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一条手臂从后面环住他,绕到前面来轻佻地挑逗紫洛单薄衣衫下面胸膛上那小巧的可爱凸起,紫洛没法躲,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身后的魅来支撑,因而只能在男人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而忍不住的战栗。魅湿热的舌尖卷着那片薄薄的耳垂在口中吸吮,舌尖感受到的那极品的触感简直能顺着喉咙一直蔓延到心底去似的美妙,魅微微眯起眼睛,呼吸渐重……“我知道不到是另外一回事儿。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盯着别的男人看这么久,看我不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嗯……”轻浅却如同小猫爪子一样勾人的呻吟声忍不住动紫洛紧咬的唇瓣中溢了出来,紫洛的呼吸乱了方寸,他闭着眼,似喜非喜的样子很隐忍,可是却始终没有做出反抗魅的举动来,“那您下次……自己出面不就好……好了么?明明在家里,却还要……要我来做这事儿,我做了,您……又不高兴。”
“这种小事儿,用得着我亲自出面么?”他一手环住紫洛挑逗他胸前的敏感,另一只手勾开紫洛的裤带,放肆地从背后伸进紫洛的裤子里面,温热的手指沿着紧致的臀缝滑下来轻车熟路地按在那个让人羞于启齿的地方,么指摩挲着,然后食指缓慢而坚定地挤进那个湿润而紧致的甬道里——
“……若不是看在他爹送来的这唐代浮雕印章的份儿上,我才懒得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正说着,手指就顶到了那个所谓的浮雕印章上面,邪肆一笑,手指继续往前探,推着那印章缓缓向前一顶,果然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如遭电击一般狠狠颤了一下!
那古董印章是唐代上好的羊脂白玉所造,圆柱形,食指大小,柱体上面刻着非常细致的图腾浮雕纹路,上面雕了一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极为精细圆润的狮子,下面刻的是当时某位达官显贵的表字。
这样的东西是极为少见的,苏家能得到,还是因为苏南的奶奶参军时的一些机缘巧合的缘故。苏启航为了自家儿子的事情,给魅送了不少东西过来,这是其中最贵重,也是魅最瞧得上眼儿的一件。
只是这样珍贵的东西,到了魅手里,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他看了这印章就叫人找了个篆刻师傅,让他把下面那古人表字给打磨掉,然后又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把这简直连城的东西当做情趣玩具,用在了紫洛的那里……
这印章下面刻着他的名字,手指压着往里面推,它顶在紫洛身体里的那一点上的时间久了,那么柔弱骄矜的嫩肉上,自然就会印下他的名字。
那是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就仿佛从里到外的把怀里这个男人都标上了自己的印记——连他身体的最深处也是。
刚才苏南所以为是阳光照射造成的潮红,其实也是因为紫洛身体里正含着这东西的缘故……
刚刚魅的这么一顶一压,身体里面最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完全掌握住,紫洛双腿彻底泄了力气,如果不是魅搂着他,他几乎就要栽倒在地板上!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极力忍耐着压抑着,带着深浅不一的粗重喘息,断断续续的问魅,“主人,您……您会帮他们么?”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管这个?”魅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下又是一根手指挤进去,撑开那紧致炙热的甬道,两只手指稳稳地夹着那圆柱印章顶端的小狮子,轻轻旋动,接着又往里面压了几分,“你这同情心泛滥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紫洛被折腾得连说话声音都是抖的,那个地方被压制挑逗,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多余的话,可是却仍旧的坚持,“主……嗯呃……主人?……”
魅几乎着迷地舔吻啃咬着他颈侧白皙细腻的皮肤,知道那柔软的地方已经充血红肿才停下来,他看着那吻痕的目光深深沉沈的,眸子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炙烈欲望,但是他最终还是回答了紫洛。他声音因此而有些沙哑了,带着魅惑的磁性,危险而令人着迷——
“我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接到一份传真,上面说君玘水米不进,吃什么吐什么,情况很不乐观。就算君玘还看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萧九也是浸淫在SM里面这么多年的人了,这种情况出现的起因,他自己应该想得明白的。他如果想要玉碎瓦全,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但如果他想要他手里的人活,就必须做出让步。至于我——凭着苏家送的这个小印章,我也乐得送他们这个顺水人情”
☆、第七十章:强制(上)
眼看着君屺在马桶边吐的昏天暗地,戳破他粉饰太平谎言的萧九离却除了那怒极之下的一巴掌外,再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打电话叫来了平时照看君屺的医生。
医生着急忙慌的赶来,里里外外给半边脸印着巴掌印子的男人仔细检查,最后得到的结论却是身体没有大碍,胃出血的症状恢复的非常稳定。
会水米不进吃什么吐什么,大概是神经上的原因。
下意识的抗拒和抵制,可能连君屺本人都没有察觉的,身体自发的一种反射。
这大夫是消化内科的权威,他说消化系统没有问题,就一定是准确无误的。可像他说的神经下意识拒绝的情况要怎么治,权威的大夫却也束手无策……
只能靠君屺自己。想开了,也就没事了。想不开,一直这样,人是撑不了多久的……
话已至此,再没什么好说的。
萧九没有让大夫离开,让人找了个房间把大夫安顿下来,以便随时待命。
而后,他们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床上一个沙发上的坐着,萧九离盯着君屺的目光幽深得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而君屺在这样的目光下,低着头垂着眼抿着唇,浓密的长睫毛蝶翼似的轻轻颤抖,全身的皮肤肌肉都绷到极致……
其实君屺是害怕的。
就跟他对萧九离那种剪不开割不断的依恋一样,有一种调教师对奴隶根深蒂固的威慑紧紧地跟这依恋夹杂在一起,平时可以相安无事,一旦他感觉到来自主人的低气压,感觉到主人的愤怒,这种威慑就会爆发出来,变成恐惧……
但是他的样子安静而平和,那种心底发寒情绪,从外表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萧九离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就算内心波涛骇浪,也不会搅乱外表的淡然宁静,也不会让人看着他,觉得不舒服。他是那种情绪绝缘体的体质,喜怒哀乐,仅止于自己而不会感染他人。
君屺其实很难对人敞开心扉,而萧九喜欢君屺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很大程度上可以清楚地读懂君屺的内心。
——因为人是他从小带出来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可是现在萧九离看着他,恍然间慢慢慢慢的觉得,这个人他竟然有些看不透了。
那一年的空白时间好像一层薄膜隔在两人之间,他透过那层遮挡看过去,觉得里面的人有些模糊的不真切……
这一刻,才终于肯承认,他们之间的有些东西,真的是在时间的洗刷下褪色了的。
萧九离一向是个自负的性子,其实,如果不是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他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可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这个人,他是不会放手的。
因此,连问君屺一句“你是不是还念着那苏家小子”这样的话,都觉得多余。他只是看看表,然后站起来,带着慑人的威压走到君屺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回避着他视线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的细瘦男人,“今天开始,你搬到我的房间跟我一起住。现在该吃晚饭了,你是想好好的吃,控制自己不要吐,还是想我让人逼着你吃,强制你不要吐?”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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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强制(中)
其实君屺从来都没想过以任何的方式来对抗萧九离。他每天都会好好吃饭,他也不想吐,但是控制不住。
但是萧九离这句话问出来,却是逼着他不得不点头。
饭菜端上来,清粥小菜,显然是照顾君屺的胃口才弄成这样的。
萧九离就坐在一边,看着君屺一口口默默无声地把饭菜送进嘴里,细嚼、慢咽,样子是经过精雕细琢的文静优雅。
等他吃完,萧九叫人收了桌子,然后一语不发地看着床上的细瘦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看着他到后来手指死死揪紧了身下床单,看着他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轻颤,看着他连眼圈儿都红了……
萧九知道他忍的难受。但是他这个人,一旦强硬起来,话说出去是绝对不会反口的。何况这件事情上,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由着君屺。
可最终,君屺还是没法控制,趔趄的下床冲到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
转头,看见萧九仍旧如最开始那般靠在卫生间门口就跪了下去,单薄的男人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卫生间的地砖上,认命的闭上眼,“主人,请惩罚我。”
——连一句解释或者辩白都没有。那是他的主人,面对主人,他从小就被教导,无论什么时候,错了就是错了,认罚就好,不用解释,不需要辩白。
萧九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头,动作温和而节制,声音很深很沈,包含着君屺读不懂的情愫,带着一点点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字一句,“君屺,乖一点儿,别逼我用极端的手段对你。”
其实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九是告诉他,我既然带你回来,你这一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已经没有退路了。一些人和一些事,你忘不掉,我来帮你。
但是从君屺的角度来讲,他也没想过回来了还能再离开。既然回来了,跟萧九离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虽然可能他的“一辈子”不会很长,可直到萧九离嫌弃他而对他做出任何处置之前,他是不会也不能离开的。
从这点出发,无论他对苏南的感情如何,但是苏南现在已经不是左右他的主要因素了。只是,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食不下咽,他也不知道……只是每次想到那个霸道而直率的青年心里会疼会难过,只是一些情不自禁的时候,会忍不住的想念他……
一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经历了太多,悲欢离别人事变迁,甚至比他从前十几年经历过的喜怒哀乐更复杂……
他已经忘不了苏南了。那个人对他的点点滴滴,已经不知不觉间在心里扎根,从那颗原本满满装着主人萧九离的心里硬生生挤出了一块儿地方,不大,但是那么深,那么真切,和着心跳一起,带着能被他感知到的浓浓的热切的情感,随着血液的涌动一遍遍的流转全身。
苏南那么强烈的感情,执拗而执着,仿佛把心里剩下的那一大块儿位置都笼罩了,平时无声无息,但每次被想起来,都让他手无失措。
他相信他的主人有的是方式和手段让他可以忘记苏南甚至是自我,但是让他自己来做这一切,他做不到……
于是他低下头,轻轻的叹息,没有说话……
出了卫生间,饭菜照样端上来,原本君屺看着饭菜还可以吃,但是现在是真的觉得恶心……可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吃。
吃完了再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再次从卫生间出来已经筋疲力尽狼狈不堪,可是那清粥小菜,还是被摆在了那里……
他再次对萧九跪了下去,俯下身,疲惫而卑微的祈求,“……主人,求求您,换种方式惩罚我。”
“你以为我在罚你么?”萧九坐在沙发上,低头眯着眼看他的奴隶,伸手扣住他的下颚,慢慢抬起,四目相对,那双满是隐忍痛苦的茶色眸子让他心里狠狠抽痛一下,“你错了。我是不能看着你这样放弃自己。”
一针见血的两个字——“放弃”。
连医生都说不出的病因,萧九离却说得准确而干脆。
其实君屺的潜意识就是想放弃自己。
对萧九的感情,对苏南的感情,他找不到一个平衡点,也没有办法从这样的挣扎纠结中解脱出去。他甚至厌弃一个既无法再对萧九离付出全部感情和忠诚又没有办法完完整整接受苏南感情的自己,他觉得,像自己现在这样三心二意的奴隶早就应该被主人处置了,甚至,像自己这样摇摆不定的人,也是该被世人唾弃的。
可是……他却还活着。萧九离带给他的生活一切如旧,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因为一颗心已经不是当初那样毫无保留,所以回到这里的时候他才明白,他其实已经没有办法再坦然的面对曾经心心念念想着的主人,也没有办法坦然的面对自己和生活……
萧九看着他低垂下去的眉眼,不露痕迹的无声叹气,末了,语气低沉的问他,“我可以不用这种方式强迫你,但是君屺,你必须要跟我保证,打消这种念头。”
作家的话:
完结倒计时——五。
其实我想说,君叔完全不必要这样的……毕竟错不在他一个人身上,他一直都很被动……TTOTT
说句题外话,有玩儿剑网三还恰巧在网通三区纵横江湖这个服务器的姑娘咩?手残党求玩伴儿啊嘤嘤嘤嘤……TTOTT
☆、第七十章:强制(下)
所谓保证,其实不管内容如何,只要是通过语言可以表达的,把话说出口,就算是保证过了。可是能不能做到,君屺不知道。他本意里其实并没有想死的念头,这种如萧九离所说的“放弃”的方式只是由潜意识本能操控的,他也并不能非常清楚的确定。
君屺可以对萧九离保证,但是奴隶不能欺骗主人。
所以他摇摇头,疲惫不堪地闭上眼,“……主人,我不知道。”
萧九离脸色很沈,看不出到底是压抑还是愤怒,声音冷定中已经不知不觉带上了经年累月形成习惯的威压强硬,“如果你一直如法进食,我只能给你打营养针。君屺,你愿意打针么?”
君屺闻言猛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对尖锐的东西有种本能的恐惧,普通输液还可以忍受,营养针这种比其他输液方式都要疼上许多的东西,他几乎无法忍受……
所以还是认命的到茶几边上,费力地张口,强忍着抗拒和恶心,安静地把粥吃完。
只是这一次,萧九离没有再在饭后给予他刚才那样的自由……
他嘴里被带上了里面嵌着阳具的全封闭式口塞,双手被萧九用内嵌了软皮的手铐铐在了床头……
再反胃的时候,刚吃下的东西全被矽胶阳具挡在喉咙里,那种来回来去不断徘徊在想吐又呕不出循环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痛不欲生,他开始还可以咬牙忍耐,可是逐渐的,锁在床头的手铐被挣得磕在床柱上叮当作响,君屺白皙而细瘦的手腕全被磨红了,如果不是手铐内嵌了软皮,怕是早就会挣出血来……
他长这么大,跟了萧九这么久,从没被用这种方式对待过。
喉咙口被嘴里的矽胶阳具磨的火辣辣的疼,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反胃却被死死压住的感觉几乎折磨的他要发疯……
可是嘴巴被全封闭式的口塞紧紧禁锢着,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