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番外——白五爷的衫子

作者:白五爷的衫子  录入:11-17

56、龙农不是左磬

一套名家遗留下来的笔墨被左越得到,左戟让人拿给他后才转向龙润:“你想要什么?”

龙润眨了眨眼,看着他皇叔道:“我想去藏书阁,找一本书。”

左戟笑道:“什么书,你说名字朕让人给你找来。”

龙润偏头看左越,那本上面有奇怪图画的书是左越告诉他的。

“是神兽游仙图。”左越替龙润说道。

“哦?是吗?”左戟想了想,转头对一旁侍卫递了一眼,那侍卫便转身离开了。

龙润拿了书后很高兴,他捧着书翻了又翻,一旁龙农也看了眼,先不论画风什么的,这就是一本连环画嘛。

春试完后左戟并没有多作停留,龙农和龙润自是跟他一起走了。左戟会去御书房,龙农和龙润却是回繁宇殿。龙农让人把龙润送回去,他自己转身又去了工部。

欧阳易见龙农来,很是高兴地从他位子上站起来:“微臣给磬王殿下……”

“不用了,欧阳大人。”

“殿下来的正好,上午下官才刚从工房那边回来。其它的还好,就那小扣子大小的东西难了些,所以得一个月。”

龙农颇为惊喜:“一个月能成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欧阳大人。”

“殿下那里的话,这是下官份内之事。”

龙农高高兴兴从工部出来,看着天色也才中午,想到左戟在御书房里,自己回繁宇殿也没什么事。到是年冬的时候本来种的几根小苗子全给霜打了,这天气好前些日里他又把地翻了种上了,可是总得防防再出显个什么天灾的,所以龙农准备建暖棚。菜棚一但改建起来,种子来原便是一问题。

龙农晃悠晃悠的,竟然就出了内苑。四下里一看,都到这里了不如就出宫一趟。决定一出,龙农便欢快出宫去了。

在京城内晃了圈,买了点东西,走着走着正巧走到了一处大门府邸。龙农抬头一看,就两个字:相府。

龙农才在门口一站,那守门的仆人却已迎了出来,高高兴兴对龙农道:“磬王?真是磬王殿下吗?您是来找公子的吗?大公子正好在家,您里面请。”

龙农看了那仆人一眼,这人好似是认识他的:“好久没来了。”龙农故意说了一句。

“是啊,您以前隔三差五来找我们大公子作画对诗……”那仆人好似还想说什么但最终住了嘴,只道:“不过,现在能来也是好的,殿下里面请。”

龙农猜那仆人想说的是造化弄人。

凌修云正斜卧在一颗桃花树下,拿着花瓣逗河里的游鱼。斜眼看见龙农被家里守门的仆人带来也不起身,依旧把那手指浸在水中一圈圈划动,水波便慢慢漾开来。

龙农对身后仆人道:“好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仆人走后龙农便自己向凌修云那里走去,刚走近便听凌修云道:“人面桃花,故人可归?”他声音清透而幽扬。

龙农站在河边看了河水一眼,里面小鱼自在游地欢实。

“你不该在他成亲那晚告诉我真象……”龙农道。

凌修云道:“哼,那他还不是没有去淑容宫……不过你今日前来,本公子猜……陛下没有碰你。”

龙农觉得这凌大公子说话真是毒的狠:“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那天来告诉我左戟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不说?”

凌修云道:“因为我告诉你真象,是想让你也告诉我真象。”

龙农看着凌修云道:“什么?”

凌修云道:“桃花依旧,故人随风。”

龙农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凌修云道:“你总要给我一个祭奠他的消息。”

龙农一怔,仿佛有寒风拂面让他忽然感觉一冷,那个秘密他要不要说出来?他不知道左磬是怎样的人,他更不知道凌修云和左磬之间是怎样的至交。但,这一刻,他能感觉到从凌修云身上散发出的对逝者的悲伤之情和怀念之情。他也只不过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一张故人已逝的通知书。

“你确定要守着这个身份吗?那么就一直守着吧……他能在战场上活下来,但不代表他能接受同族相亲,何况还是他大哥。”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告诉他我不是左磬,他就能接受我?”

“能。”

“他不当我是鬼?不会把我一脚踢出皇城?”

“唔……这还算轻的,欺君是杀头大罪。但他不会……”

龙农往旁边放的卧塌上一坐,道:“我不是左磬。你能看出来,为什么左戟看不出来?”

凌修云道:“我和他的关系,和他和他的关系不一样。”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念饶口令呢?

凌修云这才坐起身,然后靠入椅内低头玩起手中代表着世公之子的祖绿色戒指,慢慢问道:“为什么要扮他?”

龙农靠入卧塌内,双手枕于脑后:“你以为我想啊,我一醒来就是他了。”

凌修云遥遥递给一眼看了看龙农。

“你可能不信,说不定我真是鬼,真正的左磬死后我才附了他的身。但是……也可能我还是我……只是左磬忽然不见,而他和长得一模一样……”

“你死过?那你到底是谁?”

龙农看了凌修云一眼:“放心好了,我原来是谁对你一点威胁也没有。我打算把这事告诉左戟。”

“不行,我以为你是故意骗他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很玄忽。他一直没怀疑你我看他估计不信,不如你别说其它的,就说你是骗子好了。”

龙农站起身,把桌上一杯茶重重一放:“可我不是骗子,那混蛋才是。”说完转身便走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我当妖怪就当妖怪吧!

皇宫。

月圆风清。

‘陛下驾到……’轻而低柔的一声从院门外传来。

龙农半卧在太妃椅内侧头看向院外,便见左戟踏着月色光影交错着向他走来。左戟走过来却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来到龙农身边俯身看着龙农道:“怎么了?不舒服?不舒服干嘛在外面?春寒陡峭还是进屋里去吧。”

龙农冷着脸不动:“我有话跟你说。”

左戟道:“那进屋再说。”

龙农坚持:“不行,就在这里。”

左戟只好站起身对一旁道:“拿张绒毯来。”又转身龙农,一边问一边在他旁边坐下:“什么话?”

宦官拿来一张绒毯,左戟又接过来给龙农搭在身上,然后看着不说话的某人,耐心地等着。

“我想搬出宫去住。”

“怎么忽然有这种想法?”左戟颇为震惊地看着龙农。

龙农道:“就是不想呆在你身边,我想出去。”

左戟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这个理由不行。”

龙农问:“那要什么理由?”

左戟皱眉:“什么理由都不行!”

……

见龙农久久不说话,左戟站起身,蹲在龙农面前,双手抓住龙农的手,目光望进对方的眼里:“是我不好,龙农,你别想出去。这辈子你只能呆在这里。”

龙农一反刚刚的悲凉气息,吊而朗当地道:“那不行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也知道,有时候也是有生理须求的。”

左戟握着的手一怔,却没有说什么。

龙农低头看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左磬呢?我就是我,我只是一个叫龙农的人。”

左戟双眼看着龙农,问道:“那你是吗?”

龙农看着左戟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叫左磬的人。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原来生活的那个地方叫中国,那是个科技发达的世界。那里有个黑道组织叫龙门,我父亲是龙门门主,有天他死了把位置给了我,但是那位置我坐不上去,只坐了一年便被下面的人杀了。死象挺难看,他们一刀刀砍过来,很痛……”

龙农说很痛时左戟便一把抱住了他……

左戟把龙农抱回屋内,龙农一直说着那个世界的事,左戟偶尔发问,但大多数时候他只用心倾听。

“所以说,坏事做多了就有报应。”

左戟说:“你们是魔教。”

龙农坐床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魔教,咱不练妖术,咱们是正经商人,只是偶尔用用非法手段。”

左戟浅笑一声,抚弄了下龙农软软的耳朵:“哦,是吗?”

龙农扑左戟怀里笑眯眯地把人看着:“是啊……”手在被子里悄悄伸进左戟衣内:“你敢不敢?”

左戟的回答是直接脱了龙农剩下的衣服……

“哈哈……”龙农欢腾滚倒在床上。

……

“哎,不对,等等,停手!”

“嗯,哪里不对了?”

龙农伸手指自己鼻子:“我是哥哥。”

左戟点头,关键时刻叫停这龙农是想做什么?

龙农见左戟没明白过来,于是再提醒道:“我比你大,我在上面。”

左戟一把把龙农压倒身下:“谁说大的就在上面……”而且根据龙农说的,他是十八岁死的,到左磬这里来虽是二十一岁,但真实年纪却确实比他小。

左戟一边想着手里嘴上都没闲着,直把龙农弄得喘气说话的份都没了,只好在心里暗暗吃惊不小,这事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发展的啊!!!不是应该谁大谁压的吗?

龙农有心想反,但左戟却让他毫无反手之力。力气全使到绵花里不说,两人一持久这明显体力跟不上了。龙农这才意识到上下问题真不是看年龄的……

龙农被折腾了个腰酸腿疼,偷眼看了一旁还睡着的左戟一眼,龙农很是怀疑同为男人,左戟又不是肌肉发达的,为什么体力上他就差这么多不说,那里也差那么多。

经过昨夜龙农当然已肯定了心中所想,元旦那晚的人就是左戟了。

左戟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便醒了,转头见是龙农伸手便把人抱了过来。

“戟,我得告诉你一事,昨晚我说的都是假的,其实我是左磬。”

左戟一僵,抬头看向龙农。

龙农心里暗爽,这人太好骗了,可不料……

“你是不是原来那个左磬你以为我丝毫不察觉?打从一开始我便隐隐感觉到你不是皇兄了。可是一切实事都指向的却是‘你就是左磬’不假,即使我再怀疑我能为了自己的贪欲说服自己你不是左磬吗?”

“所以我一承认,你就相信了?”

左戟点头。前段时间他一直在查龙农,也就是左磬在他到边关找自己求助后离开,到假死再到活过来之间的一切可疑之处,但却一无所获。除了左磬的死奇怪外,其它的再无可以怀疑之处。在他焦头烂额都在说服自己不要乱想的时候,龙农自己却说了这么一段离奇之事出来。

57、小郎君,好厉害

左戟说完便看着龙农,龙农也笑眯眯地把左戟看着。过了会儿,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动了动,左戟看了龙农一眼又看了看被子一眼:“做什么?”

被子里龙农的手在乱摸,一边摸一边对左戟嘿嘿淫笑:“你昨晚干嘛使劲儿顶我?压得我腰现在还痛……你是不是第一次啊?嘿嘿……”龙农想到昨晚左戟就一个后背位使劲儿往前冲,龙农猜想左戟那方面的知识一定是不如自己的,体位都不知道换一下。哟,一大清早挺精神,龙农跟昨晚折腾自己挺厉害的大家伙用手打招呼。

左戟看着龙农玩得高兴,也不阻止,只把人盯着。

龙农于是一个翻身骑到左戟腰上,俯身贴耳道:“你玩过骑乘没?”

左戟仰面看着龙农,摇了摇头……

干柴烈火,被翻红浪。垂挂在龙床外围的幔账摇曳如盛开的硕花。不一会儿帐内便传出龙农惊荒的声音:“唉……停停……嗯哈……”

龙农趴在床上,两条腿被左戟抗在肩上……

“你你你……混蛋!”

左戟轻笑的声音传来:“嗯?怎么混蛋了?”

抽插中的水声以及被褥磨察的声音还有龙农轻轻的哼声,一起隔着厚厚的幔帐隐隐传来……

“呃嗯,可以……了呃……”

“……要不、再换个体位试试?”

“不不、不……下次、下次吧……”龙农气喘吁吁求饶,他错了……

至此,龙农算知道了,这种床上的事还是不要和左戟斗才好。

如此过了一月,龙农算是幸福美满地生活了一个月。过两日便是龙润满五岁,实则四岁的生日。小家伙现在是勤奋好学,去皇塾都不用龙农叫起床,自己一人跟着繁宇殿里的侍卫便早早去皇塾了。每次中午回来就跟龙农讲皇塾里的事儿,多是讲七皇叔左越多么多么厉害,今日又在课堂上与太傅对答如流如何如何的……讲得时候大眼睛都冒绿光,满是崇拜之情。只是左越最近被左戟命的人在教他武功,平日里散学后却是没有时间跟龙润一起玩的。龙润便只好一人拿了一本书对着还不会讲话的左无恙讲书中自己喜欢听的故事,有时讲得无聊了便对着左无恙偶尔发呆。

工部的零件造好了,可组装的工作得龙农自己做。龙农给小自行车做了两个护轮,轮子依旧采用牛筋。龙农摇了摇链条,车子便发出‘壳壳……’的声响,上过油后会好一点。龙农看着勉强如意的小脚踏车,一把提着从工部走出来回繁宇殿去了。

龙润看着他爹拿来的铁家伙,围着圈转着看。

“坐上去试试……”龙农鼓励道。

龙润看了他爹一眼,又看了看那车上好似坐位一样的东西,又看向龙农。

龙农起身抱起龙润把人放车上,然后一一指导:“双手扶这里,脚踩这上面,往前蹬……”

轮子一转,车子便向前去了,因为有护轮的保护也不用担心会从车上掉下来。

“啊啊……”龙润兴奋地大叫,小脚丫努力地踩着。

龙农站在原地看着龙润,见他骑得远了,便叫道:“扶手向旁边转,转回来……”

龙润很聪明,一教就会。龙农看了会儿便让他一个人在院子里骑着玩,再从屋里出来时龙润已累得满头大汗。龙农看了看车子,这车子必须时常打油才行,不然踩起来很吃力。哎,果然是山寨……

每年的武考都在文考前面一两天,龙农没想到武考里的文也这么严格,因为自己的关系害陶瀚不能考上就麻烦了,龙农决定那三天他要去现场给陶瀚助武。

把这事儿说给左戟听了,左戟本想是此事事关国之选才大事不是儿戏,本不想让龙农去参合。但熬不过龙农对天起誓自己绝不插手,只单纯旁观的一再要求。于是左戟便给了龙农一小监官的职位,并特意叫来这次主考官于大人来指着龙农亲口告诉于顺,说这就是跟着去走过场的,你们别把他当王爷,他没特权,不许扰乱考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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