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兹哈儿看着舞台,有些畏缩和害怕,“是君先生教的。”
“是带你来的那个人吗?”言笑语环上他的肩膀,轻轻的让他转身看自己,“你属于他?”
爱兹哈儿没有抗拒,歪着头突然露出一个笑容,“不。君先生说我属于我自己,不过我想我是属于主人的,我是王子送给主人的礼物。”
他笑得天真纯净,言笑语不禁摸摸他的头,单纯的只是喜爱的意味,“那你的主人为什么让他带你来看表演?他是谁?”
“他是LANKESTER公爵大人。主人要和君先生有事要办,所以公爵大人带我出来旅行。”爱兹哈儿乖巧的回答。“但是主人说我不属于公爵大人,任何公爵大人提出的要求我都不能答应。”
后面的一句话言笑语没听清,因为爱兹哈儿柔软的嗓音被台上小叶的惨叫遮盖了。他也吓了一跳,原来清朗的五指弯成一个锥形,最宽的地方终于通过了脆弱的括约肌。接着手腕慢慢插入,伸入到甬道的五指握拳,狠狠的击打在内部。小叶又是一声惨叫,清朗已经取下了他的口球,因为有些客人喜欢听奴隶的叫声,这更刺激。
男人的拳头体积不可小觑,清朗握拳,开始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狠狠用力击打在柔软的内部,拳头上突出的骨节擦过粘膜内部,带来双重刺激。小叶随着他的频率尖叫,身体扭动,性器却高高的翘着,脸上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
手臂抽插的时候带出了血迹和晶亮的水迹,可能是肠液,也可能是融化的润滑剂。他抿着嘴,一下下用力做着抽插的动作,退出的时候穴口的嫩肉被带出来,晶莹剔透的红肿。当拳头最终离开的时候,本来紧致完美如同小菊的地方,已经翻开了血红的花。
第 7 章
拳交,捆绑,穿刺。言笑语指定的“菜单”已经进行了两项,不得不说,晴朗是个很优秀的调教师,极具想象力和控制力,并且动作颇有美感,残忍而利落。他说的话很少,往往是手指细小的动作或者几个眼神就能控制一切,他了解奴隶小叶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做的游刃有余,充满诱惑力。
助手推上一个X形状的刑架。清朗解下无力喘息的小叶,后者翻开的菊穴还没有缩回去。胸口的朱红因为挣扎而拽成一种深红色,而翘着的性器被束缚的发紫,流着委屈而喜悦的泪水。
把绳索和铁链解开,清朗用手指慢慢揉着小叶的菊穴,一边拍打他的屁股,让收回去的嫩肉一点点的缩回,小叶舒服的眯着眼,然而下一刻,疼痛让他如同脱水的鱼,猛地跳了起来。
清朗把一根手腕粗的假阴茎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和饱和感让小叶难以承受,通红的穴口几道撕裂上,血珠慢慢的渗出来。
“不……不……求求你……拿出来……”他哭的眼泪一片,却被清朗按住,不得挣扎。
清朗皱眉,“闭嘴”他呵斥,冷静的声音自然有种威严,把假阴茎尾部的皮带绕过小叶腰间,最后扣在项圈上。然后取出口枷,固定住小叶的舌头,让他成为一种张大嘴,甚至都不能控制口水的动作。
“闭嘴,再发出声音我就敲掉你的牙。”清朗低喝。招来助手把小叶扶上刑架,双腿大开的用皮带束缚,膝盖,手肘,脖子,腰胯都有皮带紧贴着身体固定,让小叶连轻微的躲闪挣扎都做不到。
最后,清朗拿出一个眼罩,蒙上了小叶的眼睛。他走几步向前,微微躬身,“这是最后一项——穿刺。”
爱兹哈儿像触电一般,猛然向后缩了缩,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
言笑语回头,“怎么了?”
他摇头,黑玉般的长发从肩上滑落,脸色却吓得青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很……疼的。”他低声。
言笑语猛然明白过来,这孩子在怕,而且是非常怕。他想起这孩子的身份,犹豫一下,“你……经历过?”
爱兹哈儿青灰色的眼睛雾气更浓了,他轻轻的点点头,咬着嘴唇,“真的……很疼。”
言笑语当然知道很疼,利器穿透敏感的神经末梢,怎能不疼?台上的清朗已经取出了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的反光冰冷而残忍,而爱兹哈儿抖的几乎和即将承受的小叶一样。
清朗走近,小叶惊惧的颤抖,却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被剥夺了视觉,却不知道清朗手里的银针多可怕。银针大约有10公分长,一段细如发丝,然后渐渐变粗,最后的针尾直径达到三毫米。这种穿刺是极其残忍的,这十公分,是把最娇嫩的乳尖,从发丝大小的伤口,逐渐撕开,从始至终,疼痛逐步升级,而穿刺之后的痊愈却是极困难的。
“我要穿过这里。”清朗说,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捏小叶红肿的乳尖,交杂着快感和刺痛。
“这里。”清朗在圆润的肚脐上掐了一把,留下深红色的伤痕。
“这里。”他爱抚的揉搓被束缚着的性器,因为欲望无法释放而变成紫红色。
“还有这里。”他最后说,提起小叶饱满的囊袋,捏了捏会阴柔嫩的肌肤。
被蒙上眼睛,感官更加敏感,小叶吓得几乎想死过去,他想大叫,想逃跑,却动也不能动,只得发出模糊的呜咽。感觉清朗冰冷的受覆上了乳尖,熟练的揉捏玩弄,他绷紧了身体,不知道针会什么时候落下来。
清朗却颇有耐心的玩着,甚至用嘴含入,灵巧的舌尖揉搓着细小的樱桃,小叶的表情从恐惧逐渐变得陶醉,他松开口,舌尖舔了舔,然后扬手,飞快的刺入针尖,然后用力一拉,只一个眨眼,本来还是粉红色的小肉粒就变成了血红色,一个恐怖的肉洞穿过其中。
“……”小叶无声的大叫,泪水浸透了眼罩,他的挣扎让结实的刑架都晃动起来,手脚被缚住的地方瞬间浮起了勒痕,性器瞬间萎靡了,额头上的冷汗打湿了头发。
苑锦后退了一大步,转身推开包厢门,不顾一切的想逃。言笑语示意门口的保镖抓住他,苑锦被拉扯着带回来的时候清朗开始穿透另外一个乳尖,这次他很慢,一点点的让针尖穿透柔嫩细致的肉粒,一点点的从伤口蹭过去,犹如锉刀一般的缓慢摩擦着创口,血沿着撕裂的纹理慢慢流下,小叶疼得全身抽搐,手指都无法张开。
这紧紧是乳头,下面还有肚脐,还有性器,还有会阴。一个比一个的柔嫩敏感,一个比一个的疼!
苑锦被按在地毯上。他想起了上次,也是这个情境,高高在上的言笑语悠闲的舒展身体,满身的邪气,漂亮的凤眼带着不屑和高傲的坐在面前。
然后毁了他的人生!
这次,言笑语俯下身体,殷红的薄唇微微上钩,像锋利的镰刀,他的笑是带着血腥的笑。冰冷修长的手指拉开苑锦的衣襟,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他的胸口,和台上的调教师同样的手法,薄红色的小东西兴奋的开始变硬。
他挑着细长的眼睛,眼光如刃,过处遍地血肉,“苑锦的这处看上去也蛮不错,不如试试穿个乳环如何?现成的工具现成的人,清朗的手还是很稳的。”
苑锦僵住,面如死灰。
清朗已经穿过了小叶的另一边乳头,后者疼得极尽昏厥。
言笑语笑出来,他的笑一向残忍,加上一张苍白的脸顿时妖气森森,苑锦被他骇住,觉得自己早已失却了生命,在这人眼里不过是什么物事,看上去很有趣的样子,想如何玩就如何玩,坏了就扔掉。
“真有趣。”言笑语拍拍他的脸,拍拍他的脸,“知道害怕就乖乖的跟着我,听话。”
苑锦从来不知言笑语的想法,他吓坏了。所以当言笑语指着脚下的时候,他犹豫着,突然听到刑架的吱呀摇晃,便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清朗的针穿过了小叶的性器,血汩汩的流出来,小叶垂着头,唇色发灰,疼的无力挣扎。刚才还精神的颤巍巍的性器缩成一团,顶端血肉模糊的洞里穿着金色的小环。
清朗微笑着提起他的囊袋,指尖轻挠会阴的肌肤,那里敏感而羞涩的一缩一缩,逗笑了他。
苑锦跪坐在言笑语脚边,取代了刚才黑发少年的位置,他垂着头,不愿去看舞台上残忍的酷刑,却躲不开小叶闷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爱兹哈儿坐在沙发的最里边,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惴惴,却比刚才镇静了许多。也许激烈的表演和小叶极端的痛苦冲淡了他的记忆,他还能对言笑语露出温顺乖巧的笑,对于宠物而言,他几近完美了。
表演结束。清朗微笑着走到舞台前,弯腰行礼,“希望您能满意。”
小叶还绑在刑架上,身体处处血迹,脸上的泪痕糊成一团,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仅仅靠着几条皮带的支撑挂在X刑架上。
幕布放下,包厢的灯光亮起。这个现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第 8 章
幕布放下,包厢的灯光亮起。这个现实的世界又回来了。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气。
言笑语猛地回头,他感到一道刺骨的目光,粘腻冰冷的目光盯着他,带着直接的不怀好意。
言笑语几次走过生死边缘,经常经历危险的人会练就野兽般的直觉。这恶意的目光刺痛他的神经,他猛然回头,看到的却是揽着爱兹哈儿的LANKESTER公爵。
看到言笑语回头,准确无误的找出目标,LANKSTER先是惊讶,进而宛然,再次露出绅士般温雅的笑容,眼睛如同矢车菊一般,纯粹而明亮的蓝。
但是他看着言笑语,犹如看着自己的私有品,赤裸裸的占有欲。像是猎人瞄准了猎物,开始兴致勃然的享受捕猎的过程,精心谋划,步步为营。
言笑语熟悉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一直是猎人,他明白那种设下圈套,看猎物一点点上钩,最后做无谓的困兽之斗的成就感。
虽然因为纤细和美丽,言笑语也曾被当成猎物,但是无疑的,那些蠢货下场都很惨,他的反噬是致命的。
他是一只带毒的蝴蝶,只能看得,却万万不能碰。
他是一只带毒的蝴蝶,有多美,就有多毒。
言笑语微笑着,嘴唇仿佛抹了血,诡异的红。对着LANKESTER,他竖起了中指。
“FUCK!”他做出口型,然后大笑离去,翩然洒脱。
“真有趣。我越来越有兴致了。”LANKESTER说。“真想早点得到他。”
爱兹哈儿看着公爵越来越深的笑容,暗暗的叹了口气,在心底同情言笑语并且衷心希望他晚一点被公爵捉到。在他看来,言先生虽然坏,却万万比不上公爵的坏。
小动物的直觉也是很准确的。
言笑语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尽管伪装在绅士的外皮下,可是狩猎的意味浓的让他起鸡皮疙瘩。
爱兹哈儿透露了不错的信息,LANKESTER公爵。他还未完全离开,所以手中的权限还足够得知这个人的背景身份。
但是他得到的资料惊人的可怕。
北欧公爵LANKESTER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他身价不菲,继承的遗产遍布全球,多半由财阀和基金会专人操作。他热爱击剑,打猎,探险,曾经登上过世界最高峰。爱好艺术,爱好收集艺术品,尤其是古典珠宝,品味高尚优雅,是上流社会的宠儿。
而不为人知的是,这位出身于哈佛法学院的高材生,是个完美犯罪爱好者。制造完美的犯罪现场是他最喜爱的游戏和消遣,这自然引起了国际刑警的注意,然而摄于其庞大的势力,却没有丝毫办法。
总而言之,北欧公爵LANKESTER,他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超级玩家。
言笑语并没有把LANKESTER放在心上,虽然那位超级玩家的视线中包含了太多的占有意味和暗示意义,但是言笑语需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而很显然,LANKESTER还未进入他的生活。
他买了机票,顺利的出境。从飞机上看舷窗外的香港,阡陌交通纵横交错,弹丸之地,却是东方不灭的明珠。
言笑语的侧脸映在舷窗的玻璃上,线条几近完美。
他大半的青春给了苏修,为青门卖命多年,此刻孑然一身的被赶出来,心里也是有些空落落的。而在香港,他的出走也是引起一片轩然大波,弹冠相庆拍额称快的大有人在,毕竟言笑语的反复无常阴狠毒辣出了名,此刻去了这么一个祸害,也有的是人庆幸。
言笑语的旅行没有目的地,他随意的停留。
他带着苑锦,却不和他上床。只是很偶尔的,在少年青涩的口技里发泄欲望。
他就像诗里写得那样,漫无目的的旅行,懵懵懂懂的过。
远方的暴风雨派来的前哨
已经在天空中支起乌云的帐幕
;阳光惨淡
悄无声息的林荫中
凝着泪珠般的水气。
我的心田忧伤而平静
就像乐师拨动琵琶前那深思的岑寂。
我的心中充满了期望的痛苦
期待着你来到我的生活中。
大堡礁,马达加斯加,南非。言笑语只是一路的走走停停看看,眼神静默,表情阴冷。
在快要达到开罗的时候,他给了苑锦一张支票和一张机票,结束了少年的酷刑。
“滚吧!”
即使眉眼三分相似,你也不是他!
第 9 章
即使眉眼三分相似,你也不是他!
英国乡间有件“高尚”的运动,叫猎狐。
这是英伦多年的传统了,身份高贵有的是时间和金钱的绅士们,骑着血统名贵的纯种马,穿着整洁专业的骑马装,黑亮的皮靴,挎着猎枪,穿梭在大片的桦木林中,寻觅狐狸机警隐秘的痕迹。
虽然动物保护组织和环保主义者年年游行抗议示威,猎狐活动却也年年举行——这项有钱人的“高雅”活动,已经是上流社会社交的一部分,而贵妇小姐们希冀的,不仅仅是柔软密实的狐狸皮领子,更多的迷人的绅士们。
当然,高贵而血统纯正的北欧公爵LANKESTER,是其中耀眼的明星,社交界的宠儿。
作为一个打猎爱好者,每年的猎狐自然少不了LANKESTER。他是持有猎人执照,可以在非洲草原上打猎的职业猎人,但是比起在草原上寻找羚羊的踪迹,LANKESTER更喜欢骑马,身子压低,握紧缰绳,迎着风奔跑,寻找柔软的泥地上,五瓣梅花状的小爪印。
狐狸是个好猎物,足够狡猾,足够敏捷。而LANKESTER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征服的过程。
狩猎,享受的便是征服。
结束了猎狐,LANKESTER照顾好他的爱马,就来到了位于法国的欧玛庄园。
这只是他休憩的地点之一,墙面上爬着大片的常春藤,开着嫩绿的小花,花园里园丁种植着郁金香和玫瑰,开得极好。
整个庄园占地三十多公顷,出产上好的葡萄酒。
这这是LANKESTER名下财产的极小部分,他继承了价值不菲的遗产,并且将之发扬光大,用钱去赚钱的速度总是惊人的,滚雪球一般的次方似增长。这世上有许多隐形的财团不为人知,无疑的,LANESTER家族也是其中之一。
他在这里等待了三天,等一个“包裹”。
他坐在舒适的意大利手工精制皮沙发里,一张张的看散落在玻璃茶几上的照片。上面的言笑语迷茫而孤单,眉眼间抹不去的邪气阴郁。
LANKESTER拣出一张,背景是伦敦大本钟,雾都湿冷的天气里,言笑语穿着浅灰色的大衣,手插在口袋里,肩背挺直,仰头仰望铅灰色的天空。
从角度很明显的看出是偷拍,可是美好如同杂志硬照。言笑语尤为适合这样阴沉的天气,湿冷的雾中,一个修长单薄的剪影,扬起一截白皙优美的颈项,耳后的黑色,鸦羽般柔软的披了半肩。
令人砰然心动。
这样迷人的猎物……永远美丽,美艳漆黑,唇色殷红,总是让人联想起蝴蝶——也许他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忽闪忽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