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要全陪不(穿越)上——五色龙章

作者:五色龙章  录入:12-17

等那种眩目感散去之后,我抬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暧昧地鼓励道:“做得不错,宝贝儿,再来一回?”

大哥的脸色本来白里透红,还带着些高chao过后的迷惘,十分动人,可听到这话后,不知怎么就又黑沉了下来,颤声问道:“这种话你是和谁学的?渊栩平常就和你说这种……”

“大哥,”我按住了他的嘴唇,伸手在他腰侧抚弄,内部肌肉不停夹紧放松,刺激着他还在我体内的部分:“在床上时,你只要叫就够了,别说那些让人扫兴的话。”

到底还是他强不过我,乖乖地闭上了嘴,继续做他该做的事,只是这回做完了之后,他坚决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拿被子包住了我,从外头搂着我问道:“四弟,跟我离开这儿,咱们去峨眉吧。”

我们家不是在京城吗?去峨眉干什么?难道他和涤洹真人还有个基友在峨眉?

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怎么能还想着外头的野男人,太不像话了!我闭上眼,掩饰住怒气,随口答道:“今天不行,我……我腰疼,歇两天再说。”哪能现在走,怎么也得等我杀了涤洹真人和荣成再说。

他满含歉意地看着我,连连点头,又将我安置妥当,自己下了床去弄水。

虽然酣畅淋漓的性丨事感觉更好,但这样被人小心翼翼对待也不错,至少双方都能得到满足之余,也不用担心起不来床。

而且我对大哥也没有像对教主那样的噬虐欲,普普通通也就足够满足了。

第三十三章:黑手

大哥出门之后,我就坐了起来,试了试没什么受伤的地方,也不至于影响活动,便站起来披了件中衣,顺带把沾了脏东西的床单团成一团,扔到了床底下。

大哥打水回来时,气色比之前还要难看许多。不知道是想起自己背叛涤洹真人了,心里别扭,还是头一回失身,处X男情节发作呢。

这样纯情的人才是真美味啊。

我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解开衣服泡进水中,低头搓洗时才发现,身上几乎没留下什么印子,除了后廷轻微的灼痛和顺着水洇开的白色浊丨液,简直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泡到水温稍降,我就觉着身上不适已缓解了许多,起了身换上衣服,对大哥摆了摆手:“大哥,我先回房休息,你小心保重,和涤洹真人保持点距离!”

潇洒地和大哥道了别,我就一撩衣摆,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推开了房门。就在我开门的一瞬,对面房门一道细窄门缝恰恰关上,关门之时犹能看见一角灰色衣袍。

是涤洹真人吗?他方才可是在这门口偷听……哼,我正要叫他知道,大哥已经是我的人了,他知趣的话就离我大哥远点。

要做掉涤洹真人,还要瞒紧我大哥,我手头这点东西就不够用,得找李坛主他们再要些来。于是我拐出客堂,见三清殿外有个正扫地的小道士,便招手唤了他过来:“你们姬总管呢?带我去见他,立刻。”

小道士丢下手中笤帚,积极地带着我找到了姬总管。姬总管笑得小眼眯缝成一条弧线,搓着手问道:“闻监使可是在客堂住得不习惯?属下早就说了,该给闻监使安排个好下处,可就是监使太过亲近下属,不舍得离开兄弟们单住。监使放心,属下这就替你准备精舍……”

我一撩眼皮,把手往外一摊:“给我拿些上好的毒药迷药,今晚叫几个懂事听话的弟子备上铜网伏在客堂之外。记住,一定要隐蔽,一切听我指挥而动,万不可叫涤洹真人跑了!”

姬总管应声而起,从书架上翻出个铜鎏金的盒子放到我手里:“这是监使要的药,上头写了药名和用法。属下一早就备着今天,不擒住涤洹真人,我老姬自请降级!”

我打开盒子略看了看,里头都是小玉瓶和小盒,里头盛着各色药粉,上头用红纸标着药名,有溶于水的,有焚在炉中的,有迷香有毒药,甚至还有spring药,相当齐全。

我满意地盖好盒盖,双手捧着,向姬总管笑了笑:“此人是荣监使惹回来的,却要烦姬总管和两位堂主配合收拾。这样吧,就是当中出了什么岔子,责任也由在下担上,不会令三位为难。若有哪位弟子在这回行动中出了意外,在下也会报上教主,替他们记功,再给家属足够的抚恤金。”

我也不多和他废话,拿了东西就叫他派弟子领我回房。回到客堂中时,天色已不早了,涤洹真人照旧被荣成他们簇拥着不知去哪观光讲道,一座客堂空空荡荡,倒是十分清静,方便干正事。

我将那些毒药挑挑拣拣,选了种适合焚在香炉中的粉状迷香,还有一小瓶无名无味易溶于水的剧毒植物提取物。

我从房里找出个空的铜盒,拿湿布蒙住口鼻,隔了块布拿着那两个药瓶,将药末倒盒里搅了搅,均匀地混合起来。

混合完了性状好像没什么变化,不知道烧起来如何。姬总管给我的盒子里还有这两样药的解药,我都揣到了身上,又把药盒顺手藏到床底下,拿布包裹了铜盒,便要到他房里试试。

这一推门居然没推动,可真蹊跷了。我试着运了运功,猛一用力拍到了门上,那门拍地一声不知哪在什么上了,然后就连锁反应似地引来了一声长嚎:“啊……阿闻,你要杀了我吗?”

是谁?我们冲渊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荣成和他的狗腿子,这分坛里从坛主到扫地的,还没一个敢叫我名字的呢。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连忙开了门把人迎进来,诚恳地道了歉:“没想到兄台在门外,伤着你了吗?快进来歇歇,这可怎么说的,哪有这么一声不出地堵着人家门的。”

他一手按着鼻子,快步走进门来,“啪”地把门摔上,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堵着你,怎么能知道你背着教主和人乱搞呢?阿闻,你胆子不小,那个一清道士滋味不错吧?”

他怎么会知道?

我立时想到了对面那扇关起的门,心中暗暗冷笑。是涤洹真人告诉他们的?哼,我还怕他知道,大不了就把这客堂中所有人都灭了口,反正叫姬总管准备铜网阵时,我也就没存什么好心。

我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旁问道:“你是谁?”

他嚣张的气焰一下子降了一半儿下去,拍着桌子咆哮道:“我是荣成!你怎么能不认得我,咱们俩从总坛一块儿来的青城!”

我点了点头,挑起眉毛问他:“然后呢,荣监使,你还有别的事吗?”

他看起来还挺悲愤,跳着脚骂道:“你还不知道什么事吗?你是教主的男宠,居然背着教主和旁人做出这种无耻之事,你居然还染指了一清道人!涤洹真人说了,他可是重生的,重生的你懂不懂?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小男宠……”

音儿太大了,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我站起身来,手从桌上一抹,就把一只茶杯掰成两半儿,断茬的地方紧紧贴到他颈子上,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涤洹真人告诉你的?还有多少人知道?”

他吓得汗都出来了,还强撑着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说道:“我亲眼看见的,今天早上我亲眼看见你在一清道士房里沐浴,要不是……你怎么会在他房间洗澡,他还在房里看着!”

“你告诉涤洹真人了?”

“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我怎么能告诉他!”他愤愤然喊完了,忽然又平静下来,暧昧地笑道:“要我不告诉别人也行,不过回到总坛之后,你得帮我拿一样东西。你天天睡在教主身边,他贴身的东西总拿得着吧?”

原来他一点正经事也没看见。我略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对他说的东西十分感兴趣,问了一句:“你要我拿什么?”

他推开我的手,强笑了笑:“你知道怕就好。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看着你叫教主杀了。教主手里有一样教祖当初传下来的圣物,叫挨拍的,你看咱们总坛供的教祖像上,教祖手中就拿着那东西,外壳是白的,当中一个缺了口的苹果……”

挨拍的……IPAD!我说怎么看着教祖手里那玩意儿眼熟得不得了,那不就是IPAD,平板电脑吗?教祖死了都多少年了,就算IPAD不坏,肯定也没电了啊,那玩意儿还能有什么用?

荣成忽然动了动手,我眼角余光扫到,生怕他背地里做什么,手里瓷片又挥了上去,浅浅压在他颈侧大动脉上追问:“你要那东西有什么用?说实话,不然我划花了你的脸,叫你一辈子没脸见人!”

“你敢!我告诉你,这事我已经告诉了兄弟们,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敢给我轻举妄动,现在就有人飞鸽传书把这事告诉教主……”

我左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随手扔下瓷片,悠然笑道:“你就是告诉教主也没关系,我是他床上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你信不信他只能信我的,不会信你?”

顺手点了他的哑穴之后,我便将他按到椅子上,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为了让你死得瞑目,我也告诉你句实话——我其实也是穿越的,虽然被教主洗脑失了忆,但现代社会很多常识我都记得。你要是早问我怎么装主角装穿越者,我能教你的比涤洹真人还多呢。”

说完这番话,我就将惊恐万状的荣成扛到了涤洹真人房中,随手扔到了香炉旁的地板上,然后打开了那位真人日常必须品NO.1的香炉,拨开香末,将迷香和毒药的混合物倒进去不少,让它们就着下头炭炉烘炙的温度慢慢挥发。

把炉子恢复原样之后,我从怀中掏了颗解药咽下,蹲身拍了拍荣成的脸:“荣监使,像你这种路人甲,能成为我踏上BOSS之路的垫脚石,死得不冤。你死以后我一定把你心爱的涤洹真人也弄下去陪你,黄泉路上,走得别太快。”

对了,这客堂定期有人打扫,若是叫人太早看见了荣成的尸身,可就不好嫁祸了。我自门内先把门闩插上,刚要从窗口跃出,却又觉着有些不像样——既然都把尸体弄来了,至少也得弄成个密室杀人案件的样子才像话嘛。

地下肯定没有密道,上头是二楼,真把地板弄破了也不容易无声无息地修好,窗户上也是有闩的,从外面关并不容易——这么看来,果然还是要从门上想辙。

不知为何,一想起让门闩自动插好的诡计,脑中就会冒出“干冰”二字。干冰当然可以,可是古代上哪找这种东西……算了,只要方便就好,不用管诡计精巧不精巧了。

我从门边拿起木制门闩,关上一扇门后先将门闩斜斜搭上,又从木条下方钻出去,解下一条丝绦环住门闩尽力往上提。出来后我便自外头关上了门,拉着丝绦缓缓落下,听着木条落入槽中的声音,松开绳绦一端,将整条作案工具拉了出来,重新系在身上。

本来我也想过两人都杀,这回嘛,程序上稍稍修改了一下,反倒更方便了。杀荣成之罪,涤洹真人身在冲渊教分坛中,可是怎么也洗不脱,逃不掉了。

第三十四章:连空间都没有,还算穿越者吗

我们这分坛怎么也是假冒的道门,早晚课念的是赤果果的个人崇拜,不敢让涤洹真人知道,每天晚上吃过饭之后,他和我大哥都是要被荣成等脑残粉带回客堂休息的。

不过今天没等到晚上,他们就回去了。教主派给我们的随扈一路上都随荣成马首是瞻,他半道儿上失踪了小半天,任何人都看得出不对劲。

这事儿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我把荣成关起来之后,为了避嫌,就没待在客堂里,而是随意逛到了一处殿阁。路上随意抓了个小道士带路,去冲渊教祖面前烧了两柱香,求他保佑我顺利把涤洹真人抓住。

不管教祖是真有灵还是假有灵,反正荣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他咽气时我在这儿正可以制造不在场证明。

烧罢了香,我还假模假式地查看了年久失修的老君堂,叫李坛主手下一个心腹弟子来,谈了许久翻修庙宇之事。直谈到一个小知客荒荒张张地来报,说监使荣成死了,我才和那位弟子一起假装出一副惊诧悲恸的神色,拿袖子掩住脸,在腰上肉厚的地方狠掐了一把,哭哭啼啼地跟着人回客堂看现场。

去到现场时,李坛主已经带着人在分坛上下布下了天罗地网,客堂外一排排弟子,手里拿着各式刀枪剑戟,明晃晃映着日光,杀气直冲人顶门。李坛主和副坛主等人一见着我就杀气腾腾地问道:“闻监使,荣监使遇害之事您已经听说了吧?咱们分坛可出不起这么大的事,若不找出真凶来,怕是属下等都要替荣监使陪葬了,闻监使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我止住悲声,握着李坛主的手,拍着胸脯打保票:“这事都是意外,谁想到荣监使武功这么高,身子却不好,只不过是找涤洹真人讲经论道的工夫就出了事呢?涤洹真人可在?他知不知道荣监使是怎么出的事?”

李坛主恨声道:“可恨就可恨在没当场抓住他!我跟你说吧,今天是荣监使带来的几位弟子回房时,发现他人没在房里,开始还以为他出去了。后来那个狗屁真人开房门一下子没开开,罗兴替他撞开了,才看见荣成死在屋里,尸首都凉了!”

我连忙挤了挤眼,实在挤不出眼泪来,只好装出一脸哀戚问道:“涤洹真人认了?”

李坛主表情越发扭曲,恨声道:“他当然什么也不肯认了!不过咱们荣堂主人亲儿子死了,他就算再有身份有势力,冲渊教也不能吃这个亏,非得要一条人命顶上才算!”

事情比我预料的还顺利,李坛主真是会做人。

我向他点了点头,笑了一下:“我们冲渊教是讲道理的地方,既不能冤枉了好人,更不能放过坏人。我先进去看看情况,若是荣副使自己身子不好病死了,那也不能怨天尤人;若真是那个贼道士杀的,就叫他抵命就是了。我把人头带回教中交待,绝不会让各位跟着吃挂漏。”

三位分坛的主事又跟我诉了一阵苦,才放我进了客堂。对面那假道士住的天字六号房只差没上封条了,门口站了一排分坛弟子。荣成自总坛带回来的人反倒靠了后,一个个神色幽怨地堵在走廊里,见了我都跟见了亲人似的,开口就哭:“闻副使,荣监使出事了!”

我连忙拿袖子掩上脸跟着嚎了两声,然后攥着拳头道:“各位先止住悲声,荣监使现在入敛了吗?我先看一眼他是怎么个状况,各位也跟我说说你们进到这房里时有什么异样没有。”

李坛主也不敢让荣成一直在地上躺着,早装进了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里,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脸,发现还真干干净净,不像中毒死的。

旁边一个荣成的心腹惨然哭诉:“闻副使,我们少堂主死不瞑目啊!你是不知道,大伙儿进门时少堂主七窍流血,眼都是睁着的,都是那个假道士害了他!今天早晨少堂主什么时候回了客房,我们竟然都没注意……”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了!这件事就是涤洹真人所为。早上荣监使回客堂来找他,然后这个道士——他不是一天都跟你们在一块儿吧?他肯定中途抽身回来毒杀了荣监使,然后又从房顶上运轻功以最快速度赶回去……”

那几个手下都眼睛红红地跟着点头:“闻副使说得太对了,我们少堂主就是让人毒死的!不过早晨我们少堂主没跟着去三清殿,还有涤洹真人身边那个一清道士早晨也去得晚,我们怀疑……”

“怀疑什么?”我这个大哥以后还很有用处,不能随随便便地被扯到杀人案里,丢了性命。于是我一把拉过那个怀疑的人,带着他到棺材边上,捏了捏死者的手脚:“你看,荣成的肌肉现在已经僵硬了,还没开始软化,说明他死亡时间距现在才一两个时辰,那时候都快中午了,你们的判断不成立!再说了,那一清道士为什么会进咱们分坛?是涤洹真人带进来的,就算他有杀人嫌疑,背后主使者能是谁?不要本末倒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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