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
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
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于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后,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
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
息着承受了。于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
看着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着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
定会对他加倍的好来做补偿。开始他不不理会,一定要离开。陈渊揽住他问他要去哪?这一下就让陶丹枫迟疑了。是
啊,他还能去哪?晋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经没了,白芍那里他也是绝对不去的。若说独自生活,要他折下身
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辈一样讨生活,他也是宁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陈渊见他神色游移,明
白他心中所想。当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于是拉他躺下,并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后更是围着他打躬作
揖,百般的赔不是上小心。终于让陶丹枫消了怒火,心情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计留下,又与陈渊有了初次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慢慢变质了。三天后,两人又滚到了一处。陶丹
枫虽然不情愿,没想陈渊于这种事上也是把好手,几下调弄将他弄的很舒服,终于半推半就的受了。陈渊朝思暮想的
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欢喜的不愿放手。每日都来与他颠龙倒凤,床第间山盟海誓发了不少。陶丹枫也信以为真,只
觉得终生有靠,越发的放心下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对陈渊的态度依然骄矜,两人过起了犹如夫妻的生活。在陈渊
的呵护下,什么家仇的,终于成了他释下的重负。
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这些日都在做什么,原
来是在这里快活起来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难。只是咱们的仇该如何去报呢?”陶丹枫想通关节,跟她说话底气也足了
起来。当即淡淡的说:“人生一世,当若流萤一般,稍纵即逝。与其去费力捉住那虚幻的仇怨,不如眼在当下,努力
活的随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乐倒是容易,可是我们父母的仇怨难道就这样被轻巧的放过了吗?”
陶丹枫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铭记在心。并曾经努力过想为他们复仇。可是,这世间之事,有多少是你
我能力不可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据纠缠。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不会愿意我们这一辈子困扰
在这无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这一番话,说的白芍是气的几乎撅倒。指着他连说了
几声:“你……你……你……”终于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枫见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心里也终于松了
口气。从此安心过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过了些日子,因赵璟病的越发厉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让赵豫代为监理朝政,并要六部协助。赵豫每日仍然要
上朝,代着处理国事,于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对冉玉浓便更为思念。于是回府之后对冉玉浓便更加依恋。这日回了家
,照例又抱着冉玉浓一阵调笑。将他底裤褪下大张着双腿抱到自己怀里坐着。并将一盒形态各异的玉势摆在他面前,
定要他选择一只。冉玉浓咬着唇,媚穴里还含着他一只捣蛋的手指,实在是受不住撩拨。无奈下随手选了一只弯的。
赵豫当即将他推倒在一张软榻上,随后拿起那只弯型玉势就要往里送。冉玉浓将宽幅裙摆撩起,面上含羞带怯,双腿
却熟稔的朝着赵豫大张。眼瞧着赵豫用那玉势玩弄自己媚穴,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要说这玉势特意做弯也是有意图的。赵豫将它调整好方向缓缓插入那媚穴之中。又因为它形状,进去之后头子却是顶
着媚径一处的。赵豫来回试验了好几处,终于上面冉玉浓浑身一震,随即“嗯呀”一声媚吟。赵豫便知道找到地方了
。当即握着玉势,扶着它并不动作。全靠吗媚穴自己蠕动着带动玉势一次次顶上那隐藏在媚径的小凸点。而冉玉浓已
经因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极乐快感,仰头向后急促的娇吟起来。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去扯本来整齐的衣襟,露出一抹朱红
抹胸,隔着抹胸去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这样一出媚态赵豫看到眼里,哪里还忍耐得住。正要急急的褪了裤子扑上去。没想突然清月大胆过来打扰。隔着帘子
喊道:“王爷恕罪,宫里来人了,催着王爷赶快去呢。”两人皆是一愣。赵豫的满腔欲火都熄了大半,冉玉浓却正处
在不上不下不得纾解的地步。当即眼圈都红了。赵豫无法,看着冉玉浓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小可怜模样,只能抱歉的
亲吻了他几下,随后整了整衣衫,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冉玉浓也理解他,所以只能目送送他出去。可下身还是空虚的很,无奈之下,瞥见赵豫留下的一盒淫具。犹豫了再三
,终于拿起一只,缓缓的往自己还在一张一合的媚穴送去……
而这边,赵豫一见到赵璟,地都还没站稳,赵璟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几乎摔倒的消息“皇后有了身孕!”
赵豫大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皇兄缠绵病榻,哪里有精力去亲近后宫,况且还是他最恨的刘婉容。赵璟却
苦笑了一声说:“有什么不可能的?算朕小瞧了那女人,还有……母后,没想到她为了刘家,真能做到这个地步。”
赵豫不解,问:“什么意思?”赵璟继续苦笑道:“母后,给朕平日里喝的药里,下了催情药。”赵豫闻言又惊又怒
,大吼道:“她们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有母后,难道不知道您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起这等折腾的吗
?”怪不得这几个月瞧皇兄气色越发差,更是连上朝都不行了。原来竟是他们狠毒的母亲干的好事。
相较赵豫的高涨怒火,赵璟倒是显得格外平静。他淡淡的说:“这不过是母后和刘婉容为了巩固他们家地位所使出的
手段。她们所担心的,不过是朕去后他们刘家不保地位。生了个幼子扶上皇位,便更利于他们操纵。现如今,我们得
阻止他们才是。”他这么一说,赵豫也冷静了下来。他皱着眉说:“若是个公主倒也罢了,可要是个皇子,到时候可
就真正不妙了。”赵璟仍然是面上淡淡的,说:“不,无论是什么,朕决不能让她生下来。那个女人,不配生朕的骨
肉。她所怀的,不过是个孽种。”赵豫无言,低头沉思了一会,说:“可是现如今,她花尽了手段才有了身孕,怕是
会千般万般的小心。只怕不那么好下手。而且要是弄不好,怕是要牵连甚广了。”赵璟却面色毫无变化,仍然笑着说
:“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只是想好,日后接了朕这位子,该如何做吧!以朕如今的身体来看,那时候
怕是不远了。”
赵豫心中一酸,动情的喊了声:“皇兄!”,赵璟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问赵豫:“那位新王妃,还有
朕的几个侄儿,都还好吗?”提到冉玉浓还有孩子们,赵豫的深情立刻露出温柔,他带着自己都未知的浅浅微笑,说
:“是,他们都很好。”赵璟瞧他面色,心中了然,当即欣慰不已。说道:“你既然知道她好,便好好对她吧。切莫
,在重蹈朕的覆辙。”赵豫一怔,当即斩金截铁的说:“绝对不会!”赵璟点点头,然后说:“朕累了,你回去把。
记住,这事朕会处理,你也不用管了。”赵豫站了一会,终于还是告退了。
满怀心事的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冉玉浓。却见他还是躺在低垂的帷帐后的软榻上,情景居然跟自己离开时的模
样没有什么改变。赵豫走了过去,冉玉浓见他回来了,喜中往外的喊了句:“你可回来了。”随后又哭丧着脸说:“
快来帮帮我,我自己怎么弄都不行。”说着也不管什么矜持了,直接朝他张开双腿露出自己仍然在一张一合的媚穴。
满怀的烦恼愁绪居然就这样全都消退了,赵豫瞧着他,满腔的热情欲火都重新燃了上来,笑着一边解腰带一边说:“
都是我惯了你,玩了这么多次居然还不会自己玩。”冉玉浓撇着嘴,说:“你还说,都是你干的。”赵豫已经上了榻
,更大的拉开他双腿。笑着哄到:“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来弥补……”
35.突发
第二天果然,宫里传出了消息,刘皇后怀有三个月身孕。冉玉浓收到消息时赵豫还未回来,却派人传了话来让他穿上
正装进宫朝贺。于是忙忙让清月她们伺候着穿上礼服梳好宫髻,环佩叮当的坐上宝盖红漆车进了宫。赵豫早就在候着
了,冉玉浓跟他会合。一起去了凤仪宫拜贺刘皇后。
一踏入凤仪宫坤源殿正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宫中妃嫔并朝廷命妇,更有皇后娘家人趾高气昂的坐在皇后下首目
空一切。陛下居然也在,和皇后坐在上首,气色看起来有些起色。也许是受喜讯感染吧,本来苍白如纸的脸庞也隐隐
透出了血色。看着皇后的眼神也透着温柔。皇后仍然是端庄大方,脸上的微笑也仍然是看起来可以伸手去揭下来。冉
玉浓收敛声气,恭恭敬敬的随着赵豫一起去向帝后祝贺。赵璟看着他微笑着说:“晋王妃也来了。”身边的刘皇后也
笑着说:“晋王妃可有把小世子们带过来?”冉玉浓忙说一群小娃娃现在还没个体统样,没敢带进宫来。刘皇后笑着
说:“还未出襁褓的小孩子,哪里需要去苛求他们有什么体统呢?说起来,本宫倒是希望能借借光,沾沾晋王妃的福
气呢。”
冉玉浓忙说:“娘娘这话折杀臣妾了。娘娘才是天下第一等福人,那是臣妾这种人能比的呢?”赵豫也在一旁推辞。
赵璟却笑着说:“不说沾你们别的福气,只求能得你们一半的运气,皇后这一次若能怀上一位皇子,那就好了。皇后
也是这个意思吧?”他扭头去笑问刘皇后,她顿时羞红了脸,低头笑道:“陛下拿臣妾取笑呢。”底下人忙跟着打趣
,冉玉浓不善言谈,因此只是坐了坐,便跟赵豫告辞离开了。
晚上冉玉浓随赵豫沐浴的时候,问:“皇上已经病得那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能让皇后怀孕呢?”赵豫原本在爱抚他双
乳的手一顿,随后笑着说:“这叫什么话?陛下就算是沾染了病,需要的时候不还是要人侍寝吗。这有什么奇怪的?
”冉玉浓点点头,没有再说。而赵豫,心里却实在是不愿他知道这些龌龊事情,下意识的瞒着他。想一想,说:“那
皇后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要小心提防他才是。”冉玉浓赞同,说:“我就觉得她怪得很,明明是在笑来着,可偏偏
那笑容瞧着就要从脸上摔下去一样,我看着就觉得怪渗人的。”
赵豫听了他的形容,再想想刘婉容平日里的模样,当时就乐了。抱着冉玉浓连亲了几口,赞道:“宝贝能想出这形容
来,真是有才。可不真的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的表情吗?”冉玉浓见这样都能得他夸赞,真是很不好意思,低头
将脸窝到他肩胛中。赵豫却一手摸到了他臀间媚穴,嘴里喊道:“老谈别人有什么意思,没的辜负这光景。来,让我
瞧瞧,这里还涨吗?”说着说着一手已经掐住冉玉浓一只乳厮摩。冉玉浓红了脸,嘟嚷道:“有些!”赵豫便一口咬
住,在嘴里用力吮吸。冉玉浓低声喘息着,一双腿已经悄悄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如是又过了两个月,已经是步入初夏了。冉玉浓进宫请安,都可以看见刘皇后的肚子越发大了,气色也越来越好。回
来跟赵豫说,赵豫也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赵璟突然招了他去,对他说:“过些日子就要步入三伏了。反正朝中也
无甚么大事。你将手中的公务处理完了,就来朕这里告假,带着弟媳还有朕的侄儿们,出城去避暑吧!”赵豫一愣,
心神一闪,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仍笑嘻嘻的说:“皇兄竟如此体恤臣弟,真是让臣弟好生感动。”赵璟也笑了,说:
“你这滑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修在太湖里的那处别业不是早在开春便命人特多开了十来亩水田,引了太湖水来浇
灌,又遍访莲花名种种植。没意外的话这些天也该开了。费了这么大功夫,你会不想带着家眷过去欣赏?与其等着你
到时候跑来跟朕告假,不如朕现在就卖个人情给你。”赵豫笑嘻嘻的拜谢,赵璟微笑着说:“好好和弟妹享受吧,怕
日后你们想如此随性自在,都没有那么多机会了。”赵豫心一沈,抬头瞧瞧已经瘦得形销骨立的赵璟,眼窝一热,终
于还是强忍了心中酸痛,说了声:“是!”
出来后,他快快的回了家。踏入灵犀馆,冉玉浓已经笑意融融的迎了上来说:“回来了,累不累?”他不管不顾,先
上去一把抱住他,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不语。冉玉浓吓了一跳,身边伺候的人都悄悄退下了。他才稍稍放下心来,推
了推赵豫,轻轻喊了声:“崇光?”赵豫不动,依然紧紧的抱着他不放。冉玉浓于是便也回抱着赵豫,两人紧紧相拥
,静静的站在前厅无语。
好一会,赵豫才终于回复过来。他松开冉玉浓,笑着说:“天好热,就这么一会我就出了一身的汗。”冉玉浓拿着手
绢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也说:“可不是,稍稍动一下就出汗。”说着又伸手去他额上为他擦拭。赵豫便抬臂抓住了
,将他的手握到唇边轻轻一吻,说:“既如此,我们干脆出城去避暑吧,正好我在太湖边上的别业已经休整完毕可以
住了。”冉玉浓听了大喜,又有些犹豫的说:“可你的公务烦身,怕是我们这样一走了不好吧。”赵豫笑着说:“你
就放宽心吧,皇兄已经给我准了假了。我们收拾好了就可出发了。”冉玉浓放心下来,高高兴兴的召集人来宣布,随
后催着清月她们收拾行李。赵豫也命福禧福禄留一人下来照看府中事务。至于三个小家伙,冉玉浓本是想带他们一起
去,被赵豫一通有理有据的说服后,只好暂时作罢。
于是两日后,两人出发去了别业。赵璟收到消息,只是笑了笑,说:“动作真快!”第二天去看刘婉容时,听说太液
池的荷花全开了,便有了兴致。拉着刘婉容要一起去欣赏。刘婉容不好推辞,便和他一起说说笑笑的散步去了太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