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番外——由溪

作者:由溪  录入:12-20

韩唯隔着裤子感知那部位的热烫和尺寸,胸口被徐曜文来回揉弄,他连忙按住始作俑者的手,轻喘着拒绝:“不行……”

“今天周六,又不用上班……”徐曜文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舔着,声音迷糊而暧昧。

“下午,要加班……”

韩唯昨天被做了三次,加上徐曜文做得用力,他现在都能感觉到隐隐约约从腰部传来的酸麻,要是再来那么一两次,别说是工作,今天大概都不用起床了。

加班的消息引起了徐曜文的不满,他泄愤地啃咬韩唯的脖子,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样丧气。韩唯只好用力抬起他的脑袋,无奈道,“我用嘴帮你弄出来。”

话音刚落,徐曜文立马抱着他坐起来,带着他的手握住那硬挺,随后两只手向后撑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一副“都交给你”的样子,十分心安理得地等着被伺候。

再怎么不满,韩唯因为不善于激烈地表达情绪,只是瞪了徐曜文一眼,便乖乖地把他的东西掏出来,握着根部,把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徐曜文那里本来就大,被这样刺激,深红色的柱身又大了一些,嚣张地在韩唯的嘴边挺立着。

韩唯轻轻地揉着根部,张开嘴巴含了一半进去,用口腔把它润得湿透,伸出舌头在周围灵活地打转。

徐曜文发出舒服的叹息,双手按着韩唯的头,声音沙哑:“再吞多一点进去。”说着向前挺进,让那东西更深地被吞进去。

韩唯呜咽了一声,抬头看他,带点委屈,艰难地吞吐他的分身,一点点地含住全部,退出到顶端的时候努力地吸咽,同时用手套弄没被嘴巴照顾到的根部。

“啊……”徐曜文按捺不住,愉悦地呻吟起来,伸手摸向胯间的头,温柔地揉着那头柔软的发。

韩唯越发尽力地服侍,嘴巴和脸颊两边开始酸麻,嘴里的东西已经胀大到十分,热到发烫,铃口溢出的透明液体从韩唯的嘴角流下来,却迟迟不射精。韩唯脸上的神情隐隐带了些委屈,伸手捶了他一拳。

因为嘴巴里含着他的东西,不方便发力,打在腰上微弱的力道好似调情,徐曜文受了这一下,盯着他发红的眼角,往里顶了两下,终是泄在了他的嘴里。

大脑出现了几秒的空白,徐曜文回过神来,一把把正擦着嘴角的手拿开,伸出舌头卷去韩唯嘴角残余的白浊液体,缠绵地和他接吻。

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后,已经差不多到了中午,韩唯把他推开,“我去弄吃的,待会儿还要上班呢。”

徐曜文把他按住,心情很好地下了床,“我来做,要吃什么?”

韩唯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他,“你能做什么?”

“你忘了我给你煎过蛋的。”

“谁不会煎蛋啊?你会做饭吗?”

徐曜文低下头去亲他,“不要怀疑我的技术,你只要躺着就好。”

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韩唯脸一红,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怀好意。

徐曜文的厨艺果然拿得出手。虽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没有复杂精美的花样,但色泽鲜美,看着很有食欲。

面对面就餐,韩唯舀了一口汤喝下去,胃部被香浓的热气温暖,平实的美味。他抬眼看志满得意的徐曜文,不服气地夸了一句,“还可以。”

窗帘已经被拉开,阳光能从落地窗照进来,餐厅的地板洒满金黄,餐桌上暖意盎然。

第六章

徐曜文回到家,一眼瞥到玄关处款式熟悉的鞋子,不禁叹了口气。他走到某个紧闭的房门前抬手就敲,“张跃岸,起床!”

敲门和叫喊持续了几分钟后门从里面被打开,顶着鸡窝头的青年不耐烦地站在他面前,眼睛半闭着,像是没醒透,表情是被打扰后的不快,张口便诅咒:“一大清早扰人清梦,徐曜文你会被驴踢的。”

徐曜文抬起手腕,几乎要把表贴到他鼻子上,“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睡在哪个国家?”

张跃岸挥开他的手,打了个呵欠,“叫我起来干嘛?”

“让你起来吃饭,周末老是睡到这么晚,对胃不好。”

“你不会先做好了饭再叫我起来吃,或者给我买上来啊?你怎么当人家哥们的?”说完越过他走到沙发前,身子一斜,直接就倒了下去。

徐曜文无语,他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最终还是跑到附近的饭店,按着张跃岸的口味打包了饭菜,拎回去后又一个个地倒在盘子里装好,才把那个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揪起来,然后把筷子塞到他手里。

徐曜文觉得大型婴儿的保姆真是不好当,可是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呢,就是劳累也心甘情愿地欢喜着。

用过餐后,把自己大概打理过后的小青年看起来算是干净清秀的,可青年吃饱喝足后就露出明显的困意,打算回房接着做梦,被徐曜文扯住,“饭后不宜马上睡觉。”

“不睡觉有什么好做的?好不容易周末,别拦我,我要和心爱的床缠绵至死。”张跃岸不顾被扯住的袖子,执意要往房间的方向走。

“你上辈子是困死的吗?陪我打会儿游戏。”徐曜文加大力道把人拉到身边,扔过去一个游戏手柄。

张跃岸满脸不甘愿地捡起来,陪他双人战。

“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昨晚在你相好那儿过夜的?”张跃岸两只手按着手柄,漫不经心地问。

“你用词能不能风雅一点?”

“抱歉,我重来。你今天看起春情荡漾,昨晚在你爱人那里过夜的吗?”

“他不是我爱人。”

“那个……韦维?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 =韩唯……”

“啊,韩唯,长得很漂亮那个,你们S大的……不是,你别转移话题,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徐曜文突然不想过多和他讨论关于韩唯的事情。

张跃岸先是讶异,下一瞬便醒悟地看他,“你玩弄人家的身体,吃干抹净不认账。”

如果不是兼顾到手柄上的按键,徐曜文真想空出手来扶额,“你去哪儿学来的这些……算了。总之,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圈子里很少有固定的伴侣,要找到过一辈子的人很难。”徐曜文顿了顿,“除非是认识了很久,相互了解对方的脾性,能够包容对方……”

“你们那些我是不太懂,不过,你喜欢他吗?”

“嗯?”

“什么难不难的,男的女的不都一样,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呗。”张跃岸突然按了暂停,转头看他,“曜文,你喜欢那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问句,大脑突然像被卡住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回应。徐曜文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从来没把这个问题放到韩唯身上过。

他对韩唯,从来就没有想过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从一开始,两个人的床伴关系确定下来后,他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韩唯给自己带来的舒服的体验。

这种“舒服”不仅是身体的高潮带来的快感,每次做完以后,他抱着同样赤裸的韩唯,同样觉得心里惬意,

在聚会上看到他,心情也会莫名的好。

一切有他在的场所,他分明是安心而又愉快的。

他知道自己对韩唯有超过了一般床伴的好感。但或许那只是因为身体上完美的契合,或者韩唯的好脾气让人觉得很好相处。

他一直任由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蔓延,从不加以阻止。

因为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张跃岸,所以对韩唯抱有的好感,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失控。

现在张跃岸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喜欢”这两个字让他产生异样,他有些理不清。何况在肖想多年的对象面前谈论自己的床伴,实在是别扭,只好心虚地把张跃岸的手柄夺过来,“不喜欢,睡你的觉去。”

张跃岸却难得地正经起来,“徐曜文,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好好找个人稳定下来呢?以前看你三天两头地换我都觉得累,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处得久一点的,结果你说跟人家不是那种关系,你说你想要哪一种关系?”

徐曜文一听,又是丧气又是苦闷,自己定不下心来和别人好好交往到底是为了谁啊?

可是满腔的情绪根本不能对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倾诉,他头痛似的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有分寸。”

张跃岸闻言,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去睡觉了。”

绕到沙发后的时候停住,说了一句,“你是我最在乎的朋友,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去,嘴里还念叨着,“我怎么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一定是今天的午饭吃错东西了。”

最在乎的朋友啊……即使最在乎,也只能当朋友。

徐曜文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苦笑,那是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酸涩。

第七章

“我不是叫你出门带伞了吗?”徐曜文真想把电话另一端的那个人丢到火星去。

“我带了,不过路上给弄丢了。”

“原地等着,我去接你。”

徐曜文挂了电话,任劳任怨地转了方向,车子稳当地往张跃岸公司的方向开去。

正值秋冬交替的季节,S城近日来阴雨连连,常常一个星期内都见不到几次太阳。每次出门前都会提醒“同居人”带伞,结果他每一次都能找到让自己去接他的理由。

一路向前的途中他突然想起韩唯,不知道他带伞了没有,天气已经变冷,衣服穿够了没有。

印象中韩唯认真细致,日常的细节应该不会遗漏。不过,他不喜欢在身上裹厚实衣物,记得冬天的时候,他半夜起来上洗手间总是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一路“哧”着钻进被窝。

被弄得半醒,一把将他捞到怀里,他会用冷得发抖的身子紧紧地缠着自己不停地蹭,想要把所有的热气都沾过去似的。

随手拿起手机刚要拨号,脑子里猛地闪过想起张跃岸说过的那番话。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把他和韩唯之间的种种归为床伴之间的联系。可要准确地定义两个人的相处方式,他也很迷惑。

可以确定的是,像现在这样,居然开始关心那个人的生活琐碎,想起了那个人后立刻就想打电话,这显然已经超出范围了,甚至,这根本就是对已经交往了的情侣才会有的反应。

徐曜文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电话的打算。

直接把车子开到公司楼下,撑着伞走出去,把正在那儿等着的人接到车里。屁股挨上后座的瞬间,张跃岸就开始幸福地叹道,“有个有车有房的朋友真是便利啊。”

正在发动引擎的徐曜文只想把他丢到雨里去。

“知道你公司有多远吗?”

“辛苦你了,我由衷地表示很感动。”

“本来你坐个十几分钟的公车就能回去了,结果为了让你感动,我开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车。”

“嘿,我这不是丢了伞没办法嘛。诶,晚饭吃什么呀?”

不知道为什么,徐曜文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没了跟张跃岸乱侃的兴致。

晚上临睡前,徐曜文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最终还是被那种“有事情没做”的莫名感觉强迫着,翻出韩唯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徐曜文也不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到底想说什么。

“咳,睡了么?”

“还没,怎么了?”

接下来要说什么?天气开始冷了,多穿点?平时注意保暖?出门要带伞?

估计那边的韩唯会觉得很突兀,甚至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呃……这么晚了怎么没睡?”

“嗯?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么?”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话果然听着别扭,徐曜文为了补救,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很不正经,“睡不着,打电话骚扰你。”

那边停了一下,“哦”了一声,徐曜文突然发现不对,从接起电话的那一刻,韩唯的声音就有些不对。

他一下子坐起来,“你不舒服?”

“……可能天气一冷就没什么精神。”

“你穿多一点,把自己包严实些又花不了多长时间,别嫌麻烦。”

等不到即时回答,徐曜文想像他在那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忍不住拔高音量,“你听到没有?!”

“知道了。”果然听起来不是很乐意。

“睡早一点,别看书太晚。”

“知道知道。”

“你是在敷衍我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天出门把自己包成粽子。”

“去睡吧,盖好被子。”

通完电话后,徐曜文把手机一丢,被子一卷,全身放松地入睡。

第八章

前来应门的是一张陌生男子的面孔,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长得斯文白净。徐曜文有些意外,他朝对方礼节性地笑了一下,“我找韩唯。”

男子的目光有暗暗打量的意味,行为举止却很得当,声音也很温和,“你是小唯的朋友吗?他在卧室睡着了,你先坐着吧。”说着招呼他进了客厅,拿起桌上的杯子,给他倒了杯开水。

徐曜文其实很想直接冲到卧房去。他对这个地方太熟悉,和韩唯也从不客套。只是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以及和韩唯的关系让他很感兴趣。

“我和他是大学校友,请问你是?”

“我叫申建,是小唯的上司,他不舒服,我带他去了医院,然后把他送回来了。”

“他怎么了?”

“季节性感冒。刚刚吃了药才睡的,醒了估计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去看他。”徐曜文说着就进了卧室。

床上的人睡得不太安稳,鼻翼发红,嘴巴微微张开,困难地呼吸着。

徐曜文在他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而后转身对跟进来的男人说,“有劳申先生对韩唯这么照顾,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别耽搁了你的事情。”

申建盯着床上看了一会儿,又看了徐曜文一眼,指着床头柜,“他的药都放在那儿了,让他按时吃,平时注意保暖,多喝热水。”

徐曜文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他每次感冒都是我照顾的,已经有经验了。申先生对下属真是无微不至,我替韩唯感到高兴。”

“小唯工作认真,平时帮了我不少,我关心他是应该的。”申建从椅子上取了外套,“既然有你照顾,我就不打扰了。”

徐曜文颔首,“申先生慢走。”

韩唯抽着鼻子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动了动僵硬的手,无意间摸到旁边硬邦邦的一块,还是热乎的。

刚开始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更是要从床上蹦了起来,无奈感冒带来的疲乏让他“蹦”到一半就摔回了床上。

卧室里一片黑暗,他躺在床上,伸手向旁边,摸索着估计是肩膀的位置,推了推那人,“经……经理,申经理……”

推书 20234-12-20 :兰衡君传(FZ)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