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一个生长在单亲家庭的孩子,小时后遭受家人性侵而独自出租公寓生存。
为了养活自己与填补小时候受到的伤害,于是在声色场所打工。
现在不但是校园的风云人物,在声色场所知名的舞者,也是风靡国内外杂志的模特。
这样的生活应该是相当满足了。
黑道的保护、物质的生活、在镁光灯下的虚荣全能补足儿时那段时间的空虚。
但,却出现一个令他恐惧的男人,这男人明白的告知现在的他还未启动内心真正防御机制。
而为了想让他的防御机制启动,又会做出什么样的手段。
这一场黑暗游戏的追逐战,即将展开。
防御冲击(1)
大家好,我叫臣勋,如果嫌名字太难记,可以叫我白少。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帮你。
你需要,可以来我店里找我。
如果你不爽想来找我麻烦,那得要看我身边的兄弟同不同意。
一名身材高挑,外貌有着外国人的深阔,脸蛋出奇美艳的男子,用带着电力的双眸略狠的望着前面挡路者。而他后面
则跟了几个保护他的小弟。
这个就是这校园的知名人物,白臣勋。
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校方特允许让他留长发。而因是外国混血儿,所以头发天生呈金褐色。
随身会披着表示自己特殊身分的黑色羽毛围巾,以及粗大的银色蛇纹戒指。
然而臣勋因为外貌出众,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常有许多的女性追求者。
也因为如此校园的黑道便与臣勋勾结,算是互换关系。
臣勋只要负责找到他们所想要的女人,那么黑道就会保护他在校园的畅行无阻。
然而当然也能坦然接受这如此轻松容易的交换条件。
「白少,难道你都不曾对女人动心?」
这天,臣勋也找了几个看起来不错的少女。
将少女带入对方的车内后,点燃着口中的烟。
「不可能。」
对于对方的问题,臣勋俐落明白告诉对方自己的立场。
「为什么?」
臣勋的脸些微沉了一会。
那隐隐浮现的场景似乎又唤起他心中的那道伤痕。
浅抚着自己的手腕,那道因为被长期绑住而留下的痕迹垂眸沉默。
依稀还听得到自己哭求母亲的声音,一阵阵的让臣勋的胸口起了莫名的变化。
那种刺痛难耐,恨之入骨的感觉……
长久下来因为被性侵而失去保护的恐惧感,对自己的自尊长久下来被诋毁的情绪,像脱缰的野马似乎快跑离操控。
但……
每次到了这样的阶段的时候,那段回忆又会突然全部消失。
所以,臣勋只知道以前的回忆只有那昏暗的房间,被绑的双手以及哭号的声音。
之后怎样,一点也记不住……
臣勋的手下看到他如此发楞,便提醒似的拍着臣勋的肩膀。
「白少,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怎么了吗?」
「不,没事,只是想起某段失恋的感情霸了。总之呢,我不喜欢女人。不如……」
臣勋开玩笑式的搭着对方的肩膀,挑着俊眉挑逗的勾着对方的下巴。
「国义,你来当我的伴吧?打发那些女人的纠缠,不然我真的烦死了!嗯?会给你好处。」
就算臣勋是男人,但是在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跟性感,连身为男人都会感到害羞跟脸红。
「好、好,我能有这荣幸,能帮上白少的忙真是太好了。」
听到这番回答,臣勋满意的点头。将烟重新叼上。
「就这么说定,你当0我当1。」
白少故作镇静的整理自己的衣袖,国义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虽然白少是自己的上司,但是当0会不会太……
「当0号会不会太……」
「有意见?」
「没……」国义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乖……」
防御冲击(2)
从那天国义答应当臣勋的伪情人之后,两人开始走的很近,甚至密不可分。
明显到连黑帮的兄弟也都心知肚明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嗯,你那边是不是有三张大老二?」
臣勋单手拿着扑克牌,带着银戒的手将烟放在烟灰缸上,直视着前面跟着打牌的牌友。
「三张大老二加一支兔胚。」
「切!运气这么好,本少不跟你玩了。今晚运气很背,连输三局。」
臣勋将手上的牌往牌桌上丢,迅速穿好外套便拉着国义往外走。
「欸、欸,不玩了?」
「今天不顺,早点回家。」
「白少舞王,来一段地板动作吧?」
臣勋朝后随手挥着,
「NO!手臂受伤,今天不玩。」
带着国义走出属于声色的场所,走到昏暗的门口。臣勋耸了耸肩,对着国义说着,
「抱歉,总要你这样陪我。希望我的朋友不会让你反感。」
「不会的白少,能这样陪伴是我的荣幸。」
臣勋微露着笑容拍着国义的肩,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就在此时国义身后似乎有黑影晃过,臣勋随手将国义拉了过来,随着黑影追过去却没看到任何人。
臣勋紧皱起眉宇,因为这现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因为自从臣勋跟国义走的很近的时候,臣勋就有感觉自己被人跟踪。
国义被跟踪的情况不是很清楚,但是臣勋被跟踪的情况似乎比较严重,甚至连在家都感觉似乎有人偷窥。
「是……狗仔吗?」
国义看到臣勋的眼神似乎在追着什么,便提出这样的疑问。
「没看到相机的闪光呢,我想应该不是。」
「那……会不会是白少的爱慕者?」
臣勋听到这句话,心里霎时感觉有趣。
没想到他真的在意两人的关系,扬着笑容逗着国义。
「我有你啦。要不要让他更忌妒?让他知难而退?」
国义听到这句话,不知所措的回应,
「什、什么忌妒?」
「例如,这样……」
臣勋靠近国义,冷不防的在他唇边留下热吻。
国义根本来不及拒绝,被吻了之后呆愣的站着。
「这么一来,我想那黑影不会在跟过来了。」
「呃……嗯。」
还在呆愣的国义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反应。
臣勋拍着对方的肩,
「我要走了,回家你自己小心点。如果有黑影跟来在告诉我。」
国义不答腔,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但双眼仍看向臣勋离去的方向,直到臣勋的身影消失不见为止。
***
隔天早上臣勋来到学校,却找不到国义的影子显得相当暴躁不安。
教室里的气氛变的非常僵硬,没人敢吭声。
「国义,是不是感冒?」
臣勋不答腔,表情凝重的垂眸想着事情。
弟兄们看臣勋如此也不便在多说,默默的在一旁陪伴着。
此时,其中一名手下急忙的拿着一张纸条冲入教室,也因为冲入太快的关系差点滑倒在地上。
「白少!白少!」
臣勋拿着看起来似乎很紧急的这封信,皱眉的望着封面。
『学生总干事 御谦』
「御谦?谁啊!国义人该不会在他手上?」
臣勋挑着眉宇,不太高兴的拿着信询问着大家。
但其他人听到名字,似乎知道什么似的,霎时表情凝重的沉默了下来。
见到如此状况臣勋更加火大。
「你们哑巴啊!快说啊!国义是不是你们的兄弟!」
见臣勋快发飙,其中一名兄弟不得不说出实情。
「白少啊,那个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跟你一样也是在学校的风云人物哪……」
「当然不知道,我是转学生!」
「白少,那个人不好惹。他的能力比我们都还要大,这次我们可保护不了你了。」
「你们不挺就是了?」
「不是不挺,而是这家伙。他真的不是小人物。连我们这帮的势力如此庞大,都还不是他的对手。白少,你真的要小
心点。」
臣勋叹了口气,随手将信打开。
『中午12点,顶楼储藏室见。国义在这,不可以带任何手下过来,只想跟你单独谈。』
看完信之后,臣勋将信揉成一团,用力的随手一丢。
望着时间的指针,差5分钟12点。
「我自己去,你们别跟来。」
防御冲击(3)
随着约定走到指定地点之后,看着一个高大的黑发男子坐在国义的身旁。
而国义似乎被绑着,脸上有被打伤的痕迹,担心国义安危的臣勋既心急又火大。
「我人来了,说吧!你想谈什么?」
臣勋望着安静看书的男子。
身高似乎跟自己差不多高,甚至高了一些。
黑色的短发,那副眼镜内的双眸散发着锐利且冷漠的味道。
虽然长的俊美秀气,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气质,压到实在让人无法喘息。
特别的一点是,他眼睛是墨绿色的。难道这人跟自己一样是混血儿?
「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阁下意指?何事?」
那人露出笑容,那种属于邪恶的笑容。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诡异的感觉。
那种冷透到心的微笑也是他的专长之一?
那人指着国义说着,
「这人真的是GAY吗?」
臣勋望着已经受伤的国义,心里焦急如焚。
「如果我说实话,你会放过他吗?」
「嗯哼,当然。」
「好,那我跟你说,他是被我逼着当情人的,其实他并不是GAY。」
那男子依旧露出一样的笑容,并且依照约定放开将国义放开。
国义则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被放开之后便慌张的跑离这房间。
臣勋的视线则担心望着国义,心里的自责仍无法卸除。
也没怪国义此时抛弃自己而跑开,应该说,自己的事情让他变成这样,跑开是理所当然的。
就在臣勋想事情的同时,御谦已经站在臣勋的面前。
「那你呢?是不是?」
因为对方的身子太贴近臣勋,不自觉的往后退。
他那动作像是要把自己给吃掉似的。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但,我对女人没兴趣。」
「嗯,那就是了。
突然间,御谦冷不防的吻着臣勋着双唇。
想抵抗推开对方的臣勋却被对方强制温柔的吻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而且还有种触电的麻痹感。
怎么会?
这人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
不能理解自己行为的臣勋,迅速的推开对方喘息着,
「不要这么随便!让人觉得很反感!」
那男人似乎预料到臣勋对自己的吻无法推开的弱点,勾起唇角。
「你好,我是御谦,跟你有同样伤口的人。」
同样伤口?
什么意思?
「你从一入这个学校之前我就开始在调查你了,没想到我可以找到跟我这么匹配的人。」
什么啊?这家伙。
原来那个黑影跟踪变态狂是他?
还匹配?
如果可以回到楼下去,一定要抄兄弟好好扁他。
「你的小时后遭遇的境遇,跟我一样。我们都是从小被家人侵害的人。但,你跟我不同。我的创伤防御机制已经启发
,你的还没。所以,我必须让你的受伤防御机制展开,因为我们是一对的。」
他……他也是?
什么叫做受伤防御机制?
那是什么?
「受伤防御机制?你怎么知道我没开?现在的我很多的行为确实是在补足以前的心灵缺憾,但,我不懂你的意思。」
「因为,你还是会有选择性遗忘症。如果有,就代表你的自我防御机制还没开启。」
那男子微笑的继续说道,
「选择性遗忘症是种受极度创伤的保护机制,有那现象表示你还想逃避以前的事情。」
「我没逃避!」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臣勋谈到这地方心情就激动了起来。
也是到了这边,臣勋就会跟心理辅导员起很大的冲突,导致治疗无法继续。
御谦笑着,
「那你可以告诉我,那黑暗的房间内发生什么事情?」
臣勋紧紧握着拳头。
这家伙,明明就是想在已经复原的伤口上洒盐。
那昏暗的房间内发生什么?
臣勋真的无法想起来。
难道真的被他说中了?现在所做的种种全部都是自我欺骗的行为吗?
那昏暗的房间……
好烦人的字眼。
「没发生什么事!我跟你是不一样的。」
「说谎!」
御谦抓着臣勋的手腕,将臣勋压制在墙上。
「你还想自欺欺人多久?这样过日子可以吗?」
臣勋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了解自己心中的想法。
难道,就如他所说,他们两个其实是……
不!不可能!就算我臣勋不爱女人,也不可能跟这男人一起厮守!
御谦随手撕去臣勋的衣扣,臣勋已停滞在御谦的心理攻击而无法抵抗。
他的四肢像被钉死的无法动弹。
「救命……」
「说啊,你要选择面对还是继续逃?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把过程说给你听?」
「不!住手!」
御谦舔吻着臣勋赤裸的肩颈,似乎臣勋此时的挣扎反而更能让他引起情欲。
臣勋想挣脱着被压制的手,心里想着,
不行啊!在这样下去就会被这家伙强暴!要想办法脱离!
臣勋吸了一口气之后,用力将对方踹开。待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便拉着自己身上破损的衣服赶紧离开。
「呵,没想到这样还有办法跑?」
御谦从背后拿出一支装满未知液体的针筒,趁臣勋背对自己的时候用力插入对方手臂中,将药物灌注而入。
被灌注药物的臣勋只感觉身体似乎像是被融化般的瘫软,抓着墙边滑落了下去。
抱着虚弱的意识看着御谦。
「敢打我?你可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无所谓,反正注射这药物,会让你今后的每一天都像回到小时候的黑暗房间。
到时候,你会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
好笑……这家伙口口声声都在说鬼话,
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两……
你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想在学校里面强暴我的家伙。
等等抄兄弟扁死你,给我等着……
之后,臣勋便昏了不醒人事。
防御冲击(4)
臣勋睁开了双眼,忍着疼痛的身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陌生的床上。
这宽敞的房间、科技化的摆设以及前卫的设计,是谁的房间呢?
当臣勋想移动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腕是被锁着铐在床头的,而下体则疼痛不已。
「好痛……那家伙,那家伙真的做了这样的事。」
「什么样的事?」
御谦好奇的问着,他似乎洗好了澡,从烟雾漫布的浴室走了出来且私处用浴巾围着。
虽然没有戴眼镜,但那双绿色的双眼让人不想认出他也很难。
但,御谦的脸似乎在哪边看过,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喂!你……快放开我!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样可是犯法的。」
御谦带着笑容轻坐在臣勋的身边,用手抚着臣勋那姣好的身躯。
「我想第一次都会很痛。我想如果让你昏的话就不会挨这样的痛苦了,所以,你该感谢我的体贴。」
臣勋听到这样的答案心里无法接受,
第一次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这样的亲密关系,叫他以后如何在兄弟面前抬头。
还有,这人怎么这么的自大,受不了!
「我不想跟你吵这个,快放开我!还有,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说话说的这么大声。」
御谦欺上臣勋的身子,轻柔的吻着他的唇间,不舍的逗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