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不断被人侵犯的恐惧,还有那些熟悉的触感和快感,终于让玄灵害怕地哭叫出来。
一些始终不肯面对与深究的东西,压在胸口,随着狐狸强悍又凶猛的进出,下下击打中心中最脆弱的部分,虽然那处
,早已经血肉模糊,而且用肉眼,看不到。
玄灵崩溃般的求饶声,根本没有动摇狐狸丝毫的进攻。他反而将玄灵的双腿分得更开,孽根抽插的幅度变得更大,进
得更深,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玄灵的挣扎始终不曾断过,手腕被勒出道道红痕,凌乱的长发,雪白的身子在狐狸身下扭动得宛若离水的鱼。
好几次狐狸差点抓不住他,孽根也随之滑出了玄灵体外,狐狸总会重新抓回他,死死压在身下,粗喘着以更凶猛的姿
势进入他。
玄灵从刚开始的大声叫骂,到后来声音嘶哑地弱弱求饶,狐狸始终不曾停过下身的律动,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的
同时,哀怨又委屈的表情,泪红盈满的双眼,全藏进玄灵的颈项边。
在他耳畔急促地喘息,恶狠狠地吓唬他,只为防止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放声痛哭出来。
身体紧紧贴合着玄灵的皮肤,太过激烈的欢爱,让二者周身都覆上了盈盈汗珠。狐狸蜜色的腰臀挤在玄灵雪色透明的
大腿间,背部的皮肤,因为汗湿而泛出健康的光泽,皮肤下暗涌的肌肉时缓时急地律动,合着玄灵抑制不住的低低呻
吟,还有空气中的麋香气味,都让狐狸渐渐沉醉,忘记了这场性爱的初衷,而只想深深地占有他,除去他心中的那人
,让他的身体,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情到深处,狐狸本能地亲吻上玄灵的嘴唇,却立马感觉唇舌一痛,再离开时,嘴角滑下一行血。
狐狸很受伤,看着玄灵“呸!”了一声,将嘴里残留的腥甜吐向一边,斜着眼看向狐狸冷笑,却突然身形一弓,神色
暧昧而慌张起来。
“啊……”
狐狸嘴角上扬,贴面呼吸道,“明明很爽,还装?”重重一击,逼得玄灵开始放声叫床。
狐狸临到高潮处,眸色骤然变为了海洋般深蓝,玄灵感觉后穴内一阵潮热,也在同时昂首高叫一声,挺着身子,射出
精液,随即再次陷入昏迷。
狐狸现下虽有千年精元护体,却因担心玄灵的伤势过重,一次性释放太多精气而维持不了人形,屁股后头的大尾巴和
头顶的白耳朵,‘噗嗤’一下全露了出来,眼前一花,倒在玄灵温暖的身躯上,也晕了过去。
‘滴答……滴答……’洞顶的乳石掉落下几滴雪水。
狐狸颤动眼皮,首先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
“嗯?”身下压着的温软自然应该是玄灵,可是……
他头上那两只毛茸茸的火红耳朵是什么东西???
“嗤嗤……嗤?”狐狸抱在玄灵腰后的手突然摸到一条同样火红的大尾巴时,狐狸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瞬间瞪圆成铜
铃大,一个猛子乍起,呲牙咧嘴在玄灵周围跳来窜去,竖着毛发对着那个昏迷的怪物发出挑衅的野兽叫唤。
过了一会儿,发现它没动静,也没什么攻击性,狐狸这才试探性地伸手碰碰玄灵的皮肤,一摸之下,才确定是刚才欢
好的对象没错,这才大着胆子去扯玄灵头顶的耳朵。
“唔……”玄灵明显还没醒,可能被他扯痛了,皱着眉头,梦呓一声,脑袋藏进枕边的手臂间,又不动了。
狐狸的尾巴这回‘哧溜’一下竖直起来,摇来晃去,扑到玄灵身上到处蹭,舔舔耳朵,亲亲屁股,还把玄灵火红的大
尾巴揪起来,凑到底下闻了闻菊花。
到处都是自己的气味。
狐狸开心地抱着玄灵滚来滚去,“原来你也是狐狸精!”忍不住用自己的雪白尾巴勾住玄灵的火狐尾,耳朵动动,贴
上玄灵不知几时,已变作一头红发的后脑勺,四颗尖利的虎牙都笑了出来。
‘我有的,你有。你有的,我也有。我们……好有夫妻相哦……’
“呀!羞羞!!”
狐狸像得到新玩具的大孩子,来来回回抚摸玄灵毛茸茸的大尾巴,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地探到玄灵私处去了。
然后寻思玄灵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只有自己碰过,摸过,进去过……狐狸就像偷鸡成功的毛贼,自个儿“呵呵
呵……”傻笑个不停,面红耳赤地嘟起嘴去亲玄灵。
玄灵的背,皮肤细白,吸手柔滑。狐狸一会儿亲,一会儿舔,越吻越往下,没几下又“嗤嗤……”喷着热气,吮到下
流的地方去了。
“哼……呜……”玄灵被它黏得难受,半睁开眼。
狐狸惊喜地从他大张的双腿间抬起邪恶的头颅,伸出舌头舔了舔玄灵的鼻头,刚解开玄灵手上的束缚。
“歘!”脑袋上立刻挨了一爪子。
狐狸被玄灵打,早已是习以为常,倒在床上,很快爬起来,却觉得这次与以往有很大不同。
玄灵既没有趁自己摔倒的空当,乘胜追击,而且打他的时候,不是用拳,也不是用法术,居然是用指甲?
狐狸偏头躲避的动作还算快,索性没被划花脸,再向玄灵那处看去,就越发觉得奇怪。只见玄灵手指上的指甲一如往
常,平整秀气,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妖化时可伸缩自如。
他现下正连扯带挠地折腾着双脚上的红绳。弄了半天,解不开还想伸头去用牙齿咬,却什么姿势都够不着,样子滑稽
又可爱。
狐狸看得大为新奇,又恐是他故意骗自己的,于是便只是躲在床角端看,并不帮他,也不靠近。
玄灵动作笨拙地折腾了一阵,像是累了,懊恼地“虾……虾……”叫唤,声音听起来极像狐狸幼仔,行为动作也像,
光着身体也不害羞,时不时看看狐狸,眼神单纯又天真,见狐狸只是瞪着自己,觉得无聊,又移开视线,过了一会儿
又去捣鼓那两根拴在自己脚踝上的红绳。
狐狸试了他好多次,发现玄灵的确不会说话了。而且每当他咬红绳累了之后,还会用狐族特有的嗓音和语调,求救似
的朝床角的狐狸哀嚎。
狐狸看着他两腿间不时流下些昨夜欢爱的白浊,白嫩的玉根随着毫无羞耻之心的小兽动作,在半空中摇来晃去,粉红
色的蛋蛋还有收缩的菊花,都让躲在角落里的狐狸眼热得仿佛烤火。
“妖精……你这是赤裸裸的色诱!我不会上当的……你休想勾引我过去帮你解开,然后再往死里揍我……”狐狸开始
喃喃自语。
“嗷……嗷呜……”
“哇,‘楚楚可怜’这招用得比我还如火纯青!这次我要是再相信你,我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不看,不听!”狐
狸抱住脑袋,捂住两只白耳朵。眼睛紧紧闭着。
果然听不见,也看不到了。
才过一刻,狐狸又忍不住睁开一边眼睛,拉出一条小缝。
玄灵在对面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两只狐耳恹恹耷拉着,眼神哀怨。
忽见自己又睁眼偷窥,立刻兴奋地匍匐身子,尾巴高高地翘起来,脑袋趴在红发铺满的床榻上,笑得一脸偷腥,又开
始绵绵叫唤,声音更嗲了。
“虾呜……嗷嗷……”
“再忍我就不是公的!”狐狸一个猛子又扑到玄灵身上。
一压之下,皮肤相亲,滑腻温香,扭动缠绕,狐狸“啧啧……嗯嗯……”亲得玄灵在他身下不停地“虾……虾……”
直叫,乳头周围都是亮亮的水渍印子。
玄灵刚开始挣扎得很激烈,可狐狸只随便伺候了他一下,玄灵就食髓知味地将双腿大张开,弓着身子,双眼朦胧地在
狐狸身下舔舐嘴唇,一副极享受的模样。狐狸要抽手,他还瞪着狐狸,一面咬他脖子,一面重新抓住狐狸的手,往自
己下身处放。
一来二去,玄灵在狐狸身下爽得淫浪无比,叫床的声音一点遮羞耻辱的意思都没有,嗓音又媚又骚。狐狸却全不在状
态,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在抱,他居然史无前例地皱着眉头,神游太虚,想别的事情去了。
人类对狐狸精的认识,往往浅显而笼统,只贪其色,并不大了解狐精的种类属性。
玄灵那头火红的发,同色的眼眸,艳丽的尾巴,无疑宣告着他是一头火狐。
痴痴,则是一头雪狐。通体纯白,高傲自负,不喜与人亲近。
而雪狐,绝对是狐族中的上品。雪狐精,就更为稀少。经历百年,终成人形之后,它们冷峻的容颜,神圣不可侵犯的
气质,都驱使着人们散尽千金,只为博它一笑。
与雪狐精不同,火狐精往往给人以热情奔放,妖媚动人的形象,是看一眼就想上,上过之后永生难忘的典型。就狐族
本身而言,火狐无非是狐族中上品的上品,极品之狐,可惜见之者,少之又少。
痴痴在鸡窝山修炼了两百五十多年,方圆百里,都算作他的地盘。如此长的岁月里,人间的皇帝死了换,换了打,打
完仗改朝换代。未成人形前,他见过无数的狐狸。能变成人后,他又见了好多狐狸精。
唯独火狐,两百年来,他只见过一个。
喜鸡……
痴痴第一眼见到喜鸡,便再也移不开目光,翘着尾巴,兴高采烈地粘过去,嚷着要娶它做媳妇。
喜鸡也不恼,只是弯着眼睛笑。红色的眸子,在月牙泉似的眼眶内,好似一轮憨态可掬的旭日。
它摸着痴痴头背上的白毛道,“我喜欢上一个人。我要去给他生孩子。”
痴痴很是嗤之以鼻,不满地“嗤嗤……”喷着热气,高昂起脖子,轻蔑地鄙视喜鸡一眼,跳下喜鸡的膝盖,一溜烟跑
得没影了。
喜鸡走了好几天之后,痴痴却还是什么也不想吃,一个瞬移,躲进喜鸡和那人安在田园山涧旁的新家,偷看那人的相
貌。
什么呀?!
还以为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时时欣赏,夜夜欢愉;亦或者是位高权重的有钱人,可以天天山珍海味,穿金戴银;结
果只是一个毫不起眼,顶多可是算是清秀干净的乡野村夫!
而且还是个出家人!!一个和尚!!!
“我对你很失望!”痴痴逮到那人不在的空当,钻进喜鸡的卧室,毫不客气地爬到喜鸡床上,“你太给我们狐族丢脸
了!”
喜鸡当时已身怀六甲,体态身形,只能变作女人,脸上洋溢的幸福,却怎么也遮不住。
痴痴不明白,唧唧咋咋在喜鸡旁边,指着它鼓胀的肚子大喷口水。
“喜鸡,那人有什么好?我比他强多了。不如……我吃了他!再变作他的模样,帮你一起养孩子?”
“你敢?!”喜鸡笑嗔他一眼。
痴痴顿时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变作狐狸样子,钻到喜鸡手臂下趴着撒娇。
‘哐当’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人由外踢开了。一个满身酒气的道士,凶神恶煞地出现在门口。
“妖狐,你搅得人间天翻地覆,几国皇帝皆为抢夺你一个畜生开战打仗,无辜百姓死伤无数,你居然还优哉游哉地躲
在这里生孩子?!贫道不收你,天理难容!”……
“唉……”长长的叹息一声。
可惜它十五年前,还是被那混账道士打死了,要不是因为怀着孩子,只能变作女人模样,喜鸡千年的修为,怎可能打
不过区区一个人类?
痴痴愤恨地思及此处……
突然眼睛一亮,猛然转头,望向高潮之后,又倒在床上,酣然入睡的玄灵。
他,不是正好也十五岁……
莫非,他是喜鸡的孩子?
“嗯……”玄灵也在此刻,揉揉眼睛坐起来,看到狐狸,“虾?”地歪头叫唤一声。
狐狸嘴角一勾,抱过玄灵亲了一下额头,“乖,叫‘叔’。”
“咕咕……”玄灵的肚子叫了,苦大仇深地捂着摸摸,又看向狐狸。
狐狸笑得像个坏人,诱哄道,“或者你叫声‘哥’来听听,我也抓鸡给你吃。”
洞口忽然传来一个小老头的嘶哑嗓音,“狐狸精你又抓活人回来吃啦?”
狐狸悲愤,立马回道,“蝙蝠老儿莫胡说!他是我捉回来的童养媳!”
这一摸,一亲,狐狸才发现,玄灵额头上,居然有一块手心大小的血疤,因为玄灵自打蛇妖那时起,头发就被妖力冲
散了,这血疙瘩就一直被头发挡着。
狐狸细细看了一番,想起当时黄鼠狼踢在玄灵面门上的那一脚,刚好让玄灵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后,一头撞上了大石。
莫非……玄灵撞着了头,又突然吞噬了狼王的精元,唤醒了体内狐族血源的那部分妖力,所以才……
狐狸边思考边观察玄灵,果然发觉他的行为动作,都仿佛退化回刚出生的婴儿,叫声习性,却宛若狐族幼仔。
狐狸抱着他玩耍了一会儿后,“呵呵……呵呵……”笑得合不拢嘴,高兴到极致,尾巴就跟那撒欢的菜狗一样‘呼哧
’摇摆,一溜烟跑到洞外,咬死了两只山鸡,雄纠纠气昂昂地叼着回了洞。
玄灵看见鸡的瞬间,眼睛都绿了,挣着脚踝上的绳子要往床下爬,用手去够狐狸丢在地上的带毛死鸡。狐狸全没看见
,哼着小曲,蹲在一旁蹑手蹑脚地生火。
等他把其中一只鸡烤得差不多了,回手摸另一只,怎么也摸不到,回头一瞧,玄灵正拿两只血红的眼珠子瞪着他,嘴
巴上一圈的鸡毛,还残着几滴鸡血。
狐狸吓得不轻,赶紧去抢玄灵怀中的鸡,“你疯了?!吃生的!你现在到底是人还是妖?”
玄灵一看他脸色不对,警惕得很,狐狸的手刚伸过来,他就一口朝他咬去,虎牙尖尖露出来,丝毫不讲情面,那死鸡
反而护得更紧了。
狐狸也是兽,差点被他咬,也学精了,眼睛‘提溜’一转,将那只烤好的,香喷喷的油淋鸡拿过来,在玄灵鼻子前晃
荡,“乖仔子,咱俩换,你给我,我就给你。”
玄灵瞪着他有一会儿,头顶的毛红耳朵动了动,看都没看那只烤鸡,趴下去又开始吃那只血淋淋的死东西,一点人类
的样子都没有了,活像只野兽。
之后好几天,狐狸都拿煮熟的野味喂玄灵。玄灵摇头晃脑,就是死活不张嘴,非要吃生的,带血的,有时还咬活的。
吃饱了就缠着狐狸胡来,欢爱的时候,眼珠子流光溢彩。
狐狸每回都道,“都快被你吸干了!谋杀亲夫啊!”
玄灵笑一笑,眼睛弯一弯,狐狸立刻又色字当头,抱着玄灵滚床单去了。
如此不过一旬,玄灵就病了,倒在床上高热不退,醒都醒不过来。狐狸急得抓耳挠腮,团团围着玄灵转悠,就是不知
道怎么办。
玄灵露在外面的耳朵和尾巴,还没带出山,就要被人当成妖怪用石头砸死。狐狸趴在玄灵红彤彤的面颊旁,苦大仇深
地想了一会儿,还是用兽皮将昏迷的玄灵一裹,背在肩上,一个瞬移,来到玄灵许久不曾回来,居住了十几年的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