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包裹在阳物周围的炙热让科尔温长长地叹了口气:“该我了……”
不止僵硬的手臂,连带着悬吊住亚撒的藤枝也因科尔温的情绪激动而更加紧致地将男人束缚起来,只留下裸露出的后穴承受自己反复地穿刺。
“亚撒……人们总是说奥玛族的男人受妖魔的引诱而堕落才招致灭族之灾,其实……其实是妖魔因你们的引诱而堕落才对……呵……呵……”
密室内的光线因两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幻着,随着科尔温一次次在亚撒体内得到高潮,亚撒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由饱含情欲而变成痛苦压抑的求饶。
“科尔温……科尔……科尔……停下,停下……别这样……会死的……我会被你弄死的……”
“乖,再一次,再一次我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不知这样的情事已经反反复复进行了多久,身体与魔力得到满足的男人几乎已经有了完整的人类外观,为了夺取更多修复自身的魔力,
就着持续插入在亚撒体内的姿势,在简单抚触一遍亚撒的身体后一边略嫌粗暴的撸动亚撒低垂在双腿间的性器试图激起男人更多的情欲,一边不厌其烦地哄骗男人配合自己继续这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性事。
“科尔温……我要阉了你……”低垂着脑袋,已经没有更多力气思考的亚撒极度后悔自己之前对科尔温的同情。
“噢,好的好的,等我恢复了,你爱怎么阉就怎么阉,就用你含着我的这张小嘴,哈哈哈。”拍拍亚撒长时间被束缚而泛着青紫的臀部,狠狠地再次向内顶了一顶,惹来亚撒一阵哀叫,科尔温的心情相当好。
“噢!!你这淫荡的下贱无耻的奴隶!!你的主人我在这里无聊地待了一个星期你却躲在这里跟野男人干这种勾当!!”
突然一阵爆裂声从密室外传来,科尔温反应极快地用藤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转头看向被炸开的回廊口。
浑身罩着黑色术士袍巨大的兜帽盖得连下巴都快看不见的术士正气势嚣张地叉腰站在破开的洞口,身后隐隐一缕金色的长发飘过。
“哦哦……这是来捉奸?”放松藤蔓,将无力的亚撒缓缓放下来搂在胸前,虽然大半个面部和半身几乎全部被类似焦灼的青黑纹路覆盖,尤其是部分部位还延伸出不时舞动两下的藤枝,让科尔温怎么看怎么诡异,但半侧着正常的身体搂着不但浑身赤裸且全身勒痕满是情欲味道的奥玛族奴隶的男人,在暗黑术士眼中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个极度无耻的奸夫!
尤其是这人说什么来着?哦哦捉奸?噢!!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不,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魔物!
正当加尔对眼前的状态不知如何应对时,身后猛然响起一阵尖锐而悲伤的叫声:
“不!!!!塞西尔!!我的塞西尔在哪??塞西尔!!”
9
不知为何,整个城堡竟然因伯爵夫人的尖叫而震颤,原本生长在墙壁上大面积的荧光植物如活物般向地下密室层层涌来,而因褪去植被而暴露在外的城堡区域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斑驳风化。
“你这愚蠢的术士!噢!!该死的!”脸色一僵,科尔温搂着亚撒迅速往女人的方向移动,单手勒住女人尖叫的脖颈甩进加尔怀中。
“再不搞定她我们都会随着城堡消失!你这愚蠢的术士!你竟然蠢到解开她身上的魅惑术!这些植物和这女人是一体的!她的尖叫会激怒他丈夫的鬼魂,我们会被这些植物绞成碎片!“
伸出双手捏住女人那顶着已经呈现纺锤形脑袋的纤细脖子,加尔大吼:“你这愚蠢的低级的奸夫!!你把她扔给我做什么?你该把她的舌头割了!!把我的奴隶还给我!噢!我的耳朵,我一定会聋掉!”
一边大声诅咒,加尔使出更大的力气掐住女人的脖子,这女人原本光洁的皮肤眨眼间已经变得跟枯萎的树皮一样现出深深的沟壑,加尔已经可以闻到明显的腐烂味。
“加……尔……让她闭嘴……”不适地将脑袋埋进科尔温的怀里,连虚弱的亚撒也开始受不了了。
“噢……好吧,其实我一直很怜香惜玉……尤其是美人……”随着暗黑术士略嫌低落的抱怨,加尔手中哢嚓一声,干枯女人的脑袋就这么停止了尖叫咕噜噜地滚进了暗室的最里面,于此同时,墙面上开始渗出一些暗绿色的液体缓缓包裹住那颗仍然定格在尖叫状态的恐怖头颅向内吸收,几声类似咀嚼吞咽的声音之后,整个城堡散发出一声巨大的饱含满足的叹息声,巨大而汹涌的荧光植物潮涌瞬间停止,接着就好像幻觉一样消失不见了。
“唉!可怜的女人,因为太爱自己的丈夫而禁锢了那个半人半魔的花心男人,为了永远留下初恋时的场景,利用男人的魔力和自己的怨念维持着这座美丽的城堡,多么美丽而伟大的爱情?”
用深绿色的植被状物体包裹住自己和亚撒,科尔温不无唏嘘地将脑袋搭在亚撒的肩膀上。
伸手去扒裹在两人身上的植被状物体,加尔酸溜溜地回道:“是啊,靠用魅惑术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女人的丈夫来骗取别人的庇护,你可真伟大。”
讪讪地摸摸鼻子,没怎么抗拒地收拢包裹物任亚撒倒进暗黑术士的怀里,科尔温轻咳两声后不死心地辩解道:“身为一个有品位有格调的贵族,帮助需要安慰的女人,尤其是美女,这是我的责任……哦,轻点轻点,你得给他件衣服,我可怜的亚撒。”
从绑在腰上的包裹里抽出一件白色罩衫给不知何时完全脱力晕过去的亚撒套上,加尔没好气地向科尔温伸手:“一万金币,承蒙惠顾。”
正努力变化出自认比较飘逸服装的魔物脸色一黑,条件反射地扭过头去以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啊,怎么突然刮起风来了?好大的风啊。”
“你这该死的魔物,嫖了我家奴隶别想赖账,这女人没了,一万金币嫖资请尽快付清,谢谢!”伸脚将魔物踹翻在地,加尔一手搂着亚撒低头狰笑。
10
少了城堡的野外一下变得荒凉不已,暗黑术士盘腿抱住虚脱的亚撒在原地休息,而莫名负债累累的不明魔物科尔温则一边嚷着断了断了一边揉着老腰蹲在两人不远处,所在的角度有意无意地挡住两人所处的风口。
“我可真是个温柔的好男人。”托腮看向远方,稍稍侧身躲过加尔踢过来的小石子,迎风的科尔温自我感觉良好。
“哼。”对风中飘来的轻佻声音表示不屑,加尔感觉到怀中的亚撒缩了缩身子,遂伸手将人搂地更紧一点,结果在怀中奴隶的臀部摸到一股湿意,低头一看,暗黑术士的脸色瞬间绿了。
“该死的无耻的魔物,嫖了我的奴隶不给钱还搞了一肚子垃圾!哦……真恶心……”
忙不迭地从包裹里翻找出一条还算干净的布巾,将人翻过来拉起罩衫下摆,低下脑袋准备擦拭掉那些弄了自己满手的秽物。
而让加尔觉得丢脸的是……在科尔温的嗤笑声中暗黑术士竟然因眼前的景色瞬间鼻腔一热,滴答滴答两声,只看见见亚撒被科尔温长期操弄地微微翻出嫩红色的隐秘部位不但正因翻转身体的动作汩汩地流出一些白浊色的液体,连带着两朵殷红的血花也绽开在散发着强烈情欲味道的臀部上。
滴……答……
又一滴殷红滴落下来,这一次直接滴进正流出男人精液的孔洞,混合着白浊随着男人无意识地微微张合孔洞加尔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有一些正随着那股白浊被排出体外,而有一些正一丝丝地渗进奴隶的体内。
不自在地夹紧双腿咳嗽两声,粗鲁地用手中的布巾来回擦拭两遍,加尔便狼狈地将亚撒丢给笑得一脸猥琐的科尔温捏着鼻子躲到一块巨石后方。
“哎呀,术士先生难道是处男?这么害羞啊哈哈哈。”毫不掩饰地夸张大笑,科尔温将亚撒抱进怀里用双手臂挽住男人的膝弯,使因消耗过度而失去知觉的男人呈现出婴儿便溺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具身体的隐秘之处被暴露在外,一滴滴连绵的白浊缓慢地在自己眼前向下滴落。
“啧啧,真浪费,干了这么多次……也不知知道到底有多少货在你的肚子里呢。”专心欣赏自己的精液被男人排出体外的淫靡过程,科尔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巨石下的动静。
兜帽下的脸难得的烧红起来,加尔低咒着一边喘息一边滑动双手套弄自己的阳具。
“该死的,真丢脸!”
“呵……呵……唔啊……”半仰起的脑袋依然被巨大的兜帽罩住,一滴热汗沿着未被罩住的下颌滑落到颈窝,将黑色的术士罩袍也浸染出更深的色泽。
那个奥玛族奴隶前两次跟妖兽做的时候自己也在旁边,明明没什么,这次仅仅看见那种地方流出精液就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一定是因为那个无耻的人形魔物!明眼人立刻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一定有着什么样的过去,瞧那人形魔物一口一个亲爱的叫的那叫一个亲热!一边撸动阳具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暗黑术士牙齿咬得更碎了。
脑中无法控制地臆想着奥玛族奴隶跟那个叫做科尔温的人形魔物在一起的一周也不知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和表情去迎合对方才将自己的身体弄得那么虚弱,尤其是从那小小洞口中缓缓流出的液体,也不知究竟被灌进去多少这样的液体,一边想着,加尔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又浮现出刚刚那抹交织着乳白与殷红色的淫靡画面,暗黑术士只觉得下腹一紧脑中瞬间空白一片,一股炽热便直接喷发在自己的手指间。
待将自己整理干净返回临时营地,加尔兜帽下的脸色更黑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解决问题的时间稍微有那么一点长,科尔温清理完亚撒的身体便觉得百无聊赖,此时正使用妖术将亚撒的身体悬吊在自己面前,很无耻地一会捏捏男人的乳头一会揉揉他的下体,咧着嘴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对那副身体上下其手。
“摸一次一百金。”黑着脸将亚撒的身体从半空中抱下来,再将被翻卷到胸口以上的罩衫扯下来勉强盖住男人的身体,暗黑术士觉得很不爽。
“噢,先欠着,以后还。”所谓债多了不愁,科尔温无所谓地摆摆手。
“亚撒不会这么快醒过来,身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你是不是该给他弄个旅馆弄张床什么的?嗯?”看着暗黑术士,科尔温总是有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却总也想不起来哪里不对,最后只好拍拍脑袋将此归结为自己活的太久,年纪大了。
瞥了人形魔物一眼,暗黑术士更加用力地用左手抱紧有些向下滑动的身体伸出右手凭空画出一个传送阵来:“跟我来。”
11
“我以为你画的是通向某个温柔乡的传送阵?”
黑着脸靠坐在山洞中唯一一块看上去比较干净的石块上,科尔温不觉得待在这里比待在荒野上吹风更加能够凸显自己的气质,而且……某人自我感觉已经受够了阴暗潮湿的洞窟环境。
“你可以出去,当然得先把嫖资给付了。”伸脚将一堆杂乱的枯草踢平,加尔尽量温柔地将亚撒放在草堆上,没好气地瞪向无耻的人形魔物。当然,由于兜帽的强大屏障功能,迟钝的或者脸皮过厚的人形魔物对这道不怎么善意的视线表示完全无感。
“我是术士,不是魔法师……传送阵不是术士的专长,躺在这里用不着吹风。”沉默了很久,加尔的右手轻轻捋过亚撒柔顺的发丝,低低地闷声解释。
诧异地抬抬眼,人形魔物心想,难道这人其实是很关心亚撒?
“亚撒他……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你们很熟?”见魔物依然坐在一边没反应,暗黑术士晃晃脑袋将越压越低的兜帽向脑后蹭了蹭,忍不住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
科尔温的眉毛再次挑高,一脸兴味地看向暗黑术士:“喔……原来我亲爱的亚撒连名字都没告诉你啊?呵呵呵……想当初那个伊西艾维斯可是……”
嘲笑暗黑术士到一半,人形魔物科尔温发现躺在草堆上的亚瑟手指微动,立刻闭上嘴扭过头去。显然也发现自己的奴隶可能即将醒来,暗黑术士立刻收回抚在亚撒脑袋上的右手,同时也为自己刚才的语言感到一阵尴尬,亦对科尔温未说完的后半句话感到无比好奇。
“嗯……水……”纤长的手指微微曲张,紧闭的双眼并未睁开,躺在草对上的奥玛族奴隶却开始摇晃着脑袋,口中发出类似喘息的低吟。
亚撒一半清醒一半模糊地感觉喉中火烧似的干渴,多日未进食和过度纵欲而造成的身体不适也因暴露在荒原吹风和某两个男人毫无常识的玩弄搬运而益发爆发出来。
“喂,术士,给亚撒弄点水。”蹲踞在亚撒身边的男人不知为何在听到亚撒的声音后反而开始散发出阵阵怨气,让本欲起身靠近的科尔温又坐了回去,伸手将额发向后推抓两次后终于恨铁不成钢地开口提醒暗黑术士。
从兜帽笼罩下的暗黑术士的角度看去,半睡半醒的奥玛族奴隶正微张着有些干裂的嘴唇在自己身下轻轻摇晃,因不适而微微扭动的身体从这个角度看去也像是在刻意诱惑自己一样,下意识地吞吞口水,加尔首先想到的是这种景象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见?
随即自然而然地从骨子里散发出属于暗黑术士特有的地域意识,整个人从气息上开始警告不远处的人形魔物你敢靠近我的东西试试看。
直到人形魔物忍不住戳破自己的臆想,加尔才磕磕巴巴地勉强收回自己乱七八糟的气场涨红着脸命令那魔物出去给自己的奴隶找些水来。
同样担心亚撒的科尔温并没有因术士的无礼而不满,只小声吐槽了一句你这暗黑术士到底是当来做什么的,连凝水术都不知道,便转手翻出一只泛着绿色荧光由草叶结合而成的杯子,内里正盛着满满地一杯露水。
阅人无数的科尔温自然早就看明白暗黑术士那点小心思,只不过在对方实力未明的情况下科尔温对其仍然有所忌惮,故只是挥挥用让山洞里的寄生植物卷着叶杯送到暗黑术士面前。
半抱起依然扭动着身体的奴隶,加尔将水杯凑到亚撒唇边,一点点地倾倒进去,得到满足的男人喉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身体也渐渐安静下来。
而此时单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指着两人抖个不停的的科尔温则耸动着双肩闷笑个不停:“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术士你是处男吧,你绝对是处男吧?哈哈哈,竟然直接灌……哈哈哈。”
手中的叶杯在最后一滴露水也灌进亚撒的唇角,加尔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名其妙的人形魔物并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行为:“我这是在喂他喝水,不是灌。”
“噢噢,难道你不知道这种状态下通常都是用这里来喂的吗?哈哈哈,术士大人您可真可爱啊。”忍不住继续裂开嘴嘲笑,科尔温点点自己的嘴唇提醒错失一亲美人芳泽机会的暗黑术士。
“噢……这是个好主意。”低下脑袋看向怀中因被露水滋润而变得饱满起来的双唇,加尔很热切地期待亚撒再次口渴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