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了赫连王朝的祭师,虽然是代理,但也不容窥视!这万里大好江山,岂能容下他国小人在此作祟!!!
为了我能在皇帝寿筵上大大的表现,我的几个师傅都上了,细细教导了我的几天以后,我略发迟钝的终于记住了所有
的舞步、剑术和琴谱,……难啊,说是剑舞,但是还要我弹琴,我手脚并用,可谓三心二意。
舞完剑,总是跟不上趟的去弹琴,琴师傅终于歇斯底里的气氛爆发了,心惊胆战的,爹同意琴师傅为我伴奏,而我则
继续我的剑舞。手中的剑不似成年男子的那么大或沉重,它很小巧,却锋利无比。
我们全家是皇帝寿辰当日进宫的,带刀的家奴则不允许进宫,所以,皇宫外面听着诸多的篷车、轿子和马车。爹和娘
一起,我小,身边跟这个蛮儿,琴师傅捧着娘亲送我的凤凰琴走在后面,几个家奴搬着厚重的礼品,……我们几个人
“浩浩荡荡”的进去了。
祭师的地位很高,也备受瞩目,皇帝筵上,我们坐在了仅次于皇妃的位置上。皇帝的身边留出两个位置,一个我知道
,是谭妃的,而另一个,我却不知道是谁的,一晃即逝的线索中断,音乐响起,……
“吾皇万岁万万岁!!!”
赫连皇帝进来,后边跟着谭妃。谭妃还真是绕眼啊,这里面,属他最美,连那些自认为是皇宫美女的妃嫔都黯然失色
在这宫苑中。一个眉眼抛向我,……
被电到了,……
皇帝入座,音乐嘎然而止,进来一位头戴面纱的人,看不出男女,只见他(她)盈盈走过,……坐在了赫连皇帝的另
一边,……
众人那就恭祝皇帝寿辰,然后进献礼品,……节目开始。
皇宫的人都在庆祝,唯独不见太子(二皇子)。这个神秘的赫连祁云,被皇帝保护得太好了。华诺一直用眼睛恶狠狠
的瞟着我,看来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大皇子赫连元程已然是个大人,这个庶出的大皇子终于熬出了头,温文尔雅的他被皇帝赐婚,娶了当朝宰相的千金。
但是,却没有封王。
四皇子则面无表情,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他那鹰一样的眼睛,我知道,他的野心不小。
偌大个皇宫内,人物都来了,唯独景落和我的两个哥哥没有来,带着疑惑,我看着爹,爹小声跟我说:“你的哥哥也
属于祭师,但是不能出祭坛;景落他不愿参与这里来,景落他现在还认为自己是个罪人,不该有情,……”
在父亲的口里听到了这个词语,我着时的吃惊不少。瞪瞪的看着他,心中的疑问越加的多起来。
皇帝的身边,谭妃举杯敬酒,微醺的脸上,淡淡的红晕。他没有在意赫连皇帝身边的那个人,……但我能看出来,他
是刻意个回避着。
那个人是谁?
想到我和谭妃出宫醉酒的那次,我想到,他有可能是我的舅舅,这朝出逃的祭师:顾敛惜!
对顾敛惜的容貌很感兴趣,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对这么样的人有着浓厚的兴趣,皇帝的眼里,也许容这两个人吧:谭
斐和顾敛惜。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两个皇帝至深爱人都掉到了水里,皇帝会救那一个???
觉得气闷,打算出去走走,刚起身,一把被爹拽住,然后爹对我说要早些回来,那个剑舞还没有跳。我说好。
娘亲依偎在父亲的身边,看我要出去,起身,也要随我一起去。她小声的嘀咕些什么,然后小厮附耳倾听,退下。
门外,我看着娘亲踮着脚尖,看大堂内各路、各派献给皇帝的东西和表演。看我出来,她笑眯眯的说:“我的小桃花
,我们只有半个时辰噢。”拉过我的手,接下小厮递过来的两个食品盒。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我呆呆的问。
“去你想去的地方,……”然后又拉拉我的手,跑开。
没想到,娘亲带我去了祭坛。
哥哥们一直在忙,不忍打扰他们,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
“染桃。”娘亲目光凝重的跟我说,“你不去,哥哥们永远不知道你再看他们,……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枯燥无味
,没有光明,没有声音,就连发出一个准确音符的机会都没有,……而你这样看着他们,远远的,他们不知道,……
知道么,他们活着的希望就是你啊……”
“我……”犹豫了,真的犹豫了,我不知道我做得是否对,以前,来皇宫,我看哥哥的时候,我都喜欢远远的看着,
然后悄悄的离开。有时候想,他们幸福就好。
“染桃,每一个人对待生活和思想的时候都是不一样的,……染桃,他们渴望亲人的关怀和爱,在这个枯燥的地方,
人往往会被那时间的流逝而击垮,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我抬起手,慢慢地走到哥哥们的面前,“哥哥……”泪水涌出,……回头看着娘亲,然后搂住哥哥们。
空洞的水晶眼,浅浅的笑意,……摸索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脸,……“咿咿呀呀”的说着一些话。母亲远处流泪了
,冲上前,搂住我们三个,说:“染桃,听见了么,哥哥们说‘替我们活下去’,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我听到了,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拿出赫连皇帝赐的果盘与糕点,看着哥哥们眼交流露出的幸福是从来没有。
这皇宫,把太多人的真正的心情给泯灭,那些天真和希望也被人的真实所淡忘,……
权利,如果我能用权利得到自由,我会争取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自由,自由了,我带你们远走,我们永远也不会回
来了,……
这皇宫,能禁锢人的身,还能禁锢人的心,……所以,我要越早的离开!
第二十二章:景落的冷宫
我能离开么?和娘亲走的时候我一直在想,……
“我的小桃花,看来我们去不了冷宫了!”娘亲说。
“我们回去吧,晚上,晚上我能住到宫里么?”我说。我打算筵席结束后去看景落。
“有我和你爹呢,没有问题的!!!”娘亲拍着胸口。
???我看着我的娘亲,点点头。
回到筵席上,爹看见我们来了,扑了上去,泪眼婆婆的说:“马上,马上,……”
远处,尖细的太监大声说:“染城风,染大人进献席南国红珊瑚……”不愿意听太监尖细的嗓音,节节后退,冷不丁
的,被爹抓住衣领,被迫来到台前,徐徐下跪,祝皇帝万岁、寿比南山……
父亲说了许多的话,顿时,我们成了焦点。
“犬子染桃特为皇上准备一剑舞,……”爹说,推我上前。
“染桃听父亲说皇上向来喜欢舞剑,特此学跳了这个舞蹈,恭祝皇上万寿无疆,……”来之前背的祝福话全被狗吃了
,我口吃一样说到半截,然后看着皇帝身边的我不熟悉的人——顾敛惜。皇帝犀利的眼神看着我,我垂下眼,谭妃也
垂下眼,……
面无表情的后退,然后拿出我的剑,琴师傅的琴响起,——
我听见有人说:“似乎今天不能那利器进宫,……”
我冷笑说:“晚了。”
……
刀剑无眼,我得剑直逼皇帝的心脏,顾敛惜拿过一个酒杯抛上天上,我心微微一动,剑稳稳的接住了酒杯,……大堂
内一片寂然,我笑,继续我的剑舞。
如此春风一度,扔了我的剑,我对琴师傅秦尧说:“我要跳‘蝉霄’!”如此的惑人,原来男人抑或男孩跳这个舞蹈
也这样美。
每个人都呆了,有人说是祸水,但是看父亲生气的眼,那人闭嘴,无奈的摇头。
都是祸水么?
景落是、顾敛惜是、我是,难道还有?浅笑得眼看着谭妃,这个赫连王朝第一美少年,现在不知在想什么,已经走神
了,……
筵席结束,我顶着黑眼圈,远远望着爹和娘亲远去的身影,困得直打晃。好不容易爹说服皇帝让我住在宫中,当皇帝
答应时,我得知我不能住到仙辰宫了,因为顾敛惜住在那儿。谭妃的紫灿宫还没有等开口就被否了,皇帝警戒的告知
我不能在和潭妃睡时,我看到谭妃笑盈盈的脸。
皇帝还是在乎他的。但是皇帝说要住到仙辰宫时,谭妃告退。很想跟上去,但是没有敢。
有时候竟恨我的懦弱,然而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不屈服的。
蛮儿跟在我的身后,拿着糕点盒子。我来了主意。
我让蛮儿去上冷宫的门口等我,我则去了御膳房投了一摊子上好的女儿红,捧着去了冷宫。门口的守卫不能忽略的,
银子打点一下,露出我的腰牌,便二话没有说让我进去。年龄小就是有好处!!!
看见景落了,他还是那副模样,雪白的头发,长的在月光下如同仙子般。
时而清醒、时而混惑的他此时状态不错:“没有地方住了吧!”说的很简单。
“嗯,……”我没有辩解,坐在他的椅子边,头靠在他的大腿上。
“被抓回来了……不管逃到什么地方都会被抓回来的,……”他说,眼里的一滴泪。
“谁?”是顾敛惜么?为他惋惜么?
“染桃,是不是还没有看见太子?”他问。
“是啊!”我说。
“快出现了,也许,你已经看到了。……”然后拿起碗倒上酒,“染桃,我知道你会喝酒,……”
“怎么知道的?”我说。
“猜的。……别忘了,我们还有血缘上的这层关系的,没有听说过心有灵犀么!”
景落没有提玉和情的事情,似乎清醒和混惑的他是两个人一样。和他喝酒,我必然成了一个酒鬼,无拘无束的,抛弃
了我的年龄和身份,更多的,抛弃了我心中的时空界限。当我酩酊大醉时,景落他抱起我,喃喃自语说:“还是个孩
子。”
我心中叫嚷:我不是个孩子。
酒醒时,太阳高挂,身边温暖,景落楼我在身边。看我醒来,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小懒猪。”
火冒三丈,当看到一脸宠爱的景落时,蔫了。承认吧,承认我是懒猪。想想我年少,就已经每天早早的起床,练武、
上课,一个都不能少。也算逍遥吧!
十五岁以前,那逍遥的日子数数,也不多了。
“你知道,顾敛惜回来了!”
“知道。”
“他们……”我话说到一半,话被景落截去。
“你想问,谭斐和顾敛惜,皇帝怎样取舍对吧!”他说。
“嗯。”抬头,仰望着这高贵而又寂寞的人。
“皇帝对待顾敛惜,是一种眷恋,儿时的宠物没有调教好,还跑了,你会怎么想?谭斐则是一种爱,无论如何是难以
割舍的,……文韬武略,甚至容貌,谭斐都赶不上顾敛惜一分一毫,但是爱这个东西,不是任何东西所能代替的。…
…染桃,每个人都不一样,不要想得太简单了。但是我们,一样。宠物,主人养的宠物,……不要违反游戏规则,…
…”
“我不想当宠物,我只想找到我的爱。”瞪大了眼睛望着景落,蒙上被子。
一声叹息,祭师的悲哀。
蛮儿早已在外边候着,我起来,就忙不迭的进来为我梳洗。
当我要离开时,景落对我说:“酒很好喝!”淡然的笑。
“你想说,‘情’容易伤吧!”
说完,然,离开。
马厩里,我还惦记着那漠北的汗血宝马。后来运用我的手里的权力权限和金钱,我把那匹漂亮的白马“飘凌”弄进了
宫里,找到了宝马堆里最“英俊”的“闪电”,然后举行了一场“大”的婚礼,……
“闪电”是皇帝的坐骑,因为好生的圈养,白白胖胖的。看到我们家的“飘凌”后,可谓一见钟情。
于是我为它们安排了“洞房花烛夜”!
那天夜晚,我和蛮儿做贼一样去了马厩,隐约的一个人影晃动,心惊胆战,却故作镇定。那人来到面前,稚嫩的脸庞
,看出来他的年龄也不大。
“见到本皇子为什么不下跪?”对方说。
本皇子?莫非是赫连皇帝的第四子赫连洪德?
“除了皇帝,我不需要给任何人下跪!”你气势汹汹,我也气势汹汹!
“你是染府三公子染桃?”赫连洪德说。
“四皇子见过。”我说。
……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然问我为什么来这儿。我说听闻皇帝有几匹漠北进贡的宝马,特此机会来一睹它们的风
姿。
“哼!”他冷哼一声。
没有理他,我继续拉着我的“飘凌”往里进。
“站住!”
我回头看着他。
“染桃,你是下一代的准祭师,而我,想要王位!”他说。
我心一惊,害怕的皇位相争,终于快要浮出水面了。我没有说话,依旧看着他。
“只要我能坐上王位,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说。四皇子洪德的野心确实不下,仅仅十五岁就能知道利用人的弱点。看来他早就注意我
了,守株待兔几天了吧,看来没有白等。但是,他真的能给我想要的么?天下谁最大,皇帝么。他的一句话,说不定
能颠覆所有的誓言。谁也不能相信!
只有自己,只有相信自己。
想要皇位?看着洪德的背影,我说:“看你的表现了!”
蛮儿在我的身后紧张的要命。看洪德走后,松了一大口气。
牵着马儿进了“闪电”的洞房,我守在马厩外,听马儿的嘶叫,……长大了,总要接受现实。
蛮儿给我披了一层披风,我仰望天空,数着星星,突然有种想法,就是:我想回家。真的,这纷扰的世间,有没有一
个叫“桃花源”的地方,住在那里,一辈子都幸福,……
第二十三章:等待前守望
那天晚上以后,我就发烧感冒,慢而懊恼得不知所措。我躺在床上,手搭在了蛮儿的肩上,然后我说:“休息几天也
好,不用上课,不用面对我讨厌的繁体字,……”然后觉得困意,合上了眼睛,……
人的轮回是可悲的,每个人都有欲望,我陷进去了,王位的争夺是残酷的,我要学会自我保护,也要保护我爱的人。
谭斐来看我时,身边跟着N多的侍卫。那时我斜斜的躺在躺椅上,大病初愈的我显得无比的憔悴,精瘦的身体愈加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