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说爱(一脸凶样的男人兄弟作)+番外——苍遥

作者:苍遥  录入:10-12

预感自己永远也斗不过。

打死不说爱 番外一阿尔文的烦恼

渔海镇里公认的天使青年近来变得烦躁恼怒,一改维持著疏离礼貌的姿态,火爆的连镇上人们也感觉到了。常常见他

冷著脸对小熊医师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出口也是讥诮冷语。

却也没见一向温和好脾气的小熊医师有所动怒,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在旁讨好,看得镇上的淳朴人民都有些不忍起来,

本来还想私底下为亚力士介绍几个好对象,见状又迟疑了,小熊医师的弟弟如此霸道且阴阳怪气,嫁给哥哥的女孩只

怕也会被一同刁难吧?

本想劝上几句,但见青年冷淡又紧黏著小熊医师不放,好不容易找著空档私下询问却只也得来几句谢绝和苦笑。镇上

几个有身份和地位的镇长级人物摇著头,为身为哥哥的人暗暗感到不平,偏偏那是人家兄弟间的事,他们也实在不好

再插嘴。

只得暗地的观察形势,为此,步上轨道且生意不错的小诊所,近来更是人满为患。一双双好奇打量的眼,让青年更加

火大了。

翻起了休息的牌子,亚力士转身时,迎面扑来的人快得让他闪躲不及。

「阿尔,别这样,也许会被人看见。」无可奈何的语气当下激得青年怒火中烧,非但没有乖巧放开,反而更用力抱住

他了。

「不要!放开了亚力士就会跑去和别人相亲,我不要!」扁著唇的俊美青年明明早就过了装可爱的年纪,偏偏天生的

本钱让他怎麽看也适合。

「……我没有答应和人相亲,你也别一直闹脾气,上次连威尔都来问我你是不是生理……」一顿,亚力士脸上多了几

分尴尬。威尔是他们隔壁屋子的小孩,今年才五岁,喜欢把电视机里学到的辞汇拿出来现学现卖,也弄不清楚阿尔文

的性别,天真又老成地对著亚力士念了一顿,还要他帮他去买卫生棉……

「我才没有闹脾气,是亚力士太过份了,以为我没发现吗?你答应镇长要和他女儿约会,我都听见了。」暂且忽略那

可疑名词,阿尔文注重的当然是自己的情人要被抢走这件事。

「所以你才故意摆臭脸给镇上的人看?阿尔,你实在是……」摇摇头,又见死抱著自己不放的青年一脸倔强,只得叹

口气迳自走入诊间,缠在腰上胸前的家伙也理所当然跟著一起。

「我就是要让他们不准肖想我的亚力士,可恶的家伙,敢和我抢人,我就把他揍的连他妈也认不出来。」语气愤慨,

彷佛对手已经在眼前嚣张挑衅般。

「……镇长的女儿今年才上七年级,而且他是想请我为他的女儿补习功课,是你想太多了。」投来的眼神也是无奈又

好笑。

「但他还有个三十岁还没嫁出去的侄女,亚力士,你也太天真了,都看不出那个老家伙眼里的觑觎吗?」哼了声,阿

尔文利眼又瞪来,「反正我不准你去,亚力士太过份了,我才回来不到几天你就要放我一人在家,我才是那个虚弱到

极需你照顾的人耶。」

闻言,亚力士却是一阵脸色红白半掺,狠狠眯眼瞪去时,又见青年一副比他更火大倔强的表情。

「虚弱?一回来就让我两天出不了门,好不容易能出来开诊,这几天我的腰还……」再也说不下去,亚力士又瞪了他

一眼。这还是好听话,事实上他是两天下不了床。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回家去,我帮你揉腰。」眼里闪过精光,难得一改怠惰的家伙自告奋勇显得更加可疑。

「不必了,再说我和史密斯镇长约的时间快到了,就算不能帮他,我也得和他说一声吧?」硬扳开阿尔文缠绕的手臂

,他脱下白袍,拿起钱包走了几步。

回头时就见站在原地垂著头的青年,亚力士心一软,才说:「我会早点回来,顺便帮你带些你喜欢吃的牛角面包。」

也没见对方有些特别的回应,亚力士也实在不想让人等太久,匆匆的关门走了。

所以才没见到青年抬起的脸上那抹阴骛和冷笑。

「想讨好我也来不及了,亚力士。」

***

亚力士打开门时,一手提著装满面包的纸袋,正逢遇上出炉的时候,他花了点时间才排队买到。另一手按向电灯开关

时还疑惑,想著阿尔文是不是又出门了?居然还没回来的样子。

然而反覆开关几次,头顶上的灯管怎麽也没反应,依旧是暗沉而一片死寂。

亚力士没办法,只得关上门,一边摸黑走入屋内。还没放下纸袋时背後便扑来一道厉风,没等亚力士反应,捂上口鼻

的布料刺鼻而紧密,不到两秒他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因为冷。入冬的屋子里似乎忘了关窗,吹拂的落地窗帘带进冰冷海风,冷得叫人牙齿发颤。亚力士无法睁

眼,他的双眼罩住了一块布条,还恍惚的脑子甩了甩,终於有了几分清醒。

「是谁?」即使被掩盖视觉仍能敏锐感觉到屋子里的另一人,亚力士暗暗挣扎著,又同时发觉自身的所在和浑身赤裸

的事实。身下是柔软惯躺的床铺,四肢却被束缚在四边床脚,亚力士感到背脊发寒。

他以为这是一场闯空门,但对方洗劫屋舍後却没离去,或者是来不及离去,一等主人回到家中,便弄晕他。而亚力士

更没想过自己竟会被丢在床上,不只被脱光衣物,连手脚也被绑住。对方想做什麽?

除了亚力士之外的另一人却没说话,既然被察觉了存在,也就大方的走来,冰冷的气息像在夜里冰冻许久,按下被缚

住脚踝的部份皮肤,轻松地闪过狼狈狠踹。

亚力士被那道温度惊得低喘,看不见让他的听觉和触觉更加敏感,听见那些无声哼息,彷佛正在嘲笑他,越过了可以

反抗的下方,沿著双腿内侧轻轻勾划上来。就像被冰块划过般,刺痒而怪异。

被迫大开的腿根处也被一把握住了,微温平静的性徵几乎被低温激得萎缩起来,彷佛凉入骨髓般,亚力士弓起身子,

却怎麽也逃不开冰冷的把玩。

先是平静捏弄的手掌渐渐的染上温度,随著亚力士低喘的气息中,缓慢爬上了床,跪坐在亚力士的两边大腿上,布质

隐约摩擦。

「滚!」亚力士更慌张了,他左右闪避著抚上颈部下巴的手掌,胸口溢满怒气。

「给我滚,我会杀了你!」咬牙切齿,努力不显露的微微恐惧也被奋力压下,他浑乱的脑中既愤怒却又有些庆幸,至

少回到家的人是他,不然的话……

却还是在对方几个动作下大腿被扳得更开,有个灼热异常的东西先是顶到了疲软的男性,冷和烫极端地让他又忍不住

抖了抖,变得微凉的手掌用力掐按住他的双臀,扒开的举动中,被缓慢又坚定地进入了。

亚力士无声张著唇,鼻息沉重而痛苦,他被笼罩的眉眼苦闷瞪大,但谁也看不见。

也许是先前就用了润滑液扩张过,亚力士一开始未察觉,但扭动中也渐渐感到滑腻的身下,被阿尔文之外的人张狂触

碰,这让他的心中产生些许怪异的怒意和绝望。

一直以为那种情事属於半推半就,毕竟亚力士对这方面的需求不高,还是被进入的一方,还曾想过就算不是阿尔文,

其实也没什麽差别。但此时却有种背叛了那个高傲青年一样,心中有了恐慌和难过,那不是被强迫的恨怼,好似更深

的、会被嫌恶著推开的伤心。至少对正在衷情宠爱的青年来说,他有种偏执的洁癖,绝不会容许和别人共用自己的伴

侣,那太过肮脏污秽,他不会忍受。

压抑著嘶哑低吟,亚力士在黑暗中感觉不住进出的举动慢了下来,似乎是在弯身解开对他的束缚,喘息著,在自由的

瞬间挥拳向前。

却又立刻被架著颈子用力抵在柔软下陷的床面,痛苦的窒息让他无法动弹,却还是勉强伸手抓向对方肩臂,用力的在

上头留下痕迹。颈部的窒息减轻了,但亚力士却也无力再做反击。

被解开了四肢,翻身时双手又立刻被反绑在身後,柔韧的布条紧绷而难以挣脱,伴随落在背脊的热烫啃咬间,巨大的

东西又狠狠顶到最深。

亚力士只能用肩膀抵著床面,歪著头,像个低下的奴隶被人恣意侵犯。他咬著床单,努力吞下喉头的软弱发声,不愿

连心志也被征服。

心神散涣的时候,手掌游移到亚力士下腹,圈握住发硬的地方,沉沉低笑。

这让他再次回神,羞恨的不肯承认这具被制约的身体。果然就算不是青年也能有感觉,亚力士恨得几乎要咬断舌根。

但身後进犯的人却像有些得意,先是慢慢的在深处划圆,找寻什麽般,手也顺著浅浅撞入而揉捏滑动,直到身下的人

背脊微弓,忍耐僵直。连连撞击著那些最敏感的地方,感受掌中的男性颤抖著,润腻的液体随著骚动淌出滴落在床面

,眼看就要射出。

「唔……」亚力士再也忍不住低喊,被用力抠弄的狭小出口根本不容残忍对待,勃发在疼痛中缩瑟,疼得差点泄出另

外一种液体。

被松开时也是,紧绷的身子几乎要缩成一团,无法维持趴跪姿态转而吃力侧卧,然後又被拉开一腿抱住,撞击在臀间

和底下囊袋的速律大起大落,几乎让亚力士连连被顶出去。

「求你……不、不要再……」虚弱的、软弱的求饶最终自他的口中溢出,亚力士迷乱的脑中有著痛、些微快感和浓重

羞耻,他想逃开,但每每在挣动间又被强势拉回,持久的进出间,他只剩下本能的惧怕。

明明就不是甘愿或者无奈妥协,他不该对侵犯有任何情欲才对,苦闷的心思渐渐扭曲了,却又不是绝对的臣服。亚力

士拼命的否认,也无法解释下方又勃起的原因。

为此他只能出声讨饶,嘶哑无法停下的声线颤抖著,妄想在一切成了定局前中断结束,只要此时停下,他就不算彻底

背叛阿尔文,他没有射精,没有在他人的进犯中得到快感。

但也许是他虚软的语气取悦或者惹恼了对方,原本还能游刃有馀地抽彻玩弄,一时间在整个没入後,以几乎没有抽出

的浅短节奏连续奋力撞击,用侵入最深的角度狠狠磨蹭那处敏感,并在紧窒湿滑的包里间越发寸步难行。本能的收放

中,贪婪地不肯让外来侵略退出,以主动吞吃的姿态意图将对方纳得更深、最後融入一体。

亚力士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在那具和脉络同步的勃发顶凑里,直立於下腹的男性也在抽搐喷间喷溅出浊液,不只是侧

身床面,就连胸腹都沾染些许。一边感受著体内深处还在辛苦动弹的巨大热椿正持续搜刮,下意识地扭动腰板,直到

那道几乎烫伤内部的热液喷发在肠壁,才泄过的地方又吐出了些许精液。

尚未平息心跳,亚力士又在浑身发麻的高潮中陷入昏迷,遮住视线的布条早就松开了,也更能看清眼角隐含的湿气,

彷佛连失了意识也感到伤心般,紧皱的眉间不曾松懈。

「对不起,阿尔……」绝望的口吻,似乎是在梦境里也感到万分抱歉。轻易背叛了青年,也再也无法持续会一辈子在

他身边的保证。

注视著亚力士,黑影在隐隐之间叹息,却又带了些许笑意。

***

隔日醒来时已是傍晚,亚力士铁青著自床上爬起,身後和腰身酸疼得让他脸色更加灰黯。他用力翻开厚被时,又僵硬

停顿。

原本赤裸被缚的身子已经换上睡衣,而他不认为会是那个该死的闯空门的歹徒好心所为,看了看棉被床单,更恐慌地

发现也换过了。

这只有一个可能,阿尔文他回到家中,察觉自己一身狼狈,也许是万分不愿也还是看在往日情面替他打理……

连基本的挣扎也不给,就这样直接被命运判定死刑,亚力士除了感到绝望,再没有其他念头。他没想过自己给阿尔文

保证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有希冀,过怕了一个人独自生活,有个需要自己陪伴的人,会依赖他,但也不会让他过度困

扰,能和这麽一个人一直相处下去,亚力士甚至有些暗自窃喜。

但是上天却把这麽小小的窃喜给残忍夺去了,让阿尔文亲眼看见自己最不堪的模样,对他一定是嫌恶到了极点,巴不

得立刻离去。他有自己活下去的力量和资产,并不需要自己赚得微薄诊金,可笑的是,他那间小诊所还是阿尔文出资

设立的。

所以青年应该早就厌恶著搬离了吧?一刻也不愿待下,就像对待过往找上门来想要复合的上任伴侣一般,冷淡疏离的

道歉,说无法再和他在一起。亚力士对那人的印象很深,阳刚帅气的男人红了眼眶,仍是想挽回地对他解释不是故意

在青年住院时不去探病,被挡在医院外头,连模特儿的工作也辞了就为了见他一面。

亚力士记得当时阿尔文厌烦的神情,扯著自己出来,对对方说他是目前的情人,不会再接受别人的。

当时只想到男人看起来有些可怜,明明该是自信率性的模样,被阿尔文拒绝之後颓废而沮丧难过。亚力士没想过自己

有一天也会面临同样的下场。

最惨的是他连挽回的资格也没有,阿尔文一定看见了,他身下那些不堪的痕迹,如同青年曾恣意对他人嘲笑的、不用

伸手抚摸也能高潮射精。

越想,捂著脸的姿态却溢出几许笑声,嘶哑的像是含著破碎的心脏,还有同样残破不堪的自尊。他还是不够坚强,以

为有了需要依靠自己的青年後而暗自决心,绝不让对方受半点委屈,所以他得更坚强些才能替他营造完美的避风港,

小心守护依偎在背後的脆弱同伴。

结果还是半点长进也没有,只是一点小小挫折就再也爬不起来,连急忙去追人祈求原谅和接纳也不敢。

连亚力士都觉得自己软弱的不值得任何人看重,他又得再一次面对独自一人生活,空荡的屋子、满室寂寥,这就是他

未来的写照。

「亚力士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吗?」

彷佛惊雷一般平淡的取笑响在耳边时,把亚力士吓得差点跌下床。

他放下手,也不管通红眼眶会惹来更多嘲笑,看向走进门口的青年时,已经不是诧然可以解释。

「……你……怎麽还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调,像是怀疑自己有了幻觉。

「我为什麽不在?亚力士说话真奇怪,最近没有接到案子,我也不用出门啊。」一副他大惊小怪的表情,放下手中的

餐盘,还起身叉腰,「快点吃晚餐,你睡了整整一天了,还想继续赖床吗?」

「……你看见了对吧?」他抬起头,眼里有著赴死的决绝。

「看见?你是指把床射得一踏糊涂、淫荡的独自一人脱光衣服玩的亚力士吗?」皱了皱眉,青年又说:「居然不找我

玩,亚力士真是太小气罗。」

「……不是,那是……」

「好了啦,我好不容易亲手做了晚餐耶,亚力士一直对我炫耀自己玩得多麽愉快我可是会生气的,快点把它吃完,不

好吃也要吃下去。」硬是再次将餐盘端起推到亚力士面前,漂亮的面容也是佯装凶狠。

「我做得很辛苦哦,如果亚力士还是不满意的话,我就一直做下去。」

「……我会吃光。」想了想,亚力士慎重的点头,眼里有了侥幸和决心。

无论昨晚到底是哪个闯空门的恶徒,下次敢再来他绝对会拿刀捅死对方,但他会瞒著阿尔文,一辈子也不让他知道。

「对了,我不生亚力士的气了。」快走出门口时,青年回头对著正拿起汤勺的亚力士说道。

「嗯?」

「因为啊,我知道亚力士最喜欢我了。」

「咦?」

推书 20234-12-19 :绝对唯一+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