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说出去!”他抬头看了看桌前的人,不予理睬。
从办公室出来,水壶和月炎就围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月炎问。
“没事!那个老师有多大了?”我问。
“嗯?什么?”月炎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是问刚刚给我们上课的那个老师今年有多大了?”再次重复了一遍问题。
“他今年一百二十一!”还是水壶先反应过来!
“一百二十一?那还不算是老人嘛!我还以为他今年已经到了更年期!”
“什么东西?”水壶问。
“没事!那蓝溪.德蓝今年多大了?、、”
“蓝溪.德蓝/。他今年好像二十一了,怎么了?”二十一?那还真的是个天才吗!
握了握零落化成的项链,如果不是因为零落和我签订神契,我现在怎么可能会有七级的实力?而且当初签订神契的时候还误会了他们!
“我没有生气!西西他们也没有生你的气。”零落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这几天一直在零落的指导下学习凝聚自然之力,因为和零落签订了神契,还有万物生命之源的生命之树在体内,所以自然之力的感觉和吸收自然可以忽略不考虑了,总体进步但是挺快的。
对于零落时不时就从脑海里传来的声音也习惯习惯就习惯了!
“更年期?那是什么东西?”好奇宝宝月炎。
“就是指一个年龄段,这个年龄段的人都是情绪化,脾气暴躁,心情不好,有事没事就喜欢到处骂人,罗嗦个没完没了。”解释更年期这个名词给他俩听!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东西的?”
蓝溪.德蓝?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办公室吗?
一双凤眼瞪得圆圆的看着我,脸色有些泛红,到不像是被气的。眼里还带着疑问,活像是只高傲却又可爱的小豹子。
“你刚刚说的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见我不会答,又用他那很好听的声音问了一遍。
看他被说话说话微微有些脸颊泛红的样子突然发现,其实他还真是挺可爱的。
“没什么!那些都是我家乡才有的名词。你也有兴趣?”
“你家乡!哦!”蓝溪.德蓝被看着眼前的人,来了兴趣。
上课敢公然睡觉就算了!竟然还在背后说自己的老师到了“更年期”!在加上更年期这个奇怪的词语,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的样子。
从小到大,一直因为家世和身份使得蓝溪.德蓝有着良好的家教,对于那些老是骚扰自己的人,骂来骂去也只有这几个词,脱离不了什么坏人。笨蛋类的。从老师办公室里面一出来,就听见就‘更年期’这句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玩的人!
回头询问身后的另外两人,发现他们反而比自己都还要惊讶!
这个更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39、
被蓝溪德蓝在吓了一顿过后,三个人狼狈的各自会宿舍。
“他什么时候到我们身后的?”回到宿舍,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
“你管他是什么时候到我们身后的,你不是因该更加惊讶蓝溪.德蓝竟然会主动找你说话!我一直以为他都是那种不易近人的人!”月炎。
“我也这么以为的,不过这下子麻烦了。”水壶皱着眉头深思。
“麻烦?为什么?”月炎问到。
“因为……算了,反正你以后就知道了!水壶欲言又止。
月炎看水壶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没好气的拜了他一眼.
等到终于休息够了,收拾收拾,三人又准备去餐厅吃晚饭。
其实学生宿舍是有配制厨房的,只不过没有心情也没有空去自己煮饭。
所以只好吃食堂了!
为这事没少被零落念叨!
在餐厅吃完晚饭,朝着宿舍区后面的花园走去,想去散散步。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大大的碧绿色的湖泊。湖水里还重着些荷花,荷叶布满了整个湖面。隔着几米远就有盛开的荷花。湖水清澈见底,可以清楚的看见水里的游动的鱼儿!湖周围还种着些不知名的树木,把整个湖包围在里面。 湖中有一个石亭。共有五条石板路可以通到湖中间的亭子。
让零落收起翅膀,化成一只银白色的长毛猫咪蹲在肩上。
然后沿着湖边走。沿途有不少的小鸟飞过,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绿树红花,青草的清香扑鼻而来,随着清风直钻进鼻子。
让人心情愉快,零落在出来过后就没有好好的玩过,现在正在追着一只蝴蝶玩。
“唔……”
突然从离零落不远的草丛里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咛。
仔细看看,只有高高的草丛没有看到人。
可能是听错了吧!
“唔……”呻咛声还在,不会是些什么异性生物吧!
慢慢的靠近那堆草丛,然后小心的伸手扒开面前遮住视线的草丛。
只见到一个披着黑色长发的半趴着的背影。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寒气,鸡皮疙瘩马上全部站了起来!
老天!
不会真的是鬼吧!
面前的‘鬼’,身穿白色长袍,半趴在草丛中间,嘴里发出阵阵的痛苦呻咛。头发上还沾着些干枯掉了的草屑。修长白晰如同水葱的手指正紧捂着他的脚腕。他的脚腕处和的上的草丛上还有些黑色的血液。
仔细看去,他捂着的脚腕处还有两个小小的伤口。
伤口周围淤青了很大一块。有血,会痛,抬头看看还在山顶上的鸡蛋样的太阳。
应该不是鬼吧!
鬼不是会怕太阳吗!
而且身边还有一个近神的神兽在,应该没有鬼可以伤害到我吧!
看看还在一边捉蝴蝶的零落,应该吧?
“你没事吧!”开口问他。
听到问话声,鬼回头看过来。
一时间几乎天地都失色!那个穿着白色长袍的鬼,有着一双令天地都黯然失色的眼睛,鹅蛋脸,柳叶眉,樱红色的嘴唇被他自己用白玉齿紧咬着,泛着白色。
雪白的肌肤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的好看!
那双令天地都黯然失色的眼睛里正泛着痛苦的水气。
好个绝世美女!
如果他真的是个鬼,那么我也宁愿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陪着他!
“你是谁?”朱唇轻启,冷清如同银铃般的好听的声音从唇中传出。 像是大夏天突然被人扔进了冰窖里!
“你是男人?”
天!
不是吧!
我的美女!
仔细一看,确实是个三无产品! 没胸没腰没臀!
喉咙上还有喉节!声音也是中性偏男!
这么美的一张脸竟然张在一个男人身上!
可惜!可惜!实在是可惜了!
知道他是个男人过后顿时清醒,不在那么痴迷,不过很多的是失望。
看了看他受伤的小腿,看样子像是被什么动西给咬了。
撇撇嘴最后还是开口问他,“用不用我被你去医务室?” 那男子张了张嘴,脸涨的通红,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他不说话,蹲下来握住他受伤的脚腕看,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泛黑,看样子应该是被有毒的东西给咬了!周围的血迹都已经有些干掉了,时间应该不短了!如果不把毒都吸出来的话就麻烦了! 府下身,把他的脚腕抬高,想要用嘴帮他把毒吸出来。
没有想到,我嘴唇刚碰到他的脚腕他就像是触电一样收了回去。
然后,“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耳光。
有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晕了头。木木的看着眼前这个脸涨得通红的罪魁祸首!
“你…”干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抢了去。
“无耻!”
“呃????”我这明明一见义勇为,什么时候就变成无耻了?
“无耻,你,你走开,你不准碰我!”
谁知道那个男子竟然继续扔下第二个重蛋,把自己雷了个外焦里嫩!
无耻?我怎么无耻了?仔细想想,难道是因为刚才我要帮他吸毒被他误会了?误会?
比一般男人骄小的身材,长像又如此的秀气,难道他是侍人?怪不得!习惯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很难短时间内习惯男‘男’授受不亲!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帮你把你脚上伤口内的毒素吸出来而已。没有其他意思!”收回手握住他脚腕的手,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解释说。“如果不及时把毒吸出来,有可能你就会死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说话。就再次过去握住他的脚,小心翼翼对他说:“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在我给他吸毒的时候别过头去,不看我。
一直吸到吐出来的血是鲜红色的过后才停下来。
在空间手镯里找出一些干净的白布给他包扎好。
包扎完了抬头看他,他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制止自己的呼痛声,怪不得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只有一些吸气声。他的下嘴唇都已经快被他咬出血了,看着他发白的嘴唇突然有些心疼。
“你不要在咬自己了,再咬下去你的嘴唇就又要流血了!”出声想制止他的自虐行为。他放开嘴唇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东西,可惜隔得太远了,没有听清楚。 转身半蹲下,回头对他说:“上来吧!”
“你!……”
“上来,我背你去校校医室!好在仔细检查检查,看还有没有余毒在。”
“你……,我……”
“好了,好了,你在你下去的话,待会毒素可就要发作了哦!毒发作起来可是很恐怖的,它会让你痛不欲生,而且还会从受伤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的腐烂掉,到时候你全身就都是血和腐烂掉的肉。很恐怖很恶心的哦!到时候你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白花花的骨头,睡觉的时候翻身都会咔咔的做响!”坏心故意拿恐怖小说里面的东西来吓唬他。听了我的话,他乖乖的坐起来任我把他背在背上。
背着他,叫上零落,朝着校医务室走去。
原本以为看他的身材个头没有一百二十至少也有个一百斤吧,可是没有想到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你怎么这么轻啊?平时都不吃饭的吗?”问他。
40、
“你怎么这么轻?平时不吃饭的吗?”不禁大脑脱口而出,等到说完了才发现这样的问题太过唐突了。
赶紧改口问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免得待会有给我再来个‘无耻’,把自己雷得内焦外嫩!
“我在这里散步,不小心被咬到的。”他趴在我背后小声的说。
他的头小心的靠在我的肩上,从他鼻子里传来轻轻的呼气,打在我没有衣服的脖子上,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背着他来到宿舍楼下的校医务室。
校医务室就是学校里面设置的小型医院。
由于帝雅比较大,而且学校又允许学生私自挑战决斗,所以在很多地方都设有校医务室。
例如武修教室,学生宿舍,餐厅等等。就算说是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医务室也一点不为过!由于医务室的数量太多,所以有很多的医务室里都是魔法系里面学习治疗术的学生。不过大多的医务室里面都有代课的老师在。而离湖最近的医务室就是宿舍楼下的医务室。
“有人吗?这里有个伤者。”把他轻轻的放在医务室里的床上,小心的避开他受伤的脚腕,让他平躺在床上。现在正好是晚饭时间,从进来就没有看的医务室里面有一个人。
听到我的呼叫声从医务室内室传来脚步声。
“哗…”来人拉开围着病床的窗帘。
“他被有毒的东西咬到了,你帮忙看一下,唉?是你!”帮他把被子拉好,回头跟拉开窗帘的人说话,一回头发现来人竟然是那个人!
一身粉蓝色的长袍,小小的个子,亮亮的眼睛,因为跑步而发红的脸颊和嘴唇。 是那天那个在开学时月炎带着我去宿舍的路上撞到一起的侍人!
“唰!……”
显然,他也认出了我来,在我回头后看清了我的长像,用隔着两张单人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把自己的脸涨了个通红!看着脸颊红红不知所措的表情看着我……脚边的窗帘!
还真是个可爱的人!看他一身的装扮应该是医学院的。
“我们又见面了。”调起嘴角痞痞的笑者跟他打招呼。果然看见他向偷偷的身后挪动的右脚,又想跑?
“他脚腕被有毒的东西咬到了,你帮他看看吧!”出声制止他偷偷向后挪动的右脚。侧身让出床边的位置。
“他脚腕上的毒素大多我都已经吸出来了,你看看有没有吸干净!” 他听见我的话停下了还在小心翼翼的向后挪动的脚步。看向我背后床上的人。满脸纠结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的人!
“你再不快点的话,待会他脚腕上的余毒就要发作了,你不是医师吗?难道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双手报肩,看他在那里纠结过来还是不过来。
听我说床上的人脚腕上的余毒会发作,他慢慢的迈动脚步走到我身边,浑身紧绷,手脚都有些发抖。
我有那么恐怖吗?
退开一步,让他靠近单人床!他府下身,撩起裤脚,仔细观看伤口。
小心翼翼的表情逐渐变成了认真,严肃。和刚才完全是两个人!
认真的人永远都是最美丽的。看着他仔细的检查着伤口,心里暖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
祈莲.德看着那个盯着给自己检查伤口的小医者看的人发呆,为什么看到那个人对着别人笑自己心里会怪怪的?
“有多久了!”楼月.棋头也不抬的问。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伤口,发现没有太大的问题,毒素已经大部分都已经被吸出来了,只是身体里还有些余毒。只需要服用些解药就可以了。
“……”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自己发现他的时候他裤脚上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掉了。时间应该不短。
“嗯?什么?”祈莲.德从自己奇怪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发现另外两个人都在看着自己,连忙问。
“我是问你说你从被咬到到现在有多久了?”楼月.棋重复问题。
“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祈莲.德说。
“哦,那应该不要紧!”楼月.棋大大的呼了口气。
“那,那个,我,我去给你取些药来。” 结结巴巴的说完要说的话,楼月.棋就狼狈的跑了出去。
“呵呵!”刚才看到他松了口气过后就又开始浑身紧绷着结结巴巴的说完话就跑了出去! 呵!他这么就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那?
“你现在没事了!要不要我帮忙去通知你认识的人来照顾你?”回头问还躺在床上的人。
“啊?不,不用了,我,我已经通知,通知了。我,我……”见我突然回头说话,他手舞足蹈的拒绝着。
现在怎么一个个的就都爱上结巴了那?
“那你先躺好休息吧!我等到你通知的到了我就回去。”帮他把刚才揭开的被子重新盖好。
“你要不要喝点水?”
“啊!好。” 倒了杯水递给他。
“谢。谢谢……”
“呵!现在才知道说谢谢我?是不是太迟了?”挑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