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的耳朵是小巧的招风耳。每当路!舔吮完他的眼睑之后,总喜欢移到这里,用舌头卷住他的耳垂,反复的舔着,然后在乐乐发出销魂而忘情的呻吟之后用力一咬,便可以听见乐乐长长的尖叫声,那时的他,会再度将耳垂卷入嘴中,色情而温柔的安抚着她……然后再是一咬。路!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并且百玩不厌,当他玩腻了时,会沿着耳朵上移,他一下一下咬着耳朵的软骨,用牙齿不断摩挲着,倾听着乐乐的声音,感受着乐乐的挣扎……最后,他会来到乐乐的耳朵深处,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深入、深入,用舌头翻卷着乐乐的耳朵,发出甜腻的!!声。
每当这时乐乐总会叫的极为大声,什么夸张的比喻接连吐出,像什么“脑浆都凝固了”“脑髓要被吸出来”什么的是他此时最爱说出的话。
这时路!就会用手指点他的额头,笑骂:“老实交代,你到底看了多少日本的色情小说?”
除此之外,乐乐还有艳红的嘴唇,那些个淫词浪语、尖叫呻吟都是从这唇中勃发而出;乐乐的嗓音格外好听,不同于路!鼻音厚重的温和,乐乐的声音极其富有磁性,却在生气时,会发出类似于少年的清脆怒骂。
每当乐乐这么做时,路!总是倾向于静静地看,静静地听,从不反驳,他喜欢这一幕,乐乐嚣张跋扈的样子,嘴唇上下翻飞,脖颈的喉结也会一上一下,格外诱人。
此时,路!会掐掐乐乐突出的小巧锁骨——那里是他的敏感带之一,每当这时,乐乐就会深吸一口气,此前的所有语言都在口里消失了。
此时手软脚软的乐乐才是他的最佳狩猎对象。
乐乐有着两个殷红的可爱乳头,极其敏感,只要轻轻地吹一口气——便会立刻跳起,突了出来。路!特别喜好蹂躏这两个小东西,他喜欢轻轻的揉,直到乐乐彻底瘫软下来,发出稠腻的鼻音;他也喜欢狠狠的掐,看着乐乐向出水的鱼一样在他的怀里或刑架上活蹦乱跳;他还喜欢慢慢的吸吮,将那两个小可爱含在嘴里,用舌头安抚他、用牙齿折磨他,深深地吸吮,将乳头置于真空之中。
他每每都能将乐乐玩到哭,玩到射。
有时,兴致索然,他会在乐乐即将射出时堵住那个小孔,任乐乐流淌着口水,充满渴望与祈求的看向他。
路!是一个天生的S。
他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
他循循善诱,用最柔软的声音,滑动着乐乐的坚硬,慢慢的道:“乐乐,求我……求我……”
“求你……求你……”乐乐哭泣着,喉咙松动,发出一连串的含糊文字,“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路!恶作剧的摇摇头,用皮绳之类的东西将乐乐的坚挺牢牢缠住。
“不、不!”乐乐尖叫着,极力地挣扎,可是他总是挣不脱路!,于是每每坚挺被牢牢地捆住,只留下前端不住分泌粘液的小孔。
路!揉捏着乐乐富有弹性的屁股,抚摸他的大腿内侧——偶尔会掐上一把,最终,他的手指汇聚到臀瓣中间的峡谷之中,渐渐深入……
那个小洞在手指的按揉下渐渐张开了……
路!将一根手指深入时,那小穴之中的肉壁立刻一张一合的将他的手指紧紧吞覆。路!笑着拍了拍乐乐的屁股,笑骂:“放松!你这淫荡的坏孩子!”
乐乐发出了一声欲哭无泪的呻吟。
手指渐渐增加了,抽动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乐乐淫叫着,臀部开始无意的扭动,坚挺靠在一侧,不住的摩擦着。
路!坏坏一笑,找到乐乐的敏感部位,用力一撮——乐乐像是被电击了一半,突然高高的弹跳起来,他伸出双臂缠绕着路!的背,语无伦次:“进来……进来……求求你……让我射……”
路!轻笑,低低的道了声:“恩准。”便放手不再动弹了。
他向后仰着,悠闲地看着怀中的乐乐露出羞涩无措的表情,兴之所至,他会用手指或脚趾轻轻逗弄乐乐被捆绑的坚挺,令乐乐呻吟不已。
他看着乐乐跨在他的大腿两侧,大大的岔开了腿,被捆绑的坚挺直直向他挺立着……乐乐直起身子,慢慢、慢慢的用后面的洞穴纳入他的分身。
那是怎样的饱满?!灵肉结合,再也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了!
冲刺!疯狂的冲刺!
乐乐最喜欢的体位便是这样的,将一切姿态露出给路!,以此换取路!更加激烈的宠爱。
然后一切静止——路!解开皮绳,随着乐乐的高潮同时射入乐乐体内。
乐乐大口喘息着,躺倒在路!的怀里,慵懒的蹭着他的胸膛,发出倦倦的声音。
乐乐很懒,性事完后总是忘记清理自己,更不用说伺候路!了,在路!一个呆愣之中,他便缠抱住路!,熟睡在路!怀里了。
“这个……懒孩子!”路!每到这时,都会哭笑不得,抱起乐乐,放入浴缸之中,帮他清理体内的精液,再回到屋内,清理杂乱的一切。
……
他们每每都是这样,每每都是。
路!会抱着乐乐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然后躺在乐乐的身旁,支着脑袋看他,含着笑,轻轻地抚摸着乐乐的脸颊。
“乐乐……”他总是这样呼唤。
每每都是这样,每每都是。
——可是,这只是曾经。
乐乐是路!曾经的奴隶。
五年之前,从路!将他抛弃的一刹那,乐乐再也不是路!的奴隶。
再也不是。
——直到他们重逢。
ACT 4
楚锋是被一阵熟悉的旋律吸引的。
彼时他作为所在公司的总裁受邀参加某公司的剪裁活动,连带着参加了当晚的宴会。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这些在楚锋看来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在他看来,这华丽无比的宴会现场,笑语喧嚣,全他妈是神马的浮云!
楚锋觉得很无聊。他一向讨厌和这些带着面具的家伙吃吃笑笑,装模作样的交谈时下流行,他敢这么做,也想当然的这么做了。于是,广大的宴会现场,在所有虚伪的笑脸中夹杂的,便是楚锋面无表情的一张笑脸。
不高兴是不高兴,但是个中束缚,使得他还不能够这么轻易的离开会场。
无奈,楚锋咒骂着,捏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透过玻璃看窗外的景色。
妈的……也是那么的假。
楚锋愈看愈不爽,空余的一只手粗鲁的扯扯领结,并且终于把衬衫的第一个扣子拽掉了。
妈的……
楚锋撇撇嘴,顺手把纽扣一丢,靠在落地窗前,不走了。
他不能保证他这种冲动的臭脾气上来以后会不会大闹全场,只能勉强压抑着火气,阴森森盯着玻璃上倒影着自己。
脸长得……还是不错的,就是表情太过狰狞。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镜子里的楚锋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妈的……谁拉的小提琴?和他妈锯木头似的,再不停下当心老子锯了你!”
话音未落,那宴会的小提琴手仿佛听见了一般,竟然真的停下了那锯木头似的乐声。
“操……”楚锋看着镜面上的自己露出了得意之极的笑容,不由又骂了一句脏话。
从倒影中可以看见那倒霉催的小提琴手站起,和突然来到的一个穿白西装的人握手,然后告辞离开。那白西装也没有做过多停顿,直直的走到了演奏区的钢琴前面,轻轻地打开了琴盖。
楚锋不爽的撇撇嘴,移开视线,心道这又是他妈的哪个不着调的演奏家。
可是,当钢琴发出第一个音时,他再也无法动弹了。
那是《夜曲》,肖邦的《夜曲》。
肖邦的《夜曲》不算什么,他妈的哪个西方的古人写的夜曲都不算什么,重要的弹这首曲子的人!他妈的这五年时间,他再也没有听到过这样感觉的夜曲!
楚锋的手紧紧的攥住了高脚杯,指节发白。他不知道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高兴?是愤怒?还是……别的东西。
他猛地回头,如同看见了猎物一般,面目狰狞,充血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
此时,任谁也认不出方才英俊伟岸的楚总裁的样子了。
楚锋狠狠地出手拽着衬衫领子,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了他的喉咙,一个用力,第二枚纽扣再度飞溅而出,正巧砸落在离演奏区不远的地方,骨碌骨碌的滚在了一边儿上。
楚锋可不管这些,泛着血丝的双眼直直的瞪向弹钢琴的那人,可是那人闭着眼睛,似乎已沉浸在一手演奏出的钢琴曲之中,丝毫没有感受到楚锋这边浓烈的杀意。
楚锋看着他陶醉的一仰一俯,突然讽刺的想笑:他路!什么时候也这么迟钝了?
他就这么一眨不眨眼的看着路!演奏着,白皙的双手在琴键上翻飞着,手指架出了一个完美的形状,在黑白琴键上有力的敲击着。路!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了纤细的手腕。
楚锋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那种久违了的感觉,正从身体深处再度萌发出来,刺激的全身上下剧烈疼痛!
他理所应当的把这一切不适全部归结到了那个弹钢琴的男人身上,原本舒缓的钢琴曲此时在他听来,已经像是战场上的号角,每一个音符,都代表着一次杀意的迸发!
他直直的站立着,一动不动,唯有握着高脚杯的手不断地加着力。
他万分熟悉这首曲子,曾经,他曾无数次的听过路!弹奏着它,在任何地点,任何时候,而现在,他决定要为这首曲子的结束做点什么了。
力量仍然不停地加着,最终在夜曲结束的刹那达到了顶峰——
“啪”
玻璃杯承受不住楚锋的力量,应声而碎,楚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任由红酒洒落一身,竟呆呆的立在了那里。
眼看那演奏钢琴的男人将手腕清雅的抬起——放于腿上,再轻轻地盖上琴盖,楚锋越发的想为心中这种诡异的感觉找一个发泄出口,可惜偏偏不巧,正在这个紧要关头,他却因为一杯红酒闹得狼狈不堪,令心中的那顾感觉在最高潮时失去了动力,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高潮临近时褪去的无可奈何,更加的让楚锋想起了那个男人的习惯做法——一种混杂着情欲的烦躁油然而生,可是此时楚锋已完全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他皱着眉头,反反复复的骂着“操”,身形一转躲到了一个演奏区无法注意的角落。
——他没想着要逃!可是却他妈的和孙子似的躲在了这么个地方!
楚锋咬牙切齿,可是当他下定决心冲出来时,那个弹钢琴的优雅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妈的!他妈的!操!操!操!
楚锋恶狠狠的咒骂着,面部扭曲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几步冲到了演奏区那边,硬生生的扯过一个侍者吼道:“那个弹钢琴的男人去哪里了?”
侍者被这一扯闹得惊慌失措,再定睛一看竟是面目狰狞一股杀气的楚大总裁,一时心神惊惧,生怕得罪了这煞神,连话都数不利索了,只得匆忙的指指宴会的门口——他已经走了。
“操!”楚锋更加的火冒三丈,一把将侍者推到一边,什么也不管的冲向了大门之外。
夜风习习,由于楚锋的快速跑动而给这个人带来了向所未有的阻力,像是一双手阻止着他的行动。
当楚锋气喘吁吁的奔到花园门口时,正巧看见那人所乘坐的出租车离开的一刹那。
!!!
楚锋气喘吁吁坐倒在一旁的花圃之中,因为气喘连骂人的脏话都说不出来,心情突然无比的绝望。
——他又一次,在眼皮子底下丢掉了这个男人。
真是他妈的……操蛋!
ACT 5
楚锋筋疲力尽的站起来,腿软的近乎走不动路,全身如此疲惫,竟是比打了一场商战还要劳累。
他喘着气,心中的郁闷还是无法发泄,于是什么也不管了,一手加力,竟然把衬衫的扣子全部撕开,一时间纽扣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霹雳啪啦的像是珠翠落地。
“楚……楚总裁……”花园侍立的侍者原本想询问一下,却见这位地位超然的楚大总裁一脸怒气,将纽扣尽数扯开,露出光裸的腹部,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锋一见到这个倒霉的侍者,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扯着他的衣领拽到自己胸前,一手单指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嘶吼:“给我说!那个弹钢琴的人是谁?”
“是……是我们邀请来的钢琴师——路!啊!”侍者话音刚落,发现那拉扯自己的手突然收力,自己一个踉跄,却见方才怒意正盛的楚总裁已经摇摇晃晃的出了园子,身形出乎意料的狼狈与疲倦。
“哈哈哈……他叫路!!他叫路!!”
远远地,楚总裁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步行回到家的楚锋完全失去了力量,瘫坐在大厅里,神情恍惚。
原本的一切情绪全部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与迷惘。
就像是五年之前……一切又重回到了五年之前。
那时,他刚刚得知自己被抛弃的消息,也是呆坐在地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他从未想过再遇见那个男人,却没想到……再度被他抛弃了一次。
他该做些什么?
楚锋睁着无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五年前,他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落魄男孩,只能缩在一角拼命哭、拼命哭;而五年后,他已经是商业圈里的楚总裁了,地位超然,甚至比那男人之前还要高贵,他必须做出些不同的举动——他再也不是五年前那个奴隶男孩了!
——他要报复!
楚锋一下子有了力量,猛地跳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摸出手机,甚至无法精准的找到所要找的电话号码。
——他为突发奇想的想法冲击了大脑,他全身亢奋!无法抑制!他觉得他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那积压了五年,原本会继续积压的情感的发泄出口!
他终于拨通了所想找的电话,他拼命地抑制住兴奋,用一种冰冷的无感情的语气向电话那端发号施令:“给我找出这个路!的全部资料。”
他扣了电话,因为兴奋而颤抖不已,他的情欲,被这种莫名的兴奋而前所未有的激发了出来。
楚锋绕着大厅转了几圈,再一次拿起手机,打给了夜店的男孩:“限你10分钟之内过来,我要你伺候!”
此时——
路!抵在出租车玻璃上的额头因为出租车的猛烈晃动而脱离开去,再一次接触,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音。
他被这声音惊醒,惊愕的发现他身处于出租车之中。
方才,他从演奏会场捡到了一粒纽扣,整个魂魄便留在了那里。
他弯腰捡起了这里纽扣,满怀期待的四处张望着——这粒熟悉的纽扣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他在这里,那个脾气一急躁便喜欢撕扯领口、随便乱扔纽扣的男孩一定在这里!
他睁大眼睛四处搜寻着,白皙平静的面容因为这个想法而涨红起来。
可是他没能找到那个人。
路!用手将纽扣紧紧攥起,低低的叹了口气。
纽扣制作精美,他所能确定的只是……他过得很好。
他思念的乐乐……没有向他担忧的那般,他……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