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一个人+番外——麦司卡林

作者:麦司卡林  录入:12-04

“我只对喜欢的JJ才这么做哟。”他含糊不清的说,一面又加快的吮吸的速度。

嘈杂的空气中,只能听到淫乱的口水涌动的声音,大概是好久没做了,高潮来的挺快。

“操,不行了,快松口,我要射!”我低声道。

我想拔出来,可最终没忍住,射了他一脸。

“对不起。”我忙不迭拿手去擦。

他却笑了,抓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没什么。”他说,低着头,他在害羞?

一股莫名的激动,让我一点点扳正他的头,他是个清瘦的年轻人。

“我发现你眼睛特大,像我朋友养的仓鼠。”

“少贫,你。”他笑。

舔掉他鼻尖上的精液,“唔,有点苦。”我摸摸他的裤裆,依然胀的厉害,“我帮你弄出来。”

“你要是射在我嘴里,我也能射了,偏偏你还拔出去了。”他抱怨道。

“啥?真的假的?”我惊讶的问。

一双细胳膊环上我的脖子。“是啊,我不是说了么,喜欢你的大JB嘛。”

“过一会,你也会喜欢我的嘴。”

他轻轻在我耳边说:

“我想你用手,舔我的RT,行么?”

他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我握住他的JB,缓缓套弄,含住他的RT,用牙轻轻的磨,于是他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重重咽了下口水。

那咕哝一声可爱极了,我更加卖力,偶尔抚摸下他的蛋蛋。

“啊……啊……啊……”

“你真能叫唤,周围人全听到了。”我逗他。

他立刻捂住嘴,纠结的表情特别搞笑。

“啊……我要到了……”

我恶作剧兴起,故意把速度放慢,他立刻扭动起来。

“快点……啊……你别逗我成不!?”

我时候加速,时而减慢,如此反复,见他脚都有点软了,心想大概差不多了。我突然用力拧他的RT,跟拧钥匙似的,180°。

他尖叫一声,精液喷薄而出。他颤抖着,沿着墙滑坐在地上。

我俯下身,看看他还有气没,毕竟刚才那一嗓子实在惊人。

“呃,刚才拧疼你了吧。”我摸摸他头发,心想人家身上疼,你摸头不纯属多余么。

“没事,我刚才……就是太爽了。”

听他这么说就放心了,我见他缓过来了,拉他站起来。

“你衣服上蹭着东西了。”他指着上面一点白色痕迹。

“哦,回去洗洗就行,你脸上还有,来,我给你擦擦。”我说。

“你挺好,真的,”他抱住我,“比那个王八蛋好多了。”

每个人都有一位相当王八蛋的前任。

我被他这么抱着,一时不太适应,因为我很少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而且我还想起件事。

“你多大了?”

“我成年了!”他立即说,“我都上高二了。”

我X,什么叫你‘都’上高二了,这跟未成年人玩是犯法的吧,我无奈的想,现在孩子都这么早熟了吗,我以为他至少上大二。

“你怎么不去上课,跑到这里玩。”

“今天周六。”他不满的哼了一声。

见他不太高兴,我赶紧说:“那咱别在这儿玩了,我请你吃点冰激凌怎么样?”

果然越说越像诱拐。

他拉住我的胳膊,说:“好啊!还是老男人比较体贴。”

都变成老男人了,我呐喊了几声老子才25岁!

除了两份冰激凌,又给他加了两个汉堡两盒薯条。

“你不吃?”他问。

“老男人不需要吃东西。”我闷闷不乐的搅咖啡。

“哦,那你再给我来一对鸡翅,”他停顿了一下,“麻烦你了,大叔。”

我无语,只好站起来:“汉堡还要么?”

他对我笑笑,继续埋头苦吃。

林茂打来电话。

“来办公室,有个数据核对不上。”

已经快10点了,我哀叹一声,大概又要通宵了。

我放下餐盘:“我有事,得先走。”

他顿了下,随即恢复咀嚼频率,应了一声。

我摸摸他的头,他轻轻避开了。

“怎么?舍不得我?”我笑道,“那我陪你吃完。”

他赌气道:“不要你陪。”

“你也早点回去,”我说,“别在外面玩太晚。”

“手机。”他忽然伸手。

“啥?”

“手机给我”他不耐烦。

他抓过手机,快速按了几下,然后红着脸还给我:“我把手机号输进去了,有空找我玩。”

“好。”我笑道。

实际上,当然不会再找他了,和他只是连一夜情都不算,哪里来的交情,毕竟在酒吧游荡的孩子,多少有些古怪,我无奈的意识到,对他如此亲近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很像凉。

距离那个晚上,已经过了很久。

“唷,林老师,忙着呐。”我对林茂打招呼。

林茂冲我一笑,忽然一枚暗器飞来,我接住,哦,一瓶红牛。我说林老师你别老对我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特别可爱么。

他继续微笑,说了一句相当有杀伤力的话:“可惜你满足不了我。”

我无语,打开红牛喝个不停。

“还要么?”他说,“我买了6个。”

我惊讶道:“你好歹买几听啤酒来喝吧。”

林茂道:“原来你喜欢啤酒,行,下次买啤酒。”

“您别下次了,我这小身板还真就满足不了你。”我耸肩。

忽然想起那个痛饮的夜晚了。

“跟你开玩笑呢,我不爱喝酒。”我说。

“别贫了,我临时接到通知,明天下午就汇报,什么都东西没做。”林茂疲倦的伸了个懒腰,“我刚核对了下数据,似乎也有些问题。”

我打赌这小子肯定也刚刚打过一炮。

“哦对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林茂犹豫了一下。

“嗯。”我看着电脑。

“我经常在酒吧看到他,他跟挺多人都有来往。”

“哦,我知道了。”我想说跟他不过是炮友罢了,但一想肯定会招来林茂的再教育,所以只好敷衍了事。

林茂果然要与我语重心长一番,见我如此萎靡,只能叹了口气。

两人默默无语核对数据,就这样三个小时过去了。

办公室里有个沙发,我实在熬不住先去睡了一会,一睁眼已经早上7点多了,我揉揉眼睛,林茂也趴在桌上睡着。最后一段数据还没有出来。我推推林茂,让他回寝室补一觉,下午还要汇报。

林茂说没事,而且PPT还没做。

我看他两眼充血、发丝凌乱,衣衫也不整,这很容易让人质疑昨晚我们到底做过什么,于是坚持让他回去,PPT我做,到时候发给他便是。

林茂拍拍我的肩膀,把仅存的一罐红牛留给了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去厕所洗了洗脸,感觉清醒很多,手机响个不停,一个陌生号码,还是一座机。

直接关机。

我承认我心情不太好,因为我梦到凉了。云雨之后,他背对着我抽了支烟,然后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

PPT做的很快,我给林茂发了邮件,又发了短信,然后打道回府。希望回寝室能梦到些好事。

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对我动手动脚,由于不堪忍受这种骚扰,我睁开了双眼。

林茂惨白的脸。

“X,你吓我一跳。”我说,同时下意识把被子拉高了一点。

“快起来收拾收拾,有饭局,汇报很成功,大爷们都很高兴。”

“大爷我不高兴,我困着呢,你让我睡,”我说,“我又不饿。”

肚子赶紧叫了一声,好像它多冤似的,我临走不是把红牛喝了么,这时候给我添乱。

林茂哈哈大笑,我无奈穿衣服,我跟林茂说,别看我,我感觉你眼神很邪恶。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就去楼下等我了。

我胡乱套了件T恤,就下楼了。

“你怎么全黑衣服啊。”林茂抱怨,“我看汇报的都西装革履的。”

我买的所有T恤,最后无不例外都会变成黑色,从此索性都买成黑的了,这个中道理我根本与林茂解释不通,丫就一洁癖,恨不能两分钟就换一次衣服洗一次澡。

饭店倒是气派,门口还站着几个人迎接,我隐约闻着饭香了,根本没心思看这帮西装革履到底长什么模样,漫不经心的握了握手。其中一个西装小青年看着我不停的笑,由于走的太匆忙,我没戴眼镜,视线自然有些模糊。

我还琢磨这哥们脸部肌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想到他一个饿虎扑食就抱住了我。

一股熟悉的气味。

我忍不住说了一声我X。这饭没法吃了!

凉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了,这可悲的条件反射原来从来没有消失过,无论我对着凉的照片打多少次手枪,都不曾消失。

他狠狠捶了我一下,正中心脏部位,这让我隐约有点心肌缺血,我晃了一下还能站得住。

“两年没见,你小子又壮实了!”

“虚胖,虚胖。”我谦虚,应该是两年零一个月十三天。

我给林茂投了一记眼神,里面富含各种感谢因素,可惜林茂没懂,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内意思是我眼睛是不是不舒服,随即就投身到握手加寒暄的盛会中去了。

“真没想到你也做这个项目,”凉笑道。

“啊,导师的项目,我就一帮忙的。”我偷偷深呼吸了一下,“你别说你穿西装什么的还挺帅。”

他腼腆的笑了一下。

得,您别总是笑笑笑行么,我受不了这种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凉我就要发春,但我知道不明白是一回事,接受现实则是另一回事。可惜吃饭的时候,我被拉去跟一个经理坐在一起,凉则被安排在另一桌。

饭局从严肃的学术讨论到侃侃而谈,杯盏交错之间,我看到凉拿出手机,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我也跟了出去。

凉一改酒桌上的欢快,转而一脸淡然笑容,大概是跟电话里的人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晚也不回电话。

心落空了,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是我失误了。

凉看到我,又说了两句,把电话挂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趣道:“别是我打扰你了吧。”

他坦然一笑,说:“他看我看的紧,不回电话就吃醋。”

“那你买点儿糖,回头给他做个糖醋排骨。”我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没意思,“对不起,你知道我这人,贫惯了。”

“那位林先生……”

林先生?听了这话我不由抖了一下。

“他和你是不是……”

“不是!”我说,嗓音有点高,我赶紧解释,“他是我的师哥,一直带我做项目来着。”

凉恍然哦了一声,道:“我曾经在酒吧见过他,所以……”

“所以?”我吃惊道,“你来过这边?”

凉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他表情黯然了下去,说:“我来过这边几次,因为男朋友在这边工作。”

“你既然来这边,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低声道。

“我手机不是丢了嘛……”他开始胡乱找借口。

你不在,我一直很想你,你现在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男友,可我依然想你。你的锁骨很漂亮,和你的衬衫很配。

我想笑笑,可难度系数太大了,我只好拍拍他肩膀,说:“咱不说这个,我只是想你别忘了我这个兄弟。”

“嗯,知道。”

落在他肩膀的手,真不想落下来。

可一切都他妈回不了头了。

好不容易挨到饭局结束,我扶着喝高的林茂,心想自己怎么净干这种善后的活。有个经理还夸我酒量不错,毕业之后要不要考虑去他的单位,保证好好培养我。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把酒精灯嚼了都不醉。当然我只把后半句话告诉他了。

把林茂塞进出租车,我看着凉的眼睛,不死心的来了一句:“有空联系。”也没敢听他回答,就钻进车里了,假装自己是只鸵鸟啥的。

出租车里,我真是惆怅的要命,尤其是林茂吐了一车,更是愁上加愁,偏偏这广播节目放着一首不知道什么名的英文歌,一女的唱的,能听懂的只有那句:

Inmyheart

Iwantyou

toknowthat

Imissyou

Inmyheart

Iwantyou

toknowthat

Imissyou

Imissyou

Imissyou我恨不能让司机师傅赶紧转台,找找有没有深夜生殖器保健节目。

我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喂,是我,”我懒洋洋道,“你不说你喜欢我的大JB吗……”

司机笑了。

安顿好林茂,我到附近旅店开了间房,毕竟不能把人领到寝室。没一会,那孩子就来了,一反第一次的豪放,有些扭捏,还假装镇定的和我聊天,我觉得好笑,现在的我急于打一炮,开放可不是纯聊天。我一把拉住他,捏住他的腮,而他却哎呀一声,吓了我一跳,心说别是下巴被我捏掉了吧。

我一迟疑,这小子胳膊从我手里滑了出去——原来是胳膊疼。而这时我才发现,他胳膊上全是淤青,一道一道,好像叫什么给抽的。我想孩子你口味也太重了,SM都玩啊。

“怎么回事。”我问他。

“没事。”他一边说一遍往后退,我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他的T恤往上一拉。

“还说没事?”我正色道,“这身上全肿的。”

没想到这句话激怒了他,他挣扎道:“说了跟你没关系!你叫我来不就为了打炮嘛,装什么关怀啊!”

我也有点急了:“那我告诉你,老子现在一点也不想上你!”

久久无言,我叹口气道:“我就怕你哪伤着没有。”

“皮外伤,他没打我两下我就跑了,”他低声道,随即又恨恨的咬牙,“喝了酒,就TM成疯子了!”

我想这个‘他’大概是他父亲,于是问:“你妈呢?”

“死了,五年前。”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我摸摸他的头,说:“对不起,刚不该冲你嚷嚷。”

他淡淡一笑,“要不是你给我打电话,我还真没地方去。”随即往桌上一跳,笑嘻嘻来回荡着腿。

我轻轻吻他胳膊上的淤青,有小心脱了他的T恤,把每处伤痕亲了遍,弄的他又痒又疼,呼吸声也不由急促了起来。

“还疼嘛?”我问。

“不疼了,”他低头道,“我想冲个澡,几天没洗,身上有味儿。”

我深吸了一下他的气味,说:“刚刚好,别洗了。”

他也学样闻了我一下,皱眉道:“我X,你让我想起我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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