点跳起来,他的表现让黄仲凯微笑,续道:“就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他刻意扭曲自己的意思,安夕吾气得涨红脸蛋。
“嗯?不是?那……这样如何?”
他率先坐在安夕吾位子上,将他拉下,抱着他脸埋在他肩窝处,像只撒娇小猫儿蹭来蹭去。
坐在他双膝间,抵在自己臀股间,那根烫火的硬挺与方才相比之下更显彰扬勃发的存在。
安夕吾自己也是同样的状态,但身为一名男子让另一名与自己同性别的男人像抱娃娃一样搂在怀里,实在让他别扭到令人羞赧,受不了这种感觉,他挣扎着要起身,期间三番两次与黄仲凯的勃发接触,挣扎的动作反倒成了挑逗,时轻时重,让黄仲凯倒抽口气,瞪圆了眼,僵直了身体,腿间的硬物坚硬恨不得一口气剥下他的裤子贯穿进安夕吾柔软火热的密穴,狠狠插进去。
“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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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仲凯双手挟住安夕吾掖下,将他拉起一些,迅速无比解下他裤子剥下至膝盖处,扯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肿涨得暴青筋的硬物,对准他紧实的后穴,狠插到底。
在安夕吾惊恐发出尖叫声时差点,扳过他的唇,吻上,将声音含进唇里,成了一声闷哼,声音才没同时间传到门外的办公室。
“唔……唔嗯……嗯……”
“呼……呼……”
安夕吾的办公室声声的低吟充斥两人耳里,火热的气息伴随下身冲撞至体内深处,身子接受地心引力的牵引,以这种坐姿的交欢以及怕让人发现的恐惧,让安夕吾既感到紧张的同时连带牵动深入到体内火热的硬硕紧紧绞缠住黄仲凯不放,深入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深处。
黄仲凯像是现在才发现被他忽略许久的分身,手覆上安夕吾因颤抖不住滴落精华的硬物,“可怜的小东西,都哭泣了,这么难受么?”手上下套弄的同时,嘴边邪气的言语也不少。
安夕吾侧转过头,狠狠瞪着他,恨不得现在马上赏他一巴掌消气。
事实上,他赏了,脑子念头刚闪过,也顾不得两人下体相连一块的状态,硬是侧着身子连带扯痛体内昂阳撞到内壁,抬手就是一张伍佰元给黄仲凯。
挨打的黄仲凯楞住,下体的进击骤然停下动作,平静如常看不出丝毫动怒的迹象。
他已经作好心理准备迎击他的怒火,哪里知道对方既没还他一巴掌,也没对他发火,俊朗的五官看不出有发怒的意图,平静得让安夕吾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静,却令他胆颤心惊。
怕、怕什么,话说回来,先作错事、说错话的是黄仲凯不是自己,何必没用的怕他成这样。
心里他敢不要命的骂番天面对他的无常,但实际上他现在很没用的连看一眼黄仲凯的勇气也没有,惊吓爬上全身,还含着黄仲凯巨根的密穴愈缠愈紧,自己让黄仲凯抱在怀里,对方比他健硕许多的身躯在此刻却更加深他的恐惧感。
“你,抖什么?我有作什么让你害怕的事吗?”男人轻声启口。
他一发声,安夕吾浑身抖颤得更厉害。
就是没有才更可怕!他不是那种看不懂局面的人敢在这时候捋老虎毛,头摇得像摇铃鼓般,就怕更加触怒他。
男人似怀疑的眼神,扫了他一眼,那一眼饱含迫力,抓住他臀部提高,骤然用这种姿势站起身,让安夕吾措手不及下,双手紧紧攀住桌边缘,大力抽插起来。
“啊──”防备不及下,安夕吾呻吟出声,仅一声他咬紧下唇,承受看似饱含怒火的凶猛撞击。
正庆幸这样可以让他消气,才一会儿,对方接下来的言语让他差点哭出来。
“张嘴,我有准你阖上嘴么,松口!”男人双手捏疼他臀部,很满意身下男人倏地绷紧的身子。
“!”他吃惊下,一边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大力晃着头,不肯松口。
“松口!”男人蓦地将他力大翻过身,面对面的方式,继续进攻。
不,外面有人,求你不要……不!
他的双眸不断传递求绕的讯息,下唇抿得更紧,深怕声音泄出口。
男人可不因他的求情而放过他,邪气残忍一笑,左手扯住他下颚,迫使他疼痛不得已下松口,声声含着情欲折磨的呻吟不断泄出。
“嗯……不……不要……嗯……外面会听见……不要……”
凶器像根铁杵灼烧烙成的,不断捣进他身子,连私私喘息也不肯给他,残忍的撞进身体内,两条粗状的腿困缠在男人腰腹间,下体承受男人恩泽,身上的衬衫凌乱不堪,半隐半露的引人遐思,脸上的惊恐红潮密布,带出诱人堕落淫绯的气息。
总是给人圣洁高尚,严谨狠残的令所有与他交手的人都噤若寒蝉、甘拜下风,是一位站立于高峰,赫叱奸商场坛的姣姣上位者。
这么一个霸气的人,此刻竟在他身下与他享受鱼水交欢,若在以前他不敢妄想,但自从那一次喝醉,抱着豁出一切的想法强抱他上司起,这些都不再是梦中所想。
这名霸气的男人是他的,光是这想法,让足以让他兴奋莫名,虽然男人害怕与男人交欢被发现的恐惧凌驾于快感之上才乖乖任自己所为。
不过,那又如何?
即使是这么卑劣的手段,又怎样!事实证明,只有如此,他才有这么一天,此刻男人在自己怀里,说明男人也是享受这一切,他又何苦将想抱他的想法压抑心里,不如利用威胁来的机会,将男人一遍又一遍带进地狱里的天堂,将男人从里到外啃噬干净,连道残渣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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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霸气的男人是他的,光是这想法,让足以让他兴奋莫名,虽然男人害怕与男人交欢被发现的恐惧凌驾于快感之上才乖乖任自己所为。
不过,那又如何?
即使是这么卑劣的手段,又怎样!事实证明,只有如此,他才有这么一天,此刻男人在自己怀里,说明男人也是享受这一切,他又何苦将想抱他的想法压抑心里,不如利用威胁来的机会,将男人一遍又一遍带进地狱里的天堂,将男人从里到外啃噬干净,连道残渣都不留。
忍让?去他的笑话,他何必当只小绵羊,拱手将身下的男人让给对他根本不了解的女人。
那女人不过是契机,即使没发生那件事,迟早有一天,他也会爆发,不顾一切,甚至残忍的对待他,折磨他。
不,即使是男人,他也不再让步,这男人自己不会放过他,即使所有人都斥责他的自私自利,他也只会将他看顾在自己身边,不放他走。
看着他,宠着他!说得容易,要作到怎样程度,如何计量才是真?
对他而言,宠=欺负。
彷佛愈纵容他,愈是宠他,自己欺负人的手段更上一层楼。
高傲冷漠的上位者,一个众人观望敬畏而不敢亵渎的男人。
“不放手,你是我的……只属于我黄仲凯的……”下身冲刺得愈猛,搂紧他的腰身力道就愈紧实,恨不得将他融进体内,嘴里吐出一种霸气宣言,“不让给任何人……”
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断涌上宣言,躺在他身下的男人根本无力也无心注意听。
疼痛和快感霸占去他的意识,怕让人发现的心思使他丧失听力,一心配合男人紧凑的冲撞,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慑人心魂的性事。
“呜啊啊--”
一阵猛撞,双方达到高潮,黄仲凯彻出男根,低头看了一眼软化无力的男人,没说什么话。
静静扶起他往浴厕间清洗,一场莫名怒气的性事告一段落。
下了班后,安夕吾很喜欢在夜晚的街道漫步,享受悠闲的夜晚景色。
在他周遭尽是摊贩、服饰店的老板或店员卖力推销自己商品的吆喝声,此番景象,热闹滚滚,使得原本该严肃的商店街生气活泼许多,安夕吾见之,露出浅浅笑意,稍微驱散少许这个月来的烦闷心情。
自从一个月多前和黄仲凯发生关系以来,每天总是担心让人发现,还有自己和男人有了性关系的罪恶感深深缠在心上,虽然不是自己主动愿意,但事实就是如此,在两者压力下,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
回想起来,他虽然处于被动,但和黄仲凯作那事的感觉的确很好,很有快感。
每当黄仲凯强悍的将硕挺穿刺到他体内,他几乎觉得自己像要飞天一样,既刺激又有悖德的心慌,理智明知道不可以、该停下,但快感硬是强过那心里残存的理智,一阵阵的穿刺快感憾动他仅存的意智,只能一遍遍沉浸在黄仲凯给予的热情下。
回想这么一丁点,脑子瞬间几乎烧透脸蛋,充满禁忌的欲望色彩,炙热又浓烈。
他想得入迷,没注意到店员呼唤他,等到安夕吾查觉,红着脸就想马上提脚离开,店员见状喊住他。
“等等,先生,你有没有时间?”
“!”只一句话,安夕吾停下离开的念头,笔直的看着他。“有什么事?”
“那个……可以邀你过一夜吗?”店员站在他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胡说什么!”没想到竟然在街上也会被人调戏。
“我不是开玩笑,从刚才我就看上你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试……?”听到这句,他没有马上赏他一拳,连语气都顿了下。
试什么,不用说出来也知道。答应?不答应?
这一瞬间,他竟然有了冲口而出的急迫想应了他。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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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阳落下,月亮冒出头,这么一个热闹非凡的夜晚,安夕吾和一名陌生男人来到宾馆开房间。
说他冲动吗?也许是如此,才刚进到房里,他后悔了,甚至不禁想逃门而出。
他在干什么!堂堂一名总裁竟然答应一名不知名的男人来到这地方。
“我……”才想开口,对方似已经看出他的退却,打断他。
“不多说了,你先去洗澡吧。”对方笑眯眯的,一点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他,将他推进浴室。
怎、怎么办?真……真的要作了,和黄仲凯以外的男人?
他第一次产生后悔和惊慌,难道真的和男人上床么!
和男人发生关系,除了黄仲凯以外,他并没有再和任何男人作过,今天他竟有想试试与其他男人上床看看的想法,只因为想知道和其他男人作是否也与和黄仲凯作时一样那么有感觉,这才是他会答应男人邀约的原因。
“叩!叩!”
敲门声中断他的念头,眼色一慌,盯着那转动的门把,那瞬间有股冲动想压紧门,不让它打开,想法才刚闪过已来不及,男人已经转开门走了进来。
“疑?你怎么还没洗?”男人似乎挺喜欢笑的,今晚他不知已经看到他笑多久,不是猥琐,而是带着温和的笑意,这男人性格应该挺好的,和黄仲凯那种表里不一的男人应该不一样吧。
男人见他没回话,耸了耸肩,不在乎笑笑,缓缓脱去自己的衣物,全裸的站在安夕吾眼前。
拥有一副好身材在自己面前展现,即使是安夕吾也不自然转过头,脸红得不像话。
“你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吗?”男人见他害羞转头,没有刻意,淡淡的笑道。
“不,不是,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男人向前一步,轻轻用手扳住他的双臂,“看男人裸体么?”
这回,安夕吾索性不说话,红着脸轻轻点头。
男人眼泛精光,拉着他站在蓬头下冲水冲好一会儿,扶着安夕吾来到床头,扑了上去。
率先开始他轻轻捏住两颗沾上水滴的小红点,又拉又捏,让安夕吾喘息连连,敏感的反应让男人惊喜,想不到今晚钓到的男人,货色真不错。
男人卸下温和的笑脸,换上一副急色模样,在他身上又抚又摸的,低下身子就想亲他,安夕吾见那张脸靠近,本能的撇到一边去,男人的唇落在他颊边。
“别亲我!”
男人没亲成,正要生气,听他这么一说,笑了出来:“怎么,难不成你是那种初吻要保留给心爱的人?呵呵,随你,我无所谓。”
安夕吾不反对他的说辞,不否认也不承认,反正他就是不想让男人吻他,当男人凑上唇来,下意识的就想避开。
初吻,早就不知在几岁时献了出去,还哪来的初吻,只是不想让一个男人吻他而已。
湿透的衬衫紧贴着身子,将胸前的两点露出来,男人俯低身子含住那两点,力道不轻不重的咬住,唇逐渐往下,延肚脐打着圈儿绕,一手缓慢抚上安夕吾没有反应的分身,粗暴搓揉着,但不管男人怎么动作,分身就是没私毫动作,硬不起来,男人搓弄老半天就是不行,不禁感到颜面受损,啧了一声,舍弃那分身,一根手指带着急燥和怒气插进安夕吾下身后穴的臀缝。
“唔!”疼痛让安夕吾紧蹙着眉头,下意识使力推挤着在他体内的异物。
“别夹这么紧!”男人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拍拍他臀部,迫使安夕吾放松。
在这当时,安夕吾已经产生想推开对方想逃跑的举动。
对他而言,男人的碰触不仅令他恶心还很不舒服,他已经开始反胃,甚至想吐了,可是他还是忍住。
谁叫他如此笨,竟然想以这种方式来试验,结果就是证明自己更加愚蠢而已,就在他闪神的时间里,对方已经掏出肿涨对准他后穴想进去。
才抵在后穴一会,安夕吾突然清醒过来,大力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猛推对方,狠狠的将男人踢到床一边去,赶紧趁男人还没爬起身,急忙穿戴好自己衣服,冲了出去。
他冲出房门,脸是铁青发白的,就像受了诅咒一样,既恐怖也可怜。
“喂!等等!”被他踢下床的男人已经追了出来,脸上气怒可见一般。
安夕吾更是拚命加速度的往前奔跑,就怕慢了一秒会让对方给追上。
“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对不起……”他不敢回头,开口就是拚命道歉,虽然他知道是他自己答应对方的,在最后居然反悔逃跑,若那人是自己铁定也不会原谅对方,可是他就是害怕,怕到不能接受男人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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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对不起……”他不敢回头,开口就是拚命道歉,虽然他知道是他自己答应对方的,在最后居然反悔逃跑,若那人是自己铁定也不会原谅对方,可是他就是害怕,怕到不能接受男人的靠近。
凌乱的衬衫,杂乱的头发,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奔跑着,引来不少群众观望,周遭的窃窃私语几乎都进了安夕吾耳中,也知道大家在说他们是同性恋,正因为如此,他更加羞愤,堂堂一名总裁居然成了他以往口里最厌恶的同性恋,他的心情既烦躁也难以见人。
“可恶!可恶!”这一切都是黄仲凯害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尝到和男人上床的滋味,惹出今晚这一切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