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会儿,还是有些艰涩,张擎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秦书成忙掀开被子,一看,张擎腿部皮肤比较嫩,竟有点红了。叹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下床拿了些面脂,又回到床上,掀开被子抹在张擎大+腿之间,这下光滑多了。秦书成动了几下,问张擎疼不疼,张擎说不疼,秦书成这才加大力气大动起来。
其实这是第一次真正的肌肤相亲,秦书成很激动,又怕时间长了张擎反感,就没有抑制感觉,反而加快速度达到了顶点。粘稠的液体喷洒出来沾的张擎大腿臀间满满的。秦书成赶紧拿布擦,把两个人里里外外擦干净,把张擎的亵裤拉上来,盖好被子睡觉。
张擎累了,想做也有心无力,依着秦书成,很快就睡着了,临睡着还想着下次一定做回来。
22.年夜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六,早上天气很冷。张擎连头也藏在被子里。因为下半夜碳快烧完了,屋里有点冷,只有被窝里热烘烘的像个大烘炉,张擎本能地抱着秦书成整个藏在他怀里,秦书成醒了,一动,张擎也就醒了。
秦书成拍拍他,让他再睡一会,自己先起来穿衣,然后在炉中添了碳,碳火很快燃起,屋里渐渐暖和过来。张擎还想赖着,却不得不上厕所,恨恨地甩着提前放在铜炉边温着的里衣,对秦书成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在屋里弄一个卫生间,这里太不方便了。秦书成听不懂,因急着去买肉,想着有时间再细问。看他发脾气,摸摸他的头,安慰说以后一定弄他说的卫生间。张擎本就是乱发脾气,有点不好意思,遂不再说话,赶紧穿衣起来洗漱。
等三个人吃完早饭,穿戴好出门的时候,太阳已高照了。秦书成提了两个大菜篮,张擎和小盏空着手,锁上门去菜场。刚出门,就碰见里正家的王里大爷,他也去买菜,四个人同去。一路上小盏和王大爷不停说话,讨论肉怎么炖才好,鸡是剁成块还是整只蒸好吃,要放哪些作料,还有过年的新衣,放的爆竹,秀才写的对联,秀儿要吃猪尾巴,过年官家请了大戏要唱五天,秦大哥要他买人参熬鸡汤给哥哥。吵的张擎和秦书成头疼,却也没办法,只好远远跟在后面,任他们聒噪。
到了菜场,小盏和王大爷熟门熟路,一点都不耽误,直奔目的地,买肉。一路和卖青菜的,卖熟食的,卖鸡蛋鸭蛋的,卖调料的,一一招呼,最里边是卖肉的,北边另一条街卖针头线脑,布匹成衣,锅盆碗罐,笤帚簸箕,林林总总,一应俱全。人声鼎沸,让人头晕。
张擎轻易不出门的,见小盏在嘈杂的人群中泰然自若地和老板讨价还价,竟然能互相听清楚,很是佩服。秦书成更是没来过菜场,很是新奇。周围众人,见他们一个高大俊朗,一个秀丽袅娜,纷纷侧目。有些胆大的还议论起来,张擎只听到,好般配呀,一对璧人,天生一对之类的,大窘。拉了拉小盏,买了肉就仓皇逃出。小盏说还没买青菜和鸡鸭呢,张擎说你自己买吧,我先走了,拉着秦书成就往家走,一边走,脸红成了红灯笼。
快步走回家,放下东西赶紧进屋倒了杯茶喝了,坐在椅上喘气,不敢看秦书成。秦书成见他脸色红润,眼神闪躲,并不戳破,喝了茶就去厨房收拾猪腿和肋排去了。张擎看他不提,才好一些。
小盏回来背了一大篮菜,还提了几只鸡鸭,已经杀好了,过了一会,药铺送过来一枝上好的人参。是小盏让王大爷代买的。给了银子打发了送参的伙计,小盏也到厨房和秦书成一起收拾菜蔬肉品。中午就砍了一小半肋排炖了,炒了两个素菜,其余肉品等年夜时再吃。张擎一直到吃午饭才出来,面无表情,也不说话。那两个忙忙碌碌也没顾上仔细看他。秦书成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点破,坦然吃饭,张擎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太把别人的话当回事了,虽然尴尬,却也不好表现出来,装着不在意,吃饭。
下午无事,秦书成和小盏又去买了一大筐水果并各色点心糕饼。悠悠闲闲过了半天。
晚上又到睡觉时候,关好门窗,封好炉火,洗漱完了上床。张擎钻进自己被子里背对秦书成。竖着耳朵听声音。听到秦书成“噗”地吹了蜡烛,身边一沉,"咯吱"一声,秦书成上床来了。张擎不知道是装不在意呢,还是在意,就僵着不动。
秦书成见他浑身僵硬成一条棍,半天不动,噗嗤笑了起来。说道:“还在为白天的事情别扭啊。又不是大姑娘,被人说几句有什么?你可是个大男人,你自己说的。”
张擎想到,对呀,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为这个疏远大哥?肯定不能!
在张擎看来,秦书成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根,救命的稻草!有了秦书成就有了根,不管什么风雨就都不怕,自己只要舒展叶子就行了。在这个意义上,秦书成已经超越了亲人爱人的作用,张擎自认为不是圣母圣父,绝不会为了面子强求自立,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不管秦书成把他当成什么,他都轻易不会放开秦书成,自私也好,利用也好,管他呢,自己只是个小人物,能生存在这个异世就不错了,生命来之不易,一定要好好珍惜。至于被人笑话,睁一眼闭一眼,装作没看到吧。
想到这里,张擎翻身过来,钻进秦书成被里,抱住他的胳膊,心安理得靠在上边。秦书成微笑,转身搂住他。夜还很长,窗外寒风刺骨,屋里却很温暖,张擎想,就这样一辈子可以吗?大哥总要娶妻生子的吧,自己也总要成家的吧,那时候……算了,再想就头疼,张擎想,霸得一时是一时,睡觉!
大年夜那天,包完饺子,做了一桌菜,把老邱也请过来了。柳清辉已经走了,秦书成奇怪老邱怎么轻易放走他,老邱微笑不提,只说,他会回来的,秦书成就知道老邱肯定使坏了,也就不再问。四个人守着一桌子的菜,又吃又喝,又笑又闹,都有点喝多了。
守到半夜,听得四邻有爆竹声,小盏也兴冲冲地出去放,这里的爆竹是真正的竹子,把硝石装在竹筒中燃烧爆炸。只是穷人家连这个也舍不得买,只是自家砍了竹子用火烧而已。张擎家买的是硝石爆竹,小盏玩的不亦乐乎。张擎也是好奇,因为从来没见过,比起前世的烟花爆竹,这个只是小儿科,太简陋了,点了一个,就不再玩了。三人站在院里看小盏玩闹,秦书成看张擎东倒西歪站都站不住了,就跟老邱告罪,先回去睡觉了。老邱自和小盏一屋,玩了片刻,困得不行,也都去睡了。
张擎拽着秦书成手臂踉跄到屋里,歪在床上不肯起来。秦书成无奈,先把炉火燃旺,屋里暖和的可以穿单衣的时候,才把张擎衣服鞋袜都脱了,只剩一条小亵裤,给他套上睡袍,端了铜盆给他洗漱。张擎迷迷糊糊洗口洗脸,又洗了脚,换了几次盆和水才算完。等张擎实在不耐烦的时候也洗完了。秦书成把他放平躺好,盖好被子。自己也去洗漱。刚洗完要上床,张擎要小解,又拿夜壶把着他小解。张擎喝醉了,倒没有不好意思。
等秦书成也进了被窝,张擎本能地靠近热源,抱住。秦书成歪了歪嘴一笑,伸手搂住。亲了亲他的额头,停了一下,又亲了亲嘴巴,张擎伸舌舔了舔嘴唇,秦书成又亲了一下,含住,接着又向下摸,摸到张擎下面,握住轻轻捋动,张擎慢慢有了感觉,哼了几声,躺平,敞开身体,秦书成褪下他的裤子,慢慢掀开被子,屋里暖和的很,张擎没有感到冷,还是摊着身体。秦书成一边捋动,一边心里转心思,想和张擎肌肤相亲,合为一体,但是听张擎说将来要娶媳妇,如果硬上,怕适得其反。自己又没有时间再长期厮磨了,自己不日远征,生死未卜,并不能给他一个稳定生活,因此决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而男人之间的互相抚慰对自己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眼看着吃不着太痛苦了,怎么办?继续做君子还是做小人?啊呀,真痛苦!
秦书成脑子转着转着,眼神一亮,突然想到,战场上经常以退为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当然,张擎是个迟钝小羊,更好套!自己不如……想到此,立刻行动,下床拿了些面脂,回来,依从前用在别人身上的经验自己施为了,给张擎也涂上好些,趴到张擎身上,支起身,慢慢坐下去……
张擎在做梦,春梦,梦见和前世的女友在床上翻滚,自己雄风勃发,激动不已。感觉自己进到一个温暖湿滑又紧致的所在,真是,舒服哇。不由自主挺动起来。可惜只坚持了片刻就到了顶点。女友不高兴,自己只好哄,忽然一回头,看见秦书成站在旁边,张擎迷惑,自己到底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呢?迷糊想着,却沉入了黑暗中。
一大早,张擎被爆竹声吵醒,小盏在院里放爆竹。张擎一睁眼,见秦书成还在睡,面朝自己,眉头紧锁,似是很痛苦。有点奇怪,赶紧推醒他,问道:“大哥,你不舒服么?”秦书成睁眼,低低哼了一声,转身想起来,又嘭地倒下了。
张擎大惊,赶紧起身,摸了摸秦书成额头,没发烧啊,又摸了摸身上,也很正常,刚想穿衣去叫老邱,秦书成拉住他,道:“我没事,别去叫老邱,只是底下疼而已,睡睡就没事了。”张擎更奇怪了,底下?哪里?秦书成拉着他的手向自己后面摸去,嘴里说:“昨晚你做的事,你不知道么?”张擎“轰”地一下红了脸,想起来了,自己虽然喝醉了睡了过去,不代表一点感觉没有,虽然不可置信,可是自己做过的事当然有一点印象,只是自己还以为是做梦呢。
这,这感觉太怪异了!大哥这样一个大个子,竟然被自己……不对,自己可从没想过和一个男人,好别扭啊,只是是秦书成的话倒没有反感,啊呀真是的,张擎低着头万分别扭和愧疚,不知秦书成要怎么发落自己。等了片刻不见秦书成说话,抬头看,秦书成躺在枕上有点虚弱。张擎顾不得探究,忙披衣坐起,下床倒了一杯茶,回到床头把他扶起喂他喝水,就像秦书成经常对自己一样。
这天秦书成的饺子是在床上吃的。张擎一整天都红着脸走来走去照应。因为张家没有亲戚,早上不用拜年,就只四个人围炉闲话。老邱看出秦书成装病,也不吭声,只暗笑。
下午张擎和小盏到左右邻舍转了一圈,一一拜望过又赶紧回来照料秦书成。小盏自去玩耍。
这个年就在秦书成装病中过去。秦书成除了上茅厕,都是床上躺着。老邱装模作样给他诊脉说是受了伤,肾气虚了。张擎没有这个常识,虽然狐疑自己是不是有那么厉害,却说不出什么来。
初八秦书成就要归营,所以从初六早上就给他准备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是张擎瞎操心罢了。秦书成身体早就好了,每天晚上都要求抱着睡,张擎本来也习惯了,而且自己做了对不起大哥的事,怎能推辞呢?
23.诱惑
晚上睡觉,张擎实在憋不住,就问秦书成:“对不住,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对你做那种事情,要是我清醒的话,绝对做不出来的。”秦书成顺嘴说道:“没事,男人和男人,也没什么的,大哥不在意,军中多的是这样的。”
张擎张大嘴,片刻问道:“真的?哦,是了,男人和男人,不过是玩弄娈宠罢了。”
秦书成笑道:“何以见得?我见过的却是互相慰藉,可无关什么娈宠。”
张擎道:“我却不信,哪里会有乐趣。”秦书成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有的,那天晚上你不是有吗?”
张擎尴尬道:“那个,那个,我把你当女人了。”秦书成道:“要不咱们试试?不过是慰藉而已。”
张擎早忘了秦书成说过不肯乱来的话了,或者内心以为和自己就不是乱来了,而且自己也好奇,就说:“好,可是,大哥,我,我对你没有……”张擎不肯再说。
秦书成了然,接道:“你要是实在别扭,就蒙好了眼,我来做。”张擎想,反正自己也做过了,就让大哥一回。
秦书成起身拿了一条布巾绑在张擎头上蒙住眼睛,翻身压在张擎身上,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头,一下子被子里热气蒸腾,气氛暧昧起来。秦书成吻住张擎的嘴唇,舔吮吸咂,张擎感到别扭,转开头,秦书成又辗转吸吮他的胸口,张擎还是别扭,浑身紧张,用手拂下去,秦书成只好伸手下去握住张擎,这下,张擎不别扭了,硬起来,配合着秦书成的手动起来,一边动着,秦书成又来亲嘴唇,张擎只顾底下快感,就忘了上边,让秦书成亲了个够。又挪到胸口吸吮,张擎顾不得,只动了一下上身,秦书成不放嘴,继续吸吮,慢慢的张擎觉得上边也有点快感了。不由哼起来。被蒙住眼睛,感觉格外敏锐,上下夹击,张擎很快就释放了。
张擎放松身体摊着喘气,一点都不想动。秦书成翻过他让他趴好。张擎趴着,浑身放松,懒懒的把头抵在枕上,双手枕在下巴下边不动,秦书成拿被子掩住张擎上半身,让他有还在被子里的感觉,抚摸着他的臀1肉,白嫩晶莹,滑不留手,秦书成叹了口气,慢慢把手上的白液涂到张擎后面,来回抚摸。张擎感到尴尬极了,虽然是大哥,让他看后面还是觉得尴尬,当下就想起来。秦书成马到营门,焉能放弃,隔着被子抱住他,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是大哥,不怕的。”张擎虽然不太想继续下去,但是好奇战胜了尴尬,是秦书成的话,不会把自己当娈宠的,也不会弄伤自己。好吧,豁出去了。只是用手做,自己也是有点饥渴了。不知男人和男人做起来有没有快感。
秦书成一边抱住张擎,一边继续抚摸,间或划过紧闭的菊、花,张擎抖了抖。秦书成索性不再顾忌,只有让张擎有了快乐自己才有肉吃啊。先用手指轻轻抵住,慢慢按压,按摩了好久,润滑不够,从床头拿过膏脂,用双手搓的滑腻温热,才擦在臀上。用食指尖轻轻向里探了探,没有反应,又向里探了探,还没反应,就上下转起圈来,等变得柔软滑腻之时,又加了一根手指,如法炮制,直到加入四根手指,探头看了看张擎,蒙着头,简直昏昏欲睡,完全放松了。就把中指深入进去,上下左右的慢慢探摸不止,直到伸到很深之处,突然张擎低低呻、吟了一声,秦书成大喜,按住那个地方轻轻来回摩挲,张擎呻吟声稍大了起来,变得粘腻,秦书成血脉贲张,简直想立刻进去。拼命忍住感觉,左手接着摩挲,右手伸到张擎前面,嗯,已经挺立起来了,握住,慢慢捋动起来,张擎忍不住向前挺,又左右扭,头脑昏沉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摆脱那种奇怪的感觉。秦书成赶紧抽出手指,捋了一把自己的武器,慢慢插入一个头,张擎一紧,他赶紧抽出停在口上,然后又缓慢进入,又退回来,再进入,如此进二退一循环往复,直到感觉张擎放松,才慢慢插到最里面。
秦书成感到自己被包裹在柔软滑腻紧致的肉中,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再看看张擎,见他轻轻摇动身体,不由微微一笑,一边握着张擎前面,一边慢慢动起来,渐渐有粘腻水声响起,秦书成不由加快了一点速度,张擎却不再呻吟,秦书成纳闷,但也无法停下,手下加快撸动张擎,片刻,张擎浑身一紧,喷洒出来。秦书成又捋了捋他前面,自己也动起来,因为张擎不再呻吟,秦书成不敢持久,遂加快速度,迅速交货,抽出来自己用手握住,一股一股地喷在张擎身上。
秦书成剥掉张擎的被子和蒙眼的布,抱住他,两个人都躺倒,喘息了一会儿,秦书成摸着张擎的头发,问:“阿擎,还好吗?有没有伤到你?”张擎摇头。秦书成又问:“舒服吗?”张擎点头说:“刚开始用手舒服,后来就有点疼。”秦书成赶紧看了看,那一片粘腻中并无血迹,才放了心。想是不习惯吧,以后有机会再试。
张擎忒忒问道:“大哥,咱们这只是互相抚慰,是吧?”秦书成微笑点头:“是,你别多心。军中男人这样多着呢,我只是不愿意找别人罢了,和阿擎最亲才这样的。不会影响你成亲。”张擎心想,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也不会再找别的男人,大哥是不会说出去的。两个人擦洗了,相拥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