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这也没意思,我们出去玩吧!你想玩什么,我请你。”
“滚!”踢一脚,顾晨悦懒得理他,他欺负安承泽他都没找他算账呢,他可没有安兔子好欺负。
“那这样吧,你稍等!”起身出房,从吧台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进门关上房门,把杯子塞到顾晨悦手上,“我请
你喝酒。”
“请屁呀,明明是我开的房,这酒钱还不是我的,喔,不,我哥的,我要下面的人扣他的帐。”说着说着笑起来,在S
市的好处是,到哪都可以用他大哥的名头。
“好吧!那你请我喝吧,你看,他们两个在房间里,我们两个正是失意人啊,值得借酒消愁。”无视顾晨悦黑下来的
脸,旗煦开始倒酒。
“……我会和你喝酒才有鬼。”把酒杯随手放在一边,他才不要吃亏了,而且要是他家哥哥们知道了他还有活路吗?
“你……不会还有十八禁之类的条例吧!”喂,真的啊!哈哈,那死老鹰真是够了,对弟弟耶,用得着管那么多吗?
在顾晨悦随时准备开打的威胁下,旗煦忍住笑意,把倒了酒的酒杯又塞回他手上,“你放心吧,我可不敢惹你大哥,
你就是躺这儿,我也不敢碰你一下,就是单纯想要你陪我喝酒。”至于喝醉后别人碰不碰,那就不关他的事了,旗煦
阴笑。
怀疑的看着他,最后出于对大哥的信任,还是相信了,冷睇一眼表示了鄙视,端起酒一口喝干净。
“喂喂!这是红酒,你这样喝能成吗?”提起瓶子看一下,他没拿错啊,果然是借酒浇愁啊!
“再倒,红酒而已,还能醉啊!”继续鄙视,杯子伸过去。
不会醉,当然不会醉,喝醉的人哪里会说自己醉呢!旗煦帮他倒上,拿着杯子轻品,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
另一间房里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发生什么事,不过是魏林森问安承泽到底出了什么事而已。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啊,他喜欢的猴子快被某人攻陷了呗!然后,然后他不小心喝醉了呗,再然后理所当然被吃了
呗,再再然后他早上起来不甘心迷迷糊糊被吃了,头脑一发晕,又再让人吃了一遍呗!搓被角使劲搓被角,这样丢脸
的事,他才不要说呢!
好久后,见问不出话,魏林森迟疑着问另一件事:“那个旗煦……你怎么认识的。”
“……蓝调啦!”不甘不愿的说。
“顾晨悦……”倒抽口气,要是是晨悦惹到那人的,那现在弄出这样的事……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去的。”抬头直视他,不想他再误会顾晨悦,以前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人家两个人是两情相
悦,他才不要做坏蛋呢!见魏林森皱眉,安承泽又强调,“我比他还要先去蓝调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又沉默好久,魏林森开口,“他真的没有逼你。”
酒后那什么,不算逼吧!安承泽脸红,知道这个问题也不答恐怕这一关过不去,在他灼灼的视线中,稍偏了偏头,“
没有啦!”
“真的没有?”怀疑。
“……其实吧!问题在于……”咧咧嘴,安承泽终于把担心说了出来,“你确定旗煦……真走了吗?”那家伙能有那
么听话?
走?该死!魏林森心一跳,打开门看到对面门关了,忙过去按门铃。
房内的旗煦叹口气,推开钻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留恋的看一眼才起身。唉,可怜的他,为人做嫁妆也就算了,他又
没想试穿,多摸几下都不成啊!
“别走……酒来……好想你好想你……”顾晨悦嘀咕着抓住衣角不放手。
“乖,放手了。”不光门铃,门也被撞出声响,旗煦再叹口气,最后揉了揉他的头,把他的手掰开。
打开门,躲过迎面的拳头,“喂,难道你也崇尚拳头大就是理啊。”再魏林森怒火冲天中大笑一声,快速闪到门外,
擦肩而过的时候还不忘气人,“话说晨悦他喝醉酒了可真可爱啊,哈哈!”
眼角余光扫到安承泽对他做了个鬼脸关上房门,自己也被魏林森盯着赶出门外,门砰一声关上,旗煦翻了个白眼,他
大半夜的还不能睡觉,为的什么啊他。
门外先前那个经理一直站在外面,看到他把手上信封递给他,含笑说:“旗先生,顾先生要我转告你,要你最好离他
弟弟远一点。还有,他说你可以去找他,只有价值足够,他并不介意帮你。”留下话经理转头走了。
旗煦看着信封皱眉头,不用看就能猜到一定是把他什么屁事都调查出来,切,你弟弟确实很可爱没错,我又没把他怎
么样,至于嘛!该死的恋弟狂老鹰。还有那个什么帮我,等我哪天有什么挂念后,再去找你吧!
脑中一闪而过安承泽甜甜的笑脸,旗煦心收缩一下,收起信封走向电梯。他还是回去回顾自己的人生吧,以顾某人的
本事,说不好他看完还会发现什么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事呢!
第二十五章
回房,关上门,魏林森看着倒在床上的人又怒又无奈,这醉鬼要怎么办啊!
“晨悦……”刚叫一声,床上的人已经寻声爬起来,一个猛扑,脑袋靠在脖颈上撒娇,“我好想你好想你。”
被这话激得心一阵跳动,旋即反应过来他恐怕是抱着谁都想,魏林森那个怒啊,把他头扳起来,对着唇咬下去。
喝醉酒的顾晨悦哪里能想什么该不该,所以也没傻住,扑倒他,咬回去。
不轻不重的力道,并不痛,反而让魏林森全身一紧,觉得血开始往下充。
“晨悦,晨悦……”魏林森想叫醒他,顾晨悦不应,迷迷糊糊的转到脖子上开咬,手按住他的手嘀咕,“你就从了我
吧!”
从?魏林森头痛,下身某个地方已经彻底抬起了头,“晨悦,清醒点。”你要是再不清醒,他恐怕也要糊涂了。
“不清醒,要先下手为强。”嘴里叫着,手上扯魏林森的衣服,哪有做梦还不让人碰的啊,他今天就要压倒他。
眼神一暗,拂了拂身上人的头发,突然翻身压倒他,把他不安分的手按住,魏林森嗓音有些沙哑:“先前是你要我亡
羊补牢,现在你又自己送过来,那我就真补牢了……要是你现在还不反对,我就真补了!”
迷迷糊糊看着上面的人,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头,皱皱眉头,为什么今天的木头在上面啊,在人家梦里还不知道
安分,身体乱动,嘀嘀咕咕,“压倒。”
“咳咳……”差点被口水伧死,魏林森头低到他胸口闷笑,怎么这么可爱啊,“我说,我真压倒了啊!”
“压倒。”
“好,压倒!”彻底拍飞心中小小的良心不安,魏林森决定不再顾忌什么,没有先下手为强已经够他恼火了,要是再
不亡羊补牢,他怕他哪天真忍不住拖刀子砍人。
可爱的、骄傲的、欠揍的,不管怎么样的顾晨悦,都是他的。
手上灵巧的扒掉两人的衣服,这次顾晨悦倒是没有乱动,乖乖让他脱,可是让魏林森怒火中烧的是,他嘴上嘀咕的变
成了‘大哥,亚亚,洗澡。’
身下人柔韧匀称的身体慢慢展现出来,修长优美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宽肩窄胯,腰线光滑紧绷。魏林森喉咙发干
,什么怒火欲火齐齐降到下腹。
等到顾晨悦再一次开始嘀咕‘洗澡’时,魏林森才反应过来,压制住想爬起来的人,手在他身上小意逗弄游移,一点
一点点燃他身体的热情。
顾晨悦低吟了一声,从没接触激|情的身体全身通红,难耐的微微拱起,浅粉色薄唇微微颤抖,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
只觉得那叫声撞进了心里,一阵阵难耐的瘙痒,魏林森迫不急待的覆盖在他身上,两人身体一接触,都不自觉发出一
声舒服的呻|吟声。
低头吻住身下人的唇,舌尖滑过齿龈,撬开贝齿,贪婪的攫住他的甘甜。手弹琴似地,有节奏的在他身体上轻轻按抚
,顾晨悦呻|吟声越加大了,下身慢慢苏醒,贴着身上的人摩擦,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叫着:“热……热……嗯啊
……”
“一会儿就不热了。”魏林森声音沙哑,唇慢慢转移,顺着颈项一路下来,停在胸前粉红的小珠上,轻轻一咬,顾晨
悦身体一颤,抓住被单的手痉挛着,指关节有些发白,再脱口而出的叫声销魂入骨。
看到他迷醉的表情,魏林森受了鼓励,在他身上点火的唇越加用心,细细密密的吻肆意的落在身下人身体上,路过两
腿之间时,伸手握住色泽粉红,极为漂亮的昂扬,紧随而来的是顾晨悦身体一绷后,激烈的喘息,“要……我要……
”
魏林森迟疑了一下,看他一眼,狠狠心,低头一口含住。
“啊……”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陷入温暖潮湿的地方,顾晨悦叫一声,上扬的尾音毫不掩饰的表达着主人的愉悦。
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反感,魏林森想到查的资料,舌头卷动滑过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身下人的
腰部也不安的扭动着,像要逃开又像在追逐着快|这个会不会|感。
“嗯……啊……”忘我的呻|吟,顾晨悦只晓得酥麻的感觉没有哪次的梦中有这么强烈,身体一阵阵的细细颤抖,浑身
都松软无力。
魏林森忍住疯狂肆虐的冲动,松开口,抬手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河|滑|蟹|剂,把没有得到满足乱动的人翻了个身,拖
过被子垫在他腰下,手上边抚弄他身前让他安分下来,边抬高他的下半身,注视着因不习惯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收缩的
小|过河|穴。
那粉红色的色泽让他对他所说的和人做过,有一点怀疑,不过也就那么一下而已,他的昂扬因为看到微微收缩的小|穴
而兴奋的高举,催促着主人赶快进去。
挤出润|河|滑|蟹|剂到手上,颤抖的手指试探着压入那紧窒的入|口,从没被侵|入的地方收缩着拒绝他的进入,另一
只手加紧套|弄,趁着他放松下来,手指推入,通过开始的紧缩,跟着便被一阵温暖包围住,柔软的内部不断的收缩,
将他的手指往里头带入。
“不……痛……”顾晨悦饱含愉悦和痛苦的声音传来,身体扭动着想摆脱。
“一会就不痛了……说我是谁……”一边将手指推进,一边爱抚着前方转移他的注意力,嘴上也含住他的耳垂舔着,
耳鬓厮磨。
“嗯……木头……死木头……啊……”快感和疼痛交织,顾晨悦声音带了哭音,尽管身体不受控制,还要不服输的骂
人。
“好,我是死木头。”没有听到别人的名字,即使是被骂,魏林森也松了口气,手上加劲,感觉到手中的身体越来越
放松,还会随着他的动作而主动扭着身体,手指也在开阔中慢慢塞入了三个,咬牙放开手,在濒临爆发的火热昂扬上
戴好套子,就着身后的位置,慢慢贴进。
“不……走开……”灼热的东西靠近私|处,顾晨悦总算有点清醒,惊惶的想躲。梦中的木头你好大胆,竟然改反压他
。
“不能不要……我要你……”一边吻着他的颈窝脸颊,喃喃说着,一边托住臀|部,让他更贴近自己,胯|下怒张的欲|
望缓缓探头进去。
“不……痛……”
“别动,一会就不痛了,乖……”该死的,好紧,身下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什么经遍情|事的,只不过探进个头就已经很
紧了,柔软火热的内部因为疼痛努力的排挤着他,该死的……舒服。
克制住想直接撞进去的欲|望,手努力在前方套弄,魏林森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沉重,汗从身体内渗出来,被欲|望充斥
的脑袋,唯一紧记的是,绝不可以伤害到身下的人。
握住分|身的手骨节分明,手掌厚实,稍显得粗糙,细细摩擦抚弄,感官全部被唤醒,叫嚣着要解放,顾晨悦的身体重
新放松下来,忘记了后方的威胁,所有的神经都好似聚中在下面,脚趾紧勾着,显示着他身体的愉悦。
“啊……”一声尖叫,顾晨悦头高高昂起,抓住床单的手紧紧收缩,火|热的硬物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猛地刺入,深埋
体内,眼前一阵眩晕,刺痛中又夹杂着快乐。同时,被那柔软的内部紧紧一绞,魏林森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手搓弄着对方有些变软下来的分|身,魏林森缓慢的转动深埋在甬道内的巨大,浅浅的抽离后轻轻的进入,间或着偶尔
一下用力的顶进,克制着自己的等待身下人的适应。
“啊……死木头……嗯……”顾晨悦心跳越来越快,体温越加灼热,敏感的内部感受着充盈在里面的巨物,那么大,
那么热,好似要把他融化似的,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点一点摩擦着甬壁,不论是转动、推入还是退离,每一个动作
都让他浑身发抖,有痛,更多的是愉悦。
修长均匀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敞开,后|穴麻痒着,燥热着,想要更多的快乐,良久身上的人都只是浅进浅出,顾晨悦终
于扭动着腰身,无声地催促起来。
魏林森嘶一口气,什么理智都被抛飞,猛烈的运动起来,撞击着身下人的身体。
“嗯、嗯……嗯啊……”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伴随着晃动的粗重呼吸一声声震动着他的耳膜,略有些胀痛的身
后被持续不断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涟漪一样地在体内一波波荡漾开来,顾晨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摇晃,手深深的扣入被
子里,渐渐适应的小|穴自动收缩着配合身上人的抽插。
“啊哈……”魏林森感动自己的分|身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快感,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好像就要破胸而出,身体
的愉悦,得到这个人的满足,让魏林森不能自己地发出低哑的喘息,他摆动腰部,狠狠顶着,一边胡乱的吻着顾晨悦
的脸,“叫我,晨悦,叫我的名字。”
紧缩的柔软的内壁让他疯狂,但是隐隐的不安,让他更迫切的想要听到他叫他。
“嗯……魏……啊……魏林森……”强烈的快感让他发出的声音变得碎不成声。
“晨悦,晨悦……我的晨悦……”无法遏制的快感让他扣住身下人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距离无可再近,接著是更加放
纵的挺送,让自己的下身撞击得身下的人浑身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