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下面正在进行剧烈的运动,但是千月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情欲,连火红的眸子都是一片冰冷,一张刚毅的脸紧绷着。千月扯着女人的双腿不断律动,突然空间里出现的波动,让原本面无表情的千月诡异地一笑,火红的眸子全是笑意。千月用力一挥扯掉围着床铺的粉红纱帐,床上两个欢爱的情景一下子映入来人的眼里。
“啊!”柳宿鬼叫一声,然后立马转过头脸颊迅速升温。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天呐,那个帝尊也太大胆了。柳宿背过身面红耳赤地捂着耳朵。
“呵呵,你来做什么。”千月看着站着没有转头的水流年魅惑地一笑,将身下的女人一拽转个方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赤裸裸地对着水流年。千月也不顾忌,反而把女人的双腿分地更开然后用力地一撞,身下的女人全身痉挛明显一副不行的样子。“不会是专门来偷看的吧。”
“……”屋子里女人的娇喘、肉体的拍打声、还有交合处淫秽的水渍声。情色的声音都让柳宿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对于他们这些人,男欢女爱他们根本不会接触到,看到这种香艳的景象不尖叫才怪。真是佩服帝尊能这么镇定。
出乎千月的意料,水流年只是冲着他平常的笑笑,然后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拿起茶壶开始倒茶。完全直接无视床上的活春宫。美丽的容颜还是如此镇定完全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看到水流年无动于衷,千月更是用力撞击身下的女体,甚至开始发出沉重的呼吸声,但是撞击了半天千月都没有发泄出来。千月愤愤地将灼热从女人身体抽出来,发出色情的声音。一扫将身下的女人推到地上。“出去。”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在千月杀人一样的表情下识相地离开。房间只留下水流年、柳宿和千月三个人。
没有得到发泄,千月是一肚子火。千月拉过被单盖在下身,烦躁地抓抓红色头发,该死的,怎么会发泄不出来。之前自己明明还兴奋起来,但是在那女人体内就是发泄不出来。该死的!
“有什么屁话赶紧说,好事都被你打断了。”下面还没发泄,自然说话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你们正在交合。”水流年端着茶故作镇定地笑笑,带着调侃的意味。
“交合?”怎么用这个词。千月皱着眉看着水流年想了想,突然乐了。他怎么给忘了,他这弟弟失忆只恢复了一半,只记得曾经九野天阁帝尊闭关前的事。和疏雨国那些个男人的事,他这可爱的弟弟都不记得了。现在的弟弟还只是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月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他差点给忘了。
“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其实你应该换个说法。比如欢爱、做爱和性交。”千月双手撑在身后身子微颤,腹肌因为闷笑不断紧缩。
“……我是来跟你弹帝尊之位的事。”根本不想浪费时间,水流年直接道明来意。
九野天阁的长老、帝尊以及星宿都是清欲寡爱,不问世事,尤其是帝尊。因为帝尊背负着沉重的包袱,繁琐的公务、被支配的嫁娶生子、纯正的血缘。一切的一切让从很小就是帝尊的水流年根本还不了解真正情爱肉欲的世界。此时的水流年,就像千月所说只是一张被束缚在帝尊之位上的白纸。
“哦,帝尊之位,我不想跟你谈这个。”千月围着被单直接从床上走下来,一只
手搭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水流年:“我比较感兴趣和你谈谈刚刚我和那女人做的事。”
一直站在一边被无视的柳宿再一次转过身捂住自己的耳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那有什么好谈的。”水流年好看的眉皱了起来。只是男女间的交合,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他对那个不感兴趣。
“怎么会没有好谈的。”千月低下头唇快要凑到水流年的脖子上,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到水流年的脖子上。“弟弟你倒是不记得了很多事情,所以哥哥有义务教教你。”
“哦,我不觉得男女之间的事,需要你来教我。”水流年嘲讽一笑,美丽的凤眼冷静地看着千月。
“你根本没经验,却敢说出这样的话呵呵。”千月火红的眸子一闪,朝水流年的脖子呼气:“那男男之间的事呢~哥哥可以教你~”
“什么男男?我不感兴趣。我也不需要你来教我什么。”不是太明白千月的意思,水流年直接躲开千月站起来退后一步。“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你既然已经是朱雀宫的帝尊那就继续好好当。我不会跟你抢帝尊的位子,该说的说完了。我走了。”
“你等”千月还没叫住水流年,水流年说完转身就消失不见,快的就一眨眼的功夫。千月看着自己身上围着的被单咬牙切齿。调戏没成,反倒吃了闭门羹。根本来不及追上去。
“那个,那个,我也先走了。”柳宿尴尬地笑笑,帝尊跑了竟然就这么把她丢下了,她再也不干这种事了。看着千月想杀人的表情,柳宿赶紧也跟着消失逃命去了。
第五章:都被骗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月黑风高,有一个人影在房间里不停地忙碌。这个忙碌的人就是水流年。现在的水流年很忙,在忙什么?在忙着打包,准备收拾东西走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然并不是水流年恢复了记忆,而是终于找到机会让那些大长老放松警惕,没那么严地看守他。所以,现在的水流年准备去游历各国,告别九野天阁。
这段时间水流年装的很痛苦,在那几个长老还有那些星宿面前,装面无表情,装高贵,装若无其事装的他胃疼,原本他就不习惯装。不过虽然他只是睡了一觉,依旧只记得九野天阁的事。
但是,他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好像忘了很多事,自己好像经历了很多,改变了很多。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只能被束缚在帝尊之位上的水流年,像个深宫怨妇一样只能羡慕地看着别时空的水流年。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推选为朱雀宫帝尊,因为他的童年几乎都在繁琐的事务中度过,根本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但是其实每次透过时空门看到那些世界,他总是很羡慕。作为帝尊只有无尽的孤独和悲哀,没有人会懂你高高在上的寂寞。所以没人能分享他的痛苦和寂寞,久而久之他也变得也越来越沉默,疏离所有人,成为所谓的高傲不可一世。在别人眼中他是强大的四方之一的帝尊,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不可一世高高在上,而是被这个世界所孤立的寂寞。
这是曾经的他,但是绝不是现在的他!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但就是这么确定。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好像就是因为那些自己才发生改变,才能冲破帝尊的枷锁找到自己。算了,想不起来以后肯定会想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跑了再说。
这一段时间故意装乖就是要让大长老还有其他人他们放松警惕,让他们察觉不出自己的变化,不让他们起疑。以为他这么傻,一问到他沉睡发生的事,一个个就眼神闪烁口齿不清。长老们有多了解水流年,水流年就有多了解他们。他才没那么傻,好不容易卸下了帝尊之位,可以潇潇洒洒地到处去游历,他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想到可以跑遍不同的时空,可以跟里面的人一样买东西、玩游戏、吃饭和睡觉,也做一个正常的人类,水流年就笑的晚上睡不着觉,像个孩子一样在床上不断打滚。
要先去哪个时空,哪个国家呢。可惜小离不在,要不小离就可以跟以前一样照顾他的生活寝居。虽然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柳宿也很尽责,但是还是不适应,有些事情也不方便。男人终究比女人方便点。不知道小离被派去做什么事,要不可以去找他。
于是第二天九野天阁乱成一锅粥!朱雀宫帝尊,不是,是前帝尊水流年又不见了!大长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直接气晕过去,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造孽啊,造孽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明知道没了帝尊之位的束缚,那孩子铁定会跑掉,这么忘了防这个啊。造孽啊。”
“被骗了,被骗了。上次他跑到疏雨国就被骗了一次。啊,都是疏雨国那些男人教的,以前那小子不是那样的啊。”
“大长老啊,你怎么忘了把水流年关起来。这下又跑了。”
“失策啊,那小子卸下帝尊之位,又失忆了,就放松了警惕。没想到真是失策啊,又给跑了。”
“还不快去追,找人找回来了。怪不得这几天这么乖巧,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啊,他怎么能骗我们这些老人呢。”
“天杀的!该不会又跑到疏雨国去了吧,给我去疏雨国找,给我去找神使那个奶娃娃,让他们把水流年给我揪出来!要死了,要死了,真是造孽啊!”长老阁一片哀嚎,全都下令要捉拿逃跑的水流年。
此时在温柔乡的千月听到水流年逃跑的消息时,却奇异的没有反应,反而是一脸冷静。千月冷静地靠在床柱上,赤裸的上半身还有激情的汗水,还没发泄的千月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千月靠在床柱上刚毅的脸颊微微抽动,像是在压抑什么。右手伸出握住还没发泄的下体,隔着薄薄的被单不断摩擦。
身上的汗渍又开始聚集,顺着脖子从紧实的胸膛滑落。千月加快手里的动作,不断用手中柔软的布料摩擦下体的灼热,动作越来越快,脸上也因为快感出现扭曲的表情,似乎有着痛苦又似乎快乐。
达到极乐巅峰,手中的灼液溅湿手中单薄的布料。千月看着沾染着灼液的手掌有些狰狞。一直发泄不出来,却因为听到那个人的名字竟然如此兴奋。千月没有理会下身的污秽,整个人靠在床柱上双眼放空,一直嚣张跋扈的脸上带着痛苦和迷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胸腔不断起伏,笑声在房里响起。千月坐在床上靠着床柱笑得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全身起伏打颤,双肩耸动,笑得刚毅的脸上全是扭曲的表情。“没想到,和那时候一样,他竟然又跑了哈哈哈哈。”
早知道就应该砍断他的双腿,将他牢牢锁在床上,然后看他还怎么跑……
笑声在房里一直没有停止。房外的人奇怪的互相对视,不明白这水流年跑了,帝尊为什么这么高兴。不管想想也是,没了水流年帝尊的位子就没有人动摇,的确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此时扰乱一江春水,让整个九野天阁都乱成一团的水流年,正在某个时空里穿着休闲服带着帽子,眼睛上架着墨镜在肯德基里面吃全家桶。突然一阵阴风袭来,水流年困惑地摸摸鼻子。这大夏天的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了。
第六章:误回疏雨国
水流年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哪个空间,只是在时空门那里随便挑了空间降落。但对于这个空间却没有任何的懵懂,好像很久以前自己曾经也到过这个空间一样。经过了解,有所谓的汽车、高楼、游乐场……许多以前只能在时空门看到的景色,现在自己都一一去尝试。那几个老家伙想要抓到他,我看他们怎么抓。
水流年带着帽子将银色的长发塞在帽子里,帽子的前沿将额头上古老的图腾也遮住。巨大的黑色墨镜将火红的凤眼遮住,精致白皙的脸只露出挺翘的鼻梁,粉嫩的红唇和小巧的下巴。穿着白色的短袖休闲服,下面穿着休闲长裤,修长的身材剪裁地十分适宜。即使只是坐在肯德基里面吃全家桶也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女生男生都拿出手机对着水流年不断拍照,对着水流年指来指去,窃窃私语。作为当事人的水流年却只是咬着汉堡有些困惑,这味道怎么好像也吃过,不能说喜欢,但也不能说讨厌,但是不如自己做的。如果自己做的话一定会比这个更好吃。水流年一愣,怎么又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想法。
水流年出门的时候有几个混混尾随在水流年身后。穿的都是名牌,出手也是阔气,这样子的水流年怎么看都是某家的公子哥。被流氓盯上也是正常的。水流年察觉出身后尾随的几个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耸了下肩有些无所谓,转身走向巷子里对着跟进来的几个人:“你们跟着我干什么?”
“拿点钱借兄弟们花花。”流氓吊儿郎当地靠近水流年。水流年直接侧身闪过流氓伸出的手,墨镜下的眼睛微皱。“钱?我为什么要给你们。”
“不给?哈哈哈兄弟们,这家伙说不给。”故作凶恶一脸横肉,双臂的肌肉一舒展想要让水流年害怕:“不给的话,我们兄弟几个就只能好好教训教训你。”
“教训我?”有这个本事吗?水流年废话也不说直接身子一弯就要穿过他们走出去。见到水流年这么不识相,几个人都怒了上前就要揍水流年。水流年利落地抬脚前踢,犀利的拳头打进来人的脸上,漂亮的一跳、一踢就将面前的人踢飞出去,完美的动作,流畅的打法让其他几个人都目瞪口呆。本来以为是个公子哥,没想到倒是个练家子。
“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打不了你一个!”后面的三个人又冲上去,水流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抓住冲上来人的手一扭一推,漂亮的一踹来人将身后的几个人都压在地上。
“没想到这个时空的人都这么弱。”水流年拍拍手就要离开,身后的人却趁水流年转身的一瞬间拿着木棍挥向水流年。水流年迅速弯身躲过,一抬脚将人踹到在地。对面的几个流氓惊讶地看着水流年。帽子掉地,一头银白色的青丝迅速掉落。银白色的青丝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银色的光芒,丝丝透明美丽,好像最亮眼的钻石一样,迷惑不清。
看着对面几个人呆滞的表情,水流年不满地捡起地上的帽子戴在头上。将头发都塞到帽子里可是花了他很长时间,这么多的头发不知道又要浪费他多少。想到不满处水流年用力地又踹了身下的人。“有手有脚,却只会想坐享其成。真是败类。”
等流氓一个个都逃跑,水流年一个人站在巷口摸着下巴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时空该玩的他也玩的差不多,十几天了他也玩地有些无趣了。看起来得换个时空折腾一下。正在打着算盘的水流年站在巷口正准备去另一个时空,却突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
“你不能抛弃我,我可是为了你婚都离了,你怎么能这么忍心。”一个长相普通,如果真要说只能说清秀的女人,拉着一个男人在不断哀嚎。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孩抱着一个巨大的娃娃可怜兮兮地站在一边。这一幕似曾相识,那两个人也好像在哪见过……
“是你自己要离婚,我又没有求你!”男人嘴里叼着眼一脸不满地看着女人。“再说鬼知道那个是不是我的种,你说是就是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能抛弃我们去找别的女人。月月是你的女儿!”女人拉着女人就是不放手,周围看戏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似乎拉不下脸一手将女人推开就过马路。女人摔倒在地马上爬起来也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像被抛弃的怨妇一样。“月月是你的女儿,为了你,我都和流年离婚了。流年都死了,现在如果你不养我们母女两的话,我们母女两就一定会饿死街头。”
“那就饿死街头,关我什么事。”男人绝情地甩开女人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女人死命地跟在后面不断哀求。谁也没有注意到红灯亮起的一刻,原本站在原地的女孩抱着娃娃跟在她母亲的身后。
呼啸的车声,路人的尖叫声,还有紧急的刹车声。女孩抱着娃娃站在马路正中间呆呆地看着开撞过来的大卡车。
“月月!”女人听到声音回头惊恐的叫声。却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向月月,将月月一把推到路边。掉地的墨镜被卡车的车轮碾碎,银色的长发、古老的图腾、火红的凤眼、美丽绝世的容颜。小女孩被推开的一瞬间看着倾国倾城的男人低语了一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