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夏因为那些碎片而整晚没有入睡只有在清晨是熬不过了才勉强的睡了一会,现在又因为那场组合起来的碎片的真实而惊吓了起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黑色眼袋已经够与熊猫相媲美了,岳川夏心想也许自己一辈子就无法摆脱掉那晚,时间在那晚分割成界线,前一半是甜蜜纯洁唯美温馨,后一半是苦涩暗影放纵晦涩,而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只能够在那无法轮回的暗世里孤身徘徊终身不得解脱。
岳川夏慢慢的走下楼梯,还没有下到客厅就听到了“司玉笙,你说你要结婚?”语气中带有着隐隐的怒气和着不能遮掩的阴霾。听到这里岳川夏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原来已经到了那样的一个地步了而自己还在原地徘徊不走,原来最伤人的不是分开之后的你想着回忆的寂寞,而是回忆还让人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回到从前的甜蜜。
岳川夏觉得世界崩溃原来也只是如此可是已经痛痛不欲生了,摇摇晃晃目光呆滞的回到房间,颤动的双手打好反锁缓缓地坠到地板上,笑着低下头眼泪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似脆弱的玻璃球砸碎在衣饰上点开了雪润的莲花。
岳川苍眼神打从一开始司玉笙说出他要与这人结婚后压根就没有离开过林木倾的身上,若是眼神是带着温度的林木倾现在绝对是一冰棍了而且厚度不知一点起码的是有几尺厚的了。
林木倾看着岳川苍的神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想不明白不对劲在哪里,有些担心的看向司玉笙,接收到信号的司玉笙微笑的看着岳川苍“岳叔叔,您是觉得林木倾不好吗?可是”,他无辜的耸了耸肩,“和他一起走到最后的人是我并不是您。”说完在林木倾看不到的角度挑了挑修眉。岳川苍看着司玉笙的动作眼神暗了暗,“你说的有心上人是他吗?”岳川苍嘲笑着看着林木倾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不同于现在甜蜜的猜忌和隔阂,只是没想到的是林木倾没有什么反应,看来是提前打了预防针的。但是那又如何有些东西是你不该奢求的,既然敢奢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就要知道为此而得到的教训,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当然前提是你还存在于这个世上。
“那若是玉笙坚持的话,我就不反对了希望玉笙你可要好好的对木倾。”岳川苍的话虽然是好话但是从他的语气与神情却感受不到那种长辈对晚辈的祝福。
“当然,若不是因为太过在乎就不会想把他绑在自己的身边即使在看得到他的时候。”司玉笙看着刚因为他吻了他的举动而羞红的脸颊,“你真诱人,含苞待放,我有的迫不及待了,嗯”后面的那个字音更是缠绵悱恻。
第四章:见面
“既然岳叔叔不反对了,木倾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我喜欢在这里深入的观察你。”最后的几个字是在林木倾的耳边说的语气轻的一阵微风吹过就会消散在空气的分子中隐秘不见。
林木倾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而最好的办法便是把头埋进司玉笙的怀里,耳根泛起的红色旖旎晕开了出水波打扰了一直看似平静的湖面。
“伯父,您好!”仲舒雅说完还微微的鞠躬,抬起头来看到岳川苍的脸色似乎不怎么还,便冒昧的问了一句“伯父看起来似乎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呢?”说完便很安静的等着岳川苍的回应,在此时的客厅里就显得有些过于安静了。客厅里坐着的四人有两人显得有些奇怪,而司玉笙则是来回抚摸着林木倾的脊背处,手里的动作显得有些刺伤了某人的眼。
岳川苍见眼下的僵局便微笑着说“舒雅是来看川夏的吧!这孩子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还没有下来,你上去看看吧,你们都快要结婚了就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虽说你们的婚事是我们当家长的同意的,但是婚后可是你们两个人的生活,培养好感情以后的生活也会显得温馨点。”岳川苍微笑着望着仲舒雅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带着未来公公的对自家儿媳的期盼。
仲舒雅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据她所知川夏对自己父亲的关系不怎么亲近,可是看现在的情形岳伯父对川夏挺关心的。怀里揣着心思的里去了,而在这一边的司玉笙这是看着她的这一连串的举动,总结着想到原来是这么一个大家闺秀啊,果然名副其实呢,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真心在里面,可是敢打他的人的主意管她是知书达理还是妩媚动人都要躺在河中间被淹死。
“扣扣”的敲门声从外面清晰地传入耳中,刺激到了那根脆弱的神经,岳川夏人也恢复了些理智,手翻过去撑着们,缓缓地站立起来,转过身去打开门,看到了仲舒雅岳川夏还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呢,看到开门的人的眼睛,仲舒雅自然知道什么是该看该说的所以选择性忽视掉。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见过……”其实某人是想说你见过司玉笙了吗,当然有些话在理智回笼后就该明白是不该说的,“我父亲了吗?”仲舒雅甜蜜的点了点头说“我上来之前见过伯父了,是他要我来找你的。另外,”仲舒雅想她原本想说的会不会引起川夏的不高兴呢,看着仲舒雅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你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我们都快要结婚了。”是呀,都快要结婚了,有些事请就该划清界限了。听完这番话仲舒雅很高兴,你说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你看那脸上,喜形于色了。“我在下面看到了那个,”看到岳川夏的脸色没有不高兴就接着话题说了下去,“司玉笙在,他旁边还有一个人,大概,应该是男孩吧,不知道说了什么,伯父似乎有些不高兴呢。”边说边看岳川夏的脸色有没有变,就在说道司玉笙旁边有一个人的时候岳川夏的脸色变了变,若不是因为一直注意着不细看也看不出来。或是是因为司玉笙在的原因,还是因为对男孩的原因,引起的不如意,仲舒雅只是单单地觉得问题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但是一时之间也觉察不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其实她两样都对了若是她再深挖一点事情的真相就会水落石出了,有很多的人就是因为坚持不下来,不管在任何的事情上,若是你能够坚持下来你就会知道一些你意料之外的事情,很劲爆或是很晦涩的。一如他们二人的关系,当然你可以知道更多其他深层次的。
仲舒雅挽着岳川夏的手带着幸福走了下来,而岳川夏的眼神不自觉的望向了司玉笙以及在他身边的林木倾,尽管理智在咆哮着说不可以但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他思考的范围之内了。林木倾靠在司玉笙的身上,软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他皱着眉头不愧是那里调教出来的人,每一个动作带着无形的勾引。
司玉笙只打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岳川夏的目光在他身上转悠,当然更多时候眼神望向林木倾是带有可以触摸的厌恶色彩。他会心的笑了,“夏夏,真的羡慕你呀,你看有美人相伴而且好事将近了,恭喜恭喜。”看着笑着说话的司玉笙某人就有股想把他撕碎的冲动。
“不用客气,玉笙不是也要结婚了吗,大家只是同喜同喜而已。”岳川夏不想从司玉笙的口里听到恭喜恭喜这两个字,他也不想听到这几个字,他无法不在意在他的婚事中他将要结婚的对象不是他,而他却占据着一席之地坐在那里。就算他们没有在一起过,就算只是他单方面的喜欢,当然不只是喜欢而已还有爱,那他也不会邀请他来参加他的婚宴。
听到了岳川夏说的,司玉笙了解的笑了,难怪有人这么晚下来,原来是有人吃醋了也且醋劲很大呢。
看到司玉笙笑了,岳川夏心里咒骂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岳川夏那别扭的神情,用眼神说道那你解释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要结婚的呢,你是神算吗。
看到那副嘴脸岳川夏就觉得世界有那厮是个错误。
仲舒雅看着这两人之间的暗涌,刚刚压下来的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并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能说是女人那可怕的直觉吗,其实男人也是有的。
岳川苍看着这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明目张胆的调情,就觉得气血怦怦的往上升且越来越剧烈。“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玉笙和川夏有一起办婚礼的打算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明显高涨的情绪,用无比奇怪的语气说着。“虽然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倾倾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好,恐怕不能再一起举办婚礼了。”司玉笙微笑着拒绝岳川苍的提议,但是眼神中有着看不清的情绪抵挡着深入的视线。林木倾却若有所思的想着。
岳川夏挑眉没说什么,只是看向岳川苍的时候带有些肯定的神色,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一次的见面就在这古怪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五章:方式
“虽然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倾倾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好,恐怕不能再一起举办婚礼了。”司玉笙微笑着拒绝岳川苍的提议,但是眼神中有着看不清的情绪抵挡着深入的视线。林木倾却若有所思的想着。
岳川夏挑眉没说什么,只是看向岳川苍的时候带有些肯定的神色,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一次的见面就在这古怪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二日,清晨,看着坐在窗台上的岳川夏,阳光轻轻地照在他的脸上,好似怕把他惊醒了,修长纤细的身子透漏在日光的照印下,晕着光晕的脸颊透着坠落凡间的精灵般的美好,引领着观看者进入他的安平森林世界。林木倾不得不承认岳川夏有种气质一个使人变得平和的魔力,而司玉笙恰好需要的就是这种,在沉沦血腥咆哮腐朽的国度中,找到一片净土若是还有一点儿的正常的是都不会放手的,岳川夏就只要站在哪里,哪里就会成为堕落空间中的救赎,只是那些是幻觉而真正的是隐藏在纤细身子之下的可怕的爆发力。不知道这些他会不会知道,就像他一样展现在岳川夏的面前的是一个被宠坏的任性的,一个一直渴望被人关注的小孩。
岳川夏看着他走来,眯起了眼,起身从林木倾的身边擦过嘴里展开闭合,说了些什么让林木倾的身体僵硬了一会,直到岳川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道上才恢复过来。
林木倾反过身体看着他消失的地方轻轻地说道“也许在知道某些事情后,你觉得他还会那么在乎你吗,若是怕也只是恨要比爱强烈。”只是说是这样说,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色也变得深暗起来。
生命中的某些事情是不能改变的,比如死亡,在司玉笙父母亲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结局,生是不能再一起的,因为在短暂的生命中,有些事情是不能够避免的去接受的,而责任是其中的一种,生命本就有太多的无奈,而恰好是这些构成了现在我们的现实,为我们生存的空间提供了色彩的激情。这是司玉笙曾跟他说的。
而在司玉笙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因为自己不想去做而勉强去做的,庆幸的是给父母亲的死亡画上完美的句号是他从那一刻起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一切的一切还在一切将要结束时结束,不过他会保证他会与他一起走过那寂静荒芜凄凉的黄泉路,一起去看那忘川河岸的红艳似火激情生艳的曼珠沙华。一个让他向往的故事,花叶一千年,生生不想见。但是愿望是这样现实却是另一个样,所以他还是安安分分的踏过奈何桥。
而这些我林木倾会帮他完成,尽管他与以前的他的立场完全的不同,甚至是对立相反的,但是在现在来说那又如何,因为在现在的世界里司玉笙就是一切,那是他的世界,尽管是世界要毁灭,他是他会在他怀里消失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他爱的方式,或许是以为这个愿意他才会被他幸运地选上作为他的人。一个可以让他抱在怀里的人,其他的都不够资格,若是那样便是玷污了,而污渍是要被清除的。比如说那个人,想到这里林木倾露出嗜血的笑容,心情在这一刻回转,因为司玉笙就在不远处看着他,面带微笑。
林木倾愉快的小步跑过去,抱在司玉笙纤细的腰部,仰着头笑得纯洁无比的望着他,“你呀,”司玉笙带着宠溺的笑容,虽说这个人他心里有些什么多的想法,但是也是这些年来少数能够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占据地位的人。“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做了,乖乖的听我的话,这样的话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地位的。”本来说着前面的话是带着温柔的,而后面的这些则是带着幽怨的语气说着的。
“可是这样笙会很累的,我也想为笙分担一点,因为一直以来都是笙帮我们担着,这样的笙其实是很累的,但是在我们的身上还是可以帮笙做点事情的,好吗,笙?”林木倾几乎是眼带泪光的说着感性的话。
听完这些后,司玉笙细细的看了林木倾好一会儿,直到看到林木倾的脸渐渐地变成了番茄汁,红艳艳的香甜。轻轻地带着不可思议的纯洁吻上了他的睫毛,然后又落在了他的唇边。
岳川夏一上来就看到了这幅令他心跳加快的画面,当然那是气的。只是在这样针眼小的小心眼里就容易忽视其他的细节问题,就如刚才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吻。
“果真是让人感叹的景色,不过没人欣赏的话可就是浪费资源呢。”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叹了一口气,带着虚假是面具望着他两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手臂,真想拿刀砍了他,加上他傍边的某个只知道勾三搭四的人。哼哼,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看着这样的岳川夏以前熟悉的那些情感又猛然回笼,在那些被训练的日子了,找到一个可以交付后背的人是一个付出生命代价的事情,因为在他身边已经出现了很多的例子,昨天还是伙伴的人今天就被伤了从后面捅的一刀,干净利索。只是刀身上带着浓厚的血迹,绽放开在空气中,引来司玉笙的兴奋不已。那时候虽然冷静但是还是小孩子,体力的问题就严重的摆在了司玉笙的前面,就算体力不是问题,杀几个但是十几个或者是更多的人呢,他们又不是木头人,他们是会动的,会计算,会避开的,但是你不可能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你可以坚持几天但是你可以坚持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更多的是一年吗,这是不可能的,不吃不喝也只够坚持几天的,坚持的更长的时间那是空想。无法完成任务就意味着生命即将要结束,不得已司玉笙就只有选择一个搭档,于是在那些日子里,两人几乎就从未离开过对方的保护范围圈。于是就造就了对对方非常了解的情况了,以至于在那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岳川夏就插不住脚在他们的世界里,岳川夏可是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刺入其中,其幸运地是那人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叛徒曝光身份,以至于被围攻而死,那次司玉笙没有去。不然啊,某人可就会被醋劲给呛死,而且还是在小时候发生的事。
第六章:婚服
司玉笙还记得第一次因训练而分开了几个月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场景。那是在司玉笙他们在圆满完成任务之后获得几天的自由休息时间,那是在餐厅,刚做下来就看见有人影在光洁的桌面晃动着,司玉笙觉得身影有些熟悉,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已经有半年不见正在对他微笑的岳川夏,“我们有好久都没见面了,”说着说着就往司玉笙的身上贴近,“笙,我去帮你拿东西,很快就回来。”说着就应经往食物台那里走了,司玉笙笑着把双手撑在桌面上,下巴用手托着等着,看着在食物前因为自己忙碌的岳川夏,司玉笙就得那种家的感觉被他再次体验到了,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让他感觉到的,那又如何,他喜欢就足够了。
等到把食物放在司玉笙的眼前时,司玉笙傻眼了,为啥呢因为那是他不想吃的,在曾经很久以前时妈咪也曾要让他尝尝,他理都不理,其实是很普通的菜色——莲藕玉米大骨煲,以前妈咪总觉得他需要补补,现在再也闻不到那种香味了,这个意识让司玉笙眉头一皱,而司玉笙旁边穿着蓝色衬衫的那人直接把摆在面前的东西换了过来,他曾经看过司玉笙就只要看到这个菜,那天的心情就比较容易暴躁,自然为了他们两个人自己能够安全的活下来,就养成了这个习惯了看到就把它处理掉。若是这样那其他的菜这么没有能力引起他的兴趣呢,自然是因为这个是曾经很多次萦绕在司玉笙的耳边且是妈咪为了他单独而做的。岳川夏自然也是觉得这菜很补气血所以就拿了给司玉笙,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人换给了自己吃,却发现司玉笙因为这一举动而舒展了紧皱的眉毛,岳川夏也不知道咋了瞬间就跳起来瞪了司玉笙一眼,直接从这里离开了,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他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苦苦恳求爸爸,爸爸才同意他进来看司玉笙的,可是他就是看不舒服刚才的那幅画面,边跑边郁闷,最后躲在一个角落里埋着头哭湿了胸前的衣服,那是他第一次因为司玉笙哭的,对于司玉笙特别有价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