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容忍别人取代凤凰,在他的心中凤凰是独一无二,是能让他甘愿等待五千年的人。对于妄想取代凤凰的假异星水流年,他一开始便是嘲讽和恨。只是现在,看着眼前单纯什么都不再记得的水流年。原来一开始错的便是他,水流年没有任何错,没人能取代凤凰,自己最初对他的恨便是自己强加上去的。现在人已经疯了,自己还找到了凤凰,还有什么理由对这么一个傻子怀有恨意呢?
竟然没有恨,那么自己这一段时间对水流年做的事情又算什么。水尊衾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明白了。对,肯定是另一个水尊衾,一定是因为他的关系自己才对水流年有这种奇怪的念头,这一段时间才会总是来看水流年。对嘛,他就说,即使对水流年没有恨,他也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水尊衾紧皱的眉眼舒张开来,用力地揉搓水流年的发顶再一次笑了:“明天哥哥带你去花园玩。”
“……好,哥哥对小年最好了。”水流年像个五岁的孩子一样痴痴地笑。
水尊衾走出房间之后想到明天带水流年去花园,看到那么多的花他一定会像个小孩一样兴奋,针尖似的蛇眼微闪有些好笑。傻了之后的水流年异常的可爱。
“青竹。”青鸾站在对面看着微笑的水尊衾,火红的凤眼有些哀伤:“这一段时间你总是去见水流年,你是不是……”泫然若涕,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是。”水尊衾直接走过去抱住凤凰:“我没有,我只是把他当成玩物。你不该怀疑我,凤凰你是独一无二的。”他爱的人是凤凰,对那个水流年是因为另一个‘水尊衾’的影响自己才会对他那样,不是自己的本意。水流年只是玩物,这句话不知道对凤凰说,还是在对他自己说……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青鸾依偎在青竹的怀里,嘴角狰狞地笑了。水流年不愧是凤凰,真是好本事,看起来动作得快点,早点将水流年处理掉他才能安心。
房间里的水流年静静地坐在地上,突然手指伸进自己的喉咙里不停地抠弄。“恶,恶,哗啦啦恶!恶呸~”就这样机械地重复着,不停抠弄喉咙。直到肚子的东西都吐出来,水流年面无表情地将吐出来的东西弄到柜子底下,凤眼冰冷看着门口声音嘲讽:“狗吃的东西。”
第六十八章:开始心乱
“哥哥,你在哪里?哥哥在哪里?”
美丽的花园开满了各色各样的花,妖异美丽地在述说着神秘的情愫,微风吹过妩媚的摇摆着舞姿。那一片花海中站着一个男子,一身红色的长袍眼睛被红色的绸带遮住。男子笨拙地伸出双手在面前抚摸,脚下一步步小心翼翼就怕摔倒在地。魅丽的红色绸带下是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双嘟着嘴的红唇,整个人站在花海之中,好像要成为美丽的花妖。水尊衾站在另一边看着这样的水流年笑地温柔,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蛇眼里有着不明的情愫。
“哥哥,我不玩了,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说着便要伸手接下眼上的绸带。
“不能解下来,这样子小年就犯规了,到时候要接受惩罚的。什么惩罚呢?让小年吃最不喜欢的葱,还是把小年关起来,还是不给小年吃饭呢,还是”
“不要不要,都不要,我都不喜欢这些。我继续找哥哥,找到哥哥,哥哥要给小年奖励。”水流年乖巧地放下双手又开始摸索。
“在这里,我在这里,往这边来。”水尊衾故意做到水流年的右边发出声音,然后在水流年朝他走出的时候,又轻声走到另一边。将水流年弄得团团转。
因为被蒙着双眼根本看不见,所以只能靠双手胡乱摸索。水流年一个脚步不稳,直接被绊倒跌进一大堆花丛中,直接就嚷嚷不干了:“痛,刺刺到我了,我不抓哥哥了,我不玩了。”
“怎么这么笨,这样子也能跌倒。”说着斥责的话,声音里却有宠溺。
“哈哈哈哈,我才不笨,是哥哥笨。”水流年突然抓住水尊衾,接下眼上的绸带笑得一脸开心:“我抓到哥哥了,是我赢了,是我抓到你了。”凤眼长卿,在一片花的映衬下笑得倾城倾国,瞬间揪住水尊衾的心。
“……是,你赢了,所以我奖励你。”双手捧着水流年的脸颊,轻轻在水流年的唇上蜻蜓点水。很温柔,很轻柔,像对待最宝贵的珍宝一样,针尖似的蛇眼水光粼粼。水流年呆滞地看着眼前的水尊衾,将头低下头眼光闪烁。水尊衾没有发现水流年的异常,直接在水流年的凤眼眼角温柔一吻,然后用力揉着水流年的发顶有些坏笑:“嘿,小年学坏了,连哥哥都骗,好啊,很本事嘛。”
水尊衾双手在水流年的腋下开始挠痒痒,水流年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笑,边笑边揉着眼睛:“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哥,哥哥,哥别弄哈哈哈,笑,笑得肚子痛啊哈哈,小年肚子疼。”
“让你骗哥哥,让你骗哥哥。”水尊衾越发闹腾水流年,水流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凤眼委屈地看着水流年,傻傻地求饶:“哥哥哈哈哈,哥哥放,难受。”
“以后是不是不敢这么干了?”看到水尊衾突然有些严肃的脸,水流年嘟着嘴有些委屈,嘴里小声地嘟囔个不停,时不时用眼角瞥水尊衾。水尊衾看到他的小动作,蛇眼又笑了。这个水流年就跟个孩子一样,或者更像是一面镜子一样。你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你,没有心机,没有算计,整整半个多月的时候自己天天都和他在一起,越来越轻松,越来越开心。
好像回到了前世和凤凰一起的日子。那时的自己,也是大声的笑,疯狂的玩,天天跟在凤凰身后捣鼓这,捣鼓那。但是水流年终究和凤凰不一样,水流年是疯了所以像个孩子一样,而凤凰是真正的干净,独一无二。反正水流年疯了,也是他的玩物,那么自己找他玩或是闹腾他都是正常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水流年异常的依赖他,别人问话都不回答,也不许别人靠近,却唯独亲近他,也唯独只对他笑,好像自己是他的全世界,这种感觉说不出的让他有些高兴。
“我以后不敢了,小年最喜欢哥哥了呵呵。”水流年一脸讨好地看着水尊衾,一脸认真。
“最喜欢?”水尊衾蛇眼有些迷惑地看着水流年:“有多喜欢?”
“最喜欢,只喜欢哥哥一个。”
“只喜欢我一个?那会喜欢多久?”突然很想知道答案。
“多久?”水流年歪着头傻傻的笑了,阳光照在那普通清秀的脸上,却一下子印进了水尊衾的心:“一直一直,很久很久,到白头发为止一直喜欢哥哥嘿嘿。”
“……”水尊衾抚着水流年的脸颊,笑了,却更像是没有眼泪的哭,一下子紧紧抱紧水流年脸上有些痛苦:“水流年,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对不起现在的水流年,还是对不起将水流年当成玩物,还是对不起自己将要做的事情,不知道。只是这一刻心里有什么在咆哮,好像有另一个人在哭涕。
曾经在一片竹林里,有那么一个孩子哭地伤心欲绝,愤怒地冲着红衣美丽男子咆哮:没人喜欢我,他们都抛弃我,这个世界没人喜欢我,为什么我要活着!
有,我就最喜欢小青竹。
最喜欢?有多喜欢?
最喜欢,只喜欢小青竹一个。
只喜欢我一个?那会喜欢多久?
一直一直,很久很久,到小青竹都老了还喜欢。
同样的一身红,同样的一双凤眼,同样的话。水尊衾抱着水流年,对于这个水流年,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傻下去,一直这样只依赖他一个人。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他做的事,水尊衾顿时觉得有些痛苦。如果没有答应凤凰,也许就好了。
水流年,真的对不起。
……
“小离,找到小年了吗?”看到回来的小离,秋笙马上冲了过去,
“没有,我没找到。”只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小离英俊的脸庞变得沧桑,整个脸颊两边都有些凹陷。小离喝了一杯水后又坐到了平时的位置上,窗户边的一张椅子,坐在椅子上往下可以看到进出长生客栈的人。“庄主让我在这等,说不定很快就来了。”
“可是都这么久没来。”秋笙有些担忧地看着小离:“你一定很想小年吧。”
“想?不知道。”他没有感觉,不知道什么叫想。小离面无表情地盯着大街,一眨不眨。
“……我先回房了。”没有得到小离的回答,秋笙习惯地自行离开,走前帮小离把房门关上。这半个多月来小离一直是这样,白天出去找,晚上便通宵地坐在窗边盯着冷凄的大街看。第一次当他敲开房门看见小离动也不动地坐在窗边,他便知道小离一夜没睡。这样子一坚持,便是半个多月。从最开始的感动到后来的悲哀,尤其是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问小离:你要在这等多久?
等到他为之。
等不到怎么办?
不会,他说让我在这等。所以他一定会过来。
如果一直不来呢?
一直等。没有多余的话,一直等。最让他难过的是,小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从所未有的害怕,第一次看到面无表情的小离脸上有表情,却是害怕的表情。
第六十九章:声音男宠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书桌上的奏折被用力地扫到地上,青延怒气腾腾地站起来:“你们是一点都不把我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吗!来人!”
“太,太子,太子。小人没有,小人没有……”
“来人!竟然这么不满本太子的做法直接拉下去砍了!”青延整张脸扭曲的血腥,狭长的凤眼里满是血丝:“还不给我拉下去!”
“太子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三朝元老,你不能这样子对待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到凄厉的惨叫声。跪在大殿的其他人背上冒汗,放在地上的双手冰冷地颤抖。自从皇上大病,太子接管国事之后,越来越残暴,手段也越来越狠辣。
“如果你们也要违抗我,那么他便是你们的下场。”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竟然敢当面顶撞他,算什么东西。青延冰冷狭长的凤眼看着下面瑟瑟发抖的人,不屑地笑:“父皇既然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那么你们就应该明白现在疏雨国是谁做主。要是这么不识相妄想拂逆我,那么相信你们不会乐意看到结果。”
“是,我们为太子马首是瞻。”
“哼。”青延冷撇了跪着人直接离开。这些老不死的以为他是好惹的,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爬到你头上去了。
太子寝宫的气氛有些诡异,青延端着茶杯轻轻吹起。动作优雅得体,完全看不出恶魔太子的暴虐和残忍。“父皇怎么样了。”
“回太子,皇上还是老样子,臣等已经尽力了。如果还是找不出问题的话,应该最多只有半个月了。”太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青延一眼。
“半个月。”还是有些长了,必须更短一点。“皇上的药里是不是少加了东西,所以才好的如此慢。”
“少加东西?”
“是,所以以后在我父皇的药里多加个东西加进去。”太子轻轻扶起太医,狭长的凤眼笑得诡异:“你懂我在说什么,记得多加个东西进去,让我父皇好的更快点。”
“……”太医被扶起,赶紧低着拼命点头。在皇宫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太子话里那么明显的暗示他不可能听不出来。皇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怎么说皇上都是太子的亲生父亲,竟然要谋害自己的父亲。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皇宫这种地方才会有。
“好,很好,越快越好哈哈哈。”说完该说的话,青延看着呆在原地的太医,有些不耐烦:“还不下去。”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一听到可以走,马上狼狈地磕磕碰碰就往外走,连最后的礼仪都忘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是最疏雨国的皇帝,我就是整个疏雨国最有权有势的人哈哈哈哈!这整个天下都将是我的!”青延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的追求,成为疏雨国的皇帝,成为万人之上,成为最巅峰的男人。终于,自己要实现梦想了,整个人像是被附身一样显得异常的兴奋和血脉膨胀。
“咚,咚,咚”
“进来。”来人一红色长袍,青丝用绸带束起,端着茶杯战战兢兢地走到青延面前。这个人叫祭语,是青延偶然遇到的,祭语此人长得普普通通,可以说并不是出色的男子。但是青延却将他收做男宠,这一举措让不少人对这个祭语好奇起来,甚至有段时间,不少人都拼命巴结这个祭语。只是日子一长,大家也都明白了,这太子压根只是把祭语当成了泄欲工具。有需要的时候唤过来一下,没需要的时候直接赶走。
想要通过祭语传话讨好处的人都直接受处罚,连带祭语也是直接被赏了一个耳光。你算什么东西!这句话一下子就传遍整个皇宫。于是打小算盘的人又都安静了,果然时间一长,大家也都看出猫腻。这个祭语就是个泄欲的工具,还是个不怎么得宠的人,每次陪寝回去都是一身伤。
“到床上去躺好,把衣服脱光。”青延看没看祭语一眼,只是拿着茶杯轻轻转动,好似在慢慢品尝一样。原本有些歇斯底里的表情也全都收了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
“……是。”小声的应答之后,祭语习惯地走到床边,解开腰间的带子,然后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死鱼一样趴在床上。
“嘭。”青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床边,看着赤裸白玉的背部。伸出略有茧子的手慢慢抚摸。从脖子一直顺着脊椎慢慢往下,两根手指时轻时重。青延狭长的凤眼一眯,跨上床压在祭语的身上。伸手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拿出布条绑在祭语的脸上,只露出鼻子以下。青延腰带也不解,衣服也不脱,只是解开裤绳将祭语的双腿分到最大,然后用力将下身挺进。下身被肠道挤压受阻,青延直接不顾身下祭语挣扎的身子,用力将他的两腿拉成一条直线,灼热用力往里面挺。不管身下的闷哼声,和散开的血腥味,沉默地像只野兽一样狂野地进攻。
没有听到想听的声音,青延粗暴地抓起祭语的头发,不带情欲的声音有些不耐:“叫,给我叫听到没有!”
“……恩,啊啊,啊,好厉害啊~恩,青延你好厉害。”暧昧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祭语咬破嘴唇硬是挤出青延想听的声音。
“继续给我叫!”青延一手掐着祭语的脖子,一手用力抓着他的头发,下身不断地挺进挺出。“不准停。”
“……恩,啊,青竹我还要,恩啊啊~太用力了,轻一点青延。我受不了了啊~”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让青延狭长的凤眼慢慢染上情欲。
青延越发用力抓着祭语的头发:“说,你叫什么名字。”直接用力往最深处一刺,惹得身下的身子不断打颤。
“我,我,我叫水流年啊,青延啊,恩恩~啊~青延,流年还要~”听到想听的东西,青延律动地越发狂野,放开双手抓住胯部粗暴地进出,好像要将身下的身子都碾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