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撞击,夏时季「啊」的尖叫了一声,李昱泊撞到了里面的最深处,让他全部神经都跟触了电的「蹦嗤蹦嗤」地乱跳着,他无法忍受地尖叫出声:「不要了,不要了……要撞坏了。」
可他说得再惨,他身上的人丝毫没有放过他,更过份地抱着他坐到了身上,摇着他的细腰,让那在最深处的东西用最糜烂的方式摇摆着……
天……他怎么这么无耻……夏时季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李昱泊那坚毅的脸,绝望地发现,现在的这个人根本不会把他的意见当回事……在一个巨烈的摇摆之下,他只能像小兽臣服王者一样地攀附上他,以至于不用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
「呜呜,不要了……」夏时季已经再也顾不得态度了,他抱着李昱泊的头哀求:「快不行了,你别再进了……」
李昱泊没说话,只是吻了下他的脸,看着他那被慢慢挺得笔直的性器……用一种深沉又充满着绝对欲望的眼神看着那里,而他抱着夏时季腰的手更是毫无收敛地上下提降……
「啊……」一个哽咽的叫声之后,夏时季眼睁睁地看着那触乱的神经再也不受控制地让他的下面崩发了出来……那阵阵的白液射在了李昱泊的腹部上……
他惊了呆,眼睛,嘴唇在那刻都在忘了动作……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他竟然……竟然被李昱泊插着射了?
全所有未有的第一次,让夏时季嚎哭了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自顾自地收缩着,而他只能大哭着骂着李昱泊:「你坏蛋,他妈的你坏蛋,你欺负老子……」
他紧扯着李昱泊的头发,只来得及哭,完全已经管不得李昱泊现在更加巨烈的动作了……那抱着他的人已经完全发了疯,死抱着他用不可描述的速度在进攻着他的体内……
「呜……」夏时季已经不能再大力地说话了,他只能抱着李昱泊的头,用最脆弱的姿势趴伏在他的怀里,任李昱泊用最放浪的交媾方式侵占着他。
「你坏蛋……」他小小地无力地虚弱地叫着,里面着了魔似的焚火烧着,那么久地都没有烧破……那打在里面的坚固得像是永没有温度褪去的火热还依旧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穿梭着……
他只能紧紧抱着他的头,泪水成了流水一样在他的脸上不断地往下流着……就像夏日里,阳光普照下的瀑布一样,用一种没有阻碍的,同时又美丽得摄人心魄的姿势那样往下喷发着……
「嗷……」夏时季脖子往上仰,李昱泊咬着他的乳头,狠狠地正在吸吮着,同时,那里面的那个东西胀裂得似乎要把他的肚子都要撑破。
那一刻,就好像全世界最烈的温度都在了身上一样,夏时季发出了虚弱的嗷叫声,然后……他的最深处,被最烈的烈焰全部浸染。
那一波一波袭到要接近胃部的烈液让他那刻丧失了所有意识……他抱着属于他的男人的头,无意识地看着前方,等到里面全部都被侵占了,他的头最终也再没有那点支撑住的力量掉在了李昱泊的肩膀上……
那因过份占有而不停流着的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掉……这大半个月,他父亲让他强力锻炼身体的结果,似乎只是为了今日让李昱泊的作死侵占准备的一样。
夏时季的心同时在流着眼泪……他趴伏在李昱泊的身上没有一点点剩余的力气动弹,他只能听着身下的已经不能用少年概括只能说是男人的剧烈喘气声,用自己那一点也不逊色的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跳声陪着他的心脏一起跳动着。
“宝宝。”永比夏时季的恢复速度要快的李昱泊恢复了过来,在还在不停地跟着空气抢夺氧气的夏时季耳边用一种极度放纵后的沙哑喉咙叫着夏时季。
听到叫声,夏时季鼻子酸了,现在的他,被李昱泊用鼻子抵着他的鼻子,他小小声地,又有点凌厉地叫着:“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宝宝?”
刚才,只差一点点,他就要被他插死了,那个时候,他怎么就不想想他是他的宝宝了?
他粗喘了几口气,他的后方被烈液跟大东西充塞着,他还是不能好好呼吸,他愤恨地咬着罪魁祸首的嘴唇,呜咽着说:“你快出来……”
“再等一下……”李昱泊看着他,这个时候真是英俊得所有男人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的脸上一片沉稳,他低低地用着能让闻者听到都会骨头都发抖的性感声音说着:“我想再多留一下……好久没有抱你。”
“呜……”听到回答,夏时季愤恨地又咬上了他的嘴。
只是咬着咬着,嘴里又全是李昱泊的口水……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他又不想昏厥的情况下,他猛力抽开了嘴,把李昱泊缠着他的舌头给挣脱开了,下一刻,他双手都扯着李昱泊的头发,不怕这样的姿势会让坐在李昱泊的胯部的自己跌倒,用尽所有力气疾声厉色地吼:「你快抽出来,我还在生你的气!」
果然,李昱泊抱住了他的腰,没让他往后倒,稳稳地抱住他说:「要到下午三点才跟人见面,你先休息一下,呆会我带你去玩……」
夏时季不管不顾,用手打着他的脸:「我不要玩,我还在生气。」
李昱泊任他打,让他边打着,然后自己说着:「西镇那边的海滩上来了群海鸟,谁都不知道,我带了相机,等会我们一起去拍。」
夏时季不依不挠,依旧打他,流着泪说:「里面全都是你的东西,你快掏出来,难受死了……我不要去拍照,你快出来,里面好热……」
「不去?」李昱泊抬起头,吻着他的嘴角,淡淡地问。
「要去,你快出来,让东西流出来……我要去,你快出来……你东西怎么就这么大了……你太讨厌了……」到了最后那句,夏时季简直就是哭喊着出来的。
一路夏时季都很沉默,在海边拍海鸟的时候也是让李昱泊背着他,他扫了几张照片之后,拍打着李昱泊让他去睡。
他实在没什么多余的力气了。
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他都不太知道为什么在李昱泊面前,他是这么容易疲惫。
可能,因为知道他疼他,所以他总是放纵着自己示弱着。
下午李昱泊去跟人谈事情时,夏时季在车上睡得昏得暗地……
中途他醒了过来,看着李昱泊停的车位那边的太阳……心想着,他是不是真的要去追随他一辈子?
无怨无求,亦,无怨无悔?
他想那样……
可,内心却告诉他,那种委屈求来的天长地久,或许是李昱泊需要的……可他,可他自己,在哪里?
一个人跟一个人的附属确实能过一辈子……
可自己哪会真的甘心一辈子都这样啊……
当李昱泊伤得自己狠了他会疼,那些佯装喜欢自己的女生用着打着喜欢他的名目却事实上想跟李昱泊在一起的那些人让他那么的难以忍受……
夏时季想,如果自己要是蠢一点,他还真的会这样委曲求全地在他身边一辈子,毕竟,他是那么的爱他。
可是,最终,他不是个蠢货。
他想蠢,可内心还在无奈地咆哮着,他不想一辈子在他强悍的应衬下显得那么的无能无力。
他不想在多年后,让他爱的那个人觉得他除了承受他,别的一无所处。
那是他只要想及,都绝不可能忍受的未来。
星期天的下午,夏时季自己开了车回镇里,今天要分发他买来给人的礼物。
回程的路上,夏环达坐在他旁边,有些好奇地问他:“弟,你会开车?”
夏时季挑眉笑问:“凭什么我不会?”
“没见你开过……”夏环达老实地说着。
“……”夏进季笑而不语,他不是什么都不会,李昱泊会的,他不会也会学会会,只是,他不愿意表露罢了。
有人照顾的人,总是不愿意去干那些事的。
当没人照顾时,他还是会生存的。
他再让人娇宠,但他受的教育让他知道,这世界上,真的能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只有自己……宠爱会消逝,疼爱会远离,亲人会死去,寄托会消亡,人如果能自己都不能征服,那么除了那人只会是个弱者。
那是他们第一个哲学老师的理论,李昱泊嫌他过于偏激,夏时季却觉得挺受用的……他觉得是这么回事,但他从不跟李昱泊说,当李昱泊决定换掉这个哲学老师的时候,他只是笑了一笑,一言不发。
这个哲学老师走的时候,还朝夏时季眨了眨眼,夏时季在李昱泊绝看不到的角落,也朝他竖了下么指。
有时候,有些理念,真不能与人会道。
“操……”车一在自家院子门前停下,夏时季看着他一帮朋友都在自家门前时不禁骂了句,然后下了车朝他们走去:“你们是不是太闲?”
正中午的太阳毒得可以拿人类当烤肉烤……这帮人太不畏惧生死了……
“礼物……”太阳伞下的海璐朝他挥手,说:“快开门放我们进去……”
夏时季开了门,让他们进了去,然后等他进去厨房拿水喝的时候,发现一帮人把冰箱里的饮料全都拿了走……大大的冰箱里什么都没剩,他看了一会,最后抚了下额,真觉得他这帮同学朋友真是太不淡定了。
真是疯了这个时间来拿礼物。
晚上夏时季请他们去先前定好的饭店吃饭,一帮把夏时季带回来的礼物洗劫一空的男男女女全都喝多了,也不应付夏时季了,一个个围成小圈子玩他们的去了。
夏时季冷眼看着他们,其实这些家境跟他差不多的人,有终一日散了,生疏了,到底,是谁也不跟谁讲感情的。
更何况,这里面有不少人都是李昱泊那边的人。
他要与李昱泊始终在一起,那么,他们就永远都是朋友;如果哪天他们散了,他们与他,也是要生份的。
这是人世间最从容的次序,夏时季知道自己在人群中的说一不二,都是在李昱泊的三分纵容下让人觉得他的价值比他本身的价值更高。
这些,全都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在哪?”手机响了,那人简略地说着。
“你说呢?”在一旁独自喝着啤酒的夏时季略带嘲讽地说着。
“我快到了左角的停车场,你出来……”李昱泊淡淡地说着。
“好。”夏时季很快回答,挂了手机,看着手机的屏幕,直到它黑掉,他勾了下嘴角,下了去往左角停车场的楼梯。
停车场里,他没站几秒,车就停了进来,李昱泊下了车,走到他面前,用一种凌厉至极的口气问着:“你要出国?”
“……”夏时季没说话,他略带酒意地偏头看着李昱泊,把拿下来的啤酒瓶塞到李昱泊手里,朝他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那瓶,喝了一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昱泊。
“到底是不是?”停车场是外放的,左边就是个便利店,几步远就是马路,能听到太多的嘈杂声,乱了他们的耳朵。
夏时季笑了,李昱泊皱了眉。
小镇便利店的马路边,有摩车党呼啸而过,其中有个认识李昱泊的在高喊着:泊哥……
听到不识相的声音李昱泊暴躁地甩了手中的啤酒瓶过去,碎了一地的玻璃。
然后,李昱泊回头,咬着牙低沉地说:“你真要走?”
许百联被他妈送往维也纳某位“弹棉花”的教授手下“荼毒”当天逃往夏时季家,哭丧着脸说:“我不要当什么鬼音乐家,我要跟我爷守一辈子瓜田。”
夏时季看着他那没出息样气得真想拿自己的“石膏腿”踢死他……这人能走他不走,自己想走,可他妈被打断腿了,想走都走不成。
这世上,真是他妈的饱汉子不知饥汉子的苦。
夏时季凄凉地垂下了眼,连强装跟人胡闹的力气也没有了……
李昱泊离开他,如今已四十七天……
他们的未来,一个人都没差的许的未来,却是用漫长的相离的时光去许的……
相爱至此,又有何话可说?
第十四章
“我爸说的,要问,问他去。”夏时季又笑了笑。
砸什么酒瓶子,吓唬谁啊?
夏天的夜,风就算吹着,也不是很凉……尤其这两年全球冷热气温差距甚大,连春夏镇当地居民无论哪个谁都引以为傲的福地这两年夏天气温也高了不少,以前夏天晚上吹着凉的风现在也是热乎乎的让人难受。
恒久以来不变的气温都一年一年变了……何况那长大已经不再单纯的人心?
有什么是不可侵蚀改变的?
“我跟你说过,不许你离开我。”旁边有人在看着他们,李昱泊却已经像是不管不顾,他直直看着夏时季,半垂着眼,低声但有力地说着。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他不会随便发火,他不随便说话,他不怎么注意某些东西,他有他的尺度,他有他的要求……当这样的人某个时刻用那样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时,没有人不会把他的话当真,谁听了,都会清楚知道,他说了出来,就必然会这样。
听到的人都会这么相信着,绝不会有怀疑的念头。
可夏时季又笑了笑,他小时候,李昱泊大多数时候教训他,他全都听着,一点不乐意也绝不会有;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的时候,李昱泊要想让自己听他的,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一可能,那就是不可能。
他不是个过于容易昏头昏脑性子的人……尽管,他为李昱泊所妥协的,已经过了太多人所能承受的尺度……
他摇头,笑容带点悲伤的哭意:“你把我当什么?你要守在这里,这里有你的一切,有你的未来!我的未来呢?”
他只是那么喜欢他,所以他可以做任何一切让他觉得欢喜的事,可这并不表示,他是他的附属……他有他的想法。
李昱泊认为的他们的未来,其实没那么真切的。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李昱泊敢赌,他赌不起。
他有他的方式……他要离开,他要一个没有压力,没有纷扰的地方,让他们好好在一起。
可是……很明显的,李昱泊从不这么想。
他从不。
“那你说我这一切是为了谁?”路边,车灯一闪而过,车一辆一辆的在那边与他们平行而过……
他们毕竟太瞩目了,这小镇里,谁不认识谁呢?
当李昱泊用一种绝然的狠厉口气说出这句话时,因看向他们的越来越多人群,夏时季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而李昱泊站在他的对面一动不动,坚定且冷酷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一刹那,夏时季察觉到了自己的懦弱……是的,他在害怕,他害怕什么都没有。
没有家庭,没有李昱泊,什么都没有。
可李昱泊却是什么都不怕……他认为他什么都可以有,什么都可以得到。
可……到底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