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手法老练,近乎蒙骗性地将吴叔双臂绑缚在背后,把他的胸肌、腹肌勒出更深更饱满的形状,甚至连吴叔胯下那根滚烫昂扬的硬物也被力度适中地勒住,越发显得刚强抖擞。
吴叔温顺地配合,很快上半身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只剩下一双腿因为需要叉开还维持着有限的自由,他在陆宇的手法和力量刺激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兴奋,不禁血液沸腾,满脸充血,喉咙中连连发出男人的快感闷呼。
陆宇目光有神,在黑暗中欣赏吴叔被死死绑缚住的模样,见他身躯不停地扭动索求,才再次从背后抱住他,趴在他宽厚的肩头,啃咬舔舐他的肩头肌肉,双手也分工出来,一只手在他被麻绳勒得鼓鼓发胀的胸肌上抓摸,另一只手则攥住他胀得硬如钢铁的硬物,两只手同时有节奏地动作。
吴叔被陆宇束缚得动弹不得,又被他以这样像是摆弄玩偶似的姿态蹂躏,身上的敏感点和周身刺激性欲的穴位更是都被重点按摸,很快就兴奋得欲火焚身,哪还忍得住?只是片刻便有些神志不清,闷吼着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吴叔,你最好不要太兴奋。”陆宇低沉地说着,舔了舔嘴角,用手挡住吴叔硬物的喷射,再全都抹向吴叔双臀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掏摸他那出紧致热烫的通道,把简单的前戏做足,才带上安全套,缓缓而坚定地挺进。
若在以前,吴叔还能用臂膀撑住身体,但他现在被绑了个结实,只能全凭陆宇一双手把持和掌控,真真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尤其在这狭小的车内,吴叔身材强壮,便有些伸展不开,他臂膀被绑着,被陆宇摆出各种不堪的姿态狠狠冲刺,时而以头拄着车底板被陆宇倒提着冲刺摇晃,时而全身的重量都被身后的通道支撑,每次被撞得太深入,他想要躲闪都躲不得。
他被欲望冲卷,根本记不得还在车上,只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稳重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他慢慢被无尽的激情和欲望卷进快感的漩涡,身体时不时被陆宇掐摸冲撞得痉挛颤抖。
不知过去多久,吴叔已经没有半点理智,先前的恳求和呻吟变作哭腔,后来竟当真被陆宇干得哭了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轮廓阳刚的成熟模样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挣扎哀求,声音断断续续,肌肉鼓鼓的强壮体魄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
“吴叔,你求我干死你的,现在想要反悔?那就再跪下来求我,求我饶恕。”
陆宇浑身大汗,精力旺盛持久得如同神祗,在疯狂征伐的同时,沉沉喘息着诱惑。
吴叔没有理智,百依百顺的服从,但他双臂被麻绳紧紧绑到了背后,如此挺着胸肌战战兢兢地跪求,浑浑噩噩地用口舌服侍,只不过更在陆宇心头火上浇油罢了,怎能逃得脱?旋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欲望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腹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腹。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穴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吧,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摸了摸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
这条街道虽然偏僻,却并不算狭窄,前后各有一辆黑色轿车行来,已经靠近了这里。它们两头夹击的压迫式缓行,在黑暗夜色中的黯淡路灯下,像是两条匍匐而来的毒蛇。
——郑毅?白庆?洪西洋?还是别人?
陆宇脑中瞬间念头连闪,从容不迫地把吴叔轻轻往后座上放好,再给他系上安全带,然后才矫健地往前一窜,转眼系上安全带,发动汽车,毫无犹豫地率先出击,脚踩油门,电射似的往前方的黑色轿车撞击过去!
对方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玩命呐?
陆宇手握方向盘,在靠近时陡然旋转双手,使车子近乎扭动地从对方下意识让出来的空隙中冲了出去。
——不可能是郑毅,他的手下还不至于这么菜。
陆宇从车外后望镜看着后面两辆不复平缓的黑色轿车,直接排除了第一个选项。他再踩油门,同时按鸣喇叭,如同带着哨声的离铉之箭,倏然冲出巷口。
巷外还有一辆车停着,红色保时捷,嚣张的敞篷,也不嫌秋夜里冷。
陆宇转瞬间扫了一眼,嘴角便翘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洪西洋,原来是你,难怪一直没去搅扰我,居然玩起潜伏了,是要突然袭击,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口把我彻底吞掉?行,爷们让你吞,总会让你吞个够!
陆宇温和地笑着,目不斜视地从保时捷旁疾驰而过,卷起一阵强烈的夜风。
森凉的夜风扑面而来,刮乱了洪西洋的头发,凌乱了他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却仿若不觉,急忙扭头去看消失在夜色中的银白色轿车,兴奋地咬牙道:“够野性!够气派!这小子太对我胃口了!追!都给我追上去!”
远去的轿车中,陆宇神色淡淡的,幽黑的眼眸底下却有欲望未满的暴虐逐渐弥漫升腾:下次得一个人出来走走,不是还要搜寻青铜酒樽么?既然有人等的这么辛苦,总要给他个机会……
凌晨两点多的X市依然车来人往,陆宇开车离开血衣巷,很快融入川流不息地众多汽车之中,不见了踪影,让后面的跟踪者空劳一场。
不过这些追踪者没有想到,仅仅过了十多分钟,陆宇就把车掉过头,再次往血衣巷奔来。
“周围安全了吗?那好,你自己先止血,我马上能到……”
陆宇拿着手机,眉头紧紧皱着,声音却温雅平和得犹如静水。
第四十一章
陆宇飙车赶到小黑哥指定的地方,来到之后没发现附近有人,他便不贸然下车,坐在驾驶座上凝神扫视两圈,察觉到小黑哥的存在,他才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扭头看向小黑哥的方向,轻声问道:“自己能上来吗?”
小黑哥坐在黑暗角落,他在银白色轿车来到时就收敛气息藏身,像是一尊没有生机的石头雕像,现在听到陆宇的声音,他一面暗暗讶异陆宇为什么来得这样快,一面沉声答应着:“能。”
“那还不上车?”陆宇微微挑了挑眉。
“好。”小黑哥麻利地爬起身,拖着伤腿轻快地坐上副驾驶座,突然动作滞了一下——车内扑面而来一股男人情欲的浓郁麝香味,还有后座上呼吸轻微的第三个人,瞬间让他明白车内刚刚发生过什么激烈的运动。
他下意识地扫了陆宇一眼,转眼恢复平静,神色如常地伸手把车门关紧,道:“我的伤不碍事,只是走路有点困难,不过已经缠了绷带止血,先离开这里再说。”
陆宇也不问他为什么受伤,把车子开动时,才道:“有几处伤口?具体伤到哪里了?”
小黑哥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沉声回答说:“只有大腿受了伤,枪伤,不过没伤到筋骨,也避开了大动脉。”
陆宇眉毛一皱,打开车内灯,想要看看他伤势到底如何。
小黑哥则在车内黑暗一扫而空的瞬间,眼神森亮地扫了眼后视镜,却登时目光一凝!
后座上,吴叔被安全带揽着身体,昏睡得一塌糊涂,模样十分狼狈。他刚才只被陆宇简单地套上了衬衫和裤子,没有穿内裤和背心,衬衫又因为被扯掉了两颗纽扣,现在领口大开着,显露出胸肌上密密麻麻的掐痕和咬痕,又青又红的痕迹斑驳狼藉,简直刚刚经受过虐待,尤其他衣衫未能掩盖住的胸前一颗淡褐色硬颗粒,肿胀得发亮通红,不知受到了多少蹂躏才导致如此。
幸亏小黑哥看吴叔那张脸有些眼熟,马上想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要不然他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陆宇刚刚把这个男人给强暴了。
“我说,小黑大叔。”陆宇突然出声,他刚才看到小黑哥腿部的绷带和鲜血,对伤口的位置和程度有些了然,心下放心了些,抬眼时却发现小黑哥的异样目光,他嘴角便淡淡地翘了翘,“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他现在还是我的人,小黑大叔还请非礼勿视。”
小黑哥气息一滞,心头那份儿古怪味道越发浓了,连忙收回眼神,不自在地撑着座位坐正身体,沉声道:“抱歉。”然后微微低头看着伤腿,连头都不抬了。
陆宇轻轻地笑,没有说话,脚下一踩,加大了油门。
车内有些怪异的安静,陆宇突然轻声问:“你多大了?”
“二十三。”小黑哥条件反射似的回答,然后补充,“大概是这个年龄,或许再小一点,我不知道自己的具体生日。”
陆宇怔了一下,温和地笑:“我现在十五,看来刚才那声‘大叔’倒不算是调侃。”继而又气定神闲地调侃,“‘小黑大叔’不会还是处男吧?”
小黑哥迅速沉静下来,看了眼比他年轻八岁的陆宇,语调毫无刻意的平静:“不是,以前和两个女人耍过,后来给了她们一笔钱就分了。”
陆宇挑挑眉:“以前?那现在欲望满了找小姐发泄?”
小黑哥也不怯场,深沉的黑眸里满是坦然,一面整理着自己伤处绷带,一面说道:“问这个做什么,不是有两只手么,换着来就是。”
陆宇呆了一下,继而放声大笑,笑得阳光灿烂,两排整齐的牙齿白得晃人,声音也沉沉朗朗的,有些温雅的磁性,像是大提琴的欢快奏鸣。
小黑哥见他笑得惬意,心头那分怪异情绪竟然莫名地消散无踪,下一句话自然而然的语重心长:“性事弄得太厉害,容易伤身,适可而止才能长久。”
陆宇哑然,笑声收敛了些,摇头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小黑哥便不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已经彻底轻松了下来。
陆宇开车在一间二十四小时诊所前面稍停,买来麻醉针、缝合针线和伤药等物,又开车迅速返回小别墅。
“你自己慢慢走,别扯破伤口。”
陆宇停车后跟小黑哥说了一句,自己则来到后座用一张毯子裹住吴叔的身体和头脸,轻柔地抱进家门,放进卧室床上,出来时直接对进门的小黑哥说:“把裤子脱了。”
经过车上的一通气氛调节,小黑哥也没有太多别扭,大大方方、利利落落地将皮带解开,把鞋袜、裤子都脱掉,只穿着灰蓝色平角内裤,端端正正地坐在地毯上,双臂撑在后面支着身体,安静地等待陆宇的救治。
他的腿伤看着有点吓人,血流的也不少,换做一般男人只怕早已发烧昏迷,但是相对于他的体质来讲,这还当真算不上太严重,最多会让他有点虚弱,走起路来也会有些困难。
——这就是体格强悍的好处。
陆宇暗暗感慨,目光盯住小黑哥大腿上的血红伤口,不去看其它地方,用镊子夹住药棉为他擦洗时,忽然低声说道:“伤得可真是地儿!再偏一偏,你不是断骨伤筋,就是没了子孙根。”
小黑哥面色沉静,也盯着自己的伤口,听到陆宇的话,他也不吱声,只微微挑了挑浓眉,平静地想着:我小黑哥的身手怎么会那么简单?要不是这回情况特殊,我有所顾忌,就连这点伤也不会挂上。
两天前,他在陆宇的连续施针驱邪下,四肢基本恢复如常,自忖实力恢复了七八成,不敢再耽搁下去,便利用等待体内阴邪异气散漫到四肢的时间,把之前参与山西芮城县那场墓底拼争后,和他一起逃亡出来的中年男子引了出来,到今天晚上才成功收网灭杀。
既是报仇,也是灭口。
那中年男子就是当初带着徒弟到血衣巷旅馆里请他出山的人,自称姓贾名良,不知是真是假,但墓底之所以突起诡异变故,导致一伙十多人除了他们俩之外全都惨死当场,皆是源于这个居心叵测的贾良。
贾良真的够狠,连视他如父的小徒弟都能面不改色地活活献祭出去,以求不必邪气侵扰。
若不是小黑哥身板够硬,又事先留了保命手段,只怕当时也出不来了!但即便逃了出来,他也落得个身缠阴邪,生机黯淡的下场,若非侥幸得陆宇出手相救,他必定撑不了多久便会冻死。此仇怎可不报!
不过贾良极其小心,竟然不知藏身何处,始终暗伏不动,显然是存了等小黑哥死后再出来捡便宜的打算。
小黑哥始终谨慎防备和伪装着,现在身体越发康复起来,便生怕再耽搁下去被贾良看出猫腻,到时候贾良藏身暗处,如毒蛇一般让人防不胜防,他自己还不惧什么,可万一殃及到陆宇,他岂不追悔莫及,愧疚一生?
于是,他利用这两天时间周详计划,冒了点风险,最终成功引蛇出洞,为防贾良再狡猾逃脱,他果断以伤敌一千自损三百的牺牲打法辣手杀人!
贾良临死时还以为小黑哥手中的宝盒里装着他梦寐以求的吕祖法衣,小黑哥这人也不是真老实,自然不会说实话,反而阴冷地道了声谢:“没有你的引路,我还收获不到这种神仙宝物,你安心去死吧,你的所有福气,我都替你享了。”
贾良吐血而亡,死不瞑目。
小黑哥带伤处理了贾良的尸首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然后鬼魅一般离开,躲到血衣巷清净处,忖度着现在已经没了仇敌,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才给陆宇打了个电话,请陆宇帮他治伤。
一来,他对陆宇的本事有些猜测、了解和信任;二来,他把陆宇这个人当做值得托付的朋友和恩人,也不必事事隐瞒;三来,他现在无债一身轻,再也不必顾忌会连累到谁。
如今再看,这个让他看不透的少年果然对枪伤有独门有效的医治手段,金针加药剂,缝合加裹伤,动作轻柔而迅速,比他自己冒险进医院进诊所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看着面前神情专注为他治伤的少年,沉寂的心中有些莫名温暖的微妙平和。
陆宇沉心凝神,用了近半个小时,细致地把小黑哥腿上伤口处理妥帖,一圈圈缠上纱布绷带时轻轻说道:“以后这里不要沾水,别仗着自己身体壮实就儿戏乱来,万一引发炎症,你也有的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