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亚铭贴在门上一听,眼睛都红了,用力拍着门板:“陶臻,开门!”
他叫了半天没人理会,里面淫教的声音却没有停止,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冲到阳台上去找工具,拿了个铁板差到门缝里,用力的撬了半天,见到门轴有点松动的迹象,赶快用脚踹,连踹了好几次才终于把门弄开。
一看到里面的景象他顿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陶臻光着身子贴在瓷砖墙上,下面高高的翘着,蹭着冰凉的墙,一只手还放在逅岤里抽差。
“你在干什么!”卫亚铭冲过去,两手握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他。
陶臻酡红的脸上神情迷茫,不能蹭墙他就蹭眼前的人,嘴角挂着银丝,全身都泛着诡异的潮红色,他双手吊着卫亚铭的脖子,抬高一条腿就要攀到他身上。
“你给我醒一醒!”卫亚铭面红耳赤的大叫,“你到底怎么了!”
陶臻不管他,还在乱蹭,卫亚铭没办法,只好把人抱起来放到外面的床上。他看着陶臻这个状态实在是不太对劲,可到底怎么了他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一定和沃夫有关!
也许答案就在他体内那个东西上,如果刚才取出来在回家,可能就没事了。
卫亚铭摇着陶臻,说:“小臻,你忍一下,我去找东西帮你把东西拿出来。”
陶臻在床上滚动着,一不留神翻到了床下,他蜷着身子跪在床头角落里,脚后跟抵在后面坳馅的地方,声音放肆的呻吟。
卫亚铭拿着医用的手套、甘油和长钳,把他拉到床上,柔声说:“别怕,我会很轻很慢的。”
陶臻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呆滞了一下,惊恐的挣扎:“不要,啊啊,不要!”
“取出来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陶臻挣扎着护住自己的后方,可他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又被那样对待了很久,体力早就不济了,现在被卫亚铭随意一镇压就趴着不能动了。
卫亚铭撑开他的岤口,那里不仅红肿还有鞭伤,他的手指进入都让陶臻浑身颤抖,但是他却听到身下的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岤肉引诱的收缩,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他的怒火再次烧起来,甘油涂抹在手上,撑开他的小岤,把长钳伸进去,但是太深了,使不上力气,没办法,他只有想陶臻之前说的那样,把手上涂满了甘油,然后使劲挤压把最宽的地方,终于慢慢的填满了后方,他观察着陶臻的表情,终于不再是满脸情愈,看得到一丝痛苦。
他小心的往里探入,够到那个东西了,可是滑溜溜的捏不住,他哄着陶臻说:“小臻,乖,你跟我一起用力,往外用力好不好?”
陶臻点点头,从体内往外挤,终于让卫亚铭拿到了那个东西,他简直是恶狠狠的捏住,心急的却要慢慢的把手拿出来,然后抽出那个还在疯狂转动的东西。
一脱离陶臻的身体,他就用力把那个东西丢到一边去,拿着干净的棉布把他后面清洗干净,然后涂了药,帮他穿好衣服。
“好了,没事了。”卫亚铭亲着他的脸,然后抱着他的腰跟他躺在一起。
陶臻背着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大半天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卫亚铭听见他舒气,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陶臻摇摇头,怯生生的说:“我饿。”
卫亚铭一下就笑了,刮着他的鼻子说:“该,让你昨天不吃饭。”
陶臻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往他怀里钻了钻。
卫亚铭十分受用,抱着他使劲亲了一口:“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好吃。”
卫亚铭听着简直要心花怒放了,他把陶臻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换个房间,这里采光不好。冰箱里还有不少东西,你来看看想吃什么。”
“不是硬的,什么都好。”
“嗯?这是为什么?”
陶臻的脸一红,很小的声音:“排便的时候会疼……”
卫亚铭恍然大悟,将功补过似的说:“那就熬粥给你吃!”
陶臻在卫亚铭宽大的主卧里躺着,天色渐暗,他也看不到什么了,围着被子小睡了一会。
卫亚铭把东西做好了,就来叫他吃饭,看见他睡梦里还在皱着眉,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陶臻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一下就睁开眼睛,惊吓的看着眼前的人,认出是卫亚铭才松了口气,虽然他在笑,但是起伏的胸膛骗不了卫亚铭,他在害怕。
“不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陶臻点点头。卫亚铭扶他坐起来:“熬好了,我给你端进来。”
陶臻伸手接碗,卫亚铭躲开他,说:“让我来喂你吧,以后我就要我这样伺候你。”
“我又不是废人……”陶臻不满的说。
“我喜欢。”
陶臻笑着摇摇头,张开嘴:“啊……”
卫亚铭把一匙熬烂的热粥喂到他嘴里,开始还有点生疏,吃下半碗就很熟练了。
他们正吃得高兴,突然听到门铃的声音,陶臻明显打了个哆嗦,一匙粥都洒在胸前的衣服上。
“烫着没有?”卫亚铭急忙问,抽了面纸给他擦干净。碰到他的身体就觉得他在发抖,看来这声门铃吓到他了,他安抚道:“不怕,我去看看是什么人。”
他才转身,衣服就被勾住,回头看着陶臻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早晨司机来按了门铃,他是不是怕又要把他送出去?
卫亚铭回身抱着陶臻,紧紧的抱在怀里:“没事的,什么都没有,可能只是送报纸送牛奶或者别的……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陶臻缩成一团,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好了,好了,我不去,我不走开,不要害怕。”
陶臻这才慢慢放松了。
晚上卫亚铭抱着他的洗澡,浴室有一整面墙的镜子,他进去一看到镜子里两个光裸的人,就尖叫了一声,捂着眼睛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陶臻摇着头尖叫。
卫亚铭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好抱他去另一间没有镜子的小浴室,用淋浴帮他冲洗了一遍。
一直抱着他上了床,他还是不安,钻进被子里就缩成一团,卫亚铭一上来他就偎进他怀里,紧紧的抓着他的睡衣。
卫亚铭疲惫的抚摸他的脊背,留了一盏小夜灯亮着,刚才他把灯关了,又让陶臻恐惧的不行。
他不怨陶臻,他怪自己。
要不是他,陶臻不会变成这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希望自己能赎回自己的罪孽,好好照顾他,快些让他从阴影里走出来,然后他们就远走高飞。
陶臻这一去就是几天未归,裴幸宁从印度回来就觉得不对劲,他马上打电话给陆希晨,他想会不会是有什么工作外出了,或者又出了什么不好的新闻,他把陶臻送出去避风头了。
但是陆希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的,徐叶轩跟他闹分手,他一个头两个大,公司很多事都顾不上打理了,那哪里还有精神去看着陶臻啊。
裴幸宁又问别人知不知道,他只说这几天虽然很乱,但是公司里还是井井有条的,他找了秘书来问,并没有人见过陶臻。
裴幸宁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最低,陶臻上次这样失踪,就失踪了一个周。这次两天,他还要不要再等等……
他坐不住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取了车就直奔着他的师兄那里去,名墨和林风扬的路子广,这里毕竟是林家势力范围。
清晨,他敲开林家的门,正好是名墨来开的门,他急急忙忙的说:“师兄,你得帮我!”
“什么事?”名墨从来没见过他的师弟这么焦躁过,先把他让进门,顾不上说一句请坐,先说:“你等一下,风扬还没起来,我去叫他。”
“好。”裴幸宁点着头,在沙发上坐下。
没多一会,林风扬就披着睡衣出来了,他是注重仪表的人,见客绝对不会这么随便,可见他也是担心。
裴幸宁一见他心里就有底了:“林先生,你帮帮我!”
“到底发生什么事,把你和名墨都吓成这样?”林风扬声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裴幸宁就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说了。
“他就算出门时太急了没有跟我说,也会事后打个电话了说一声,这次都几天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不要报警?”名墨问道,失踪24小时可以报警了。
裴幸宁连忙摇头:“不要,他现在已经有太多不好的新闻了,别让他雪上加霜。”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林风扬冷静的问道。
“肯定是被人绑架了。”
“那为什么没有绑票的电话?”
“上次也没有。”
林风扬和名墨对视了一眼,他说:“不用担心,交给我,我一定帮你找到人。”
名墨安慰着裴幸宁,林风扬则不停的打着电话,动用他的人脉竭力找到陶臻这个人。
“别急,一定会找到的。”
“嗯。我只怕……”
“嘘。”名墨指指林风扬,让裴幸宁仔细听,好像有消息了。
林风扬把电话切换成扬声器模式,那边的人说:“有人见过那辆车,因为当时路堵着,那么好的跑车却上了一条歪歪曲曲的小路,让人奇怪啊。”
“那是往哪个方向的?”
“浮江区。”
电话挂断,裴幸宁奇怪的说:“他跑旧城区干什么?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你先等等,现在一时一个消息,就算要去也是派别人过去,你要坐在后方压阵啊。”名墨压着他的手。
林风扬也说:“你得冷静,我现在派人过去浮江看看。”
才安排完,又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在市区见过陶臻,闹市区,和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男人在一起。
裴幸宁不认识这个人,他想到可能秦静会知道,打电话那边却一直不接,他一下有了不好的联想,难道秦静出了事,陶臻是去找她的?
他马上打电话问秦静的事,问道陆希晨那里,他说,秦静和阿斗很熟,问他比较可行。
“你们公司有没有染红头发的男艺人?”
“红毛……有一个,秘书,把阿锋找来!”
裴幸宁连忙说:“这个人和陶臻一起出现过,你一定要好好盘问盘问他!”
“你等着,”陆希晨冷声说,“……什么?阿锋三天都没来公司了?”
裴幸宁一肚子的劲全撒了,他把手机都掉在地板上了。
名墨吓了一跳,赶紧拍拍他的后背,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憋着,一边还宽慰他:“可能他们没关联,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再等等其他的消息。”
裴幸宁朝他笑笑,强打起精神,林风扬正在听电话。过了一会他挂断,回头对裴幸宁说:“浮江前滩……发现一具女尸……”
“小静……”裴幸宁双目发直,忽的站起来,“你们谁也别拦我,我一定要去把小静带回来!”
名墨看着他流下眼泪被吓住了:“不拦,我不拦你,我陪你一起去。”
林风扬点点头,嘱咐他:“只准去做这一件事!”他使了个眼色,名墨郑重的点点头。
那个集团的力量,他如果要对付,也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虽然林氏跟泰格不该这样冲突,但是为了朋友,有些事还是得做。
他现在要想的就是该怎样巧妙的把人找出来,又不会伤了和这个大集团的和气。
名墨跟他有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事情有多么棘手,就算在现场发现什么,他也会安全带裴幸宁回来的,总不能丢了一个再赔上一个。
66.
已经好几天了,陶臻始终像只惊弓之鸟,已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瑟瑟发抖。卫亚铭从开始的轻松心情到现在是再也不能骗自己了。
那天回来陶臻会有那种行为,就是因为沃夫对他做那种是造成的心理创伤,他下意识的觉得那样就会安全。
这几天,他根本就不走出卧室的门口,有时候他看到玻璃里映出自己的样子都会尖叫,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怎么叫怎么哄都不理会,直到他累了乏了睡着了,卫亚铭才有机会把他抱出来放到床上。
可就是这样,一放到床上又醒了,看着卫亚铭在他身边就大叫不要不要,不要碰他。
卫亚铭深深地叹气,绝对是让他出了心理问题了。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过来看看,但是想到他们两的公众身份,想到陶臻所经历的事情,他又不敢找人来看。
一天天这么拖下去,陶臻越来越严重,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的话淫秽不堪,自己对着虚空脱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模拟姓交的姿势,好像他面前真有一个威严的主人在命令他一样。
卫亚铭看着他这样子一天比一天精神差,他一贯的硬汉形象也崩塌了,陶臻在卧室里自说自话,他就在外面默默流泪。
他喜欢陶臻,很喜欢,很多年了,他都希望能把这个漂亮乖巧的孩子据为己有,可是前面他是裴锦丰那个伪君子的孪宠,后来有和裴幸宁在一起,他从来没把他看在眼里。
他以为是自己不够有本事,他去投靠了泰格,终于大红大紫起来,但是他一样没把他看在眼里。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最后一搏就是同意沃夫的要求,把秦静骗出来掳走,他知道陶臻有多在意这个女孩子,一定会为了她以身犯险。
果然,他上当了,泰格安排的花招把他全部骗过去,一晚上都在那些根本没人的旧厂房寻找,趁他不在的时候给车里放了迷药,然后卡着时间把他叫醒,在他面前射杀秦静。
他全程都有参与,他只要稍加破坏,陶臻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被欲望蒙住了眼睛,满心的妒火只想把他据为己有。
现在他在身边了,像个疯子一样,每天痴痴叨叨的。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吗?他喜欢他,难道不希望他能幸福快乐吗?
而他自己呢,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又何尝好受。
自作孽,不可活。
陶臻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他就会像很久以前那样,亲昵的和他说话,但是那个样子也让卫亚铭觉得他不正常,是沉迷在过去记忆力的自我逃避。
卫亚铭觉得他最正常的时候就是对着他尖叫的时候,陶臻看见他记得他对他做过什么事,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人会有的。
在外面看了一个上午,陶臻终于安静下来,他把脱下的衣服又穿回身上,对着衣柜的镜子照了照,躺倒床上去,平躺着,两手交叠在腹部,说了声:“再见。”
卫亚铭吓了一跳,这样子简直太像遗体告别会……
他推开门进去,陶臻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摇着他叫:“小臻,小臻,小臻……”
“我已经死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该在我旁边哭。”他睁开眼,语气平静的说。
卫亚铭骇然的看着他,已经发展到这么严重了吗,也不过才五六天的时间,难道再过不久他就要开始玩自杀的游戏了吗?
不行!
卫亚铭把他抱起来,轻拍着他的脸颊:“小臻你醒醒,我带你出去看医生,不能让你继续病下去。”
陶臻呆呆的看着他,由着他抱他去车里,然后开出院门。路上,他问道:“要去哪?”语气听起来跟正常人没有任何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