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迷踪——袁若寒

作者:袁若寒  录入:11-17

笔者从怀里掏出摄像机,按下回放……什么情况……画面里出现龙九的大头:“小朋友,偷拍是不对的!”

这是什么世道啊!夜空中传来吃货寒的一声惨叫。

这一夜还很长,各位加油!

第三个故事:奶油蛋糕和红酒的使用用法

奶油蛋糕是做什么用的?如果别人这样问你,你一定会说吃的啊。没错,就是吃的;那芬芳甘醇的红酒是干什么的呢?什么,这么弱智的问题也拿来问你,是喝的!没错,的确是喝的!

那奶油蛋糕加上陈年红酒能干什么?嘿嘿,不知道了吧!当然是吃吃喝喝……

张晨带妤涵去菜单上不标价格的贵得不得了餐厅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妤涵回来后,脸上的幸福感染了于寒。虽然知道两个大男人去吃烛光晚餐是有些异想天开,不过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和李疑仙浪漫一下。

得知他意愿的李疑仙立刻着手安排了一次两天一夜的海岛之行,行程虽然紧张,但也相当愉快。

晚上,李疑仙定了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落地窗直面大海,美丽的海景一览无遗。于寒吃得肚子滚圆,躺在床上听音乐,一边消食。

不一会李疑仙又叫了客房服务,定了水果蛋糕和红酒,服务生很快把东西送了进来。蛋糕做得很精致,点缀着时令水果,特别是鲜嫩欲滴的樱桃,让人垂涎。

“吃不下啦。”于寒哼哼。

“嘿嘿,知道你吃不下了,是我吃的。”李疑仙说着推倒于寒,把他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手指在他的胸前轻抚。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于寒很快激动起来,他红着脸说:“你不是要吃蛋糕吗?”

“亲爱的,别急!我正要吃。”李疑仙笑着,把蛋糕上的奶油一点点涂在于寒的胸膛,冰凉的触感让于寒觉得相当刺激。他哼了几声,却没有拒绝。李疑仙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将那些奶油舔舐干净。他咬住于寒胸前已经挺立的小颗粒,含在嘴里吮吸,轻咬。

他的双手技巧地游动,给于寒莫大的喜悦。

“喝点酒好吗?”李疑仙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于寒无意识地点点头,看李疑仙熟练地开启红酒。

他扶住他的大腿,让于寒处在一种开放的状态,瓶颈慢慢地深入紧闭的地方。冰凉的液体一下涌入,于寒忍不住尖叫起来。

“乖一点,马上让你舒服。”李疑仙的话让于寒安心不少,他迷离地陶醉在这种感觉里,双手抠住李疑仙的手臂,抓出道道血痕。

火热进去的时候几乎让他发了疯,冷热交汇的感觉的确妙不可言……

所以说,蛋糕红酒什么的,不光可以这样吃吃喝喝,还能那样吃吃喝喝,可喜可贺!

34、白狼归来

于寒虽然受伤不轻,但在风灵兔的细心调养下,伤口愈合得很快,不过几天就可以下床行走了。此时已进入农历七月,他很担心弟弟会在鬼月出现双重人格,但盖啸天给的符灵验,于心一直很正常。照常吃喝,玩玩闹闹,没有任何反常现象。

惜人来看过他两次,每次都欲言又止,碍于于寒房间里一直有人,什么也没说成。

他注意到惜人手腕上有红印,有的地方都淤青了,像是绳子勒出来的。于寒怕他因为上次擅自逃出紫雷会的事情被那个神秘人处罚,想问又不敢问,闹得心情很不愉快。一天夜里,李疑仙有事外出未归,于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很不安。

一想到惜人可能又在受虐,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就偷偷溜到暖阁。

走到惜人的睡房,看他盖了一条凉被,侧躺在床上,蜷着身体睡觉。他的胳膊和双腿都露在外面,虽然是盛夏,但夜晚还是有些寒意。

于寒连忙走过去想帮他盖好被子,却发现惜人露在外面的脊背伤痕累累,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好些地方都打烂了,皮肉翻开来,血肉模糊地结了痂,新伤盖着旧伤。

他轻轻揭开被子,立刻倒抽一口冷气,裸露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腰臀一带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下身肿得厉害,黑红一片。鞭痕、棍伤,居然还有烫伤,后腰的地方有一大片肌肤已经坏死,明显是烙铁的痕迹!

于寒咬着牙,不忍再看下去。

惜人双腿间的伤似乎是新伤,还在流血,床单染红了一大块,湿漉漉的。他这才发现,惜人根本不是睡着了,而是痛得昏了过去。

于寒连忙把他放平,也许是背部的伤口摩擦到床单产生疼痛,惜人在昏迷中发出痛苦地低吟。他的双手被链条铐在身前,另一头锁在床头。于寒拉了几下,铁链很结实,普通人根本打不开。

见他伤得很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只好求助于风灵兔,让她来给惜人治疗。风灵兔面带难色,又不好直接推脱,犹豫了好久才把药箱塞给于寒,说了句:“皮外伤,上药你总会吧,先洗伤口再撒药粉。绷带酒精什么都有,自己去吧。”于寒一腔怒火涌了上来,又不好对风灵兔发作,抱着药箱悻悻而归。

自己包就自己包,于寒赌气。

好在他常年照顾顽皮的弟弟,多少懂一点外伤处理,倒也没有多难。先用酒精清洗伤口,惜人疼得浑身颤抖,迷迷糊糊不知道叫什么,听起来像一个人的名字。于寒把耳朵贴在他嘴边,无奈惜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不知道是在叫惜还是启。

好不容易处理完背后的伤口,仔细上药,包扎。忙完之后惜人居然没有清醒过来,只是不断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的那里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前面被细线捆着,勒进肉里,血液不通肉都变成了深紫色,红肿得不像话。两个小球被数根银针刺穿,同是男人,于寒当然知道私密的地方被这样残忍地虐待是多么恐怖的折磨。光想就让人觉得汗毛倒立,隐隐作痛了,何况真的用在人身上。

他尽量放轻动作处理伤口,深怕引起惜人更多的痛楚。

每看到一处新伤,他的心里就越愤怒。在这个紫雷会里,似乎每个人都知道惜人正在受虐,却视而不见。

他的后面被严重撕裂了,血液一直没有凝固,从身体里面流出来。于寒找来几个枕头,让他趴在上面,以便处理身体深处的那些伤口。他用沾了温水的湿毛巾擦掉外面的血迹,红肿的那里立刻露了出来。后面一直无法闭合,微微地张着,不停地颤抖。

于寒找出手套带上,慢慢地探进去,果然,里面有东西。

圆圆滑滑的物体,很冰冷,摸上去像是冰块。冰块放得很深,里面又过于湿滑,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只要稍微用力,惜人就会痛得挣扎。于寒无计可施,只能用浸了冷水的毛巾替他擦脸。冷水的刺激让惜人幽幽转醒,他似乎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停地求饶:“饶了我,父亲,饶了我……漓儿再也不敢了。”

于寒紧紧地抱住他,让他安静下来:“别怕,是我。惜人,看着我,我是于寒。我不会伤害你的,冷静下来,好吗?”

惜人定睛看了看,果然是于寒,这才停止了挣扎。他把头靠在于寒怀里,哇地大哭起来。

“别哭,我在这里,别哭。”于寒轻轻地抱着惜人,深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痛他:“你里面有个东西,我拿不出来,你自己用力把它弄出来。可能有些痛,你要忍住,不然没办法给你上药。”

“出不来。”惜人使了一会力,摇摇头虚弱地说:“太深了。”

“可恶,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你的影卫呢?他们就眼睁睁看别人这么折磨你?”于寒怒气上来,他以前一直不知道,在这个外表光鲜的地下宫殿里,黑暗一直在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地滋长。

惜人一直哭个不停,手捂在脸上,于寒这才发现他手上好几片指甲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血洞。

“我带你离开这里吧。”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惜人,于寒忽然坚定地说:“虽然我没钱,也给不了你太好好的生活,但起码不会让你遍体鳞伤。而且我也会努力工作,养活你和我弟弟不是大问题。有我一口吃的,绝对不会让你饿着。”

从进紫雷会开始,这个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的人就在于寒心里生了根。他一直分不太清楚自己对惜人的感觉,介于欣赏、爱慕和眷念之间。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和他有一种类似血缘的羁绊。就像紧密联系的亲人,在乎他,关心他。

他不能让惜人继续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于寒暗下决心,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好好保护他。

“我哪也去不了,这就是我的命。”

“我不想再听你胡扯那些狗屁命数了,什么天命不可违,什么命中注定的福泽劫难。照你这么说,那所有的人都不需要工作,坐在家里等福泽就好了。要遭劫难的人也不用吃喝拉撒了,反正都要死,还不如自己解决来的痛快!”一听到惜人那种听天由命的口气,于寒就忍不住暴躁起来:“你给我听好了,命运是你自己的,只要你想走,谁也拦不住!”

惜人被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说得目瞪口呆,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来,怔怔地看着于寒:“你真的肯带我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惜人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想逃,做梦都想离开这个牢笼,可是不行。如果我们逃了,不只是我,你和于心也会被我父亲杀死的。”

父亲?于寒想起那个目光如剑一般锋利的红发男人,依然心有余悸。尽管男人把惜人伤成这样,但还不至于会痛下杀手吧。

“他从来不在乎我的生死,我死了还有来世,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区别。”像是看穿了于寒的想法,惜人轻轻地说,口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他想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他记忆里的人。他一直想让我完美地复制那个人的一切,可我毕竟不是他。”

“那个红发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对你。”于寒这么也不相信那个红发男人真的是惜人的父亲,天底下哪有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的爹,简直是禽兽。

惜人不再说话了,他把头靠在于寒肩膀上,久久地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于寒很担心红发男人会突然回来,现在这个场面让他撞见后果不堪设想。但惜人根本不在乎,不动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让于寒也动惮不得。

忽然惜人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得弹坐起来,却因为铁链的限制又被拉回床上。他惊恐地大叫:“有东西在里面动!”

于寒努力了半天才制止惜人的挣扎,也许是用力过猛,腹部的伤口一阵绞痛。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那块深深埋在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已经滑出不少了。他一边安慰惜人,一边劝导他自己使力,好不容易才把那个折磨人的东西排出来。

处理好这最后的伤口,两人都筋疲力尽了。

惜人趴在床上掉眼泪,委委屈屈地说:“逃走的事情得从长计议,光凭我们两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让李疑仙帮我们吧。”于寒忽然说,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有麻烦就会想到李疑仙。

“不行,这件事连说都不能对他说。”惜人紧张地抓住于寒的手,不停摇头:“你发誓,这件事绝对不会告诉他。”

于寒眉头紧锁,虽然不知道惜人为什么会这样说,但还是答应下来。惜人想了一会才说:“紫雷会里我只信啸天和白狼,只是啸天绝不会帮我逃走的。咱们只有等白狼回来,有他的帮助才有胜算。”

白狼,于寒听过这个人却还未见过。他住在三号房,搭档是窦朗,两人都是顶级的暗杀高手。李疑仙似乎很不喜欢他,说起白狼时口气很是轻蔑。他们目前在南方调查干尸杀人事件:“谁知道那个白狼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是可以等,可你呢?那个人继续虐待你怎么办,我不能让你再受苦了。”

“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且等几天。”惜人哀求着,于寒只好耐着性子答应下来。

这一耽搁又是好几天过去了,于寒再也没有机会见惜人,昼和夜一直把暖阁看得死死的。

其他人却和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并无异样。

两天后,于寒午睡中被一阵骚乱吵醒。大厅里似乎非常热闹,于是他赶紧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聚在大厅,连几日未见的惜人也在现场,神情虽然很是疲惫,但身上的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两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坐在上座,高的那个长得很斯文,眉清目秀,有点书生气息,带着眼镜;稍矮一些的看上去还是个大学生,对谁都和和气气地笑,咋一眼看上去很平凡,但是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于寒哥哥,你还没有见过他们吧。”米拉娇滴滴地介绍:“高的那个叫白狼,旁边的是他的搭档窦朗。他们可是咱们紫雷会数一数二的暗杀高手哦,很多棘手的超难任务都是他们解决的。”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是杀手,但看到真人时,于寒还是大跌眼镜。这两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斯斯文文的小青年居然是顶级杀手!

这世界真荒唐。

众人寒暄了几句,白狼从桌子下抬出一个大口袋,对于寒说:“早就听说你们兄弟了,这次回来得太匆忙,什么也没有准备,这个当做见面礼送给你吧。”

“是什么?”于寒挺好奇,好大一包。

“我从南方带回来的干尸!”白狼得意地说,解开布袋从里面取出分解成若小干块的尸体摆在桌上。

褐色的尸块还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头手脚俱在,从大小看得出是属于同一个人的碎尸。于寒强忍住抽搐的脸部肌肉,一头冷汗。这玩意他可不想要,看一眼都要做噩梦了。

“好了,你们别逗他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变态跟你一样喜欢收集尸体。”惜人笑了笑,上前地挽住白狼:“你总算回来了,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35、少女干尸

白狼回来的当天夜里,于寒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他推推李疑仙,怕有敌人入侵,想去探个究竟。

显然李疑仙也没睡着,他无可奈何地回了句:“这就是我不喜欢白狼的原因,每次回来都要大闹一场。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惹了他,我可不想引火烧身。你也别多管闲事,等过几天我找个机会把他弄得远远的就是了。”

于寒犹豫了,不管行吗?刚才巨大的声响不会是爆炸吧……

“紫雷会虽然是普通建材修建的,但是设有保护性的结界,他们就算把整个南风大厦翻个底朝天我们也没事。别瞎操心了,快睡吧。”说完一把搂住于寒的腰,拖到自己怀里:“你换洗发水了吗?味道好香。”

小狗一样把鼻子凑到对方的颈窝,暖暖的呼吸让于寒产生一种脱力的错觉,瞬间把白狼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于寒刚出门就看到米拉哭丧着脸指挥工人修缮破了一个大洞的墙壁。细问之下才知道白狼把昼和夜打了个半死,理由是保护阁主不利。

惜人的护卫工作移交窦朗负责。

后来于寒去医务室换药,看到重伤昏迷的两个影卫,不禁对这个外表斯文内心狠毒下手毫不留情的白狼产生了恐惧。夜的四肢都被打断了,上着石膏,昼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是伤。

就算有什么过错,这下手也太狠了些。

“没杀他们已经算手下留情了。”风灵兔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换了药出来,见李疑仙和白狼正准备出门。一问之下才知道,最近分部连续接到好几起少女死亡后莫名变成干尸的案子。昨天夜里分部的人又发现一具新的尸体,死亡时间不超过10小时,但已经化作干尸。白狼在南方查了一个多月的杀人干尸案,觉得这两者之间可能有些联系,但窦朗要保护惜人,所以就邀了李疑仙一起去现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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