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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条琐碎的条款看的高远窒息。
秦颂伸手在高远的裸背上摸弄着:“这张纸就是你以后努力的目标,等到你有资格签约的那一天,我会给你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契约后面的字在高远眼里开始变得模糊,秦颂的话听起来很可笑,这张纸是他以后努力的目标?努力作为一个奴隶?将自己的尊严人格双手奉上让人践踏,然后对践踏自己的人心存感激和敬畏?
咬了咬牙,高远终于还是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冷嘲,这些话出口的话只能给他带来更加不堪的结局,目前,服从,才是唯一的出路。
第四课:服从(10)
高远是被一阵劈头盖脸的鞭子给抽醒的,雨点般的鞭子抽的又急又狠,高远甚至来不及护住自己的头脸,等狂风暴雨般的疼痛在身上呼啸而过,留下针刺般的蜇疼在皮肤上一抽一抽的疼着。黑色的高筒马靴出现在高远的面前。
“又蠢又笨的东西!”秦颂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平静,与那疯狂的鞭笞毫不相符。
秦颂走到房间唯一的椅子前做下,两腿交叠,右脚高高抬着,冲高远冷声唤道:“过来!”四肢均被铁管撑开的高远,艰难的爬行到秦颂脚下,谦卑的伏低身子,尽量的不招惹秦颂。
“舔!”秦颂将黑亮的鞋子抵在高远下巴上。
高远迟疑了一下,向前爬了两步,凑在秦颂裤裆间,刚想张嘴,却被秦颂一脚踢飞出去,在不远处相翻盖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的仰着,高远悲哀的发现,自己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
“主人的性器是你这种贱货能随便舔的么?”秦颂的声音在不远处淡淡的响起,“不要以为只要张嘴舔男人的东西,撅起屁股男人捅进去就算是合格的奴隶了!”
秦颂踩着高远的屁股,用脚将高远翻了过来,踢了踢高远结实的臀部:“奴隶就像是马桶,虽然都是拿来用的,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构造合理外观漂亮的马桶更讨人喜欢……”说着秦颂抬起一只脚踩在高远背上:“你说是不是?”
细密的汗珠从高远额头滴落,秦颂的每一句话都将他的自尊撕碎一遍,如今他对于尊严的要求越来越遥不可及,现在他只希望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疼痛能少一些,至于尊严,那东西即不能吃,又不能喝,不能替他挨打,要来何用?
秦颂俯下身,捏住将穴口撑的鼓胀的按摩棒,在高远后穴里来回抽动:“里面的东西含得很好,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说罢将粗大的按摩棒一把抽了出来,带出一圈红艳的媚肉和几滴稀薄的白浊。秦颂将手指插进大张的肉洞里来回翻搅了一会儿,满意的说道:“很不错,大号的按摩棒搅拌了一夜,你那里分泌了不少水出来。”说罢拍了拍高远的屁股:“这段时间你的后面都要含着东西,长期异物的侵入,会让你的肠壁能习惯性的自动分泌出液体,这样以后我使用你的时候才能更方便。”
“谢、谢谢主人。”高远紧绷着身子说完之后,一股腥味从胃里泛了上来,暗暗攥着拳头压抑了好一阵子才将那团腥甜咽了下去。
“昨天我是怎么安排你的?”秦颂绕过高远,漫不经心的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各样的皮鞭,声音轻得仿佛是从天际飘来一般。
“先、先对着太阳念奴隶契约,然后去、去你——额,主人的房间,用口交的方式唤醒主人。然后……”高远拼命瑟缩着回答着。
“你做到了几个?”秦颂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
高远低低的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你一个也没做到!”秦颂的声音冰冷如霜。“你当真以为我宠你到舍不得重罚你?”说着秦颂冷笑一声:“咱们不妨试试!”
说罢秦颂拽起拴在高远脖子上的铁链,几乎是拖拽一般将高远拉到之前全是玻璃的房间,抬手在墙上一动,房顶掉下四根手臂粗的铁链,秦颂从墙壁的暗橱里拖出一个棺材一样的木盒子,将盒子的四个角挂在铁链上,回头拽着高远,粗鲁的将他的眼睛蒙住后,拿了一根不是很粗的按摩棒塞进高远后穴,将他扔进木盒子里,敲了敲墙上的机括,让铁链收紧,木盒子停在房间的正中央,关上房门转身离开。
开始的前十分钟,高远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舒缓,终于睡了过去。不久之后,高远被一直没有得到排泄的膀胱给叫醒,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一直被按摩棒扩张得紧绷的后穴,也渐渐变得松软下来,高远甚至能感受到穴口正在一点点收缩着渐渐向那根细细的按摩棒靠拢。忍受着尿意的高远,无聊的晃动着身体,想借由晃动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谁知挂着木盒子的铁链被栓得很紧,一时竟不能晃动分毫。
第四课:服从(11)
狭小的木盒子紧紧箍着高远健壮的身子,让他不能动弹分毫,这对于渐渐恢复体力和睡眠的高远来说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视觉被封死,触觉被局限,只剩下无用的嗅觉和听觉,他尝试了数数字,背唐诗,自言自语,幻想自己逃出后的生活,总之高远几乎用尽所有
方法来打发漫长的时间和茫然的空虚,可惜他的注意力最后还是被停留在后穴里正被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讨好的异物。
“啊啊啊啊!”原本百无聊赖的高远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惨叫。原来那一直停留在他体内细小的按摩棒不知怎的竟然发出了一阵细微的电流,虽然幅度并不很大,可打在柔软的嫩肉上,还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高远像缺水的虾子一样,拼命翻腾弹动了一阵后便满脑空白的喘息起来。
此刻高远终于明白了秦颂所谓惩戒的意思。在体内无害静止的按摩棒是会不定时的透电的,高远不得不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等待下一波疼痛额袭来,可因为按摩棒时间上的不确定,每每都是他刚放松下来,那直冲脑髓的疼痛便如暴风雨一般向他扑来。高远的精神和意志被一波又一波的无规则惩戒折磨到了边缘。
“秦颂,你个王八蛋!”高远开始不停的嘶声竭力的骂着秦颂,希望激怒秦颂,好让他将自己放下来,哪怕是一阵凶狠的拷打和蹂躏,也好过像现在这样被无尽头无止境的折磨。
可惜,直到高远叫骂到嗓子干涸,秦颂还是没有出现。
就算受过再多的蹂躏,人身后的甬道终究不是为了被进入而生,柔韧的内壁本能的排挤着异物,却不想把那有些细的棒子推挤到了深处,堪堪戳在那敏感的一点上,这对于高远来说,根本就是地狱。穴心被内壁推动反复碾磨,让高远的身体长期处于高潮的临界点上,更勿论那时不时会迸发出的电流,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阵阵袭向脑髓,高远的大脑开始变得空白,被动的接受着一股又一股的快感,随着被动的情欲不停的颤抖,呻吟,扭动,发泄。
柔嫩里肆虐的电流永远都在无休止的给高远出其不意的一击。高远从时时戒备到歇斯底里,从愤怒叫喊到哀哀求饶,直到最后变得麻木,再变得呆滞,曾经站在高处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高远此时甚至连哭泣和哀求也不会了,只是不停的瑟缩着身子等待,颤抖着灵魂期待,等待秦颂伴着光芒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铎铎的脚步声从世界末段一点点向高远靠近,坚定而清晰的声音像一曲高昂的交响乐,美妙的节拍一点点打在高远的心尖上,他激动的浑身颤栗,甚至已经能感觉到秦颂那淡淡的面容伴着新鲜的空气和着耀眼的光芒一齐出现在他面前是怎样一种光景,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求让高远觉得兴奋,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挺立颤颤巍巍的渐渐立起,早已疲惫不堪的嫩肉竟然再次活跃起来。
“秦颂……秦颂……”高远虚弱的呼唤着秦颂的名字,干涸的唇瓣随着一声声呼喊裂出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滑落进嘴里带来一片腥咸,高远似乎感受不到这些,此时此刻他只想不停的呼喊那个印刻在脑海里的名字,他知道这个名字,可以给他带来救赎。
脚步声突然在咫尺止住,高远开始惊慌:“秦颂……秦颂!!求求你……秦颂,秦颂……”每一声呼喊都带着深深的渴望和希冀,隔着并不太厚的木盒子,秦颂清清淡淡的声音天籁一般传进高远耳中:“我是谁?”
一直惊慌失措的高远静了下来,木愣愣的僵住,开始拼命在脑子里搜索所有能讨好到秦颂的信息,反复斟酌着要怎样开口。这时秦颂的声音再度平稳的传来:“不要刻意去想,你想什么说什么就好”
淡淡的一句话竟然让高远一直翻滚的思绪瞬间平静了下来,清浅的呼吸了两下,高远轻声道:“是光,空气”说罢舔了舔唇上殷殷外渗的血,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水”
高远话音刚落,只听哗的一声,木盒子松了下来,又是两声脚步声响起,然后又是!啷一声响,高远的呼吸变得猛一顺畅,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光芒的力量,隔着厚厚的眼罩,高远循着轻轻的呼吸,准确的找到了秦颂的位置,安宁又驯服的喊了一声:“秦颂”
“是”秦颂轻轻答了一声,又道:“叫我主人,你是属于我的。”
“主人”高远乖驯的冲秦颂呼唤,瞬间从心底泛出的归属感让高远自己也觉得差异。
“嗯”秦颂安抚的摸了摸高远的头发,“你的眼睛需要适应光线,一时不能给你放开。”
“好”高远说着朝秦颂的方向伸出了一只手。秦颂垂着睫毛淡淡的看了那手一眼,探出自己的手将高远的手握住。
瞬间传到高远掌心的温和热度沿着掌纹脉络一点点到达心底,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平和,让高远觉得自己像一只贪恋暖炉的宠物,被紧闭前的残余自尊让他一僵。
迅速察觉的秦颂微微抿了抿嘴唇,低头吻上了高远干裂的唇瓣,轻声道:“做我的奴隶,从此不再为外界的纷扰烦恼”语气虽然浅淡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居高临下的强势,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这让长久处于弱势的高远心头一动,不由自主的伸出另一只手将秦颂的手紧紧握在手心,却一句话也未说。
秦颂面无表情的任凭高远像一个坠入深渊的人一样,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越握越紧,突然猛一用力,将高远拖出木盒子:“出来吧”
随着高远的动作,长期处于敏感状态的内壁流出的大量肠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啪嗒一声,湿淋淋的按摩棒也掉了下来,处于自己世界的高远竟不觉察。只是蒙着眼睛细细的摩挲着秦颂方才拉自己的手,仿佛想将那手的模样刻进心底。
“从小到大,不管生活如何艰难,路途怎样坎坷,堕入什么样的深渊,从来没有这样一只手拉过我。”高远开合着不停出血的嘴唇,嘶哑着声音低声说完,虔诚的捧着秦颂的手吻了下去。
第四课:服从(12)
高远虽然说的真挚,秦颂却垂着睫毛不说话。却没抽出手,只是任凭高远吻着。
“成为奴隶,服从是第一步。”秦颂漫不经心的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抚了抚高远的头发:“我要的是你从心底的服从,恐慌和畏惧下的服从,我不要。”
秦颂的话让高远有些琢磨不透,茫然的抬起头隔着眼罩看向秦颂,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今天起,你开始正式学习怎么成为一个好的奴隶。”秦颂的语气一扫之前的轻缓柔和,字句间俨然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强大的气势让伏在地上的高远呼吸一窒。
瞥了一眼在地上不安的瑟缩着的高远,秦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跺了跺脚,冲高远淡淡吩咐了一声:“跪好,呆着”说罢便转身离开。
没有视觉的高远,还没有从之前被封闭的恐惧里醒过来,听见秦颂离开,整个人里里外外顿时被一种无助感包围,指尖紧紧抠住地板咬了咬牙忍了忍,还是在听见门被打开的时候失声问道:“你要去哪儿?”
秦颂听见这话嗤笑一声,走回高远身边:“你是想做我的主人么?连我的去向都要问得清清楚楚”语气轻飘飘的响在空气里,进了高远却不亚于旱天雷。
“我……”高远连忙开口想要辩解,却被秦颂冷冷的打断:“闭嘴,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话!如果你依然管不住最,那么我帮你噤声?”
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秦颂开门离开。
高远赤裸着身体跪在地板上,没有了视觉,触觉变得灵敏,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的大开竭尽全力的感知着外界。被遮住的眼前一片黑暗,下意识的觉得过于寂静的四周,全是流动的黑暗,不一会儿高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滴的汗珠顺着脊背滴在地板上,响起啪的一声轻响,竟然惊得高远一个哆嗦。
好在秦颂并没有将高远放置太久,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后,浓郁的饭菜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秦颂将饭菜放在高远面前后,抬手解开了高远的眼罩,光芒一点点传进眼底,全身还没来得及放松,脖子突然一紧,一条皮制项圈扣在高远颈间。
手指沿着做工精致的柔软皮革摩挲,高远脑中一片空白。
“轻微的窒息感,能让你随时记得自己的身份。”秦颂随意的解释完指了指地上的饭菜:“饿了许久了,吃点东西吧。”高远顺着秦颂的手指看向放在地上没有餐具的餐盘。
“我其实并不介意奴隶坐着用餐具吃饭,但是开始这段时间,你还是这样跪着吃吧,这样能让你更好的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饥饿和疲惫果然是磨灭人自尊和骄傲的利器,何况现在早已不去想那些的高远。
扑鼻的阵阵饭菜香气,勾得高远口水直流,按住餐盘低头就要进食,却被秦颂鞭柄一挥将餐盘拨开。
“进食有进食的规矩,有吃的按住就啃,那是猪狗。”秦颂说着转身走到室内的木椅上坐下,冲高远招了招手:“过来”
着急吃饭的高远忙不迭的连滚带爬的到了秦颂脚下,可他还没跪定,却被秦颂一脚踹开:“连基本的行走也忘了?回去重新爬过来”高远呆滞的爬回原地,将大腿张开,所有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后,迟缓的一点点重新爬到秦颂脚下。面无表情看着一切的秦颂若有所思的看了高远两眼,却未再多说话,而是指了指挂在墙角的分腿器,对高远道:“去,拿了那个自己带上再过来。”
高远迟钝的回头看了分腿器一眼,如机器一般爬了过去,长期被扩张的秘穴还半开着,随着大腿的来回走动,不停的有冷风倒灌进去,异样的感觉让高潮还未完全褪去的敏感身体有了直接的反映,之前疲软着垂在胯下随着行走晃动的肉条此刻微微硬了起来。机械的行走着的高远不知怎的,突然从心底升起了一种自己是正在走向断头台的死刑犯的错觉。那种翻江倒海般绝望后的平静,让高远的思想如同一片死灰。
停在墙角,高远僵硬的慢慢起身将分腿器摘下,不同于之前构造的分腿器让高远还是一僵。
原来那个条横在两腿中间防止腿并拢的钢管上,赫然耸立着一条逼真的粗长仿真男物。高远死死的盯着那根耸立一脸惨白。
“转过来,我要看着你带上”秦颂依然没有重心的声音嫋嫋的飘进高远的耳中。
颓然的闭上眼,高远拉起分腿器上的皮带,慢慢的分别困在自己的膝盖上,还未深入体内的塑胶棒拍在高远的尾骨和脊柱上。高远带好分腿器后,四肢着地的停了很久。
秦颂悠然的端着茶水细细品着,饶有兴致的看着正翘着臀部背向自己的高远,看着圆润结实的臀部和被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秘花,不动声色的感叹了一把自己的眼光,当真是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