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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定思痛以后凤青绝对坚决的要躲着南宫雪霏,当然要是他有钱的话他早就跑了,关键的是他没有啊,而且是身无分
文……
凤青躺在后花园的草地上,双手枕着头,望着天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哎……”最近他很烦恼,无忧无虑的时代已经
离他越来越远了。为什么呢?还不是南宫雪霏那个色狼,一天到晚就跟只讨厌的苍蝇一样围在他身边打转。
“哎……”他继续叹气。说老实话,其实本来他也不是那么讨厌啦,他对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不仅不讨厌而且还很
舒服啦。但是还是很恐怖,那种让他仿佛忘记了一切的感觉很恐怖,那种时候他觉得他就是南宫雪霏的附属品一样,
自己什么都没有。
“哎……”跟严重的是不仅在欢爱的时候,现在就连平时,只要见到南宫雪霏,他就会觉得浑身发烫,心像要跳出胸
膛一样。很无力的感觉。于是他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躲着他。早上他是府里第一个起来的,吃晚饭就溜,晚上他是最后
一个睡的,这样起早贪黑的日子他快要受不了了啦。恩,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就这样,决定了……”他这准备站起来,突然头顶上出现了一张脸,恩,锐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恩,这个人一定薄情寡性。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了起来。
“啊……”是他,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恩?你是不是这些天在躲着我?”南宫雪霏一定是在威胁,明显的威胁嘛。这个样子好像是在说如果他敢说是的话
他一定会让他好看。
“哦……呵呵……怎么会有那回事啊?”他干笑几声,把他刚才的决定忘得一干二净。
南宫雪霏整个身子压在了他上面,把两只手分别撑在凤青的头两边,让他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脸上又爬满了红霞,
心跳又加速了。“呼呼……”他大声的出着气。南宫在他的耳边轻语:“那……你说,你是问什么躲着我,啊?我的
青……”
不行,他要坚持,要坚持下去,不能被南宫雪霏所迷惑。他努力地推柜这南宫结实的胸膛:“南宫雪霏,你给我起来
,你不是要知道原因嘛?想知道就给我起来,快点!!”他忽然很有志气起来。
南宫雪霏就真的坐起身来,微笑着望着他。
呜……好可怕,笑得那么奸诈。“就是,就是……”凤青又开始心虚,没办法啦,谁叫他现在吃别人的,用别人的。
“恩,就是……”他忽然坚定地抬起头来对着他说:“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对那种事了。”一口气说完然后屏住呼吸等
待南宫雪霏的反应。
南宫不笑了,认真的望着他:“为什么?你不喜欢嘛?”
“根本就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好不好,我们都是男人呢,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再说,再说我又不是,反正就是我不喜
欢你再对我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啦,可不可以啊?”啊!!!!什么时候南宫雪霏的脸变得这么恐怖~(≥▽≤)
/~,好恐怖啊,怎么办?要不要逃啊?
没想到南宫雪霏并没有什么暴力行动,只是黑着一张脸盯着凤青,过了几分钟,他温柔的揉了揉凤青的头:“你这个
傻瓜,你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每天把自己弄得如此累嘛?瞧你,黑眼圈都跑出来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我不
会再对你做你讨厌的事情的。”
凤青怀疑地望着南宫,眼里仿佛说着他不信。
南宫看着眼前不信任自己的人,只是悠悠的呼出一口气,走了。
从那以后,凤青就不太看得见南宫的人了,虽然他是很希望这样的啦!但是内心有一个声音一直述说着害怕,越看不
到南宫的身影他就会越害怕,原本很好睡的他现在却每晚都睡不着,简称:失眠。今晚看来又是一个无眠夜,凤青把
自己狠狠地裹在被子里,明明是很厚的被子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寒冷。他是不是感冒了,他冷得牙齿直打架,“好冷
……好冷——雪霏”他已经开始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多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心里的恐惧崩溃了。
还是在这么冷的时候,他好像记得,他有过这种记忆,这种就像是快死了一样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他的头开
始痛,好痛,好痛……头痛得快裂开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第十八章:惊弓之鸟
凤青一觉起来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他想死,是的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就算是他狠狠地朝墙上撞去,他还是没能死。
有时候连想死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吧!
他愣愣地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头昏目眩,大概是感冒了吧?心里无名的冒出一股心酸,那个人不在意他,就算是他死
了恐怕也是微微地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吧。那么他的死是毫无价值的。他按着自己更加酸楚的心脏,还能感觉得
到那么有力的心跳声,更能感觉得到那里的钝痛,一股热流从眼睛里冒了出来。他感到好累,从没有人告诉过他爱上
一个人是件这么痛苦的事。
等了好一会听到屋外大管家的声音,这是他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他急忙擦干眼泪。这才发现他已经不过过在以
前他呆的破烂的小屋了。放眼望去,他现在睡的床绝不是他以前的那个狗窝。现在床很大,睡在上面软软的,从而可
知下面垫上了好几床棉被,被子看上去也是很新的,很素雅的蓝色花纹,床的两头垂掉下来大团的浅蓝色的流苏,床
下面还有很宽的木质踏板,就像是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的那种又仆人可以在上面睡的那种。外面是很厚重的方桌,但
是那桌椅上的雕花让人知道不是便宜货。房间的左边淡雅的屏风,上面是淡淡的山水画。离屏风不远的地方是梳洗的
架子,上面有金黄色的脸盆,旁边有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毛巾。他这是出现幻觉了吗?他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就在这
么——这么好的地方。
这时候大管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茯苓少爷,你起来了吗?你早饭都没吃,现在是午饭的时间了,你要不要先起来
吃点。”
他疑惑的开了门:“你,你刚刚叫我什么?”凤青连外套都没有披,直接穿着里面的里衣就出来了,以至于一大片胸
膛就这样露出来了。还没有等到大管家的回答,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拉回了房间里,还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的
门,把他的头按在怀里。他没有忽略那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那人就是这样,明明没有特别用什么熏香或是香水之类
的,但是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也是一种雨后的味道,在下雨后的清晨总是可以闻到的那种带着植物和土
壤混合的清香。这个熟悉的怀抱让他的鼻子又有些发酸了,他努力地用手推了几下,但是纹丝不动,明明就没有那么
在乎,还来抱着他干什么?当他是挥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具吗?
“青,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那人吐出一句无奈的叹息。他觉得更加心酸,明明做错的那个人另有其人,这个时候
却好像是他做错了一般。他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你放开!”尽管喉咙有些干涩,心脏有些钝痛,说明什么问题他自己也清楚地明白,但是——有些时候是人,特别
是男人该有的尊严还是要有的,人心不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玩弄的东西。他挣开来,低着头,感到又有些热热的东西
从眼睛里冒了出来。
凤青垂着头,很低……他怎么也忍不住那热热的东西从眼睛里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打在地上。说什么要维持自己的尊
严,那他一个男人哭得满脸泪水那又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人微微的耸动着肩膀,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南宫雪霏就是知道他在哭。他不敢再去抱他,只是着急
的问道:“青,你怎么了?你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不会再碰你的,你不要怕我好不好?我是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
,你其实知道是不是?”
凤青觉得很委屈,开始有些气愤,凭什么他现在倒是装作一副苦主的样子,还这样假惺惺的是要干什么?他的身上还
有什么事这个人可以夺取的?他也顾不上自己满脸的泪水,就这样把自己的脸抬起来:“你到现在还来假惺惺的干什
么?你还想要什么?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眼里是明显的绝望和恨意。
南宫雪霏有些茫然,这又是怎么了?“青,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是向你保证不会做你讨厌的事了吗?”说着还急忙
用自己雪白的衣袖帮他抹眼泪。
凤青也有些茫然,在他的印象中,南宫雪霏就不是一个可以用温柔可以形容的人,即使是在他骗他的那段时间也没有
此刻那么真切的感受到那种暖暖的温柔,这个眼前眼神焦急,忙乱?动手为他擦眼泪的他真的是那个人吗?还是其实
现在是他在做梦?一定是做梦的,不可能是真的。他突然挽起自己的衣袖,狠狠地掐自己,一下子下去都出了明显的
红印。
南宫雪霏慌忙地制止他“青,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啊?不要这样虐待你自己了,我会心痛的。”
凤青还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红印又抬头看看南宫:“你是雪霏吗?冷情的神怎么可能有人间的表情。”他突然走上前
去,两手捏着南宫的脸颊。“说!你不是雪霏,雪霏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雪霏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我说话,雪
霏不会亲手为我擦眼泪……”说着自己已经泣不成声,原来那个人不知不觉在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重要到无论他有
多么恶劣,心里还是……
南宫愣了一下,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看着哭得不成声的人,狠狠地把他揉进自己怀抱里,两只手安抚的抚摸他的头“
青,不要说了,原来我是个这样的混蛋啊。你恢复记忆了。”很明显的事实,他没有用到疑问句。
凤青还是没有放声大哭,但是南宫可以感到一滴滴湿热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胸膛,那无声的哭泣让他觉得更痛,那一滴
滴的眼泪不仅是打在他的胸前,而是他的心里。南宫用了这辈子最软弱的声音问:“青,我知道我以前做的都是错的
了,自从失去你以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这一辈子我都不能没有你,你——你可以原谅我一次,我们
重新开始吗?”
凤青听着突然推开南宫,尽管眼里还有泪水,但是表情是既痛苦又绝望的:“不——不可能的,雪霏,人的心不是玩
具,弄坏了就再也补不回来了。”
第十九章:爱的结晶
凤青感到无比的痛苦,虽然心里还有爱,虽然知道自己如果离开南宫雪霏会很痛苦,说不定比这个人还要痛苦,但是
,伤害过一次的心没有那么容易去相信了,因为害怕,害怕再一次的被抛弃。雪霏,即便如此,他还是——心痛得难
以呼吸,凤青感到一阵眩晕……
“青——”随着一声呼叫他感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到安心之后就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南宫雪霏面色痛苦,是啊!他不了解青的痛苦,但是一个人到底要多痛才会痛得晕过去,在随去青的时候,那么疯狂
,那么痛,他还是没有晕,也还是没有疯,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对青的爱还是不及青对他的爱呢?他急忙把青抱到床
上躺好,叫福管家去叫大夫。
不一会,福伯就来了,后面跟着一个青年,不大的样子,却带了一个很大的药箱,明明应该很吃力的,那孩子却一副
很悠闲地样子。这个孩子真的是大夫吗?
“大少爷,这位公子说自己就是名医,所以……”福伯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但愿这个孩子真的如自己所说的那样
是位名医,要不然他怎么像他的大少爷交代。
南宫只是略抬了一下头,又一头只望着床上昏迷的人:“既然来了,就看看吧。
所谓的名医,望着南宫雪霏很可爱的笑,可是南宫一眼都没有看他,青年也一点都不恼:“大哥,你还不知道我的名
字吧?”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把药箱放在桌上,并没有急着看病。
这是南宫才抬起头来看了青年一眼:“你是何人?与我何干?不看病就请出去。”他已经用了最客气地说法了,这个
人真该死,都说是救人如救火,他倒好一副悠闲过头的样子。
青年依旧笑得要可爱又多可爱:“大哥,不要这么生气嘛,生气容易伤肝哦。我是神医谷的笑蓝,你没有听说过嘛,
我是看着你是决明大哥的大哥才出手帮你看病的好不好?”
南宫雪霏还是冷着一张脸,没有舒缓的迹象。“出去——”
看着南宫真的生气了:“好了,好了,怕你了,真是的,你们南宫家的人一个比一个难搞,你坐过去好不好?不走开
一点人家怎么看病啦。”笑蓝嘟起好看的嘴,却一点都不感到难看,还有点可爱的味道。他来到凤青的床边,把手放
凤青的手腕上,一会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奇啊!!”
南宫雪霏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阴搏阳别,谓之有子。阴搏者,搏击于手;阳别者,言阴脉搏手,似乎阳邪,然其鼓动滑利,本非邪脉。盖阴中见
阳,而别有和调之象,是谓阴搏阳别也。”笑蓝说出一大串医用术语来。
南宫感到又一次气血上冲,他一把上去抓住笑蓝的前襟:“你有完没完,我是问你青他到底怎么样了。”
“咦?你听不懂吗?呵呵,我是说你快当爹了啊!”
南宫听到这句话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反应。等一下反应过来后一把把他提起来了:“你他妈的骗谁呢?你这个庸医。
”南宫尽管一直很冰冷,但是他从来都是一副优雅的贵公子形象,还从没有骂过人,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的一副市井
无赖的样子了。
笑蓝还是无所谓的拍开南宫的手:“不管你信不信本神医的话,但是这位公子的确是妊娠之脉,本神医从来就没有失
误过,不过等他醒来我可不可以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怀孕的?真是太奇妙了,一定要好好问问,恩,咦?”正在一
直说个不停的他不知什么时候被管家拉到外面去了,福伯还是一副很慈祥的样子:“笑蓝公子,这是这次的诊金,您
收好,老头子就不送您了。”摆明了一副送客的姿势。
笑蓝愣了一下:“真是的,过河就拆桥啊,人家好歹也是神医嘛,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算了,还是……”边嘀咕边
向外走去。
还在屋子里的南宫雪霏很激动,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过的情感,又紧张又激动,神医谷他还是知道的,一般没有挑
战性的病例从来是不医治的,那么说青真的有了?天啊!青真的有了他们的孩子了?不行了,不行了,太激动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