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必这黑子是王爷吧。”
“如何?”上官若凌扭过头,支着手,笑着问道。
“公子虽然有反吞之势,但是困于情字,早晚会束手就擒。”
“哦,是吗?鬼姬也这么认为。”上官若凌眼微迷,嘴角微微上扬,温润如泉的看着他,倒是弄的他几分不明白了。上官若凌伸出一只手,鬼姬自是知道,他想起身,便上前扶了他去。留下未下完的棋,其实自己也只是个粗人,不大懂得这文人的东西,只是他嫌他只会弄剑,方才去学了些,若说要看懂所有,他可没那本事,但是自己是清楚的,若是行走江湖,情字了得,无情,方才好些。
“今日有何动静?”
“还是和昨日一样。”
“哦,是吗?难不成他就只有这点本事。”
“……”
“你去给我找几个和赫臻他们几人体形差不多的人来。”
“这……有何用?”鬼姬扶着他一路向湖边走去,有些疑惑的问道。
上官若凌轻摇漫步的走着,指尖细细滑过垂杨柳,摘了一片柳叶,抿在嘴上,说道“我自然有我的用处,到时候,你只要听我吩咐便可。”
“是”鬼姬点头说道,不再多问,陪着他,静静的站在湖边,耳边知了咋响。
七王府内。
南宫凤玉本事闲人一个,反正正主没找到,自己倒是闲的要命,强拉着穆振轩,坐在凉亭里陪自己品茶。
穆振轩倒是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样式,没好气的喝了一口茶,说道“我看你是闲的发霉了。”
南宫凤玉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满园绿色,无赖的说道“谁叫你把我家若凌给气走了,又把我家青云拉去做苦力了,害我成了孤家寡人。”
穆振轩眼角微挑,几分邪魅加威胁,说道“我家王妃何时成了你家的。本王怎么不晓得。”
南宫凤玉见戳到了某人的痛处,详装害怕,摇了摇手,连连讨饶说道“口误,口误。”
穆振轩见他这般模样,瞟了一眼,也不多语。
南宫凤玉见他美丽自己的意思,倒是几分无聊,挑了挑眉,有八卦的说道“今个听说,昨个你把木秀敏给软禁了?”
穆振轩情抿了一口茶,有些疑惑的说道“本王岂会是那种人,只不过是担心公主的身子,想让她好生休息罢了,不过,本王倒是几分好奇,本王可是封了口的,凤玉是如何知道的。”
南宫凤玉脸色有些尴尬,赔笑说道“我只是好奇昨夜那几个丫鬟喜婆是怎么死的?你知道的,有时候,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那……凤玉还想知道些什么呢?”
“哈哈,你看今天天气真好啊。”
穆振轩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粉彩瓷杯,起身,甩了甩袖子,正色道“二哥他们那里进行的如何?”
南宫凤玉“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说道“二王爷和相爷那里倒是没什么收获,嘴硬的紧,那酷吏用了十八般武艺,也没得到些什么,倒是打死了几个人,看来若凌伪装的倒是厉害,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是嘛。”穆振轩眼神暗了几分,低声说道。
南宫凤玉见他这般,宽慰道“总是寻得到的。”
“凤玉,你说,你们行医者是不是有自己特殊的气味?”
南宫凤玉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尴尬,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让他不适的气味,提起袖子,闻了闻,皱着眉头,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啊,不过倒是有一股草药的味道。”
穆振轩嘴角上扬,眼里有几分得意之色,说道“你去找些狗来,让它们多闻闻草药的气味,到时候,有用。”
南宫凤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难不成他疯了不成,这好端端的说道狗,有何用,这几日,自己难不成要和一群狗呆在一块?想到这,南宫凤玉的脸有些塌了下来。
穆振轩见他不情不愿,威胁的说道“你若不去,我现在立马命青云去荣虎那里报道。”
南宫凤玉鄙视的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让那小屁孩孩去参军,上苍,把我了结了吧。
南宫凤玉几分不情愿,收起扇子,起身,拍了拍衣袖,怨恨的看了某人一眼,无奈的说道“我南宫凤玉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认得你们这些个损友。”
只见远处依依染来了一个人,书生气正浓,笑着说道“逸然倒是认为南宫公子上辈子没造什么孽,是吾等无能之辈不知修了几世的福,今个才认得南宫公子。”
第55章
南宫凤玉闻言,浅笑,执扇,朝傅逸然看去,说道“不知相爷这会子来有何事?”
“自然是要让王爷决断的事情。”说完,傅逸然已经走到了凉亭,手中捧着几本册子,交给了穆振轩。
穆振轩接过他手中的册子,看了一眼傅逸然,随即翻看起来,可是越看到最后,脸色越是铁青,一股愠色笼罩着穆振轩的脸。
南宫凤玉几分好奇,悄悄的挪到了傅逸然身边,附在他耳边问道“相爷,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振轩恼怒。”
傅逸然眼角几分笑意,轻描淡写的说道“若说这世上,能让王爷喜怒形于色的也就只有王妃了,这几本是方才整理出来的账簿,里面记了王妃所干的行当和营生,还有赚的银子。”
南宫凤玉似有所悟,瞅了一眼那些册子,说道“我看振轩气的不是他赚的银子有多少,恼的是若凌干了什么行当。”
“确实,王妃干的行当,逸然也倒是惊讶,不过想来,还是蛮正常的。”
南宫凤玉俊眉一挑,几分八卦的意味,问道“相爷,说说若凌到底干了什么行当?”
傅逸然抿嘴偷笑,说道“吃喝嫖赌都占尽了。”
这句话倒是让南宫凤玉有些吃不消了,话说这吃喝嫖赌,太难以想象了。
穆振轩恼恨的把册子丢在书上,说道“全都给我抄了,把他赚的银子全给我拿到王府里,我倒要看看,他又几分子本事。”
“若凌若见了,你非气死他不可,小心他以后不鸟你。”南宫凤玉好心提点到。
穆振轩倒是大气凛然,斜看了南宫凤玉一眼,好像威胁的说道,凤玉现在胆子大了几分嘛,你可要好生想着你家青云,小心我在狠心把他发配到边疆去,磨练磨练。
南宫凤玉见他这般,呷了呷嘴,不再多语。
傅逸然倒是淡定的很,应了一声,便告辞退下了,也没久留。毕竟,现在的七王府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几时,这王爷一不开心,腾的爆炸了,只怕还要祸及池鱼啊。
南宫凤玉见着人走了,自己也匆匆告辞了,自己可不想在单独和他呆着了,不知道会惹出什么花样来,让本公子去训练几条狗,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好说歹说,我南宫凤玉也是一代名医,若是让别人知道转行做了兽医,岂不是贻笑天下。
只留得穆振轩独自一人站在凉亭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是夜。皇宫遭贼,景凉宫失窃,德妃受惊。
御书房内。
当今圣上正坐在书房内,花容失色的德妃被一旁的素琴给扶着,盈盈哭泣,好不幽怨。
穆殇情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好生宽慰道“爱妃莫哭。”
德妃闻言,柔弱的拿起丝帕,将眼泪拭去,强忍着泪水,梗咽的说道“皇上……虽说这些个金银珠宝在皇上眼中不是什么,可里面的那块玉佩可是臣妾的命啊”话至此,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惹人心疼,接着说道“这玉佩这臣妾的亡母所赠的传家玉,丢不得啊,每见此玉,臣妾就觉得亡母还在臣妾的身边,叮咛嘱咐,而今失了去,岂不是要臣妾的卿卿性命。二则,皇上自登基以来,向来是以孝治天下,自己本是个天大的孝子,这贼人分明是向皇上的治国之策挑性,不然为何只偏偏偷了藏有玉佩的盒子,臣妾求皇上做主了。”说完,德妃扑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伏在地上,莺莺哭声间或传来。
几位王爷和大臣也是在刚才被匆匆传进宫来,闻言宫里失窃,便知此事不可小觑。
穆振浩见母妃这般,连忙上前一步,扶起她来。
穆殇情看着花容失色的德妃,紧了紧眉头。
此时说快也快,穆容晔和穆珏同时上前,开口说道,愿为领命搜查。
穆殇情倒是有些意外,自己的五子向来与世无争,性子淡的很,不过四子便有些狼心野心,于朝中大臣走的近了些。穆殇情眼睛微米,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也不知道这几人打什么主意,但若把御林军独交给其中一人,只怕是没什么好事,突然笑道“好好好,朕下旨,由容晔和珏全权负责此事,定要把德妃家传宝玉寻了回来,方可。”
“儿臣领命。”说完,便退下了。
穆殇情转过头,看着德妃,好生问道“爱妃觉的如何?”
德妃盈盈一拜,说道“臣妾谢主隆恩。”
书房外。
穆珏和穆容晔一齐退下。
穆容晔方欲抬脚走人,却被后面的穆珏给唤住了。
穆珏问道“五弟,今个怎么有这些个闲情,揽着活干?”
穆容晔闻言,淡定若然,收紧了披风,转身说道“五弟只是最近闲着没事干,想找些活干罢了,也免得外面的人说本王只是个草包而已。”
“哦。”穆珏嘴角微扬,瞟了一眼慕容晔,几分疑惑的说道,“这几日,本王可见的二哥和相爷天天往大牢里面跑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听说还查封了好些铺子。”
慕容晔闻言,倒是几分惊疑,问道“四哥,可真有此事?”
穆珏几分疑惑的打量着他,问道“难道五弟不知?”
慕容晔显得几分尴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四哥不知,前几日,我在七弟的宴席上喝了个大醉,昨个一直在家中歇着,还不知道有这等事情。”
“是嘛”穆珏笑了几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突然穆振浩他们也都出来了,看见他们两人,这帮家伙心里也倒是明白。
穆振浩上前,问道“四弟怎么还不回去,今个都这么晚了还劳烦你们,替我母妃找那个玉佩,若能找到,他日,我定当重谢。”
“诶,二哥,你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兄弟,那分那么清的”穆珏笑着说道。
傅逸然淡笑,手虚掩唇,抿嘴说道“王爷,你可知这民间有种说法。”
“何说法?”
“这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四王爷您这回帮了二王爷的忙,理应让他请客,就不必推辞了。”
穆珏听的这话,心里明白得很,话中有话,权且是客气,实则是分的明明白白,笑着说道“相爷所言极是,是应该让二哥多放些银子,不是吗?想必二哥这几日收的银子可是很多。”
穆振浩听了,明白得很,无非自己这几日动手大了些,惊动了他的狗腿子,也倒是不客气,回道“四弟,你这可冤枉二哥我了,这些银子可是自家人的。”
“哦”
穆振轩看着这场面,知道到点了,也便出场了,做了揖,说道“这些店铺是爱妃的,前几日他闹腾的厉害,我便恼他,索性求二哥找个理由封了他的铺子,等过几日,他气消了,我再还于他,虽说这妻要来宠着,但不可宠过了头,现在倒是无法无天了。”
“是嘛,听说快要生产了。”
“是的,不过爱妃说了,到时候定要向四哥要个大红包”
“诶,这话说得,这可是我侄子,本王可会好生待着。”
“七弟在这里可替犬儿谢过了,不过现在时辰也晚了,再迟些他可又要恼我了,就此别过。”说完,穆振轩便向众人告别。
穆青云这几日可真没闲着,整天在城门附近的茶楼上看着,每天喝个好几壶茶,最后满肚子都是茶水,喝多了,害的晚上都睡不着,今个好不容易睡着了,二哥他们又弄了这个戏码,为什么苦命的是自己呢?趿拉着脸,欠了欠身,打了个哈欠,也就告辞了,补充睡眠是很重要的。
慕容晔也起身向各位告辞,说是怕被府里的王妃责骂,也就优哉游哉的回去了。
众人见得几位主子都走了,也没什么好见兴的,便都回去了,至少。明天是要上早朝的。
南宫凤玉闻言,浅笑,执扇,朝傅逸然看去,说道“不知相爷这会子来有何事?”
“自然是要让王爷决断的事情。”说完,傅逸然已经走到了凉亭,手中捧着几本册子,交给了穆振轩。
穆振轩接过他手中的册子,看了一眼傅逸然,随即翻看起来,可是越看到最后,脸色越是铁青,一股愠色笼罩着穆振轩的脸。
南宫凤玉几分好奇,悄悄的挪到了傅逸然身边,附在他耳边问道“相爷,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振轩恼怒。”
傅逸然眼角几分笑意,轻描淡写的说道“若说这世上,能让王爷喜怒形于色的也就只有王妃了,这几本是方才整理出来的账簿,里面记了王妃所干的行当和营生,还有赚的银子。”
南宫凤玉似有所悟,瞅了一眼那些册子,说道“我看振轩气的不是他赚的银子有多少,恼的是若凌干了什么行当。”
“确实,王妃干的行当,逸然也倒是惊讶,不过想来,还是蛮正常的。”
南宫凤玉俊眉一挑,几分八卦的意味,问道“相爷,说说若凌到底干了什么行当?”
傅逸然抿嘴偷笑,说道“吃喝嫖赌都占尽了。”
这句话倒是让南宫凤玉有些吃不消了,话说这吃喝嫖赌,太难以想象了。
穆振轩恼恨的把册子丢在书上,说道“全都给我抄了,把他赚的银子全给我拿到王府里,我倒要看看,他又几分子本事。”
“若凌若见了,你非气死他不可,小心他以后不鸟你。”南宫凤玉好心提点到。
穆振轩倒是大气凛然,斜看了南宫凤玉一眼,好像威胁的说道,凤玉现在胆子大了几分嘛,你可要好生想着你家青云,小心我在狠心把他发配到边疆去,磨练磨练。
南宫凤玉见他这般,呷了呷嘴,不再多语。
傅逸然倒是淡定的很,应了一声,便告辞退下了,也没久留。毕竟,现在的七王府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几时,这王爷一不开心,腾的爆炸了,只怕还要祸及池鱼啊。
南宫凤玉见着人走了,自己也匆匆告辞了,自己可不想在单独和他呆着了,不知道会惹出什么花样来,让本公子去训练几条狗,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好说歹说,我南宫凤玉也是一代名医,若是让别人知道转行做了兽医,岂不是贻笑天下。
只留得穆振轩独自一人站在凉亭里,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是夜。皇宫遭贼,景凉宫失窃,德妃受惊。
御书房内。
当今圣上正坐在书房内,花容失色的德妃被一旁的素琴给扶着,盈盈哭泣,好不幽怨。
穆殇情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好生宽慰道“爱妃莫哭。”
德妃闻言,柔弱的拿起丝帕,将眼泪拭去,强忍着泪水,梗咽的说道“皇上……虽说这些个金银珠宝在皇上眼中不是什么,可里面的那块玉佩可是臣妾的命啊”话至此,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惹人心疼,接着说道“这玉佩这臣妾的亡母所赠的传家玉,丢不得啊,每见此玉,臣妾就觉得亡母还在臣妾的身边,叮咛嘱咐,而今失了去,岂不是要臣妾的卿卿性命。二则,皇上自登基以来,向来是以孝治天下,自己本是个天大的孝子,这贼人分明是向皇上的治国之策挑性,不然为何只偏偏偷了藏有玉佩的盒子,臣妾求皇上做主了。”说完,德妃扑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伏在地上,莺莺哭声间或传来。