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离的男根已经射不出来,疼痛地随着被撞击的动作丢脸地晃悠着,死气沉沉。他的主人也没再去逗弄快废掉的坏东西,专心致意地捅他的小肉穴。
青年舒服地望着宠物快没命的可怜相,大发慈悲地决定结束不知道是第几次的交欢,将通红骇人的男根抽离肉穴,牵出一丝色欲的银色,洞穴失去充塞,内里射进去的白液争先恐后涌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青年套弄着即将高潮的肉茎,下意识地对着他的宠物的脸,浑浊的气息从鼻端喷出。高成离的魂魄早就不知飞到何处,连青年对他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他也不加反抗。
“嗯啊!”青年哼叫出声,自背脊贯起熟悉的战栗感,他情不自禁地将铃口对准宠物的脸,射出热得烫人的液体。
浓重麝香的恶心体液全射在高成离的脸上,甚至有些进入了他的口里,他没有任何反应,意识已经掉入无尽的黑暗中。
第七章:开始听话的宠物
程清岚是位诊所医师,年少举家移民加拿大,大学攻读医学科系,而后独自一人回国在闹市开了家诊所,拥有固定的客户病患,加上其俊秀文雅的外表,也算是这一带小有名气的医师。
“程医生,我们先下班了。”诊所内的看护小姐,笑嘻嘻地和程医生道别。
程清岚报以优雅的微笑道别她们后,继续收拾办公室内的东西。踏正六点半,他拿起手提包和一个黑色袋子离开诊所。
开着颇为名贵的小轿车,他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曲,朝位于半山豪宅区的房子开去。经过四十分钟车程,他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他的别墅是相较于其他的要更为偏僻,几乎是独立隐没在山间,没有人会骚扰他,没有人会察觉这里的异常。
他换下上班的正装,舒舒服服地冲洗掉在外头沾染的赃物气息,然后在厨房细心烹调了一些易嚼易咽的食物,喜滋滋地步到二楼的房间。
刚一打开房间,一股浓重的男性麝香扑面而来,房内的角落,一个浑身汗湿的男人瘫软在铺着柔软被褥的小床上,口中被迫咬着红色的口塞,光裸的身体沾着干结的白色精液,软绵绵的肉茎缠着一圈胶带,连同一颗粉色的跳蛋,持续不断刺激着死气沉沉的男性器官,他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耻辱大张的股缝间,塞着巨大可怕的按摩棒,给予男人伸出更为激荡的快感。男人虚软地歪着头,眼眸锐气不复存在,只有对欲望的渴求与过度发泄的可怜求饶。迷蒙的眼睛在瞧见程清岚的靠近,恐惧地萧瑟了下。
程清岚爱恋地取下男人嘴里的口塞,在覆盖着透明津液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狗狗今天有乖吗?想不想主人?”宠溺的话语载满对男人的爱意,却更令男人害怕。
插在体内的按摩棒又碰到敏感的地方,他可怜地抽搐着,被压榨干净的囊袋已经没有东西可供肉茎射出来,半勃起的性器抖了两抖,吐出了几口白沫作罢。
“拿开……”几近干哑的声音难听至极,想让程清岚放过他。
程清岚自动屏蔽掉不想听的话语,纤细干净的手残忍地抓住按摩棒的另一头,使力研磨破损的肉壁,括约肌又把持不住收缩起来。
虚软的四肢及腰杆动都动不了,想躲避也力不从心,强迫接受快被他逼疯的快感。他知道程清岚要他说什么,那两个字,是他自尊的极限。
高成离喘息不止,隆起的胸肌上两点红润肿大的肉粒在程清岚眼中看来可爱至极,诱惑着他品尝甜美的滋味。程清岚一口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用舌头舔弄逗玩。就算尝到细微的汗味,也只会令他更加兴奋,控制不住力道吸允乳尖,激起高成离的失声尖叫。
上下夹攻的痛苦使高成离凶狠的眉间皱叠起来,伏在胸前的青年把他当成了拥有丰富乳汁的母亲,明明吸不出任何东西,却还加强力道,他痛得以为自己的血液都快被吸出来,下方的攻势完全没有缓和,撕裂着他的后穴。
悲惨的遭遇迫使他流下了男儿泪,哽咽不出了声的嘴唇蠕动着,欲言又止,呜……他受不了了,受不了……
“主人……呜……”细不可闻的声音,传入正在享用甜美肉粒的青年耳中,他十分满意地啃了下嘴里的小东西,又让男人难耐地喊出声。
第八章:背叛
他不再折磨听话的宠物,开始替小东西卸下可怕的道具。
“唰!”主人没有留心力道,猛地将胶布撕下来,长时间一直粘着的胶布差点把高成离命根的皮都撕下来。“疼……”他疼得险些咬到舌头,全身肌肉都咻得扯紧,带动菊穴附近的嫩肉,他的主人终于将塞在他体内的按摩棒拿掉,蹂躏过度的小口松垮垮清楚能看到内里通红痉挛的嫩肉,伴着些许血丝,似乎有受伤的现象。
程清岚也觉得自己玩过头了,他安抚地亲吻男人虚软的唇,将扣在墙壁上的铁链取下,铁链牵制着高成离脖子上的狗圈,迫使他移动已到极限的身体,到达房间另一端的浴室。
高成离觉得自己就像只狗,四肢着地爬行,他厌恶这种耻辱的感觉,却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眼前这个青年有着超乎外表的恐怖与变态手段,他到底是怎么惹到这个人的?
只是从房间到浴室的几步路途,已将高成离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还没来得急跨进放好热水的浴缸内,就倒在浴室的地板上,无力地喘着粗气,与其壮实外表嫉妒不相符的柔软脆弱感,撞击着程清岚的内心。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铁链,将高成离沉重的身子搬入浴缸。
意识模糊间高成离感觉有人笨拙地移动他的身体,他的手脚先触碰到微烫的热水,随后整个身子被翻进浴缸里。
“嘶……痛啊!”温热的沐浴本来是能缓和他身体的疲累,但他忘记了受伤的后穴,热水灌进松弛的穴口,刺激已经伤痕累累的甬道,撕心裂肺地激起巨大的痛楚。
程清岚按住在浴缸内疼得翻腾的男人,抱住他宽厚的上半身,柔声说道:“不痛不痛,很快就不痛了!”
的确,只是进水的瞬间剧痛难忍,热水的不断冲刷,让甬道开始适应、麻木,高成离才放松身子,长时间紧绷的身心突然松懈,汹涌的困意和倦感袭击而来,他虚脱地靠在程清岚身上,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衣襟维持平衡。
这个不为意的依赖动作,使程清岚愉悦大增,满足的笑意挂上他的五官。他任由宠物如此亲昵地靠着他,一手拿起浴球点上沐浴液,为男人搓洗身上结块的体液。
高成离几乎快睡着了,丝毫没有察觉到程清岚温柔的动作,如同他是心爱的瓷娃娃,易碎所以十分爱惜,给予最为诚挚的疼爱。
帮宠物清理完身体,程清岚搀扶着高大的男人到自己的卧室,可惜他不够力气抱高成离到床上,宠物一副快昏倒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疼。
高成离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移动着,怎么被对方摆弄他都无所谓,只想扑到舒服的床铺狠狠睡上一觉。
很快,他的愿望实现了。他被移到一床柔软的被铺上,干净清新的气味更令他的困意汹涌,眼皮就像灌铅那般沉重睁不开。
程清岚打开宠物结实修长的大腿,受尽折磨的可怜肉洞曝露出来,洞口周围有些微的裂伤红肿起来,遭热水浸泡后发白,更遑论甬道里头的惨状。
他以棉棒站起治疗的伤药,仔细先在穴口涂匀,而后又沾上更多,将棉棒推进男人体内。不适和疼痛使陷入昏睡的男人呻吟了声,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程清岚疼惜地吻了吻宠物挺翘的屁股,把宠物弄成半死不活的,他也很难受,今早他上班临出门前,特意做了爱心早餐给小宠物吃,谁知宠物一把就将餐盘掀翻,还咬了他手臂一口,程清岚顿时被激怒了,他那么疼爱那么宝贝的宠物,居然还反咬他一口,他愤怒攻心,搜刮出准备好的道具,逐一用在不听话的宠物身上。
他显然瞧见男人在他拿着道具靠近时的恐惧,嗜血的残忍却让他摒弃掉所有的东西,只是想教训教训宠物要听主人的话。
从第一眼看到高成离开始,他空缺变形的心仿若被一股暖流填满、修补,那场意外的车祸,将心爱的宠物又送回到自己身边。他发誓要好好地对待可爱的宠物,不让宠物再有离开他的机会,他受够了,受够了被人抛弃遭人背叛的可怜境地。
上完药后,他又喂了宠物吃了些许米粥和退烧药,估计一天的折磨免不了会发烧。程清岚又从今日带回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个全新的项圈,替换掉旧的重新为宠物带上。
确定一切都清理整理干净,程清岚躺回床上,为两人盖上干净软被,幸福地环抱着宠物精瘦结实的腰杆,听着规律沉稳的心跳,鼻端全是宠物好闻的气息。
他爱意满满地在宠物的脸颊印上一吻,红唇微笑道:“我爱你,晚安!”
男人的恢复能力十分可怕,仅仅几个小时的休眠,体力再次回到他身上。他尝试动了动手脚,虽还酸疼但明显能用力了,方才所上的伤药缓解了身上的疼痛,棱角分明的唇,扬起了势在必得的笑意。
背后拂过规律轻缓的呼吸声,表明那人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他屏住呼吸,将环在他腰上的手移开,轻轻的,小心翼翼。高大的身躯在摆脱了束缚后竟然夜猫般悄然无声地翻下床,完全没有吵醒梦中的人。
高成离轻手轻脚移动到门口,努力平息些许紊乱的呼吸后,打开房门溜出去。
这座房子虽大,但还不至于令他找不到门口,他先从浴室找了条毛巾围在腰间,暂时缓解了衣不蔽体的窘况。几乎是瞬间,他狂奔到大口冲了出去,房子外头是个不算太大的小型花园,华丽的喷水池,茂盛簇拥的花草,还有,让他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天堂之门。
他的胸腔因为狂喜而涨疼着,赤裸的双脚没有半刻迟疑,使尽全力朝那门跑去。撕裂的风声,快速往后移动的边景,他快到了,快能逃出这个囚禁他的地方。
他伸出手,在就有碰到门把的时候,从脖子的狗圈,传来一阵阵刺人骨髓的电流,他健壮的身体登时抽搐着倒在草地上,四肢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前因强烈的电流而蒙上一层黑雾。
超大的电流强度释放后,项圈扔持续维持细小的电流消磨他的体力,他脱力地在草地上翻滚,视线接触到房子二楼的阳台,他的主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用着最为冷凛、最为悲痛的眼神,抽打着他。
第九章:臣服
原来,先前的遭遇,相较于现在他所承受的,实在是太美好。
他的主人,几乎用尽了一切他闻所未闻的伎俩。他胸前的红缨被穿上银色的铃环,下身被套着奇异的皮套,皮套顶端有根细细的软管,硬生生插入他勃发的铃口,堵住一切东西的出路。他被迫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上面钉着一根恐怖的巨型按摩棒,鸡蛋大小的头部和棒身上苦瓜皮似的粗糙纹路,在他干涩的甬道内进出着,撕裂娇嫩的私密处,血液染红黑色的道具,他遭吊起手脚,股间成为全身的支点所在,极大程度地将仿真阳具压制向更深处。
“铃······”乳头上的银铃被触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刚被穿环就遭受如此逗弄,尚未愈合的伤口疼痛出血,鲜红划过紧绷的胸膛,交错着汗水映衬出另类的残虐美感。
他全身都痛,却没有喊出半句,不是因为他倔强地忍下,而是他的主人,用几乎绝望的恨意和悲伤,呢喃着,鞭笞着他。“为什么要逃?”他的主人舔过他身上的血迹,唇边沾染上诡异的红色,让那白瘦青年犹如传说中的吸血鬼,绝美贪婪,以美色诱惑猎物,吸光它的所有血肉。
那眼中的悲痛、恨意,像张无尽的大网,封住他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动力,更为可怕的是,将原本坚硬牢固的抵抗之墙,击打地开始崩解,些微刺痛的激动,从心底深处,逐步蚕食。
就连对方又拿出可怕的细鞭抽打他,为伤痕累累的躯体增添更多痕迹,他也没有哼出半句,主人的每一下力道,都因失去理智而几乎是用尽全力,发红的双眼被悲愤蒙蔽,狂乱地喃出伤感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是啊,他为什么要离开主人,他是个正常男人,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强势人物,不是被囚禁被圈养强占的宠物。只是,这种念头,却到如今开始变调,是太多的刚毅和强硬在被不断玩弄消失,剩余的,竟然是悲惨的奴性,驯服于他的主人,甚至,在遭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他觉得,是罪有应得,是应分受到这种惩罚。
他的神智昏沈无法聚集,受伤的肉穴随着鞭打蠕动,竟在极致疼痛中翻出细微禁忌的快感,仿若这凌辱的折磨,是他梦寐以求的快乐源泉。他甚至动着自己的臀部,尝试加深微弱不可捉的快感。
他的肉棒接收到后穴传来的美妙电流,配合地涨大挺立。他双手被缚,无法给予性器进一步的销魂,淫靡地曝露在主人面前,滴着痛苦的前精,肌肉美的躯体渴求主人的安慰和更多的蹂躏,以偿还自己犯下的罪行。
宠物的血色媚态,还是引起了盛怒中男人的情欲,扭动着的肉欲身体,似乎在向他示好,呼唤他去品尝、享受。
高成离被粗暴地拉下椅子,迷乱间,饥渴的肉洞遭强硬地插入,更残忍地撕裂甬道的伤口,但更多的,是饱满的充实感,欲望麻木了痛楚,不,该是疼痛加深了欲望的流转,袭向全身的神经。
鲜血汩汩留下麦色的大腿,整间斗室弥漫着血腥与肉欲的味道,男人刚毅棱角分明的脸上,交杂着痛苦与享受的迷离,微张的嘴恬不知耻地放声吟哦,鞭痕交错的健美身躯,一下一下往后配合主人的进占。他感觉到那双折磨他的手,紧紧不容置疑地抱住他的腰杆,柔滑的胸膛摩擦着他的背。
血与欲的交缠,将这个男人,拖向情欲的深渊,将他完完全全祭奠给恶魔,也许,是他心甘情愿成为祭品。
他仰头畅快吟叫,下体被皮具套住无法释放,肉棒几乎涨成紫红色,他想回头乞求主人让他射,头部却被死死按住,直到身后的人吼叫出声,在饱受摧残的甬道灌进热烫精液后,他终于得以解开束缚,射出混有血丝的白浊。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的背上,滴下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一点,灼烫着他的肌肤······
第十章:爱的开始
黑暗中,他奔跑着,胸腔因过度换气涨痛,他很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跑,下一瞬,他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双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沉睡的性器遭人把玩,就连羞耻的肉洞也被充满。他吟哦扭动乞求,仿若天生就是淫荡的尤物。
突然,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意气风发、强势狠冽的自己,正轻蔑鄙夷地望着他,嘲笑他的媚相。他想辩解,却沉陷于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眼睁睁,让昔日的另一个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悲伤地想卷缩起自己,但还是更耻辱地长大身体,被侵犯、被疼爱、被迫释放。孤独空洞的虚拟中,他独自一人,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他回忆起自己过往的人生,纵使高高在上,他也只是一人站在摇摇欲坠的尖端,没有任何人让他依靠,一旦坠落随即粉身碎骨。那个坚硬外表内,其实只是一个需要停靠、希望疼爱的脆弱灵魂。
一把啜泣哽咽的声音,刺透可怕的黑暗,如同天神般降临在黑色中,撕破一道口子,将光明灌进久违的黑暗。明明几不可闻,仍让他感到安心,扫尽心底的孤寂。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瞬即被光亮刺得眼睛有些发疼,四肢陷入柔软的床被间,某些地方缠上白色的绷带,他尝试动了动,锥心的痛。
他僵硬地移动头部,他的主人呆滞地站在床边,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原本该是整洁干净的青年,头发凌乱双眼红肿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下颌没刮的胡渣青绿一片,就如同在街头徘徊多日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