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琳完全误会,看苏易这模样还以为他是张超的男宠,知道机会都不可放过,於是立刻抽著肩膀,留著眼泪,楚楚
可怜看著苏易发出求救信号,嘴里说著:
“苏先生,您也被他们抓来了吗?您若有机会逃走,千万别管我,我一个弱女子,只会拖累您的,只是可怜我、我要
被他们…”
林琳故意话没说完,让人想歪,随後低下头捂著脸,看起来无限悲凄。
张超心理冷笑,这女人也真厉害,从监视器的录像知道,林琳刚才藉口热打开衣衫,满脸诱惑著看守的人,在他靠近
的同时用藏起的碗盘打晕他,鲜血流满地还从容自在的换上看守人的衣物,完全没露出害怕表情,现在却这副模样,
不亏是清帮的小公主,把男人骗得团团转。
张超叹口气,如果苏易有林琳一半机灵就好,主动取悦季伦,他也不会那麽辛苦,不过想一想,若他机灵,季伦的恶
趣味也不会发起,也不会对他感兴趣,他现在要进行的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他继续看著演技发挥百分百的林琳,也没打断,心里竟然还高兴的想:快装吧!你装得越像,我越好办。
另一头的苏易想的全然不同,一进门见到林琳衣衫不整,加上未说完的言语控诉,他脑里只剩一片空白,以为林琳和
他一样被季伦怎麽了,苏易小心肝被揪紧、胸口满是气愤,立刻痛苦的说:
”林琳你不要怕!我苏易无论如何,一定要救你出来!”
见苏易乱开空头支票,张超在後面挑了一下眉,心想真是有够不会学教训,老是被骗。
他咳了两声,拍上苏易的肩膀,却对林琳微笑说:
“林小姐想离开吗?”
房间里的另外两人睁大眼睛看他,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张超没顾两人诡异神色继续说:
“林小姐是我们贵客,本有意在招待几日,不过林小姐若执意要走,也不是不行。”
林琳一听有戏,更是激动,眼里闪著光芒,也不哭了。
张超拿出准备已久的东西给苏易说:”只要苏先生答应签一份契约,自然将林小姐毫发无伤的送回府上。”
林琳用微弱但绝得能让苏易听见的声音说:”苏先生…您、您…我被他们糟蹋也无所谓,您要顾著自己…”
苏易咬牙看著林琳,心里更是倍感压力,如赴死般打开文件,立刻见到上面黑白分明的四个大字──”奴隶契约”,
他当场傻住,目光瞟到下面的内容:
『我,苏易从此是季伦的奴隶,不可违背季伦意志,他要我往东绝不能往西,所有财产皆归予季伦,生是季家人,死
是季家鬼。』
苏易从小老实听话,加上遇见这群黑道份子後就过著身体和心灵上的摧残,竟然完全没有质疑这份契约的可行性,颤
抖著嘴角,心里天人交战该不该在底下签上自己的名字。
张超还在旁边语带轻松的讲:
“签吧,林小姐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林琳在旁边抽咽著,睁大眼睛流著泪。
张超看著他,林琳也看著他,旁边一切彷佛都变得天旋地转,苏易拿著笔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签的时候,苏易却突然做出让大家跌破眼镜的事──把那张传说中的奴隶契约从中撕成两半。
在大家错愕的目光下,他抬头挺胸,炯炯有神的对张超说:
“我苏易也是有骨气的!要我当季伦那禽兽的狗──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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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苏易转过头和林琳说:”不要担心,我绝对会救你出来。”
当然,林琳的脑子在苏易撕了那张契约後一片空白,什麽都感觉不到。
当初在办公室就有听说,苏易是老实的大好人,只不过他长得矮小,不善於交际,从来都不是女孩子话题中心。
林琳其实对苏易没什麽印象的,只不过之前提对他了一个小要求,就看见这三十岁的老男人脸红得像苹果,在她面前
都不敢抬头就拼命说好,已经打上老实人、容易控制的标签。
可是就在苏易撕破那张契约,她惨遭滑铁卢,良好家教都差点就要飙出脏话了。
林琳还没骂出口,就先听见有人鼓掌的声音,一下、两下──那样慢慢的击掌,很是讽刺。
“真有骨气,真是条硬汉子。”
所有人往门口看,季伦靠著门,面带微笑,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站在那里,不过很显然全部都听了进去。
张超看见季伦,立刻就想炖了兔肉来吃,他拿这份随便打印的奴隶契约是带著半玩笑心态的,还让季伦一起来瞧瞧苏
易屈服的模样,没想到苏易天外飞来的骨气把一切搅乱。
他看看林琳,再看看苏易,听说雄性在雌性面前都会爆发出无线潜能,这话果然不假,竟连兔子都不例外。
苏易原本强硬的态度,见到季伦的时候萎缩了不只那麽一点,就像老鼠见到猫,天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害怕
。
季伦前进一步,苏易就退後一步;季伦往苏易的方向走,苏易立刻往後退,直到背後是张超,退到不能再退为止才指
著季伦说:
“是、是男人就和我决斗吧!别用林琳威胁我!”
谁晓得季伦没有处理他,反而越过苏易牵起林琳白晰的手腕说:
”林小姐光临寒舍,深感荣幸。”
季伦在微笑,眼底却是冷的。
林琳激动的站起来,双眼发亮,从季伦进门那一刻,她眼神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气势浑然天成,高贵的诗画中赞颂的人物,却又如豹子般的隐隐欲出,微笑里的那
抹邪气让人目不转睛。
她顺从的让季伦亲吻她的手,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如同王子公主,配得天衣无缝。
“季先生…”林琳害羞低下头,刚好与季伦的视线交会,再也无法分开:”季先生…我哥哥们常提到您的事…”
“喔?不知道他们怎麽说?”
林琳想到哥哥们常常都是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季伦那个混帐!’、’季伦那个卑鄙小人!’
不过面对心上人当然不能这麽讲。
“哥哥们自然对季先生赞赏有加,不过我今天才知道什麽叫做百闻不如一见..”
季伦想也知道青帮两人恨他入骨,怎麽可能说出那种话,脸上微笑,连敷衍都懒得回予。
苏易看旁边两人相处融洽,有点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刚才林琳不是急著要走吗?怎麽现在看著季伦目不转睛,脸都要
贴到他身上了,可──他明明才是护卫公主的王子啊!
张超在背後凉凉的说:
“唉呀!看来季少要对林琳下手了呢!”
苏易一听那禽兽要伸出狼爪,这还得了!?激动的要上前分开两人,可是他一只脚受了伤,只能一拐一拐的跑过去大
喊:”林琳你快放开──啊!”
苏易跑的太急,绊到床单整个身子往前倒,为了维持平衡不小心用上昨晚刚开过刀的脚站立,马上痛处传到大脑,身
体一歪,如果只是跌倒还没有关系,可张超突然在後面突然推他一把,苏易向前一扑,惊慌的紧紧抱住前面人的背。
季伦转过头,而林琳好事被打断,不耐的看他。
张超这时候大声说:
“苏易,不要吃醋了,少爷不会不要你的。”
苏易听了大惊,他转头正要骂张超,可脚痛又加上太过紧张,竟然结结巴巴了起来:”你、你在说什、什麽?”
张超走到苏易的旁边,摇头叹气的对林琳讲:
“其实苏易喜欢少爷很久了。”
什麽!?
林琳张大嘴巴。
苏易喉咙像吞了一颗鸡蛋。
季伦面无表情,可心跳竟然漏了一拍,敷衍的笑容也不见了。
张超扯著苏易身上要掉落的床单:
“不然你看苏易为什麽包著一条床单到处走,就是为了要勾引少爷啊!”
苏易赶紧扯回床单还要位自己申辩,大骂:”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苏易你敢做要敢当,出来讲啊!”张超计画被破坏正恨著呢,那眼神大有你敢出来我一定把你床单扒
掉!
苏易怎麽可能让林琳见到自己被穿环的模样,更没有那个脸说自己是被强X的,紧抓著季伦的背抵死不出来,看起来就
像要霸占季伦、作贼心虚模样。
林琳就算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子却还在,不是没有怀疑,而且苏易给人感觉就是脸皮薄的老实人,不太像会做这种事
,她问:
“那…苏先生之前为什麽要怒骂季先生?”
苏易惊喜的看著林琳,总算还有人有理智!。
可张超大笑,面不改色的回答:
“苏易昨晚勾引我家少爷不成,被踢下床,恼羞成怒呢!”
林琳不可置信看著苏易,没想到这人老实的外表下竟然如此淫荡!看他的目光都不屑了几分。
连刚才口口声声説要救她也不知道是安了什麽心,想起来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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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百口莫辩,眼睁睁看见张超把黑说成白,急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住季伦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紧。
“你、你、你…”
张超可得意了,还要继续颠倒是非,没想到季伦这时候冷冷的打断他:”闭嘴。”
张超愣了一下,看季伦後面睁大眼睛看季伦的苏易,一个令人发寒的想法冒出:该不会是舍不得吧…
不过他家少爷都发话了,张超哪敢不从,立刻站好、目不转睛,也不敢再调戏兔子了。
林琳现在看苏易真是越看越碍眼,她哥哥们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何曾见过苏易这种胆小懦弱?见苏易依然躲在季伦後
面偷看她,以为那是挑衅,撇过头冷冷的同季伦说:
“季先生,若是不喜欢就要马上拒绝,免得给人可趁之机。”
苏易好不容易有机会説话,抓紧床单激动的上前要抓住林琳:
“林、林琳…不是这样…我喜欢的人是…”结果林琳听也不听,还嫌恶的躲开,苏易手在空中放也不是,碰也不是,
好不尴尬。
季伦抓回苏易,眯著眼问:”是谁?”
苏易看那张俊美的脸,再看林琳见季伦的痴迷目光,突然嚎啕大哭,连什麽时候被季伦和张超拖出来丢在床上都不晓
得。
他一个人哭的惊天动地,哭的海枯石烂,躲在季伦房间的棉被里哭了一下午,除了口渴冒个头喝口水,都没有出来。
季伦和张超一开始没有理他,苏易在想什麽他们不了解,就算了解也不觉得要安慰,但是季伦办事回来後,发现苏易
还是躲在棉被里,可怜兮兮打著嗝哭泣,一个老男人还哭得像孩子,十分可笑,可不知道为什麽看起来就让人难受。
季伦把他连卷成一团的棉被抱起来,想要怎麽安慰他,可他这天之骄子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安慰,说了几次别哭了苏
易都没反应,最後他终於冷冷的讲:”再哭我就把你两只眼睛挖掉。”
苏易立刻噤声,仅打著嗝憋住不哭出声,憋屈的盯著季伦。
季伦见他不哭了,满意的拍他额头说,然後把苏易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像婴儿一样拍著他的背。
苏易被当成三岁儿童也没什麽反应,被打击到两眼发直看著远方,像死尸一样动也不动。过了不久,才喃喃自语的说
:”我好想死…”
“嗯?”
“三十岁了,却负载累累,还欠了黑道三千万...”
季伦摸摸他的头说:”我可以帮你还。”
“我一定被老板FIRE了…”
季伦把他调个位置更好抱住:
“我养你。”
“为什麽女人都不选我,我有这麽差劲吗…?”苏易再她怀里缩成一团,又开始抽鼻子了,却被季伦一句话噎住:
“我要你就好。”
苏易被季伦不正常吓得有些恢复神智了,他转过头看见对方不像取笑的模样,心里更加害怕扭动身体要从对方大腿上
下来。
这一扭就出了问题,尽管隔著一条厚棉被,苏易还是感觉到底下的温度逐渐升高,有东西抬头磕著他。
苏易恐惧的转过头,结巴的说:
“我、我也不想被男人强X…”
季伦看他抖著嘴角,如兔子一样的哭红眼睛,从下巴开始舔到他眼尾的泪痕时忍不住说:
“爱哭的兔子。”说著将他用力压倒背对自己,屁股抬高压在床上,不知道什麽时候伸进棉被里的手,正在拉扯苏易
穿了环的乳头。
苏易动了一下乳头就被拉长,吓得不敢用力挣扎,难受的呜呜呻吟,季伦带著玩弄的笑声又叫了一句’发春的兔子’
,苏易睁大眼恼怒的讲:”你才发春!” 泄漏出来的喘气声却感觉後面那人更加兴奋。
苏易祸从口出赶紧捂住嘴巴,加上意识到自己姿势非常危险,他扯著棉被把自己鼓成一团,想要防止那只手的入侵。
季伦没因为他的不听话而给予惩罚,竟然还放开手,苏易抓紧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但还没喘上口气,季伦就隔著一
条薄棉被,从後面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苏易的大腿,缓慢而暧昧的上滑,接著在两臀中间那里来回摩擦,越见用力
。
苏易後穴的伤口自从遇到季伦後从来都没有长好,尽管只是在外面抚摸,还是敏感的发抖,他拼命的往前窜,一手要
抓紧棉被,另一手要打开季伦的骚扰,嘴巴还得咬住棉被不出声,好不慌乱。
季伦的手指也越发过分,从苏易鼠膝部到红肿的後穴来回撮弄,最後竟然用包著棉被的手指用力顶进苏易的菊穴里。
“啊!”
乾涩的摩擦,苏易吓得跌翻过来,露出前面光溜溜只穿著乳环的身子。
季伦得逞立刻压上,将身下人双腿大开放置在自己腰侧两旁,打开早准备好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枚小巧精美的红宝
石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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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还来不及骂自己笨,下身就被压住不能动弹,再看见那红色的宝石,那鲜红的颜色差点没闪瞎他的眼。
季伦的手刚碰上昨晚穿上的简陋乳环,苏易要抓住那两枚乳环甩掉,季伦却早他一步拍掉他的手,嘴角亲吻的乳环,
性感又邪魅,可唇边的嘲弄微笑表示他把苏易玩弄於股掌之间。
两人你来我往,在力气上从来没赢过的苏易最後理所当然被狠狠压在床上让季伦得逞。
尽管是被强迫,换环的时候苏易还是忍不住发出疼痛难耐的声音,那带著哭腔的音调十分撩人,让季伦顶著他的地方
更加热烫,可苏易只觉得身为男人每次都被压在身下,还完全无招架之力而备感屈辱,掐住季伦肩膀的手指绞成一团
,心理悲哀无比。
苏易眼角再次泛出泪光,他有些心死的闭上眼睛说:”你能不能顾一下别人,别老是做、做、做…我也是人,不是玩
具。.”
季伦停下动作问:
“你不喜欢?”
“没有男人喜欢被压在下面!”他激动大叫。
季伦撇头讽刺的讲:
“你明明就喜欢我,昨晚一直叫。”
苏易想到昨晚被逼说那麽多次的告白,大窘把他推开,从身体下拉扯棉被出来罩住自己的头。
季伦把棉被拉开,苏易又惊吓的拉回来,两人突然像小孩子一样抢著棉被。
最後季伦不耐烦的把他拖出来,将赤裸裸只带著乳环的苏易面对面压著他,修长的手指从他嘴唇、喉结、乳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