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斗记(穿越 生子)——风之岸月之崖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录入:12-10

慕容长风头皮发麻了:“你……你不会是想先奸后杀吧……?”

慕容长风心里哀嚎,司马朱阳应该不会这么狠的。

“你说呢?”

眨眨眼,看司马朱阳的眸里全是冷冽的寒光,慕容长风一改桀骜之态,双眉一皱小脸顿时无限的委屈:“你要杀就杀吧,到了阴间我想我也不会是孤魂野鬼,至少……至少我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陪我……你动手吧……”

“……”

尼玛的你司马朱阳要是个人就应该没忘记大爷上次流掉的娃,大爷都不跟你计较,你丫的到先算起账来了,要算大家一起算,看谁欠的得多。

慷慨赴死的人,被人压在桌上,闭了眼等他司马朱阳的黑手,可是等了半响都没反应,慕容长风心头狐疑,微微睁眼,却只看见司马朱阳压在自己身上,金色的眸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那燃烧的焰色倒是消去大半。抓了机会慕容长风突然一把狠狠的推开司马朱阳起身就朝门边跑去,刚一拉开房门,就冲着对面的房间大喊:“大哥!救命!”声音才落,身后的爪子灰来,一抓将他扯了进去,砰的一声房门紧紧关上。

对面屋的慕容苏听那动静,推开窗户一双紫色的眸子带了几分疑惑之色的朝慕容长风的房门看去,拧眉想了想,最后拿了衣服披在身上,就开门朝慕容长风的房门口走去。

“长风,你在吗?”敲门,慕容苏开口,里面没有回音,慕容苏站在门口更加疑惑了,他刚才明明听见了慕容长风的呼救声来着啊……

“唔……”

听门板背后的声音,慕容长风想要回答,可是……他现在被司马朱阳压在门板上为所欲为,开口想要呼救,却是被司马朱阳含住了唇,大手更是直接利索了扯了他身上的衣衫,慕容长风反抗无效,反被他捉了双手高举过头。

“长风?”门外的人又一次开口呼喊,还伸手敲门。

缠他齿唇半响,司马朱阳推开,一双金色的眸子直俯视着他:“如何?要让他进来救你吗?”

“你这个小人!”慕容长风咬牙,恨不得一拳挥爆他的脑袋,司马朱阳冷眼看他,听门外的人满是困胡的嘀咕:“奇怪,怎么没动静了”音落,错了步便要离开。司马朱阳眸光一亮低了首,一口毫不留情的咬上慕容长风胸前早已被他逗的挺立起来的茱萸,顿时慕容长风毫无防备却是呻吟而出。同一时间,门外的人停下了步子。

“司马朱阳!”慕容长风彻底怒了,这司马朱阳是故意想要引起慕容苏的注意:“你别太过分了”

“哼,好戏还没开始呢”

好戏,什么好戏?慕容长风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门外的却是警惕起来,踏步又走向了门口,伸手就想推门进来,司马朱阳眸光略闪,却是伸手封了他身上的穴道将他紧紧压住,湿润的舌不紧不慢的扫过他胸前的锁骨还有被他咬得发红的茱萸。

“厄……!”慕容长风咬牙,两手紧握成拳,身体使不上力气,那隐忍之声尽在喉间回响,身后门扉的晃动似乎随时都人有推门而入,心脏紧绷,说不出的害怕,全是怕人突然冲动硬是破门而入,瞧见两人这幅样子。

“司马朱阳你……你别太过分了!”他今天才刚回来,要是叫他们知道原来这儿子居然还有这么一向,他死都说不清楚了,只怕日后不是孤身闯荡江湖,而是被人赶出家门四处流荡无家可归……

“你们几个,给我把门撞开”

外面的人推开门,又听见门扉之后那隐隐的声响,心里回想着之前慕容长风的那声呼救,心里担忧怕慕容长风出了什么事,房门又突然怎么都推不开,最后慕容苏一脸严谨之色,下令撞门。

慕容长风彻底慌了:“他们……他们要撞门了……”这一撞,肯定的得出事。

“随他们”司马朱阳可不看在眼里,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慕容长风他两老爹没来之前,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

听他这话,在感受着背上那冲击的力道,慕容长风想哭的心都有了:“司马大爷,你到底想要怎样?”

司马朱阳抬头看他:“你可知错?”没有其他的,司马朱阳问的还是这句。

慕容长风欲哭无泪,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我真的不知啊……”话才出手,司马朱阳却是伸手一抓朝他身下探去,慕容长风浑身一蹦,吟喊出声,门外的人这次听得清楚明白,当下就满是焦急的对人吩咐:“二少爷出事,赶快去通知老爷他们”于是咚咚咚的就听见有人脚步离开的声音。

金色的眸,垂头看他这浑身体发软低首忍耐紧靠自己身前的摸样,握住他身下的手轻轻律动,就只听见慕容长风死咬得唇里,呜咽的隐忍之声有些难以自控起来。

“离家出走此其一,不告而别此其二,目中无人此其三,威严恐慌此其四,知不知错?”

听司马朱阳冷冰冰的将这四条罪状数了出来,慕容长风心里发恨,开口想要辩解,却因为那被他捣鼓的的身下而语不能全,一张口就是难以自制的声响,没了退路,慕容长风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知……知错……了……”

司马朱阳冷眼看他,一双金色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丝毫杂质:“还敢在犯吗?”

“不……不敢……”第一次用假身份蒙骗司马朱阳,结果被他带到野外折腾一整夜。第二次就是现在他被人揪了四条罪出来,就被司马朱阳隔着门板引来围观着的教训,要是在有一次,慕容长风可以预见,司马朱阳估计会把他拖街上去,当真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教育他们什么叫夫夫之道……

细得犹如蚊叫的声音,带着难以自控的销骨之意,语才落,门外就传来扎乱的脚步声响,合着慕容束还有他亲爹的说话声音。如此清晰的对话,仿佛那群人就此时就看着他们和司马朱阳一样,从未有过的羞窘难看瞬间爬满心头,逼的慕容长风眼角惹了湿意,将面埋在司马朱阳的怀里,慕容长风只得哑声求饶:“我以后真的……真的不会了……求你……求你了……”

得他的亲口保证,司马朱阳这才稍微满意一些,手里的动作刚停下来,门外就只听见慕容长风他亲爹那豪迈的声音传来:“你们让开,看我一脚破了这房门”

完了!

慕容长风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第三十八章:马车旧事

嘭的一声声响,慕容长风他亲爹当真是一脚狠踹了房门,众人一窝蜂的涌了进去,屋里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桌角边上那碎了一地的茶壶还是满地的水渍,面色一沉,慕容长风他老爹当即扭头朝身后的管家吩咐:“二少爷被人劫持!立马给我搜捕全城,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

“是!”管家得命,转身踏出门口一声吆喝,顿时四处冒出几百号人,全都立在管家面前跟着管家开始大面积的搜查。

慕容长风他娘见这才刚回来的儿子又没了影子,两眼一闭直接昏倒在丈夫怀里,莫尔站在慕容束的身后,眨巴眨巴两眼的将屋里看了个遍。慕容苏穿着一声厚厚的衣衫,紫色的眸珠满是狐疑之色,最后眸光一错,直盯着那打开的窗户……

窸窣的脚步声响,在无人的林间轻轻回荡,那镶了边线的鞋子踩在这无人的荒野小道上,直朝停在路边的马车走去。马车上的小厮见来人的身影,立马跳下车板打开车门。司马朱阳亦不多言,抱了怀里这衣衫不整的人直接钻进马车,开口就冷冷吩咐:“直接朝边疆奔去即可”声落,小厮点头,恭敬的给人把车门关上,扬手一挥马鞭,马儿随即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慕容长风被他放到榻上,一听他那声音,皱眉欲想抗议,司马朱阳随即一个眼刀冷冷的朝他看去,警告意味十分明显,慕容长风心头一虚,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低首负气的整理自己被他扯乱的衣衫。

这个混蛋,他今天才刚刚回来,都还没来得及跟自己老爹他们叙旧,这混蛋就想带他走,什么意思,他突然没了影子,他那两老爹肯定担心死了。

“你把我带出来了,我爹他们不知道岂不是要担心死?”

“我早已留了书信给他,你大可放心”

慕容长风得言惊住:“原来你早有预谋啊!”

司马朱阳冷眼看他,见他拉好衣服连腰带也系好了,大手呼的用力一抓,就将人扯了过来,抱在怀里,慕容长风一惊抬头,还没说话,双唇瞬间就被人给封了。

“司……唔……”两手抓司马朱阳的身上,慕容长风回神,才开口唤了一个字,就被他缠住了唇舌逗弄翻搅,一双大手摸索着又将他才刚刚整理好的衣衫扯乱开来。

“住……住手,这里……这里是马车……”

“我知道”将人压到榻上,细碎的吻,落在慕容长风的脖颈之上,两手抓住他那双想要阻止自己的手,将之置于两边,司马朱阳完全不顾场合,含了他的耳珠便轻轻撕咬起来。

慕容长风无力,咬了牙忍下喉间溢出的声响,银色的眸珠看着车顶,想着之前心里的疑惑,慕容长风硬是开口问道:“你不是在边疆?为什么在这……?”尼玛这么阴的直接将他从慕容府劫走。

“边疆之事,不过就是个幌子,有人不想我呆在望京,自然要让我去那边”上次找了人本来是打算带他一起过去,结果那里知道,这家伙居然不辞而别,最后司马朱阳干脆直接来着逮人。

“有人害你吗?”慕容长风皱眉看他。那些时候他一颗心挂着的全是莫言非和小三的事,司马朱阳这狮子早被他丢一边去了。

大手朝慕容长风的下身探去,对此好像并不放在心上,慕容长风咬牙,喉间突然嘶喊出声,下身被他大手捣鼓,一吞一吐,就只听得司马朱阳那不见丝毫异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三殿下于后宫产子,被皇上关禁起来,皇后司机将我们一干人等除尽,只是碍于我兵权在手他动不得我,所以就想将我发配边疆,出个意外遇刺身亡,抑或战死沙场都与人无关”

“为……啊……”

刚一张口,身体却被异物猛然侵入,慕容长风脸色一变,两手抓紧了他:“疼……”疼的他肌肉紧绷。

将他从榻上抱起,跨坐自己腿间,司马朱阳两手环在他的腰上,缓缓律动,口中还不停的道:“皇家事,谁能说得明白?且不说如今三殿下被皇上关禁,宫中死去多年的大皇子也突然复活现身,整个朝堂一片惶恐之象”

宫祈司和宫南厉一死,居然会引出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重现人世,宫弈棋被废不说,如今的燕帝性情大变,底下的大臣能不能活命都是未知之数,边疆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被人一次一次的往顶端送去,慕容长风心里磨牙:“这时候你就不能说些其他的?”别人耳鬓厮磨说得都是一些养心的情话,他司马朱阳居然还一脸正经的表情边和他做边谈论国家大事,那有这么坑的?

金色的眸看眼他这不悦的样子,司马朱阳缠了他的齿唇,低低说了一句:“生个孩子如何?”生个孩子,把慕容长风栓住,以后这丫的就不会跑了。

慕容长风冷呛:“喂,我是男人,我怎么给你生?”话音才落,司马朱阳却是狠狠用了力气,当下疼的慕容长风嘶喊出声。

“男人?”司马朱阳挑眉看他,见他眉宇紧皱,呼吸也因为自己的律动而越来越不顺,司马朱阳张口含住他胸前的茱萸撕咬逗弄,口齿不清的吐了两字:“男人?”

慕容长风欲哭无泪:“这……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好吧……”擦这混蛋哪能这样的。

装作没有听见,司马朱阳扣紧了他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朝他顶弄进去,口里的疑问也变成了同意:“恩……男人……”

可是自己怎么就对这个男人来了兴趣?

司马朱阳无解。

驾车的小厮听着里面的动响,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心口扑扑直跳,最后硬是从包里摸了两团棉花将自己的耳朵塞住,这才总算松了口气,大手用力一挥,马车跑得更快……

——正文完——

番外

慕容府的祖先祠里面醒目的跪着两个男人的身影,一双眼帘轻闭,周身的气息冷若寒霜,带了刀锋一般的轮廓散发着骇人气息,一人双眉紧拧,银色的眸珠直盯着上面的祖先牌位。

“为什么我一定要跪在这里陪你不可?”他开口语气间全是委屈之意。

那人没有说话,他又续道:“当初我明明是被你强架走的,又不是我想走的”亲人都还没认识全他就被身边的这人强带去了边疆,一去就是一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结果才进门两人被揍了不说,现在居然还跪在这里。好冤枉啊有木有?

那人依旧不言。

得不到回答,他干脆扭头朝他看去:“司马朱阳?”

“何事?”开口的声音一丁点的变化也没有。

“要不你一个人全担下了吧”别拖他下水,这水太深了,他第一次被人揍的这么惨。

那边的人没有反应。

他膝盖一动,朝那人靠近几分:“司马朱阳……”

“作何?”

“你不觉得冷吗?”

“这里是祠堂”

听那人正经百八的回答,他皱眉有些无语:“你想到什么去了?我是真感觉冷了”

那人睁眼,金色的眸珠朝他看去,见他面色微红,额头隐有细汗,伸了手一把将他揽入怀里:“生病了?”

“不知道”他皱眉:“之前都还好好的,可是跪着跪着就冷了”他也是一头的雾水。

司马朱阳扭头朝门口喊去:“管家,去吧华重胥叫来”

一听见这个名字,被他揽在怀里的人面色黑了:“你叫他做什么?”他不想瞧见那家伙。每次只要瞧见那家伙,他的心里就说不出的一腔怒气。

司马朱阳垂眸看他一眼,没有说话这时却听得门外的脚步声响接近,司马朱阳扭头朝那从门外踏来的人看去:“长风身体发冷,你给看看可是旧疾作祟”

一身褐色长袍的人闻言单膝在两人身边蹲下:“他身上的寒症是我亲自治好的,哪里会有复发的可能”

慕容长风看他,一双眉头拧得紧死;“说不定你当初在我身上下了什么阴针也说不定呢?”他流逝的那个孩子他记得,当初差点死掉的小三他也记得,这个人要不是因为慕容苏的关系,他真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结果了他。

“怎么?还想杀我?”看穿他眸里的眼色,华重胥轻笑:“我现在可是你慕容府的贵客,想杀我行,我这里就有匕首,你不用麻烦的再去厨房拿刀了”说着当真从怀里摸了把小刀递到他的手上。

“你这个小人,就是看准了我现在不能动你是吧?”慕容长风咬牙。

“正是”华重胥一脸笑意答的爽快,慕容长风瞧那他得瑟的小样气的头顶冒烟。

推书 20234-12-10 :溺爱之不乖养子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