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爱(穿越 生子)+番外——竹外桃花开

作者:竹外桃花开  录入:12-13

昏迷的石头被拖进了柴房里,随便的扔到了墙角边的那一堆稻草上,他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就好像那些人扔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破布袋而已。

柴房的门一关上,‘石静’就猛的张开了眼睛,他向石头那里看过去,目中露出要立即扑过去的意图。

但是,他实际操作起来,只能一步步慢慢的爬过去。他虽然清醒了,可是他很虚弱,比石头要好一些,却不够将石头救出去。

艰难的爬到石头面前,小心翼翼的将他搂在怀里,‘石静’的目中喷出愤怒的火焰。那人究竟对石头做了什么,竟然让他险些失去生机。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石头,对不起,对不起,让你遇到这样的痛苦折磨,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石头能更好的躺在他怀里,不让粗糙的稻草弄疼了他,现在娇弱的不得了的身体。

石头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让他目中愤怒的火焰越燃越烈,几欲焚尽这所有的一切。

“伯父,对不起,我和大哥算错了,那个人没有上钩,石头被他带走了。”鱼儿不上钩,萧安只能让安排的陷阱先撤了,而他则来到竹院。

“小石头,他,还好吗?”石静迟疑的问道,一脸的担忧。

虽然他给了石头防身的毒药,但是却无法预测石头将会遭遇的。

“不是很好。”萧安歉疚万分,他们都低估了那个变态。如果那个变态进了陷阱还好,现在石头在他的手里,可以说是生死未卜,让他的心也高高悬起。

“石头会安全回来吧?”石静喃喃,一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声音沙哑的不得了。

“会。”萧安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们要相信石头会安全回来,不能失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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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萧家堡被人觊觎,石头有危险呢?!”

乌涯从天狼教下来,一进萧家堡的大门,在看到萧安的那时,劈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当初我们没有想过,让石头也参与进来。你要相信,石头之余大哥来说,是多么重要,多么不可取代的人。”

忍着胳膊处传来的疼痛,萧安耐心堆乌涯解释着:“大哥是宁肯自己置身危险里,也绝不会将石头推出去。”

除了他,没有其他人知道,在石头说要参与其中时,萧潜的内心有过怎样艰难的挣扎。

如果说,石头陷入了危险,最痛苦的那一个,一定非萧潜莫属。

“我想知道一切内情,拜托了,萧二哥。”乌涯放开紧握着萧安胳膊的手,他刚才将自己的手都握疼了。

“乌涯,就是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我长话简说,这要从十几年前开始说起……”萧安简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也花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

“就是说,除了那封警告的信,再没有其他石头的消息了吗?”乌涯紧抿住双唇,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石头的下落了吗?

“对,只有一封警告信。”萧安将那封警告信递给了乌涯,他只扫了一眼信封,没有拆开来看。

“萧二哥,我们只能等待他送来第二封威胁信,才能知道石头被他关在什么地方,是吗?”

这封警告信的信封是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线索留下来,就是一封简单的警告信。

“为了尽快抢走萧家堡的一切,他不会让我们等待太久。但是,我们最担心的,却是石头在他手里遭遇痛苦折磨。”

他们不怕萧家堡落在诚王的手里,因为诚王根本夺不走它,他们怕的是诚王为了逼他们,而对石头做出残忍的事来。

“皇帝不会看着萧家堡落入诚王的手里而无动于衷吧,能不能让他派来的人逼一逼诚王,让他能早点给咱们消息。”

乌涯没有见过皇帝,但是他相信,皇帝不会纵容,也不会允许有人觊觎他的皇权,也不会让一头猛虎在塌边安睡而坐视不理。

既然皇帝出手了一次,那么应该不会介意再次出手,将诚王打个落花流水。他应该知道,留下诚王这个后患,只会让他不能安睡吧。

“现在不是时候,如果陛下现在动手,就会打草惊蛇,让诚王再次消隐,也会让石头性命不保。”

乌涯话音刚落,凭空响起另一道清淡男音,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却是只闻此人说话声,而不见此人露面。

“是谁?什么人?”乌涯扣住了手中长剑,四下看去。

那一道清淡男音没有固定来向,好像是居高临下而说,又好像是在每一个人耳边单独说话一样。

跟乌涯的戒备相比,石静猛地跳了起来,一脸狂喜的喊道:“是朱玉吗?是你吗,朱玉?”

萧安也跟着站起身,他脸上虽然没有石静的狂喜,却也有着石头被抓走后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我。”来人承认了自己是朱玉,同时也出现在三人面前。

乌涯扣着长剑的手松开了,这个男人是石静和萧安认识的人,而且他们信任这人。

凭空出现的男人,看不出他有多大,看上去,应该跟石静差不多大小。他,长身玉立,站在厅中,微笑着看着他们三人。

蓝色锦衣中是笔直如松的身躯,而他的神情淡淡的,犹如高天流云,又犹如春天的风,轻柔。

乌涯怔怔的望着朱玉,当他在厅中一现身,乌涯就忽的明白了青竹所说过的话。

他知道朱玉是谁,哪怕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会认错。这个人就是他的……

“爹。”乌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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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朱玉笑着应道,温柔望着送走十六年,才回到身边来的孩子。

“爹。”乌涯又喊,不会错辩的,那种发自内心的亲密联系,那是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那是只有亲人之间才会有的反应。

这个人是他的生父,他不会认错。但是,乌涯心头又有疑惑,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强烈的归属感,并不是源于之前这个身体所留下来的记忆。

好像自从他一出生起,冥冥中就有预感,有一天会遇到这些人,是他的亲人。

“小涯,所有的前因后果,等救回小石头,我再给你们解惑。”朱玉走到乌涯面前,抬手放到他的脸颊上:“十六年了,终于把你等回来了。”

乌涯被朱玉外露的激动所感染,用力的拥抱了他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很高兴能见到您,爹。”

他有一种他即使乌家的孩子,也是教主和朱玉的孩子的感觉。他不是夺了谁的身体,而是他就是谁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都会有他这世的亲人为他解惑,而他们也不再是异世漂泊的游子,这里也是他们的故乡。

真是神奇的命运啊,石头,青竹,你们一定还不知道,我们跟这个世界有着不浅的联系。

等朱玉和乌涯相认之后,石静他们才跟朱玉谈起了石头被劫持的事。

“皇帝说了,不会再给诚王机会,老诚王是他的亲叔叔,他不会让老诚王绝嗣,但是不会再让老诚王一脉得权。”

先皇和老诚王都顾着手足之情,但是老诚王的儿子却不肯俯身拜倒在皇帝脚下,这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必须要除掉诚王的爪牙,将他斩杀,才能让其他皇家人不敢生出妄想。

“爹,有其他的办法吗?一定要利用石头来达成吗?”皇帝要除掉觊觎他位置的诚王,这无可厚非,但是乌涯不想皇帝利用萧家堡的事来铲除诚王。

“若有其他的办法,皇帝不会在此时出手。”除了要抢夺萧家堡,诚王让皇帝找不出其他能铲除的理由。那个人很狡猾,轻易不会露出狐狸尾巴。

“小涯,不要再说了,那会造成你爹的困扰。若非必要,你爹是绝不会赞成皇帝在此时出手的。”

石静跟教主,跟皇帝都不熟,但是不妨碍他跟朱玉成为好友。他相信朱玉,若不是有朱玉,十六年前他就失去石头了。

根本不会在十六年后,看到他的小石头从梦里清醒过来,他也不可能熬过十六年艰难的日子。

“放心吧,经此一劫,咱们的孩子都会否极泰来,不会再有磨难重重。”

“嗯。”石静用力的点点头,否极泰来啊,他的小石头会幸福永远,跟小潜长长久久的。

在萧家堡被一片低气压笼罩住的时候,裴家的人上门了,大喇喇说让萧潜出去迎接。

“没有关系的,小安,叫他们进来也没有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石静知道萧安为什么会赶走裴家的人,是为了不让他见到裴家的人,也为了不让裴家的人见到他。

如果是以前石静会为了裴家来人而惊惶,但是现在不会,他的心都系在石头身上,裴家来人只要不是那个人,他就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

“裴家的人来了也于事无补,只会给咱们添乱,小安处理的对,让他们滚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客气了。”让人想不到的是,看着下凡谪仙似的朱玉,竟然也会横眉怒对某些人。

裴家来人是一个小插曲,他们很快就将之抛诸脑后,而萧家堡的婢仆也没用将裴家来人撂下的狠话回报给他们知道。

就是在这些婢仆的眼里,裴家再张扬,也不及萧家堡万分之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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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潜还真沈得住气,到现在,都不曾主动想方设法跟我联络,他是不在意你会不会在我手里吃苦哪。”

石头受了一场折磨后,在他刚刚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屈尊降贵到柴房里的诚王,他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既有快意,又有不虞。

在看到石头睁眼后,他蹲下身,轻轻的拍了拍石头的脸颊。

“嘶……”石头痛苦的嘶了一声,诚王的手拍在他的脸上,虽然用的力道很轻,但是他却感到犹如被万千的毒针刺到一样,针扎似的狠狠疼着。一根针不疼,千万根针凑在一起,痛的他想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尝到苦头了吗?这还只是开始。”诚王阴测测的笑着,一边欣赏着石头的痛苦,一边叫人扣住石头的手和头,将一瓶透明的液体悉数倾倒在他的嘴里。

“待会,你就会知道刚才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将空了的瓷瓶随手一抛,诚王再一挥手,抓着石头的人就放开了他,让他摔倒在稻草上,他的身体猛地一哆嗦。

不知诚王给他吃了什么,现在他的皮肤非常脆弱,只是轻轻的碰撞,只是轻轻的摩擦,他却犹如被用刀在凌迟一般,疼的他直打哆嗦。又仿佛,有人用手一点点撕开他身上的皮肤,痛入骨髓。

旁边被扯开的‘石静’,看到石头浑身哆嗦,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模样。怒目圆睁,用全身的力气撞开抓着他的人,扑到了石头面前。

“小石头,小石头,你哪里痛?”他的手在哆嗦着,声音也哆嗦着,恨不得对石头的痛苦以身相待。

“萧潜倒是会用人,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不仅为他卖命,还为他的夫人卖命?”诚王阴测测的问,踢了石头一脚,看他滚了几滚,滚出‘石静’的身边。

“你问他哪里痛?他痛的说不出话来,我来告诉你好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诺,你瞧,我只轻轻一碰,他就痛的受不了了,啊哈哈……”

诚王只用脚尖拨了拨石头,就见到他哆嗦的更厉害了,手也紧紧攥住了一把稻草,揉成了一团。

“住手,住手,快住手!”‘石静’大喝着,怒瞪着诚王,眼角几欲迸裂开来。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啊。你是什么东西,敢命令我,嗯……”诚王阴测测的哼了一声,又踢了石头一下。

“你抓堡主夫人,为的不过是跟堡主讲条件,谋取最大的利益。若你手里筹码没有了,你不但得不到想要的利益,也要被萧家堡追杀到不死不休。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石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再说一句住手的话。诚王这个变态,他越说‘住手’,诚王越会狠狠折磨石头。

“你说错了,我折磨的越狠,萧潜才会痛痛快快的将萧家堡交出来。”诚王作势还要踢石头,‘石静’挣扎着撞了过去,诚王那一脚狠狠的踢落在了他的背上,阻止了石头再一次受折磨。

“堡主要的是完好无损的堡主夫人。”‘石静’被踢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喘息着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他声音平静,双目却盯着诚王的脚,克制愤怒很不容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砍断诚王的脚,听他痛苦的哀嚎。

“完好无损,哈,这要看萧潜肯为他做到哪一步了。”诚王没有再继续折磨石头,却不肯放弃对石头的折磨:“我很有兴趣,等着萧潜拒绝,然后将这小子的手指,脚趾,一个一个砍下来,再送到萧家堡去,想必萧潜就会了解这小子的痛苦,就会痛痛快快交出萧家堡来。”

“你若这么做了,堡主会毁了萧家堡,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他会用你折磨堡主夫人的法子,来报复你。”

‘石静’仰头,直直的望向诚王,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愤怒,双目里浮上比诚王还要狠辣,还要嗜血的光芒:“而我,必将你送入地狱深渊,让你永不超生!”

“看来,萧潜真是养了一群不得了的家伙啊,是我小看他了。”诚王笑了一声,笑声阴测测犹如夜枭夜啼:“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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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冲过来,将‘石静’拖出柴房,一路拖到了院子里。

石头趴在稻草上喘息了几下,等身上那股痛不欲生的疼痛过去,他才能抬起头,看向大开的房门。

看不到‘石静’,看不到诚王,也看不到诚王助纣为虐的侍卫。但他能听到诚王变态的,犹如毒蛇吐信的声音:“你既然对萧潜这么忠诚,那就代替他来承受我的怒火吧。”

诚王站在一汪深蓝色的水池边,池中没有栽荷,也没有鱼虾养在水里。看上去,只是一个不大的水池,但是若从水面看下去,就是深不见底的犹如浓墨一般的蓝。

‘石静’被两个侍卫押着,推到了水池边。

“你很忠心,我就替萧潜检查一下你的忠心究竟能到何种程度?”诚王的手放到水池上,五指张开,似乎有什么坠落到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不很浓,但却令人闻之欲呕,不知道有什么藏在了水池里,也不知诚王每日投喂的都是什么饵料,才能发出这样的味道。

“放他下去。”诚王笑着,笑容狰狞不似人:“我养的小东西该进食了,越是忠心的家伙血肉越香啊。它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也该在今天饱餐一顿了。”

不是一下子将‘石静’推下去,或者将他丢进去,而是有两个侍卫,一人抓着他的一条胳膊,将他缓缓的放进了池子里。

他的脚刚刚进到池水里,就感觉到有什么迅速的缠绕上来,好像是很细很细的线状生物,一圈一圈缠到了他的腿上,并且越收越紧。

尖锐的刺痛从双腿传来,好像有无数的针状的洗盘扎进了他的肌肤里,在一点一滴快速的吸取他浑身的血液。

‘石静’除了头还露在外面,从脖子往下都浸到了池水里,抓着他胳膊的两个侍卫手上戴着特殊材质做成的手套,不会像他一样被吸血。

“为了他人,牺牲你自己的生命值得吗?”诚王满意的看着,‘石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色迅速的从他脸色撤去,甚至隐隐有青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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